事情是這樣的,唐先生因為有事星期六一整天沒和女朋友錢小姐聯繫,晚上六點多到她家的別墅一看,嚇了一跳,女朋友的閨蜜彭小姐倒在地上,閨蜜是被掐死的,女朋友躺在自己的床上,割腕自殺,兩個人都死了,唐先生馬上報警。
警察勘查現場,發現閨蜜的指甲被人剪掉,扔在了垃圾桶,女朋友皮膚整潔光滑,雖然是自殺,但是檢測地板並未發現有任何的血跡,整個房間都沒有,刀片就倒在地板上,上面被擦拭得很乾凈,沒在周圍發現擦拭物,女朋友的腳底疑似沾有淡黃色的粉末,錢小姐死前被人下了安眠藥,彭小姐則沒有,彭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上午十點到十一點,錢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下午一點到兩點,疑似錢小姐和彭小姐鬧矛盾,錢小姐失手掐死了彭小姐之後,受不了良心譴責自殺,但是警察卻不這麼認為。
住在錢小姐家附近的一位目擊者說,今早確實看見彭小姐來拜訪錢小姐,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警察找到了四位嫌疑人,都是錢小姐的前男友,都是因為錢小姐提出分手而恨死了她,這四位嫌疑人和彭小姐也有過節,正是因為彭小姐老在錢小姐面前慫恿她和他們四個分手,錢小姐才下定決心徹底了斷這四段感情。
丁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墓地,和一個朋友約好了看望一個早逝的朋友。
王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游泳池,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游泳。
趙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健身房,和一個朋友約好了運動身體。
孫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網球場,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打網球。
警察向四位嫌疑人的朋友證實。
丁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掃墓,期間忘記拿錫箔,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王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游泳,期間說口渴喝水,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趙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健身,期間說出去透口氣,離開過一會兒,健身好我們一起洗澡,沒發覺哪裡異樣。
孫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打網球,期間說上個廁所,離開過一會兒,打好球不高興在這裡洗澡,說現在秋天,自己穿短袖運動衫,汗不多,沒發覺哪裡異樣。
誰是兇手?
我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
我大聲呼救,但是周圍太暗了,而且一個人也沒有;
我絕望了,抱著方向盤,閉上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四周越來越寂靜,我的心隨著車身不停地顫動著;
不!僅僅過了一會兒我明白了:與其等死,不如賭一次;
時間已經不夠了;
我費力地脫下厚重的大衣,然後砸開車窗,奮力撲出車窗外!
……
顫抖不停的我終於見到了眼前的燈光,拖著沉重的步子,我去向那片光芒……
問:我剛才究竟經歷了什麼?
【眩惑血色】
「他們三個都睡了吧……」
午夜十二點,深山漆黑的別墅內,瑪麗正在梳妝台對著鏡子削蘋果,但是削了很久,也沒有出現異樣。瑪麗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失望地放下蘋果:「看來bloody mary只是騙人的把戲。」
就在瑪麗再次抬起頭看梳妝台的鏡子時,發現背後站著一個……
警察接到報案是早晨8點15分,瑪麗倒在梳妝台前地上,被不明物勒死,找不到兇器。
瑪麗手上拿著一個口紅,而梳妝台的鏡子被顏料塗成了黑白兩色。
和瑪麗一起前來遊玩的人有三個,一男兩女,分別是:
婉自前紅,女,和瑪麗是好閨蜜。據稱前幾天不小心摔斷了腿,所以一直拄著一根拐杖,行動似乎很不方便的樣子。瑪麗問她借過錢,不過一直沒還;
黃嘉降壽,女,和瑪麗是情敵。兩人同時喜歡上了鄧宏久綠,不過鄧宏久綠似乎更偏愛瑪麗一些,所以黃嘉降壽十分嫉妒瑪麗。很注重外表,會時不時帶著小鏡子小梳子打扮自己的長發;
鄧宏久綠,男,和瑪麗關係很曖昧。平頭眼鏡男,成績優異,文質彬彬。時常拿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記著一些東西,據稱是為了記下隨時出現的靈感供寫作時使用。
目暮警官一時半會還查不出什麼,只能讓三個人回警局進一步詢問。
這時,一名皮膚黝黑、頭髮色淺的男子悄悄出現,指著嫌疑最大的那個人,讓目暮警官多加註意。最後經過深入調查后,發現兇手確實是他指的那個人。
目暮警官很高興地拍著他的肩:「哎呀,安室先生,好久不見啊!」
安室透笑了笑:「對了,我還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別和任何人提起見過我的事哦!」
目暮警官正要再嘮叨幾句,安室透卻早已消失於黑夜之中……
請問:安室透指的嫌疑最大的是哪個人?
