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證據就別來煩我。」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K探長轉身離開,極其惱怒。他確信那個男人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可自己一直未找到任何線索,也沒發現那女人的屍體。
可惡,每拖延一天,犯人就逍遙法外一天,正義之聲也越發微弱。
他正氣惱著,忽聽一個小孩對夥伴說:「奇怪,那個雪人怎麼長胖了?」
著名的風水大師夏侃冥被發現殺死在自家的廚房內。他死亡時趴在廚房的地板上,左手手臂伸向前方,右手手臂伸向後方,而且左手握著對摺成四截的一雙筷子,右手則緊握著兩雙完好的筷子。根據法醫的現場勘察結論,死者手中的筷子是死者瀕死之際留下的死亡訊息。后經警方調查,共有以下四人存在作案可能。那麼,死者留下的遺言究竟是想指認誰呢?
(答題思路很容易想到,但需要查詢百科才能得到正確答案)
虛擬現實(一)
由於疫情,我的丈夫改為線上辦公,終於他陪伴我的日子變多了。
但我始終觀察出一絲端倪,丈夫總是借口去房間休息,經常我費盡氣力做好的飯,他說他吃過了並不餓。
他就這樣日漸消瘦,在我一再追問下,他坦白說他在夢中也有一個家庭,經常已經吃過飯睡過覺了。
我勸他不要再回到夢中了,起初,他不當回事,後來他終於忍不住去看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開導了他,他下定決心以後不再回到夢中了。
但我總是覺得丈夫未下定決心,他甚至和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終於我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桌上擺著我精心製作的佳肴——可丈夫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我覺得可能我要好好拜會一下他夢中的妻子,她是多麼的動人才能這樣纏繞我丈夫的心。
我來到丈夫的房間,躺在了他的床上,做了一個夢。我居然夢到了丈夫和他夢中妻子吃飯大笑的畫面,他甚至在夢中還有一個孩子,這個女人的確美麗動人。
「他終究忘不掉夢裡的她」我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以下哪個選項最可能是對的。
(本題不存在夢中夢的情況。)
帝都高校事件簿——土
本次案件構思了很久以避免出現bug,難度應該比較大,細節全部隱藏在文字中,題目中涉及隱藏的真相,需要之前案件的線索,往期案件及鏈接如下:
金井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30888.html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帝都高校推理社被捲入一場連環殺人案,死者之間似乎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共同點是兇手的名字以及兇手自殺后都提到的惡魔身份,彷彿有一個幕後黑手在背後操縱。推理社的社長金井千奈夢不幸成為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而按照火水木金土的順序,下起案件,極有可能與與「土」有關>
我們推理社全員(水谷早苗、神木長介、土屋雅彥老師、日高謙和我,推理社人物就不介紹了)參與了金井學姐的葬禮。
水谷學姐帶著哭腔說:「我不懂,金井社長為什麼會被殺啊。」
我看著一臉莊嚴的站立著的土屋老師,他雖然是和我同一年來帝都高校上班,也只認識他短短一年,但他的熱情早已讓我把他當做最好的哥哥。我的內心做了打算,哪怕一次也好,我一定不會讓再讓任何人,尤其是土屋老師受傷害的。
葬禮后,我們推理社從山間坐著土屋老師的車返回。然而,土屋老師的車突然停了下來,打不著火了。
土屋老師檢查了下,一拍腦袋:「不好,發動機壞了,我車一直停學校從來沒出過事啊,怎麼今天就壞了呀。趕緊打電話找XX老師來接我嗎吧,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們這才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而這裡離學校也很遠,沒有辦法我們只得下車找人求助。附近似乎很偏僻沒什麼人家,而天很快下了雨,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地堡,門口的牌子立著<宗下>的名字,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敲動地堡,而地堡緩緩打開。
