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日記
7月1日,天氣晴
我把工作辭掉了,因為我最近總是覺得我有危險,好像有人想把我殺掉!
7月2日,陰
我有時候感覺到,自己怎麼總會忘掉一些事情?還有就是突然忘記前幾秒的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得了失憶症,還是被什麼髒東西沾上了,看著目前我的處境,我既難過又無力,好幾次想著要自己冷靜思考,希望自己可以儘快好起來,但當我發現又出現了相同的癥狀以後,我開始害怕起來
7月3日,天氣陰
我不敢出門,一定有人想殺了我!即便我在房子里,緊鎖門窗,每天檢查,那個人好像也無孔不入,想找各種機會殺了我!我剛剛午睡卻突然醒來,竟發現自己在冰箱里,我差點就被凍死了。還好我忍著寒冷爬了出來,但想殺我的那個人卻找不到了!他一定用了迷藥迷暈了我,然後把我放到冰箱里了!天哪!說不定想殺我的不是人!一定是鬼怪那種不幹凈的東西!
7月4日,晴
我有時候會想東想西,會想我是什麼樣的存在,肉體不過是宇宙創造的渺小的沙礫,精神應凌駕在一切之上,我多麼想擺脫束縛,超脫這世間
7月5日,天氣晴
今天大師終於把符咒送到我家了,這樣一來髒東西就再也進不來這屋子了。太好了!我終於不怕什麼妖魔鬼怪了。
7月6日,晴
今天我出去買東西,順便呼吸下新鮮空氣,走到曾經的公司旁還有陌生人熱情的和我打招呼,外面的世界,原來這麼美好
7月6日,天氣晴
我最近的忘性好像有點大,只記得剛才在看電視,好像睡著了。現在我的感覺很不同尋常,於是我決定破例寫下來我現在的感受,我醒來後頭昏昏沉沉的還有點疼,咖啡杯里還有小半杯溫熱的咖啡。算了先不管,寫完日記我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日記到這裡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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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羊被發現死在家中,死因中毒。在其家中找到了致其死亡的毒藥並在其咖啡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據商鋪老闆回憶,毒藥是小羊自己購買聲稱毒老鼠用的。在小羊家中發現了一本日記,據親人所述,小羊的習慣是基本隔一天寫一次日記,並且每次寫完都會把這頁和之前寫的粘在一起,不再翻看。
以下最不可能的一項是?
「 快到碗里來!你才到碗里去,哼!就不能找個大點的碗嗎?「 啪 」 的一聲,阿Q把遙控器扔到桌子上,嘴裡嘟囔著:「 沒有委託的生活真是無聊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正當他無聊的起來想伸個懶腰的時候,電話響了,電話那頭是K警官,只見他說:阿Q,最近接到線人的消息,有一個國際走私組織裝扮成外國遊客的模樣來到我們境內了,剛剛我們在機場攔住了4個形跡可疑的老外,請你辨別下誰是走私犯,他們的證詞如下:
A:我是從埃及來的遊客,在埃及騎著雙峰駱駝走來走去感覺太棒了!
B:我是日本人,昨天在東京開車超速了,被警察攔下來就問我要身份證跟駕照,唉!在自己的國家都那麼苦逼這不是坑爹么!
C:我是從加拿大來的,前天在加拿大路上連超了右側公路上的好幾輛車,害得我違規了!
D:我是從英國來的遊客,前幾天在英國開車因為闖了紅燈,被警車從右側超車給攔下來了,真倒霉啊!
阿Q聽完了4人的證詞,對電話那頭的K警官說道:我知道走私犯是誰了!
請推理,4人中誰才是走私犯?