兇案實錄(一)
各位朋友,我是小羊,喜歡做題的各位應該多多少少做過我寫的題目,這個系列不同以往,我所寫的並不是虛構的故事,而是真實發生的案件,我用我自己的視角把它們記錄下來,編寫成題目給大家看。那麼這個系列的第一個故事,要從去年秋天的那場33IQ線下殺人案說起。
A和他的爸爸媽媽搬到了新家,可是過了一段時間A卻失蹤了,A的爸媽,找來K偵探,K偵探發現了A寫的一篇日記,在書桌上放著,K來看了一下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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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懂事的一個小孩,學習成績還不錯。
要是人生只有光明沒有黑暗該多好啊。
死是一件可怕的事。
Hi eeg love pe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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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發現了一支錄音筆,內容是【我有預感這件事一定會發生,日記】
K一下就明白了,說,A有危險
在某個機緣巧合下,祐司聽說自己附近的盤山公路上出現了鬧鬼的傳聞。據說,午夜十二時開車前往這條公路就會看到一個身披白衣的女鬼站在路中間,不少司機因為受到驚嚇而出了車禍。好奇的祐司決定自己去一探究竟,於是便晚上開著自己的車前往了那座山。
等祐司抵達那條公路的時候還不到午夜十二點,由於先前的鬧鬼傳聞這條公路預計在不久后就會關閉,而願意在這時在這條公路上行駛的車輛也寥寥無幾。於是,無聊的祐司索性在路上停下,並在車上翻看著自己的朋友小羊最近寫的推理小說。
不久后,祐司的鬧鐘響起。正沉浸在小說中的祐司不情願地關掉鬧鐘,隨即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前方漆黑一片的公路,竟發現真有一白衣長發女鬼出現。不過,這個白髮女鬼與其說是站在公路,倒不如說是貼在祐司的車上,這著實讓祐司感到有些恐怖。
不過,膽大的祐司嘗試性地鳴起幾次喇叭,接著又開啟車窗的雨刷,試圖觀察女鬼的反應。然而,女鬼只是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祐司。祐司玩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便開始發動引擎準備離開。
伴隨著一聲轟鳴,車窗前的女鬼竟在那時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祐司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汽車的各項性能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於是祐司便立刻開車下了山準備回家睡覺。
「什麼女鬼嘛……」祐司不滿地嘟噥著,「雖然是有點嚇人,但出車禍什麼的根本不至於……」
試問:祐司的最終下場以及原因。
馬路對面的那家商場是在做活動嗎,有很多人在吵鬧的樣子,馬路這邊的人也不少呢,是不是今天過節啊?我想著,放慢腳步防止撞上其他人,行人們則紛紛禮讓地從我旁邊繞行。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很有素質的,總是自覺地給老人讓路。
我一邊走一邊感慨。我養的小狗快樂地在前邊又跑又跳,脖子上的鈴鐺響個不停,我不得不抓緊手裡的繩子,生怕小狗跑丟了。
「老爺爺,您要過馬路嗎?」似乎是個小學生呢,真是個好孩子,我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去公園散散步,前邊一轉彎就到了。
公園裡很安靜,我最喜歡安靜的地方了。小狗輕車熟路地跑到我常去休息的長椅旁邊,我輕輕坐下,閉上眼睛吹著風「亮亮」我輕聲喚著,小狗顛顛地撲在我腿上,我撫摸著它的絨毛。這條狗已經陪了我好久了,不知不覺,連摸它的觸覺都深深印在我腦海中了。
「這位大爺您好,能不能請您稍微抬一下腿,讓我掃一下地?」
咦,我居然沒注意旁邊還有個環衛工人,真是抱歉。我一邊抬起腿,一邊隨口問「同志,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人?」
「大爺,今天是聖誕節,洋節。」
喔,洋節。我笑了,難怪我不知道。
Bill,一個小鎮的千萬富翁,被綁架了!偵探Timo在現場的牆角處發現了Bill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1月一日,10月4日,3月5日,6月3日。
Timo知道Bill在提示兇手的名字,但是是誰呢?