宗下家管家早原圭二先生從地下出來見了我們,他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臉上的皺紋和佝僂的身體印照出了歲月的滄桑。他詢問了主人的意見,似乎地堡主人對於我們這麼多人過來很不滿,但聽說路人中有女孩子,很快同意了。早原先生打開地堡的大門,我們進入了地下。
地堡的主人是宗下冥土,他的父親是金融公司社長,而宗下的家族資金和影響力超過我之前認識的所有人。宗下今年19歲,剛高中畢業,打扮很花哨。
目前地堡中除了宗下外,還有女僕緒方春子和客人城雅皇。緒方小姐20多歲,她的臉上滿是憔悴,可仍然強打起精神面對著我們,城小姐30出頭,一臉精明,謹慎地注視著我們。
地堡結構類似一個土字,房間大部分都與正常的結構差不多,地堡有專門的通風設施與外界通氣,每個房間都設有空調與主控制室,主控制室負責整個地堡的溫度調節,內有溫度板可以設置每個房間的溫度(目前地下室溫是15°C,也是走廊的溫度,房間內則設置為25°C)。走廊左邊為生活區,盡頭是廚房,而走廊的右邊盡頭是一個特殊的房間,門口掛著「禁息之間」的牌子。門的結構也挺奇怪(具體結構後面再說)
早原先生走過來,詢問是否可以由他開車送我們?宗下表示不滿,他提議外面風雨太大,我們在客房暫時住一晚。土屋老師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晚上,宗下安排女僕做了食物,並邀請我們一同共進午餐。城小姐坐到了宗下的身邊,兩人似乎關係很好的樣子,我從緒方小姐那裡了解到,城小姐也是車輛事故后今天過來求助的。吃完飯我感覺自己有點困,我們大家就回到宗下給我們安排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大家發現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禁息之間似乎有問題,房間的門口竟然放置了大量小型刑具,眾人都愣住了。早原先生獃獃地撿起了刑具中的一根像晾衣桿一樣的東西,它的頭有兩片羽翼。我們這時發現,宗下和水谷學姐兩人不見了。
我擔心水谷學姐在房間內(其餘房間均沒人),於是招呼眾人一起打開門。早原先生查看了門口的電子門板,顯示門最後命令地鎖鎖死、門關閉。他給我們解釋門只有宗下本人電子門卡能夠打開,門最後的命令如上,而地鎖在房間內,裝夾位置掛在門上,一旦打開裝夾即可插入地面,門就會鎖死。緒方小姐提議要不一起推門試試,萬一裡面出事了。於是眾人一起使勁推門,結果根本推不動。緒方小姐說應該是地鎖鎖住了,只能用高溫焊槍將門熔開一個口子,再打開地鎖了。
幾分鐘后,緒方小姐去雜物間拿著焊槍,穿著防護服,並戴著護目鏡過來了。她讓我們躲在一邊並進行了操作,大約10分鐘過後,她將門焊出了一個洞並打開了門,不顧高溫迅速將手伸進去打開地鎖。
地鎖打開了,我們眾人只感覺到剛被焊開的洞里一股熱氣噴涌而出。大家繼續使勁推動,這次門終於被緩緩推開。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人駭然。
宗下跪在地上,頭埋在一箱泥土中,水谷學姐則倚靠在邊上的椅子上。整個房間滿是各種刑具,令人觸目驚心。
我趕緊過去,抱住了水谷學姐,傷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幸好水谷學姐只是昏迷,很快一臉懵逼的醒來。早原先生也去查看,宗下雙目圓睜,表情猙獰,嘴裡叼著一張磁卡(事後了解到,這是房門唯一的電子門卡),而他永遠不會醒來了。
以下是我經過調查和整理,獲得的案件信息。
1.死者為宗下家獨子,地堡主人宗下冥土,死亡原因為窒息,疑似被人將頭部使勁按壓進面前的土箱中,被土活活窒息而死。死亡時間為昨天半夜,全員無不在場證明,但也沒有證據表面任何人為兇手。死者口袋裡有粉色小熊掛件(我送給水谷學姐的禮物,她一直戴在身上)和蝴蝶結(原來應該系在城小姐裙子上的)以及萬能鑰匙,可以打開所有宗下家的房間(禁息之間除外)。
2.案發現場為禁息之間,也是平時只有宗下本人才會進入的地方,大門結構如圖一所示,O點固定,門可以繞O點旋轉其中,大門OA=00mm,AB=OC=200mm,大門高3000mm,。門內外均有電子平板,只有宗下有電子卡可以操控金屬門控制(插在電子門板上可以選擇A開啟B關閉C啟動地鎖鎖死),宗下平時使用這個房間用來做虐待其他女孩,門口原來的小刑具也是他的工具。大門緊閉無其他出口(門與密封橡膠貼合,密封橡膠緊緊貼緊地面與天花板,沒有一絲縫隙,房間完全閉合)。案發時,房間溫度被設置為30°C。
3.2年前的新聞。報道者:城雅皇。新聞內容:驚!4名未成年男孩囚禁2名女大學生,導致1人跳樓自殺。被囚禁女孩竟稱只是「做遊戲」,3名男孩無罪脫審,主謀社長之子在法庭囂張出庭。死者未婚夫悲痛哀求,法官竟判無罪。這究竟是人性墮落還是道德扭曲?敬請繼續關注本台報道!