PS:【注意思維定勢陷阱,回答字母即可】
【當橋上的五百零一隻獅子被驚醒】
【廣寒仙子望向大地之時】
【我將出現在在龍之居所】
【帶走汴京定格的美麗】
—by 某柯
猜出時間、地點、獵物。
玖命貓系列之——古街之旅(6)
「終於成功逃脫啦!」大家鬆了一口氣。
走了不遠,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鎮。
「三位姑娘可是要住店?」熙來攘往的街道,一老婦人招呼著。
賓館也是舊時客棧模樣,點點陽光灑落在小巧玲瓏的木質鏤花木雕小窗邊,柔軟的羊毛地毯綉著暗紅色的花紋,門前的小盆栽綠意盎然,盆栽旁正對大門的紫檀木床香氣若溫,珠簾搖曳,羅帳覆綺,儼然古代女子閨房的格局。還有那小巧可愛的木質茶几桌椅,骨瓷的杯具高貴典雅。一隻小箱子里盛放著祁門紅茶的茶葉,點點暗紅的茶屑奪人眼球。可惜門旁還擺著老式拖把,黑色的拖把頭很是醜陋。
玖玖看了看賓館的設施,牽著大家的手,揚長而去。
Q:玖玖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李二36歲,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兒子。
李二同志從單位下崗了以後,在老婆的幫助下開了個小小的公司,然後這個小小的公司變成了一個不那麼小小的實體了,於是李二偷偷包了個小小年紀的二奶,李二的老婆哭 過鬧過,然後為了家庭,也沒辦法,自己哭哭啼啼地帶著孩子。
可是李二的小小的二奶懷孕了, 看著小小的小李二要出世,李二急得成了熱鍋上的蟑螂。
實在沒轍了,就回家逼老婆離婚,老婆不肯,李二就今天說菜咸了,揪著頭髮打一頓,明天說饅頭不太白,再踹一頓,在拳頭的威力下,李二的老婆終於同意離婚了,並且告訴了家裡老人星期一就去離婚。
這天兩個人早上離家去離婚,李二和老婆要穿過車水馬龍的馬路去對面的停車場開車。早上7點,馬路的車太多,又是從旁邊高速路上衝下來的車,速度很快。
馬路有鐵柵欄隔離帶,可是被人弄了一個勉強能通過人的小缺口。
這年頭,人都不喜歡走地下通道。
李二老婆先一路小跑穿了一半馬路到了小缺口處,李二在後面很小心地在馬路上躲了這個車,再躲那個車。
忽然一輛夏利車飛過來,撞了李二,撞飛了,李二頭部著地,當場死亡。
交警來了,110來了,120來了。
好一頓忙活。夏利的司機35歲左右,此時都站不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尿了褲子。
他哭著說,雖然他開的快了一點其實也沒超過這個馬路規定的速度,剛才有個車為了超車就別他的車,把他逼的向左一閃,就出事了。
警察把他和李二的老婆一起帶了回去,出乎別人意料的是,李二老婆最初的震驚過去以後,也不哭,就是坐著,目然沒有表情。也不去醫院看看李二的屍體如何處理的。
警察不理解了,詢問她。她從包里拿出他們二人的結婚證,身份證,還有離婚的材料 ,告訴警察他們今天是去辦理離婚的,在警察吃驚的目光裡面,她給警察看了脖子上,胳 臂上的傷痕,然後木木地發獃。
夏利司機哭夠了,掏出個名片給李二老婆,說:「嫂子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這 個事兒怎麼發生的,我該死我該死。這個事兒已經這樣了,我也不願意它發生。嫂子,你 節哀,你千萬別上法庭去告我,我也不容易,我老婆出國以後就和我打離婚了,連孩子都 搶走了,」說著又哭起來了:「這個事兒,我會好好賠償你的,我是個律師,我一定會按 照法律好好賠償你的。」
李二老婆隨手接了名片,仍然木木的發獃。
處理結果出來了,李二違章亂穿馬路,佔主要責任,夏利司機沒超速,佔次要責任。
夏利司機賠償了李二老婆1萬2千快,這個事情就算完了。
幾個星期以後,李二老婆來找到當初處理這個交通案子的交警,她看起來好一些,不 那麼木木的了。
她說李二的**上門鬧,以肚子裡面的孩子的資格要求分李二的遺產,她也知道非婚 生子享受和婚生子一樣的權利,可是這個二奶又要房子又要財產,她沒辦法了。她記得肇 事的夏利司機曾經說他是律師,李二是他撞死的,他對她現在的處境應該會有責任的,希 望給她夏利司機的聯繫方式,看他能不能幫他打這個官司,不要騙她,說著她哭了,現在 法庭和律師都是吃了原告吃被告,她實在沒辦法了。
警察安慰了她一會,給了她夏利司機的聯繫方式。
4個月以後,深夜,有高潮的呻吟聲,上面的男人是夏利司機,下面高潮著臉緋紅的 是李二原來的老婆。
請推理,這是蓄意謀殺還是普通的交通事故?
