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和柯南小蘭應某富商之邀來到他家,富商將毛利偵探叫到書房,和他談話。
「毛利偵探,我懷疑我的妻子要害我!」
富商的臉色不大好:「我懷疑我妻子有出軌行為,姦夫不是別人,正是我家的管家!苦於我沒有證據,無法正面與她對峙。」
柯南半月眼:你妻子二十歲,你五十歲,不出軌是怪的!
「那麼,您是要我找您妻子出軌的證據嗎?」
毛利小五郎說著,富商點頭:「不錯,酬勞換成日元大概是一千萬!」
「一、一千萬!」某人兩眼冒光。
「爸爸!」小蘭無奈的叫道。
「呵呵,呵呵。」柯南乾笑著。
過了一會兒,管家來書房叫大家吃飯,一頓飯吃的各懷心事。而到了吃飯後甜點時,富商一下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先生!」
毛利小五郎上前:「沒救了,他已經死了。蘭,報警吧。」
柯南上前聞了聞,嘴裡有杏仁味。看毒發的時間,應該不是在晚飯中下毒,而是飯後甜點的蛋糕里。
而蛋糕大家都吃了,只有富商中毒,這就是有預謀的殺人。
「爸爸,今天天氣不好,群馬縣警察明天才能到!」小蘭說著。
「群馬縣?」柯南和小五郎全都半月眼:「那還是不要等警察來了!」
「都有誰接觸過蛋糕?」
毛利小五郎問著,管家回答道:「蛋糕是我買回來的,女傭切的,夫人分的。」
「那麼你們三位都可以下毒了?」
柯南眨著「無辜的」大眼「天真的」說著。
「柯南,這樣說是不禮貌的!」
小蘭抱起柯南:「對不起,這孩子很喜歡玩推理遊戲。」
「沒關係。」夫人說,「童言無忌。」
柯南不情願的被抱走,小蘭對柯南說:「柯南,夫人和管家的手錶是一樣的,是不是真的有……」
柯南看了看兩人的手錶,恍然大悟!
「蘭姐姐!我記得切蛋糕切完第一刀之後夫人不小心把刀碰掉了吧!」
「是啊!虧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小蘭說道。
柯南嘴角揚起一抹笑:「是啊!小五郎叔叔快要解開了呢!」
柯南所推理的兇手是誰呢?
一日,A如往常一樣來到工地裡面開始工作,但是還沒有走到放工具的倉庫門口,就發現倉庫裡面飄過一股很濃的燒焦氣味,他馬上打開門鎖查看情況,但是鎖打開了門卻怎麼也推不開,這時工友BCD都趕來了幫忙,但是倉庫門從外面怎麼推都打不開,A感覺事情有異,馬上報了警,JC來了用機器撬開了門,JC和眾人一起用機器把門扒開,一看一塊接近2立方米的混凝土快堵在門口,JC進入倉庫,發現老闆M已經被死在裡面了(屍體已經燒焦),這時W警官來到了現場觀察了一下,發現現場是一個高度密室,這是一個只有30平米的臨時倉庫(用於存放工地的各種工具),倉庫裡面只有一扇門(門上面只有一個貓眼),外加一個排氣扇(很小的最多能伸進去手臂),排氣扇在門的旁邊的牆壁上距離地面接近兩米,除次之外倉庫裡面再沒有其他的出口,死者到的地方是倉庫的中央,倉庫裡面燒的面目全非(倉庫門用的是掛鎖,只能從外面鎖門),C和兩個JC好不容易把混凝土塊搬了出來,居然要3個人才能勉強搬動 ,搬出來后發現混凝土塊底下有一層塑料薄膜,工地的4個人的證詞如下;
A:我儘早一來就是這樣他的死與我無關(A昨天在倉庫找工具的時候,門響了一下,他出去看來一下,沒什麼人,以為是幻覺就沒多在意)。
B:昨天我早早回到了家睡覺了,我走的時候工地裡面C還在澆灌給大樓澆灌水泥呢。
C:昨天接到了臨時任務就加了班,把大樓澆築一下。
D:那傢伙死了活該,誰叫他這麼剝削我們工人,我是昨天走的最早的一個,走之前我把倉庫門前的混凝土快都擺到了一起並且在下面都墊上了一層塑料薄膜因為下雨對剛澆築好的混凝土塊有影響。
從口供上面知道ABCD都對老闆M有很大的不滿,但是兇手只有一個,這是鑒定課來了消息,死者M屍體口腔十分乾淨(燒焦了很難估計死亡時間估計>8小時),致命傷不是燒死而是被人勒死的,倉庫外面擺放的混泥土塊的確少了一塊,但是JC百思不得其解,兇手到底是怎麼殺人的製造密室的,沒有辦法,只好請來L探長,探長來看了現場和證詞,先是思考了一會,突然外面下起了雨,探長抬頭看到了一眼排氣扇,探長一指四人中的一人,說了一句話,其中一個人低下了頭……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PS;M老闆的公司就是研究速凝固混泥土的,澆築+凝固只需4小時)