4.刑杖的介紹:可以調節調節長度,最多2米,底部為旋蓋,可以擰開,內部空心。頂部為U字形兩翼,長200mm,可以轉動按鈕使其夾緊。但目前,刑杖已經出現略微彎曲,轉開把手,空心的刑杖內似乎被人填充了一些泥土,雖然清理過仍剩下殘骸。
5.高溫焊槍的介紹:宗下家唯一的可移動式加熱設備,出口溫度130-1300°C,可以熔化一般的金屬。高溫焊槍目前宗下館內只有一個,平時存放在禁息之間。
6.損壞的溫度控制器:在主控制室,可以調節各個房間的溫度,房門無鑰匙,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房間調節溫度。緒方小姐說昨晚溫度一切正常,控制板正常。早原先生說早上看到禁息之間被設置成30°C,其餘房間溫度正常,但溫度控制板損壞,無法再次調節。因為宗下的要求,只有這個溫度板能調節每個房間空調溫度。
7.新鮮的泥土:使宗下窒息的泥土是附近挖來的,並裝在泥土箱內。這些泥土很新鮮,應該挖出來沒兩天的功夫。泥土中有城小姐和緒方小姐的頭髮。泥土和泥土箱本身沒有機關。
8.調查緒方春子:
緒方小姐的工作表完全排滿了,包括打掃衛生、做飯、出門買菜等等,甚至每天的9點還要在廚房工作準備第二天的食材。
我:「緒方小姐,本來在禁息之間的高溫焊槍怎麼會在雜物間呢?是你拿過去的嗎?另外,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傷呢?」
緒方小姐垂下了頭,似乎做著什麼掙扎,之後回答了我:「我一個個回答吧。昨天下午我打掃衛生時候把高溫焊槍放在雜物間,因為我平時烤肉也要用到,避免被宗下看到,當做他的特殊刑具。我身上的傷?呵呵,兩年前,在宗下社長名下的公寓樓內,4個未成年男孩將2名女大學生捆在房間里,如同惡魔一般折磨著她們。有的打她們,有的pua她們,其中有一個變態還穿她們的衣服。但都比不上他們的首領,宗下冥土,這個只有17歲的男孩,使用各種刑具折磨著兩人。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這2個女孩,一個人叫日高未來,還有一個人就是我。最後,未來跳樓自殺了,而我一直隱忍著活著。你問我為什麼後面做偽證?只因為我想苟活著。」
緒方小姐身上滿是舊傷口,應該是2年前被折磨的吧,只不過,有許多傷口似乎是近幾個月來的,看來宗下搬到這裡來后還在折磨他
9.調查早原圭二:
早原圭二:「宗下社長發現了自己兒子2年前弄得爛事情,幫他擦好屁股以後,讓自己的兒子住在了建在地下的土屋內,也就是這裡,不過少爺還是經常想盡辦法沾花惹草,還讓我經常去外面騙人來。我試圖阻止,但是,哎。」
我:「當我們看到門口的那個刑杖的時候,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哆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早原先生:「我的女兒瑞穗原來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一年前來這裡找我,結果被那個惡魔見到了。他將我的女兒誘拐到禁息之間。然後他用刑杖叉住我女兒的脖子,然後將兩翼收緊,讓我的女兒不斷地窒息。等我發現時,我的女兒已經奄奄一息,並患上了創傷應激症。我曾準備復仇,但宗下的父親攔住了我(我知道太多宗下家的內幕了,他們不敢開除我),並給了我一大筆我女兒的醫藥費,我也只能作罷。不過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只能說是報應吧。」
我:「那兩年前的事情。。」
早原:「兩年前我不在,如果在的話,我豁出這條老命也會阻止他們的。」
早原先生左眼有一個淤青,早原說自己老了沒看清撞門上了。神木學長說昨晚11點左右看到早原先生與宗下發生了爭吵。
10.調查城雅皇:
我搜索城小姐的背包,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我詢問了城小姐,為什麼她的背包中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城雅皇:「我是一名記者,來到宗下家只為了調查2年前的事件。昨晚9點,宗下把我帶到禁息之間,我本來想趁機偷偷拍下內幕,沒想到眼前的景象令人駭人,結果攝像機都不敢開,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土箱,宗下狠狠地踩著我的頭往土裡按。我身上的蝴蝶結也是被她搶走放身上了。我分析過這種變態,最喜歡佔據受害者的物品,時刻拿出來撫摸已獲得快感了。就這樣持續半小時,我實在受不了,幸虧他感到累了,於是我借口離開,趁沒人注意躲在自己房間里了」
我:「看以前的新聞你一直在調查,為什麼最近又要來宗下家呢?」
城小姐說:「兩年前的新聞發出后,我受到了大量的攻擊,都是宗下父親買的鍵盤俠。他用各種方式讓我停止了調查。我之所以2年後要重啟調查,是因為我收到了匿名信,有人告訴我了宗下的地址。事實上,宗下父親在一年半前將宗下轉移到了這座地堡,估計是怕他再惹事,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消息了。現在既然有消息,那我必須過來調查一下,於是裝成正好車子拋錨迷路來尋找幫助。我準備發一篇轟動性的新聞,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寫出去。」
我注意到城小姐額頭碰傷,她說是被宗下按在土箱上磕的,她的腳心有燙傷,她說宗下按著她的時候一直拿東西燙她的腳(被按暈過去后燙腳心使她重新醒來)
11.調查水谷早苗
我無法解開密室之謎,難道兇手是密室中唯一的活人水谷早苗。而水谷早苗的名字,「早」中包含日,「苗」中包含土,名字正好符合之前推理的兇手可能的名字。但我不敢相信,對我這麼好的學姐,好友,閨蜜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身邊最親密的人在最後是幕後黑手的橋段,不是偵探小說中常見的嘛,我必須查清楚。
我詢問了水谷學姐,但她除了很慌亂,很害怕以外,記不得任何的事。只記得自己回房間后倒頭就睡,後面怎麼到禁息之間的以及小熊掛件為什麼在宗下身上都不知道。
水谷學姐一拍腦門,對了,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麻耶。我一直就覺得宗下這個名字很耳熟,你記得我姐姐的案子嗎?我姐姐生前好像跟我說起過這個名字,似乎米山那個人渣好像認識一個叫宗下的人,從對話里聽出就連米山也很忌憚這個人哩。
12.其他調查
我覺得兇手極有可能來過宗下家,不然無法完成密室的設計,我詢問早原先生除了宗下家的人以外,有其他人來過宗下家嗎?結果答案令我驚人,早原先生告訴我(除了早原先生被宗下要求定期找女人來這裡外):神木同學1年前來過,日高同學6個月前來過,土屋老師3個月前來過。這。。我們偵探社的人怎麼除了水谷學姐都來過!我分別詢問了三人:
神木學長:「不對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認識宗下這傢伙啊!」
土屋老師:「宗下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一天詢問我乙醚的用法,並讓我來這裡給他演示。我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於是過來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離開了。前不久,我藥品房的乙醚都不見了,我懷疑就是被宗下拿走了,而這一次案件兇手也許也用到了乙醚。」
日高沉默不語。
我:「。。那麼,你能幫我解開密室之謎嗎,我真的想不通兇手是如何將電子門卡送進房間內的?
日高:你當然想不通,因為這次的密室——無解。電子門卡又不是鑰匙,沒有線綁住怎麼送進房間內?