每年的3月2日,是青青草原的鬼節。人們會扮成各種各樣的鬼魂去嚇跑對方,每個被嚇到的人會與嚇人的人一起去嚇更多的人。如果這個人沒被成功嚇到,那麼嚇人的人會把一顆糖放在他的手上,用來防止真的鬼魂。而沒有拿到糖的人會被真的鬼盯上。
這天傍晚,灰太狼正在看鬼片,他可不想做這些無聊的事。這時有人按門鈴,灰太狼從貓眼裡看,是小頭爸爸。灰太狼問小頭爸爸發生了什麼事,小頭爸爸說:「我被別人嚇到了,按照傳統,我應該和別人一起嚇人,但是我不想嚇人。而那個人想要追殺我,我只能逃到你家裡。請你救救我。」灰太狼認為小頭爸爸是在騙他,認為小頭爸爸想要嚇他,於是沒有給小頭爸爸開門。
他又繼續回去看鬼片,看著看著,因為無聊睡著了,半夜裡,他聽到了鈴鈴的聲音。他跑過去用貓眼看,外面一片漆黑,小頭爸爸站在門口,他說:「我要上廁所,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家手電筒,我需要燈光照明。」灰太狼以為小頭爸爸要用燈光嚇他,又沒有開門。
凌晨3:00,灰太狼又聽到了敲門聲,灰太狼從貓眼裡看,又是小頭爸爸,為了不讓他打擾到自己睡覺,灰太狼決定去開門。
接下來……
「鬧鬼的音樂教室嗎?」
海の檻歌鼓起勇氣,走進了這個教室。
這是已經廢棄的舊校區的音樂教室,但是最近傳聞,住在這個校區附近的居民半夜總是能聽見鋼琴聲從校區傳出來,而且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居民失蹤案件,更詭異的是,據說這個學校只有一架鋼琴,古老的鋼琴,是一位很有才能的音樂老師的心愛之物,雖然他的學生幾乎不懂得音樂,但是他還是依然堅持要求自己完美彈奏每一首樂曲,終於有一天晚上,當他獨自彈奏自己的樂曲時,他被入室行竊的盜賊殺死了,第二天,只看見那具盜賊的屍體,和音樂老師的一張皮,從此以後,沒人敢進這間教室,而且曾經進去的學生,也接二連三得消失了……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
進去之後,海の檻歌看到了一個衣裝華麗的人正在忘我得彈奏鋼琴,然而地上都是白骨!!!突然,一道黑影從海の檻歌身邊穿過,一把刀捅入了那個人的身體中……
「啊……」
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黑影與那個衣著華麗的人同時被鋼琴吸入,如同漩渦般,只剩下了海の檻歌在一旁凌亂……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又一次傳來一聲悲鳴……
此時,海の檻歌預料到了要發生什麼,果然,兩條枯柴般的白胳膊伸了出來,海の檻歌馬上挑了張椅子就座。 這時,那兩條枯柴般的白胳膊似乎準備完畢了,鬼爪般的十指靈活地扭動了幾下,朝著琴鍵摁了下去。接著,彈奏開始了……那雙手在琴鍵上翩然起舞,手臂中段已經彎曲成了難以想象的角度,手肘的骨骼怪異地彎折著,而那些手指,每一根都像有著生命一般,在琴鍵上橫移、跳躍……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海の檻歌馬上用雙手按住耳朵,但還是有音符偶爾傳入耳朵,於是他就心裡哼著義勇軍進行曲……
那兩條白骨手終於停住了。
「啪啪啪啪啪………………」
那兩條白骨手收回了鋼琴……
「真有趣……」
海の檻歌準備往回走,這時,海の檻歌心裡一涼……
「完了!!!」
問:海の檻歌怎麼了?