在赫泰德街上,平時是個熱鬧的地點。人來人往,攤販設立極多。攤販也有各種不同的商品:從賣畫到幫忙作畫、賣動物到幫忙養動物、賣零件到收購不要的零件......大致上就是你想象的到的都有,幾乎每一戶人家都會擺攤。
有一天,街上突然少了個攤位,是個賣雕刻品的。因為這太不尋常了,所以維安人員在按門鈴確認沒反應后就直接破門了,結果在房間內找到老闆的屍體。
平時這個老闆人很好,沒有與人結怨,所以警方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請了市裡辦案成功率100%的警探艾米特 ‧ 賽提德來幫忙。
這位警探在了解情況后,就馬上請了三個人來記錄口供。這速度之快讓警局內的人都嚇到了。
第一位是這位老闆的鄰居妮羅伊芙,年紀大約20出頭,是個非常年輕的女子。但是外表與一般女性形象差很多:頭髮亂亂的、衣服有點臟、指甲好像一段時間沒剪了。
第二位是這位老闆的同行競爭對手伊羅普 ‧ 勒克斯,年紀大約40出頭。他們擺攤的位置很近,所以時常會看到顧客走過來又走過去。但因為那位老闆賣的東西似乎比較容易受到顧客的青睞,所以他總是沒辦法賺很多錢。
第三位是一個向這位老闆借過許多錢的特貝多,至今35歲了但事業未成。他曾經有各種不同的想法,但總是無法得到迴響,所以欠的錢還有很多。
(警局內)
艾米特 :「今天請大家來想必都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就是一個賣雕刻品的老闆死了。那我們就直接切入正題,請把你們所有與他有關的事情以及昨天晚上在做什麼事都盡量說出來。特貝多,從你開始。」
特貝多 :「我事業失敗的次數,是連30公尺外的住家的小朋友都知道的事。我每次想創業的時候都是向他借錢,但每次都不成功。剛開始時他還會跟我提起欠了多少錢,但那也是13年前的事了,在那不久后他就再也沒提過。
「差點忘了...我昨天晚上在房間里一直構想著另外一個新計劃,從七點回家后就一直沒出門過。我樓上的那戶晚上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進進出出,他可以作證。」
艾米特 :「所以你欠的錢真的是非常多?」
特貝多 :「把所有欠的錢如果再加上我自己訂的利息標準的話大概可以買十棟房子了吧...」
艾米特 :「這樣阿...真是辛苦你了。那妮羅伊芙妳呢,今天妳看起來特別的...不同。」
妮羅伊芙:「是阿...今天早上聽到他死亡的消息時,我心情非常差。差到你們來找我的時候我還沒打理自己的儀容。
「我是個在街頭拉小提琴維生的人。有時候會停下來資助的人沒有達到需求,所以我需要依靠他來維生。他對我也非常和善,就好像是他的女兒一樣,我心中非常感激他。但我每次借的錢最晚半年內都會還清,畢竟我還有個小本生意可以賺。」
艾米特 :「那真恭喜妳,至少生活上少一個壓力。那麼妳昨天是在做什麼呢?」
妮羅伊芙:「對不起...我忘記說了:我之前湊集了資金,到遠地去瀏覽了一會,而最近才回來。當然我是不會把小提琴跟著帶去的,所以我已經一段時間沒拉過了。昨天晚上我在家裡重新把小提琴拿出來拉,好讓我今天可以繼續在街頭上表演,我附近的居民皆可作證。」
艾米特 :「好,那麼你呢?伊羅普?」
伊羅普 :「我也是賣雕刻品的,想必妳也知道。雖然我們在市場上是對手,但私底下非常要好。我常常向他請教有關這行的問題 ─ 畢竟他接觸的比我深很多。他也很常請我到他家吃飯,我是沒理由要去殺害一個願意請對手吃飯的人的。
「而昨天晚上我去附近的公園慢跑,雖然我朋友沒有跟著我跑到我家來,但當他跟我道別後我很快地就進到家裡了,且之後沒再出門。我的那位朋友和鄰居可以作證。」
艾米特 :「謝謝你。那麼請你們先回家一下,你們下午會接到通知是否要再來警局一趟,但是這段期間你們不會知道我們的決定為何。」
警察們在艾米特的指揮下向嫌疑犯所指出的證人詢問一番,皆與證詞無異。正當此案要堆到柜子上時,艾米特突然說:
「請給我電話,我要把他們三個其中一個帶來警局。」
請問:艾米特究竟是發現誰的口供有問題呢?