我:從門縫密封橡膠的地下塞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吧。。
日高:當然不可能。橡膠沒有破壞的痕迹,耐磨性很高不存在被地面摩擦的可能,也沒有老化的跡象,橡膠卡在門內過盈連接,不可能在不破壞橡膠的情況下將其取下並重新裝進去。兇手沒有縫隙將電子門卡塞進去。
我:可是如果是熱脹冷縮呢?兇手將密封橡膠利用冰實現控溫,從而使橡膠收縮的話,不就有縫隙了?
日高:這是不可能的,房間空調被加熱,橡膠只會膨脹,另外,我測試過,即使零下十度的溫度,這種橡膠也不存在明顯收縮。
我:那隻能是用某種方式打開門,再將門關上的吧。比如,用高溫焊槍焊接熔化門,再利用模具重新凝固房門?
日高:這麼厚重的金屬門,光是一個小洞熔化就要半天,一整扇門重新裝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迹的。
我:那麼,兇手是直接將門推開離開房間的?
日高:地鎖只能在房間內或者用電子門卡關閉,從門外是沒法關閉地鎖的。如果地鎖沒關的話,僅靠密封橡膠的摩擦力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將門推開。雖然沒看到緒方小姐打開地鎖的動作,但她一定這麼做了。因為緒方小姐打開地鎖后我們就能將門推開。另外,這門很重,如果不依賴電子門卡,密封橡膠與地面摩擦力很大,即使不啟動地鎖,一個人是不靠電子門卡是推不動這個門的。
我:那麼兇手是讓死者將門鎖上,之後利用延遲機關殺死死者的?
日高:從現場情況來看不存在延遲機關,除非死者是自殺。
我:那麼,兇手是利用假的門卡先放門內,之後進房間替換的咯?
日高: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輕鬆地做到呢?
我:那麼,用室內空調調節溫度的通風口的話,可以做到嗎?
日高:這麼窄的管道,只能用用於室內調節溫度,人是不可能從這裡離開的,
我:那隻能是利用密道了吧?
日高:這種東西,仔細查看房間的話就知道不存在的吧。
我怎麼思考,都無法解開密室的手法,難道兇手真的是房間中唯一的水谷學姐?仔細回想我與日高的對話,我似乎知道了真相,以及案件背後令人絕望的故事。
圖1 禁息之間的門(牆為混凝土結構,門為金屬結構)
<至此,所有線索與誤導均已給出。本案不存在同謀,宗下館無外人進入痕迹,禁息之間也確定為完美的密室(不存在一絲縫隙),房間中除了死者也只有水谷學姐,不存在其他的鑰匙。那麼,你能否破解密室,找出兇手呢?而本次案件的嫌疑人為:除了我以外的宗下館的所有人>
《遺言為鬼》
日本人島村修一、中國人李長賀、沙烏地阿拉伯人穆罕默德法里斯、英國人舒伯特達倫、法國人斯特羅Jr詹姆斯均是靈異事件愛好者,五人長期在英語靈異網站AmazingGhost中交流身邊的靈異現象和都市傳說,關係非常好,互相都以真實姓名稱呼。某天島村修一向另外四人發出電子郵件,邀請四人到日本著名的靈異景點昭泉寺探險。昭泉寺環境幽寂,已經是一座廢寺,但每年都會有人到此處自殺,故而流傳著各種靈異傳說。四人到達日本后,在島村修一的帶領下一同到達了昭泉寺,並準備在寺內過夜。過夜時,島村修一拿出了自己整理彙編的靈異事件書籍《日本鬼実錄》,用英語為四人性質勃勃地講述了日本50年來的各種靈異記錄。四人聽到這些精彩的故事,紛紛想借走甚至買下這本書,但是都被島村修一拒絕了。到了晚上12點,五人分別找了一間房間休息。因為昭泉寺被荒廢多年,多處都有塌陷,所以他們找到的房間都相隔較遠。而在第二天,四人在寺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島村修一出現,便前往其所在的房間查看情況。等四人進去后,才發現島村修一已經被殺死在房間內,《日本鬼実錄》也被人盜走。而在島村修一屍體旁的木製拉門上,有一個血液書寫而成的「鬼」字。
四人報警后,警察到達了現場。經勘察,死者島村修一系被人用石頭敲擊頭部而死,木製拉門上的「鬼」字也確為死者島村修一的血跡。難道死者想告訴其他人殺他的真是鬼嗎?