Timo經過調查,發現Bill的兒子jack,Bill的秘書john,還有Bill夫人june最近都與Bill鬧矛盾(即都有作案嫌疑)。
那麼,通過Bill的遺言,你猜到兇手是誰了嗎?
陰狠狡詐、作案累累的K小姐在一次逃脫時為了擺脫警探M的追蹤,翻窗進了一家僅限女性進入的美容院。
警探M隨即帶人趕到,包圍了美容院,案犯K小姐狡詐異常,警方連一張清晰的人面像都未曾拍到,只知道她身手矯捷,身影苗條,似乎是個頗有姿色的蛇蠍美人,連那些曾經偶爾瞟見她半分容貌的罪犯,也說她裝扮得精緻無比。
為了不打草驚蛇且不引起群眾的恐慌,在和美容院工作人員溝通后,警探M來到監控室查看監控。
美容院里的女性顧客很多,而且都裹著相似的簡單浴袍,有幾個正在敷面膜的女性引起了警探M的注意,他一下就發現了K小姐無意間露出的馬腳…
請問,在下面四個敷面膜的女性中,哪一個是K小姐?警探M不知道K小姐的長相,他又是如何發現她的呢?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屍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時許,神川市郊區一處不知名住宅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街坊鄰里的平靜生活。住戶之一的小羊罵罵咧咧地出門查看,發現是市內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員工陳短袖正急促地敲打著惡霸祐司的房門,遂上前詢問情況。陳短袖見到小羊上前,便詢問有關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霸,小羊不敢多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也不應該將短袖獨自一人丟在惡霸家門前,於是便提出了一個方法:由於祐司家院子雖大但從不圍牆,因此路邊的行人只要穿過房屋兩側的樹林便可直達祐司家後院。小羊曾經還小的時候曾經以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溜進祐司家的後院看過,並記得可以從那裡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況。於是,短袖便壯著膽子穿過樹林來到了後院。然而,剛踏入後院的短袖首先感覺到的竟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雖感大事不妙,短袖依舊來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豈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塊。伴隨著一陣驚聲尖叫,短袖慌不擇路地逃回了大門的位置。
逃回大門的短袖此時發現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戶殘燈無焰正在已經打開的大門附近徘徊。面對短袖的疑惑,殘燈無焰解釋說他起初在聽到短袖的敲門聲時也想出來,不過小羊的出現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隨後短袖爆發的尖叫驚動了他,他出門詢問小羊發生了什麼並在簡單了解情況后決定破門而入。小羊雖然不想進去,但是考慮到情況特殊也還是決定一起進去。兩人進去后在屋內發現血跡,並在卧室內看到了短袖所說的屍塊,於是迅速退了出來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雖然死的是惡霸,不過發生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小羊說罷便拿起手機但卻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對報警!不過在尚不清楚情況的時候貿然呆在現場太危險了!殺人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依我看你們兩個暫時先回家把門鎖上然後再報警。至於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開來的貨車上面。我的車在大門附近,只要兇手來到大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殘燈無焰和小羊認為短袖說的在理,於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鐘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車包圍了案發的住宅區。警長跟隨著警員來到祐司家中查看情況:死者名為祐司,是附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惡霸。二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剛開始動工的時候,負責這裡的開發商因為貪污資金的問題跑路了,當時唯一還沒完成的爛尾房就是現在的案發現場。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時闖進了那棟房子並成為了釘子戶,並藉由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積了一筆財富,不僅將爛尾樓裝修一新,原本身為卑微流浪漢的他甚至開始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平日里專挑周圍的鄰居騷擾,周圍的鄰居都受不了他。不過,這片開發區很早就被荒廢了,政府懶得管這片土地,非法佔用這塊土地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沒得選,大家都希望能離開這裡。
案件相關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確,死亡時間判定為過去24小時左右。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從屋內的血跡量,人體組織殘餘和脂肪的殘留量來看,死者的住宅並非第一案發現場,至少分屍應該不是在這棟屋子裡進行的。現場大多數門窗均為緊鎖狀態,死者卧室的窗戶雖然開著,但是是安裝著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無法通過。換言之,在殘燈無焰破門而入之前,這棟屋子是一間密室。不過,由於死者所持有的那邊鑰匙還沒被找到,因此對於密室的推論尚不能完全確定。