大明教授又被刺死在家中的電腦桌前(都幾回了……),他臨死之前,用手沾著血在電腦前打下了幾個字母:sitkw.經過警方苦苦搜尋,終於找到了五個嫌疑人。他們是:
A.李教授。因為李教授辛辛苦苦想出來的好方法被死者佔用,發表論文後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李教授一直揚言要殺掉大明教授,動機重大。
B.道爾教授。因為死者抓住了他的把柄,多次威脅要散播出去,道爾很氣憤,想要殺掉他以解心頭之恨,因此也有動機。
C.火柴教授。死者哥哥,同樣是教授,大明卻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功(還不是李教授的功勞),他那麼成功,父親的遺產肯定歸他所屬,想殺死他繼承遺產。
D.小於。死者的下屬,因死者刁難與他,當眾侮辱他,曾經與死者發生過鬥毆事件,所以想斬草除根。
E.小明教授。死者的兒子,他母親被死者拋棄后想不開跳樓自殺了,他非常氣憤,想殺死大明教授為母親報仇,有動機。
你成功死裡逃生,今天感到身心俱疲,一覺睡醒已經中午了。你發現自己的床頭放著一個保險箱,上面放著一頁日曆,日曆背面寫著:「聰明的小鬼,恭喜成功的通過了我的考驗,保險箱里是給你準備的獎勵,提示我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拿出來就靠你自己了。」你能不能解開密碼呢?
飄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點30分
飄雪的一個晚上,地上的雪已積了薄薄一層。
終於坐著車回到了鴻鵠庄之後,司扶著喝多了的學姐往上走。「還好打到車了,」司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扶著一個長著180cm身高的學姐新鶴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學姐的樣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狀態,胡亂趴在司身上。走到門口時鑰匙插了好幾遍才插進去。
說起來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幾次喝成這樣了,這種情況有且只有一個原因:被甩了。這次的男友更加過分,腳踩三條船不說,還跟智惠美說「這樣下去身體可受不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這個樣子司也受不了,眼看著學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裡完美崩塌掉,司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鴻鵠庄是個私營的女子宿舍,分上下兩層,長條狀,從玄關進入后只有一條通道,左面是樓梯,房間都在左手邊,一樓從門口到宿舍那頭按順序為:談話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學姐的房間。正打算往那邊挪動,司看見樓上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挑染著紫色頭髮,披著黃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條萬里,住在203.