而後警察又對四人進行了搜身和問詢,雖然沒有找到失蹤的《日本鬼実錄》,卻根據死者的遺言和兇手的蛛絲馬跡,成功抓住了兇手。那麼,警方逮捕的人到底是誰呢?
*此題難度較大,需要一定專業知識
B、穆罕默德法里斯,警方從他身上搜到《日語阿拉伯語詞典》和一部蘋果手機
C、舒伯特達倫,警方從他身上搜到一把瑞士軍刀和一部克里特手機
筒子樓里,破舊的單身宿舍,我坐在摺疊桌旁,沉默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他看著我,眼裡帶著血絲,低頭又悶了口酒。
他終究開了口:「哥,我活不下去了。積蓄已經全部沒了。」
我:「……我知道。哥也幫不了你……」
「哥,你得幫我。」
「我……」
「你也知道,」弟弟瞅了一眼床上哇哇大哭的女嬰,「為了小玲,我也只能……」
我冷笑:「你終究還是放不下你那狗屁不是的相好。」
他嘆了口氣,隔著桌子拍了拍我的肩。緩緩拿起了床上的麻繩,系在了吊燈上……
我沉默地看著,弟弟漸漸扭曲的臉,閃爍的燈光,嬰兒撕心裂肺的哭號,一切都雜糅在一起,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嘆了口氣,起身,看來最後還是需要我的幫忙啊……
「我」需要幫什麼忙?
【降靈會】
包括阿彪在內的七個人,正在阿彪的房間里舉行降靈會。
「降靈只有在房間里正好七個人時,才能成功。」負責作法的阿蒙突然說道。
「多一個人都不行嗎?」阿彪問道。
阿蒙點了點頭。
為了不讓眾人發現藏在黑暗角落裡的妻子,阿彪悄悄往飲水機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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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選項,一定正確的是?
某天上午,在豬八街上有一位老太太正在賣包子,突然一個蒙面男子趁老太太不注意,偷了一個包子,這現象被當時正在路邊散步的李偵探看到。
李偵探迅速抓到了在現場的兩位嫌疑人:
1.朱武惱(當時正在攤邊看報紙,嘴裡好像嚼著什麼東西,眼神很慌張。)
2.李淵房(當時正張著嘴急促地呼氣。)
這時老太太說:「這些都是剛蒸好的包子,還很燙哩。」
問:誰偷吃了包子?
靈感來自題目:#12317
八雲藍和若鷺姬是東方科技大學計算機學院的高材生。他們秘密合作研發了一款非常神奇的App並安裝在他們的手機上。正因為這個App是被官方允許但由於某種原因不能被公開普及,所以只有他倆這個研發者才被允許使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能把關於這個App的秘密和信息透露給任何一個除他倆以外的人(除非是由於自身有異能會無意間獲得與此App類似的透視能力),否則會被該系統自帶的保護裝置電擊致死。當然,在他倆使用該App的時候也會只有他們兩個人(除非是擁有某種特殊能力者也能)看到相關畫面,且該App研究對象僅適用於人類。
去年暑假他們終於結婚了,在老家結完婚的一周以後他倆準備坐上公交去他們最想去的城市,即公交終點站的L市來一場蜜月旅行。「老公~咱們總算迎來這一刻了!聽說這個城市的大洛山景區非常出名,等到站之後我們一定要去大洛山度假村睡上一覺,等睡到自然醒以後好好享受享受!」若鷺姬嫵媚地對著八雲藍撒嬌,八雲藍也溫柔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秀髮。
這車上的人真少啊,只有始發站上車的他們兩名乘客,還有一個藍衣男司機和一個紅衣男售票員。不過這個卧鋪大巴遠比他們想象的豪華很多就是了,在剛上車的時候,車內的陳設和乾淨舒適的程度簡直堪比五星級酒店。不過不知怎的,自從這下午三點運行的卧鋪汽車駛離站台以後他倆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心慌,因此他倆剛上車以後就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手機上的App。
「看樣子還是一切正常啊,我最親愛的老婆~」八雲藍在看到若鷺姬頭上顯示的數字「93」之後,便無比欣慰。「老公跟我也完全一樣嘛,真的是太好了!」這對同年出生的三十歲新婚小夫妻開心地抱在一起。原來這個App除了能看到對方頭頂憑空出現顯示屏的數字以外,自己頭頂的數字自己也能看到,只不過是顯示在自己的眼前,就彷彿跟眼前投了像小黑板一樣的屏幕似的。
晚上七點,公交在S市停靠,除了司機換成了另一個藍衣男,售票員換成了一個紅衣女之外,還上來了一個比他們大一些的年輕男子。「嗨八雲紫,你也要跟我們一起去L市大洛山旅遊嘛?」「不是,我要去O市的動物園遊逛的。雖然O市是出了名的鬼城,市中心砸車和其他亂象非常普遍,不過山坡上這個動物園可是非常的優美,而且那裡還是整個O市最大的動物園嘛~聽說門口的logo還是大象和山羊,會非常非常的有意思~」不過說來也怪,明明八雲紫說話語氣是那樣的輕鬆愉快,但卻莫名讓八雲藍和若鷺姬感到了強烈的不安。因為此時他倆發現,隨著公交車的徐徐關門,頭上顯示屏的數字竟然從原本的91,瞬間變成了36!