敏銳的警長趕緊安排所有人進行搜身,而法醫在這個時候報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試圖拼湊收集得到的屍塊后,法醫發現現場的屍塊遺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這有點奇怪啊,難不成是兇手將屍塊轉移的時候把右手給忘了?」警長剛陷入沉思,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警員已經將整個住宅區僅存的最後一位住戶Cherry給帶來了。此人和前面的幾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並不居住在這裡,而是與幾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爛尾房的最後一名住戶,她的手裡現在還握有能夠打開死者家大門的鑰匙。至於為什麼她二十年前的鑰匙現在還能打開那扇門,據說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對方的便宜,還跟她說只要她想通了隨時都能開門進他家裡找他。至於Cherry為什麼不丟掉這把鑰匙,也純屬只是為了未來某天能從死者手裡搶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不過,雖然Cherry掌握著能夠隨意進出案發現場的鑰匙,在被警員傳喚來到案發現場之前她因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從外地到案發地點最快也要12個小時,如果考慮到殺人所需的時間那麼Cherry幾乎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這讓警長有點犯了難。
如果鑰匙不是兇手進出案發現場的手段,那麼肯定有別的線索。警長再度回到短袖發現祐司屍體的卧室,如果要說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這個沒鎖上的窗戶,雖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只要花些時間拆下來說不定可以……嗯?
警長靠近格子窗仔細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警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貳)
「兇手分屍后將屍塊通過格子窗送入室內?!」面對警長的推理,眾人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沒錯!兇手是藉由分屍殺人的恐怖氛圍作障眼法,以此掩蓋自己通過格子窗向室內拋屍的作案手法。不過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血和人體組織粘在窗戶上,所以兇手應該是有用抹布之類的東西擦拭過窗戶。不過縱使他清理得再小心,還是讓我才窗框的一個不自然的角落發現了血跡。那個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兇手是在室內潑灑血液拋棄屍塊,那麼那個地方絕不可能有血。因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向眾人闡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長仍然意猶未盡。不過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錯,可是兇手為啥非得那麼做啊?要知道這篇住宅區後面就是河,直接丟河裡不就完事了?幹嘛要丟我家裡啊?」
「這同樣很簡單」,警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兇手估計是知道你和死者的關係,所以想著與其往外面拋屍倒不如丟到這個你有鑰匙的密室裡面,這樣一來如果我剛剛沒看穿兇手的把戲,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著頻頻點頭的眾人,警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打算對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後的收場,「也就是說,兇手其實是一名沒有這間密室的鑰匙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原本屬於死者的鑰匙,但是只要將短袖,小羊和殘燈無焰帶回去審訊一下估計就能立馬水落石出了。」說罷,便安排警員帶著三人準備搭警車回去。然而就在這時,迎面走來的一人卻堵住了警長的去路。來人聲稱是祐司的兒子,今日前來尋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卻發現周邊地區全是警車,於是上來查看情況。
在經過簡單的調查后,警長確認了兒子的信息如下:兒子名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幾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後祐司殘忍地拋棄了母子二人後杳無音訊。幾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為聽說父親掌握著不少錢,於是急著求錢給重病的母親求醫。幾年間祐司多次推脫此事但他仍不死心,於是一直定期上門催促。他不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鑰匙,今天也只是慣例來跟祐司談這件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著眼前的祐希,警長思索片刻認為他同樣也有嫌疑,正準備讓他跟自己回警局時,豈料祐希竟徑直走入屋內,並在客廳中不停翻找著什麼。不配合的態度外加破壞現場的行為讓警長頗為惱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對方,然而換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長先生!你讓我好好找找那傢伙的保險箱在哪裡!我記得我父親以前有個保險箱裡面全是錢,我母親真的急著治病,我已經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換來警長的同情,「保險箱什麼的我會好好搜查,你再這樣破壞現場我立刻就把你抓起來!」面對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長聯合幾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並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整件事情折騰結束已是臨近傍晚,審訊無果的警長偶然想起來了關於保險箱的事情,正想詢問同事便剛好遇到了前來彙報的警員。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對於警長來說卻如同晴天霹靂。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說的保險箱確實存在,而且警員們花了些功夫已經打了開來。壞消息則是,保險箱里根本沒有什麼錢財,裡面發現了屬於死者的那把大門鑰匙,一張A3大小帶著血字的紙條,以及……早些時候被法醫發現缺失的右手………………