「怎麼了智惠美,又喝了?」
「沒事啦,萬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難道不是在給可愛的學妹添麻煩嗎?」
司楞了一下,趕緊打招呼:「初次見面,我叫天野司。」
萬里哼了一聲,「真是辛苦你了,估計又是失戀吧,她最近總是因為這種事情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那麼智惠美就拜託你了。」說完就要上樓。
「等等啊,智惠美學姐我一個人可能有點難,能來幫幫忙嗎?」
萬里聳了聳肩,「好吧,看在這個傢伙塊頭那麼大的份上。」
路過了談話室和住著早戶亞紀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亞紀燈還亮著,是不是還沒走啊?」
「早走了,亞紀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決賽是吧。唔,知道了。。。」說完又趴到了司的後背。
「那怎麼燈還亮著?」司很疑惑。
「忘了關了吧。。。」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穿紅色大衣小麥色膚色,挑染金色頭髮的女子走了進來。「怎麼聚在這種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戀了?」田子倉忍問道。
「一針見血。還麻煩了學妹呢。」
「哦是在外邊喝的啊,我還以為是在談話室。。。話說談話室的東西不是昨天的嗎?還沒收拾乾淨啊?」
「這不是昨天給亞紀開送行會嘛,雖然只有我,亞紀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沒參加是嗎。。。」
「沒辦法,畢竟是以前的對手,總不可能陪著笑坐在把自己在半決賽打敗的對手面前還要祝她獲得冠軍吧。」
「據說為了決賽的日程,她連父母帶她去歐洲旅行都拒絕了呢。」
「話說你們仨人用了6個杯子啊,洗個杯子能把你累著啊。。。」忍發牢騷道,然後走上了樓。順便,她的房間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換酒了嘛。。。反正有阿姨會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裡已經是10分鐘之後的事了。之後萬里就上樓了,而司因為擔心智惠美晚上會出什麼事而留了下來。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點
被智惠美的豪邁的打呼聲叫醒以後,司拉開的陽台的玻璃門,估計因為凍住了所以用了雙手。然後司開始自己找東西做早飯。
「都做了這麼大犧牲了,這點小事沒什麼的吧。。。」接下來司打開房間里的電視。
「今早6點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東京B女子大學木偶部的學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體崩塌,救援活動正在開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學姐,學姐!」
慌忙搖起來超大起床氣的智惠美學姐問道:「昨天說的那個亞紀,是在B大學嗎?」
「是啊,怎麼了?」
「出事了!快看新聞!」
接下來智惠美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新聞下面的一行字:全員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換了個套衫,對司說道:「我們去通知他們吧。」
由於一樓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無人居住), 他們從201通知起,本明光惠,瀧谷清香,上條萬里,若宮芳乃,(205無人居住)她們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時候,一股異常刺鼻的臭味傳入了鼻子,是一種燒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裡怎麼這麼臭。。。啊!!!」
順著學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見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景象。
現場的調查報告:
被害人:田子倉忍,鴻鵠庄206住戶
地點:自己屋內
狀態: 貌似剛洗完澡,頭髮梳到了後邊
現場沒有任何兇手的指紋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傷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後補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跡而且右手食指處於伸直狀態,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墊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塊,手指正指著那個位置,剪下的塑料墊子下面沒有血跡
現場的爐子被使用過,左邊燒了一副塑膠手套,右邊燒掉了剪掉的墊子和另一副塑膠手套,手套應都是兇手準備的,手套來源無從查起。
現場有兩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魯米諾反應,但經查發現是動物的血
再次搜查時發現在談話室的剪刀沾有血跡,且所有住戶都知道談話室有剪刀。無任何指紋
第一發現人為智惠美與司,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單手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門外積著幾厘米的雪,沒有任何腳印。雪在昨天11點以後就停了。
宿舍的大門是開著的,只留下了昨天進入宿舍的三道腳印,分別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樓陽台與二樓離得不算太遠,人可以翻越。二樓陽台兩戶之間只隔了很低的矮牆。
死亡時間:深夜12點到1點之間
動機:所有人動機均為同一:被搶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搶過男朋友,並且並非主動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別戀。現交往男友與宿舍所有人並無瓜葛。
亞紀被搶過兩次,曾抓著被害人說要殺了她
不在場證明:均無。
證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馬縣一整天並過了夜,周六晚上7點后回到宿舍,到兩點睡覺為止並未聽到任何響動
瀧谷清香:周六與木偶部的朋友去採購,晚九點回來,一整天在涉谷,回來就睡了。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條萬里:一整天在屋子裡試驗做新式煎餅,並在7點的時候給了芳乃成品,然後12點睡覺。另外指證清香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
若宮芳乃:到凌晨5點都在看連續劇,貌似有東西倒下的聲音,但忘了幾點
早戶亞紀:被證實死於山體崩塌的意外
新鶴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點,與司一起回來,之後倒頭便睡,什麼也沒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約會,其男友有鄰居的不在場證明
證據已齊備,現在就差把犯人揪出來了。
(此為軌跡X邏輯的一個案件,調查報告是整理過後的)
四個好朋友結伴旅行,來到西部一個荒涼的小鎮,此時已入夜,明月當空。
鎮上僅有一家旅館。四人一起在旅館訂了一間有陽台的大客房。恰巧遇上今夜停電,四人不得不用蠟燭照明。
但到深夜11點時,鎮派出所接到報警電話。四人中的小劉死在了客房。小劉死狀:正坐在一張軟皮椅子上洗腳,腳還泡在桶里,毛巾還蓋在臉上。頭後仰靠在椅子靠背上。在身上沒其他傷口,僅僅咽喉處一處又細又長的傷口,脖子上還有一條較大的勒痕。
警方盤問其他三人,案發前,他們各自在幹什麼,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所做的事?