八雲紫他,他三個月前的五月十九號不剛過完36周歲的生日嘛!!這,這……越想到這裡,他倆便越發感到害怕起來。
不過好在,本站上來的司機和售票員是兩個非常健談和爽朗的人,甚至藍衣男和這對夫妻同歲,紅衣女和八雲紫也同一年出生。沒過一會兒,車廂內便被布滿了愉悅的氣氛。原來這兩個還是O市本地人,他倆晚上11點到O市除了交班也是回家的。
或許只是由於O市確實犯罪率太高了很不安全吧,看來八雲紫這次的O市之旅恐怕凶多吉少了。他們想著。
晚上11點,公交準點抵達O市。「嘿嘿真想不到我要住的酒店離他倆住的地方很近~等第二天睡覺起來以後我就好好把這個動物園逛了。」司機售票員在車上很豪爽地對八雲紫承諾,作為本地人的他倆會好好帶著八雲紫把整個動物園逛完,甚至臨時決定當天晚上帶他去O市最安全的酒店居住。「真好啊!有你倆作伴我就會輕鬆很多了!」此時小夫妻驚奇地發現,就在八雲紫做好了和司機和售票員第二天一起去動物園的決定之後,八雲紫頭頂上方的數字竟又變回了91!
此時此刻,這對小夫妻總算鬆了一口氣。
到底都是年輕人,或許上車以後因為無聊而睡了很長時間再加上他們本身體力就充沛的緣故,車上的人沒有一個去睡覺。此時此刻八雲藍和若鷺姬除了默默感嘆八雲紫以外倒也沒什麼其他負面的情緒,不過等停靠O市換成了,另一個紅衣女售票員和一個黑衣男司機,又來了一個同樣身著黑色休閑裝的,一看就是健身達人的男乘客以後,這對夫妻的不安感又一次放大起來。
因為他倆這時候,只能發現那個男乘客頭頂顯示屏上,有一個33,而那個司機和售票員頭頂顯示屏上除了提示報錯的Error以外,就什麼都沒有。
「這位哥們兒,我感覺你看起來應該跟我們同歲啊!」不愧是若鷺姬,哪怕此時已經很慌了她還臨危不亂甚至準備活躍氣氛。
「哈哈,我今年已經33了哦~不過明天就要34了!這次去L市就是為了給我自己慶祝生日嘛~不過我還不知道要在L市哪一站下車呢。L市這裡可大得很,11點45分就能到L市主題樂園了不過次日凌晨一點才能到大洛山站。我買的的確是去大洛山的車票,但我感覺主題樂園也很不錯。」
原來大洛山站之前還要停靠在遊樂園站啊,他倆一直以為好吃好玩好風景遍地的L站,只有大洛山一個站點,所以才只買那裡的票。
「遊樂園很好哇!我是很喜歡健身沒錯,但我可不是什麼遊樂設施都玩得了哦~」說來也怪,每當這個名叫顧Y的先生提一次要去遊樂園的想法,他頭上的數字就會跳成「101」,但只要一說想要去大洛山,這數字就又變成33。
這種反覆橫跳的感覺就像這對小夫妻的心一般煎熬,但更讓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面。
「原來你倆才30歲,那真的是好年輕啊~果然還是小弟弟和小妹妹!」顧Y用很好聽的聲音笑著稱讚。但他倆聽到以後非但沒有感到高興,反而無比驚慌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你該不會是學心理學的吧?呵,呵呵……」不知是太緊張了活躍氣氛還是別的原因,若鷺姬依舊強顏歡笑開著玩笑。
「是啊~不過我之所以知道只是因為,答案就寫在你倆頭頂上方哦!」顧Y依舊非常好看地笑起來。但此時此刻,他倆內心驚慌的源頭彷彿被徹底坐實了。這一刻重重的絕望向他倆無情襲來,甚至若鷺姬嚇得發起了抖,在八雲藍的懷裡微微抽泣起來。而八雲藍,自然也是面如土色,甚至心如死灰滿是絕望。