(叄)
此時的警長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物證居然會讓案情出現新的轉機,但是是對自己不利的轉機。然而,隨著調查的進一步進展,警長是越來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險箱內發現的鑰匙確實為死者所屬,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指紋。其次,保險箱內的右手經DNA檢驗確實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沒有活體反應因此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而保險箱內的紙條是用祐司的血所寫的一段話「你這罪惡的手,是時候該停下來了」。最後,三個物件在保險箱內的擺放位置是這樣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條則平穩地蓋在手上,至於鑰匙則在靠裡面的一個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字條還是死者的右手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供釣魚線傳過的位置,物體本身也沒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測兇手是親自將字條,手和鑰匙放入保險箱內而非採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釣魚線詭計。
不過,最讓警長束手無策的,還是整個保險箱的設計。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個保險箱本身特別好,重量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於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許能搬得動但是遠距離搬運應該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鎖很早就已經壞掉了,而整個柜子的防鏽塗層也剝落了很多,現在光是要打開和關閉櫃門就已經需要不小的力氣,更別提那離譜至極的上鎖方式。
由於保險箱的鎖很早就壞掉了,因此整個保險箱目前是由一連串的鐵鏈和一把掛鎖勉強鎖著。由於鐵鏈本身纏得很緊外加生鏽,這就導致開鎖的人不得不同時抓著鐵鏈的兩端將繃緊的掛鎖稍稍放下,接著在維持這個姿勢的同時利用其他手指將鑰匙插入鎖孔內將掛鎖打開。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時由於不熟練和疲憊,絕大多數人需要整整30分鐘才能將保險箱打開並重新關閉。
這樣的案件讓警長一籌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兇手就是因為無法進入密室才會選擇分屍並將屍塊通過窗戶拋入屋內來擺脫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險箱中放入斷手和其他東西的話,兇手當時必然身處密室之內。可是這樣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兇手沒有鑰匙,他自然是有動機分屍並拋屍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絕不可能在保險箱里放入斷手;可是如果兇手有鑰匙,他雖然可以通過從屋外向屋內拋屍的方法擺脫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在屋內的保險箱里放一隻斷手?這樣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亦或者是說?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對,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擺脫嫌疑的話依然繞不過上面的問題,兇手明明只要進行其中一種手法就好,為什麼偏偏要做出那麼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這其實是一個案中案?兇手之間互不知情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還是不對勁,右手切口沒有活體反應說明手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考慮到分屍場所需要的隱蔽性,這也就意味著殺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屍其他部位的兇手大概率是同一個人,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麼,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密室的大門是殘燈無焰打開來的,也就是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密室並不完整,至少兇手是有機會在這段時間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個時候把斷手放進保險箱?……還是不對啊,殘燈無焰和小羊報警到警察抵達現場不過十分鐘,但是之前實驗保險箱開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須得花30分鐘的時間,那10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足以讓兇手把斷手塞進保險箱裡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頭痛啊啊啊!!警長坐在椅子上無能狂怒,不過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原來,歇斯底里的祐希在聽說了保險箱里沒有錢只有斷手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並表示自己好像有線索能夠提供。