A和B去野外探險,邊走邊聊。
B:「我要說的故事是一件曾經真實發生的兇案,這房子在廢棄之前住著一家三口、一隻小狗,在某天雙親因有要事而一同外出,所以唯一的女兒必須單獨留在家過夜。女兒為了安全起見,非常小心地把家中所有的窗戶都上鎖了,但有一個小窗戶卻無論怎樣都無法上鎖。雖然她有點擔心,但女兒心想:『窗戶很小的,而且狗狗又陪在她身旁,應該沒問題吧!』,於是就這樣放著不管了。但是睡到半夜,她卻被奇怪的水滴聲給吵醒。雖然有點不安,擔心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但卻也沒有勇氣前往確認那奇怪的水滴聲。取而代之的,她將她的手伸到床下讓愛犬舔著,憑藉此來讓自己安心。當心情放鬆之後,她也再度睡著了。」
A:「等等、接下來是不是在『隔天早上,女兒發現小狗的喉嚨被割開、吊在天花板上,而水滴聲便是小狗的血滴落到的聲音……』,這個都市傳說我早就聽過了。」
B:「不,接下來女孩便沒有再次醒來,一個潛入房子中的女人殺了小狗和女孩后帶走她們的屍體,由於欠缺目擊者和證物,所以就算雙親報了警、警方亦全力追查,但所有人也找不出一絲線索……」
聽完B的話,A突然想到了什麼。
下面A應該幹什麼?
周水是某家公司的老闆,最近搬了新家,聽同事說老虎雕像可以給家裡帶來生氣,周水便到飾品店裡買了一隻精緻的木質老虎雕像。
周水把木老虎放到了家裡,虎頭正好對著門口,活靈活現。周水自己欣賞了一會,心裡還暗自讚歎自己的眼光真不錯。
鄰居跟周水開玩笑說,這附近曾經死過人,是上弔死的冤鬼,不過一直沒什麼事情發生,周水也沒多想。
沒想到沒過幾天,家裡頻頻發生奇怪的事情。
電視會自己開,茶几上的杯子會自己掉到地上打碎,客廳總是發出奇怪的聲音……
周水越想越奇怪,一向迷信的周水覺得不對勁,就找來風水先生到自己家裡查看。
沒想到風水先生卻說,一切都是木老虎搞的鬼。一來老虎不是什麼吉祥物,兇惡的老虎身上帶有煞氣,二來這老虎是用槐木做的,木鬼槐,槐木是是至陰之物,是人們所說的鬼木,又給老虎增添了一層煞氣。
周水嚇得趕緊把這老虎丟掉,才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周水被鄰居發現死在了家中。
間諜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學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戰期間,我將我家改造成一座庇護所,收留被戰亂波及到的無辜者。庇護所在兩個國家戰區之間,居住在庇護所里的人一出門就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國家的戰區景象,每天庇護所門前都有隊伍經過。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線作戰的弟弟寫給我的,他說因為庇護所的位置十分關鍵,為了獲取情報,敵人在庇護所里安插了一名間諜!間諜會在夜晚向敵人傳遞情報!而且我方高層也知道間諜的存在,但難以確定間諜身份,安插間諜的時間也未知。
我一直認為庇護所里很安全,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傳,庇護所里所有的窗戶都被鐵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從敵軍俘虜口中獲得情報,這消息一定可信。我開始排查庇護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們日常做的事。
廚師鄭生起,36歲,有二級廚師證,平時負責做飯和釀酒,在三年前因避難入住,住在一樓。
工人肖司任,28歲,喜歡健身,精通修理技術,有時負責修理傢具,因逃抓壯丁和鄭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樓。
鋼琴家靳言,31歲,鋼琴水平極高,酷愛喝紅茶,每天都要練琴,兩年半前因暈倒在庇護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樓。
警察秩章,34歲,喜歡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紀戰爭小說,因欠債逃亡到庇護所里而在兩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保姆莫珍,36歲,平時負責打掃衛生和去非戰區採購物資,本來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現在庇護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樓。
說唱歌手芷蔭,23歲,會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時迷路走到庇護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律師游斌,47歲,每天都要給我們講法律知識,不知原因在三個月前主動要求入住,住在二樓。
我的房間在二樓。
我將他們叫到大廳集合,說庇護所中有一個間諜。聽到這句話,每人都有不同的反應。
鄭生起:「間諜?什麼東西?真的有嗎?(抓耳撓腮)我不敢睡覺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間諜!我倒要看看誰是那個間諜?」(皺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聽到庇護所里有間諜。」(聳肩)
秩章:「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打空氣拳)」
莫珍:「看來是真的有間諜了,感謝你提醒我們,你人還怪好嘞!」(作揖)
芷蔭:「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間諜!我間諜!我就愛抓個間諜!我就是什麼像仙界,把你們給練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靜點行不行?這是正事!(站直)間諜!你出來吧!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快出來!」(四處張望)還不出來嗎?(也笑了)
我感覺這七人誰也不靠譜,就散會了。