「大洛山度蜜月的確很好,不過,」顧Y眼前一閃一閃的,他彷彿想到了什麼,語氣和眼神漸漸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如果我是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我會選擇去L市遊樂場而不是大洛山。知道為什麼嘛?因為……」
「當然是因為只有遊樂場才適合你們這樣的小朋友嘛,哈哈。」顧Y語氣雖然又變回了之前的輕鬆,但小夫妻都知道他是在努力裝出來的,因為他認真嚴肅略顯犀利的眼神並沒有變。
「哦哦……那請問,司機哥哥和售票員姐姐是多大年齡啊?」不過為了進一步求證一些問題,若鷺姬向司機和售票員問了他們相同問題。
「其實我真實年齡可能會嚇你一跳哈哈哈,我比你大幾十歲還多。」「我明年二月就40了。」可是為什麼,明明他們也有回答他們的年齡,但他們頭上的顯示屏直至現在也在系統報錯啊!
「而且我們身體還很不錯完全還可以接著干夜班哈哈哈。」司機和售票員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等到了遊樂園站休息5分鐘的時候,就下車走動走動,呼吸一下來自遊樂場的新鮮空氣,真的是老早以前的回憶咯~」
「孩子們啊,L市遊樂場可真是我最難忘最難忘的回憶啊,只可惜我幾十年都沒去了,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要再進去坐一坐那個最高最長最快的木質過山車哈哈哈。你們如果有時間請務必替我去玩很多很多次哦!」司機貌似爽朗的語氣之下,依舊裹挾著些許的遺憾甚至憂傷。
「而且十二點整就到大洛山景區以內了,說實話我也好想去遊樂園啊。」售票員此時也嘆了口氣。
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每當他們多提一次對遊樂園的嚮往與去而不得的遺憾時,夫妻倆顯示屏上的數字竟然從30開始,穩步往上上升了一些。
「現在的時間為夜間11點45分,遊樂園站到了。」車內電子機械音準時響起。
這對夫妻接下來該怎麼做?請選出以下正確的做法。
【沉睡的血像】 第四章
「吱呀」一聲,你拿鑰匙打開了銀門。
你搬起一塊石頭堵住銀門,不讓它像上次一樣自己關上。
「古怪。」你瞥了瞥嘴角,看了看那詭異的突然消失的石塊,門依舊自己關上了。
你不再回頭,看向前方的又一條走廊,很顯然在這裡你是無法改變規則的。
廊道依然狹長,盡頭處有亮光。
你走了過去,發現盡頭處是一個大廳。
大廳並不算很大,大概能容納五十個人,大廳的正面有三個門,一個是金色的門,而另外兩個分別是紅色和藍色的門,三個門上都有著許多幹掉的血跡。每扇門下有一把與門顏色相同的鑰匙。
大廳的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柱子,柱子上貼著一道黃色的符紙:
黑暗永遠將光明留給別人,獨自在黑夜中為迷失的人指引希望的路。
三個門上也有著黃色的符紙:
金:只有真正的金鑰匙能打開此門
藍:4
紅色門上的黃色符紙被人撕掉了,只剩下了一角,符紙下面有一行用血寫成的話:
只有沾滿鮮血的雙手才能通過。
你看了看三把生鏽的鑰匙,心中有了決斷。
問:應該選哪個門才能順利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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