嗯?是這樣嗎?警長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
(肆)
「警長先生!請您一定要聽我說!」祐希還沒說完,就被警長粗暴的打斷。「請直奔主題,謝謝,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個保險箱的話。」
「是,我知道了……」在穩定情緒之後,祐希慢慢地向警長闡述了前不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來,祐希前段時間像往常一樣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錢財時曾被祐司狠狠地揍過一頓。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來源不明的恐嚇信,寫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經看不慣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險箱。起初祐司沒太在意,但是後來似乎有人嘗試撬開他家的門鎖,於是祐司就懷疑上了經常上門討錢的祐希,並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至於門鎖本身,由於損傷並不大所以身為吝嗇鬼的祐司壓根不屑於去換。不過在那之後撬鎖的事情據說還是沒停下來,所以最近一次上門的時候祐希又差點和祐司爆發衝突。他今天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就這件事向他重新說明自己是清白的。
「話說回來,我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啊。不過,既然你每次都上門無果,為什麼你會知道祐司家裡面有個保險箱?」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幾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後一起進的家門。之後我跟他對峙了很久才走,期間我曾賴在他家客廳不走,並注意到他一直盯著那個綁滿鐵鏈的鐵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吼了一句『離我的保險箱遠點!』,之後就徹底把我轟出去了。我後面找他也主要是談關於保險箱的事情。而且,說句實在話。那老傢伙雖然是個吝嗇鬼,但是藏錢這方面確實不咋樣。我想得如果沒錯的話,其實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個保險箱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做出發恐嚇信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傢伙平日幾乎閉門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計挺正常。啊說起來,短袖,小羊應該也是知道這玩意兒。」
「等等?你是怎麼認識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來這裡多了自然就認識他們多了。小羊和殘燈無焰住在這裡,所以最開始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問過他們,短袖雖然不住這邊但是作為搬家工人倒是經常來這邊免費幫我們做些跑腿的業務,見的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發現場看到你們那天外我就從來沒見過她。不過,認識的這幾個人我都挺相處得來,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題了……」
「不,沒事,你說的這些對我都很有用。謝謝你,我會儘快破案的。」警長跟祐希做了道別後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聽說你在案發的住宅區附近還幫忙接一些跑腿的單子,主要是幫助你的朋友們是吧?那我想問問,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過你的業務?」
「不,並沒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麼,為什麼發現案發現場的早晨你會去敲死者家的門?」
「哦,因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電話,電話中的聲音非常沙啞無法辨識,說是有需求不過具體情況等早上我到了之後再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警長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隨即便離開重新前往了案發現場。在緩慢地挪開了沉重的保險柜后,警長盯著地上幾道重疊在一起的鐵鏽印記若有所思:虧你能想出這種東西來……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這層密室詭計我還真不好推理呢……只不過太可惜了,作為警察的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必須揭發真相!
現在,請回答問題:在已知兇手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兇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殺人的全過程和製造這樣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動機。(PS:本體密室不涉及複雜機關,考慮到示意圖本身幫助不大,因此為了降低難度不附帶示意圖)
精品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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