庇護所里的物資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鄭生起給大家做了飯,我很快吃完飯,然後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肖司任懷疑鄭生起是間諜在飯里下毒,並沒有吃飯,但被他懷疑者並不怎麼生氣。靳言一連吃了兩大碗飯,此時他正在喝著紅茶看自己寫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飯後就開始抽著煙在這座二層小樓里巡邏。莫珍吃完飯後幫大家洗了鍋碗瓢盆,聽著古風音樂打掃了房間,然後就去睡午覺了。芷蔭一邊吃飯一邊在一張紙上寫rap歌詞。游斌也沒有吃飯,他坐在沙發上觀察著每一個人。
下午我列了一個表格,然後又把眾人叫到大廳:「間諜是從軍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從軍的工作經歷。我這裡有一張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過從軍經歷和是否練習過格鬥技術填在上面,如有請詳細說明。」
鄭生起曾從軍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級廚師證,他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肖司任未從過軍,但練過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從軍兩年,只是普通的義務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帶。秩章曾從軍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為警察,他有一個三等功勳章,且精通擒拿格鬥。莫珍未從過軍,她一直堅持練八段錦。芷蔭未從過軍,她練習過劍道且水平較高。游斌未從過軍,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但有持槍證。
我再三確認,然後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須有人守夜!因為間諜會在後半夜傳遞情報。還必須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畢竟間諜有可能會在夜晚殺人。所以我計劃:十點準時熄燈,十點到十二點肖司任負責守夜巡邏,十二點由秩章接崗,兩點時秩章和靳言換崗,四點時芷蔭接替靳言,直到六點時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飯,飯後鄭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蔭在練習饒舌技術,我給肖司任分配了裝備:手電筒,激光筆和電棍。然後肖司任就一直在調試裝備,我在看書。十點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燈。
深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總想著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著手電筒出了房間。
「誰!」肖司任手持手電筒站在我右側。「原來是你啊!教授,早點休息吧!」我微笑:「睡不著,起來走走,吹吹風。」我和他擦肩而過。
回房間時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準備回房間的樣子,我從他右邊走上樓回房間,倒頭就睡。
……………………………………………………
我是鄭生起,我現在很慌。教授說我們只中有一個間諜!會是誰?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難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崗了,會不會是他?應該不是,他最討厭被人背叛的感覺了,一定不會做背叛別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會被查出來吧?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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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肖司任,站崗期間我一直在樓梯上坐著,芷蔭房間的門縫裡透出一絲燈光,我有些好奇。沒事,還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來幹什麼?還好他只是拿了一個蘋果吃。我去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直到教授從房間里出來,還好他只是失眠,去門口吹吹風,快十二點了,我轉頭走向房間,教授打了個哈欠,從我身旁走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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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秩章。他們都很安靜嘛……出門站崗!什麼?你是!原來是你!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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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靳言,兩點接崗?先把覺睡足再說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質量也太差了,還有些餓了。還沒到兩點,才十一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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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芷蔭,我還沒睡著。