小張口供:「當時我在廁所刮鬍子,這一點小李可以作證,他看著我拿著蠟燭、刮鬍刀、毛巾進去的。」
警方向小李證實,小李回答:「當時我是看著他拿著蠟燭、刮鬍刀和毛巾進去,之後我就睡著了,什麼時候出來的我不知道。」
警方再向小趙問話,小趙回答:「我在陽台上看月色很好,就拿出相機去陽台拍照。死了的小劉和小李看著我出去拍照的。
警方再向小李證實,小李回答:「是的,當時我是看著他拿著相機出去的,還看到確實有閃光燈在閃,映在廁所的玻璃門上,一直到我睡覺都在拍。
警方再問小李:「小劉被殺時,你是否已經睡著,有沒有聽到什麼響動。」
小李回答:「找到旅店我就很累了,所有一躺下就睡熟了,什麼也沒聽見。」
警方問完話,立即得出了答案。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莊園里,安未來受委託成為分配財產的公證人。
安未來了解到老人有兩個兒子,顏真、顏理。兩個兒子平常關係不好,十多年了從不來往,而且幾乎都很久沒有來探望過他了。
這次,安未來分別通知兩人財產分配的事宜,兩個人都準時趕到了。
前些日子,顏真從高處摔落骨折右手臂整體骨折,現在打著石膏,纏著繃帶,吃飯的時候右手連筷子都無法拿起,顯得很喪氣。
而顏理放蕩不羈的性格,從來都是掩飾不住的,向來無拘無束,來去匆匆,他有一個習慣,就是除了錢包,什麼都不會帶,儼然一個瀟洒哥。
老人與兩個人簡單交流后,吩咐說:你們在這裡住一宿吧,明天我公布分配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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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老人被發現死在卧室,脖子有細細的勒痕。房間沒有找到相關的兇器,和明顯疑點。
兩個兒子痛苦流涕,都希望安未來儘快找到兇手。
安未來搖搖頭,長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是誰的可能性更大嗎?
今年5月份,雲南緝毒警方得到情報,最近一段時間內有毒販從緬甸大批毒品過境雲南。最後有3輛養蜂大卡車進入警方的視線,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互不認識:
看了上面這些情報,你能用常識推斷出,誰的車最有可能裝毒品?為什麼?
一名畫家死在自己的巨大的豪宅中,警方趕到現場,發現畫家左側太陽穴上中彈。死者左手拿著手槍。通過觀察現場,警長邦德初步判斷死者是自殺身亡。
畫家的妻子說:「我丈夫前一陣子得了腦血栓,身體狀況非常差,根本不可能有力氣扣動扳機的。可是我丈夫真的是左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邦德警長想了想,問道:「這幾天你家裡有外人來過嗎?」
畫家的妻子說:「昨天剛從國外回來的邁克來過,因為我丈夫剛睡著。他就說今天再來拜訪,可是我丈夫今天卻……」
「那邁克和你丈夫是什麼關係?」邦德問道。
畫家的妻子回答說:「他是我丈夫認的義子,沒出國之前想娶我家女兒。但我丈夫堅決反對,後來邁克一怒之下就出國了。前天才回來。」
「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麼人來過嗎?」邦德問道。
「是的,就在今天上午一個自稱是我丈夫的仰慕者來探望他,雖然是個陌生人,但他的態度很誠懇,我就讓他進來了。他還要求要單獨和我丈夫說幾句話,我也答應了。我想應該不會是他的。」畫家的妻子答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了。」邦德說道。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呢?
精品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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