我反鎖房門偽裝自己已經睡著。間諜?我是不信他們會很快查出來的。我應該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們強太多了。剛過十二點……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沒打算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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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游斌。查間諜?我有一些特別的手段可以鎮住他們。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間諜,別以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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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教授。還沒天亮,靳言就大喊著讓眾人起床。才兩點整。大廳里秩章的屍體橫放著,旁邊血書:間諜是莫珍!但很明顯不是死者的字跡。肖司任瞪著眼睛:「他怎麼死的?他十二點時還和我換崗的……」游斌雙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觸過,就是你說的,換崗的時候!你就是間諜!」肖司任後退:「我沒有!他看起來很厲害,況且我今天晚上沒有見過他!」游斌冷笑:「我剛才看過秩章的屍體,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從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隨身帶的水果刀,上面沾滿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為我作證!你曾在臨近午夜時走出房間,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間時我還和你說了兩句話,我沒有作案時間!」我點頭。他又說:「我根本沒有殺人!教授,你回房間時剛過午夜,秩章剛和我換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實說了昨晚他的表現,並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動提出後半夜站崗,並拿出了一把手槍,是一把左輪手槍,裡面有6顆子彈。他表明了真實身份:他不是律師,而是一名私家偵探。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抓到間諜。
大家一起將秩章埋在後院,其他人都回房間熄燈了。游斌沒有巡邏,只是坐在大廳里。我主動從房間出來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著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盡:「教授,我總感覺肖司任就是間諜!」我沒有回話,只喊眾人起床。
莫珍從二樓下來:「昨晚沒休息好,間諜到底是誰啊!」靳言從我身後的房間走出來:「我去泡杯茶,準備練琴。」鄭生起扶著牆走出來:「一晚沒睡,總擔心會被間諜殺!」芷蔭跳著出來:「我總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難承認她在說唱:「你為什麼嫌自己巧?」芷蔭轉身:「因為我臨時抱佛腳!」她拿出了幾個鈴鐺:「昨晚我一晚沒睡,臨時抱佛腳,在危難時機做出了幾個鈴鐺!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紹了鈴鐺的用途:「每個鈴鐺的鈴心都不一樣,鈴鐺響時發出的聲音也都不一樣!今晚咱們熄燈前每人身上都掛上一個鈴鐺,通過聽聲音,不就可以確認誰出過房間了嗎?」眾人誇讚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槍:「今晚我還會守夜,如果我發現有人在出門時不戴鈴鐺,一律按間諜處置!」肖司任才從房間出來:「游斌,我看你倒像間諜!」我趕緊拉開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靜一點。
鄭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沒有吃。他在大廳里練琴。那老鋼琴有些走調,但並不影響他的水平。
游斌察覺到哪裡不對,衝過去按住靳言:「這鋼琴每四秒走調一次,有規律!你是不是間諜?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敵人傳遞信息?」靳言掙脫,並使出一個高鞭腿,游斌馬上閃開:「你這間諜!」靳言解釋是鋼琴自身的緣故,但游斌並不聽,反而拿出手槍,對著靳言直接開槍!
靳言左臂中槍,他發怒向游斌進攻。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果然強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堅持不過兩招,很快被踢斷了幾根肋骨。他只能胡亂開了兩槍,害怕再次受傷的靳言只能向二樓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樓。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槍聲吸引,跟著游斌上樓。
游斌持槍將靳言逼到牆邊,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臉側向一邊,靳言繼續猛出拳,他的對手根本來不及躲閃,幾顆牙從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連開兩槍,靳言為躲避只能撞破被鐵皮封好的窗戶跳窗而出,還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腳。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時槍中最後一顆子彈被打出,正中靳言頭部!
我小跑過去:「游斌!怎麼了?」游斌只說靳言是間諜,然後就暈了過去。
鄭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紮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蔭將靳言的屍體就地掩埋。
當天夜晚,我宣布間諜被查出,大家可以放鬆警惕了,所以芷蔭並沒有在我們身上掛鈴鐺,但游斌挑選了一個鈴鐺掛在身上。這一晚無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動。芷蔭在二樓自己房間門口說唱:「我們已經查出了間諜!我還要去外國學電學!」莫珍在芷蔭身旁跳著舞,非常快樂。肖司任把二樓的窗戶再次用鐵皮封好,鄭生起和我聊著天。
夜深了,鄭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覺了,芷蔭和莫珍坐在大廳沙發上喝著啤酒。我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傷時,芷蔭上樓:「喝的真過癮!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穩,眼神迷離,她回房間后就熄燈鎖門睡了。
剛好十二點,大廳的燈還未關,我下樓關燈,發現莫珍已經醉倒,躺在沙發上:「來!乾杯!再喝……」大廳里熄燈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點,我聽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樓,卻看到沙發旁的鄭生起癱倒在地:「教授!你終於來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間里也沒有水,所以就想出來給自己倒杯水,沒想到他剛開燈,就看到莫珍躺在沙發上,他走近一看,發現莫珍已經死了!
鈴心撞擊聲響起,游斌拄著拐杖,腰間掛著鈴鐺出了房間,鄭生起主動扶他下樓。他的傷口才剛包紮好不過一天,現在不只拄著拐杖,還扶著牆。當他檢查過莫珍的屍體后,他打了個踉蹌,也嚇了一跳:「間諜還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樣!靳言不是間諜!」此時肖司任才從房間里出來,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間諜!莫珍一定是你殺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殺的!」肖司任隨手從衣服右口袋裡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沒有血!你看啊!況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這裡沒動!」他向前走,將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牆後退:「救命啊!間諜又想殺人了!」此時游斌重心不穩,腳下一滑,摔倒了,頭撞在鞋柜上!
他頭部出血,大喊著,但很快就不動了。鄭生起發現他已經斷了氣。游斌死了!今晚死了兩人,誰都別想睡了。鄭生起坐在沙發上搓著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觸碰游斌的屍體,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鄭生起砍來:「你就是間諜!」鄭生起沒有防備,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靜一點!不要起內訌!」他卻一把將我甩在地上,繼續狂刺鄭生起。
我喊著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衝去阻止他,但他卻仍不改動作。看著表情驚訝,逐漸失去生機的鄭生起,肖司任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有罪!」他徹底瘋了,又持刀刺向衝來的我!我拿起凳子防禦,擋下他的兩刀,肖司任卻繞到我背後進攻!我猛拉他一隻胳膊,又一掌擊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撿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來的工夫一刀刺進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對不起!我不該魯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間諜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後直衝向一面牆!
血跡在牆上流動,他撞牆自殺了!
我根本沒有預料到,沒有時間了!我跑向二樓,發現芷蔭的房間門開著,芷蔭站在房間門口仰頭直視著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並沒有醉嗎?你知道我的房間門並沒有反鎖嗎?你知道我從房間里能看到樓下嗎?」她從床下拿出一把劍:「我的劍道技術可不是蓋的!」她劈出一劍,我右肩受傷,隨著她連劈三劍,凌厲的攻勢只增不減,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傷流血。我只能不斷向後退:「你這個危險分子!」她繼續說:「吃我一劍!」劍刺入我的左臂。沒想到此時我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她!這是我的備用武器。我向她連開四槍,在她手中的劍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經死亡。
我擦著汗,捂著傷口坐在地上:「庇護所里只有我還活著,這一下一定安全了!」
請問誰是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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