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一家樂器商店被盜。盜賊是砸碎了商店一扇門上的玻璃窗后鑽進店內的。他撬開三個錢箱,盜走1225克郎,又從陳列櫥窗里拿了一隻價值14000克郎的喇叭,放在普通喇叭盒裡偷走了。
警方對現場進行了仔細調查,斷定竊案是對樂器商店非常熟悉的人乾的。警方把懷疑對象限在漢森、萊格和海德里三個少年學徒身上,認定他們三人中肯定有一個是罪犯。
三個少年被帶到警官索倫森先生面前,桌子上放著三支筆和三張紙。索倫森對他們說:「我請你們來,是想請你們和我合作,幫我查出罪犯。現在請你們寫一篇短文,你們先假設自己是竊賊,然後設法破門進入商店,偷些什麼東西,採取什麼措施來掩蓋罪跡。好,開始吧,30分鐘后我收卷。」
半小時后,索倫森讓他們停筆,並朗讀自己的短文。
漢森極不情願地讀著:「星期六早晨,我對樂器店進行了仔細觀察,發覺後院是最理想的下手地方。到了晚上,我打碎了一扇邊門的玻璃窗,爬了進去。我先找錢,然後從櫥窗里拿了一個很值錢的喇叭,輕手輕腳地溜出了商店。」
輪到萊格說了:「我先用金鋼刀在櫥窗上剖了個大洞,這樣別人就不會想到是我乾的。我也不會去撬三個錢箱,因為這會發出響聲。我會去拿喇叭,把它裝進盒子里,藏在大衣下面,這樣就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最後是海德里:「深夜,我在暗處撬開商店邊門,戴著手套偷抽斗里的錢,偷櫥窗里的喇叭。我要用這錢買一副有毛襯裡的真皮手套,等人們忘記這樁盜竊案后,我再出售這隻珍貴的喇叭。」
索倫森聽完,指著其中一個說:「小傢伙,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干這種壞事?」那個少年驚恐萬狀。
這個少年是誰?索倫森憑什麼識破了他?
某日深夜,游泳館外的路上發生一起攔路搶劫殺人案,正巧被游泳館內跳水隊的教練目睹。
這位教練是退役的跳水運動員,他報稱:案發現場離他住宿的房間陽台約50米,當時他正巧站在陽台上,他看見兇手是個理小平頭的青年,月光下可看到青年右眼眼瞼有一道疤痕。
於是,游泳館附近有相似特徵的青年王濤被傳訊。警方在秘密搜查他家時起獲一把與受害人傷口相吻合的大號彈簧刀,可王濤說:「我沒有干過這事,這事和我無關,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久審不下,偵查員十分頭疼,忽然他想起一件事,立即抓獲了兇手。
請問,兇手究竟是誰?
「妹妹!」
我一轉身,嚇了一跳,卻沒什麼異常。唉,又是幻覺,不止一次了。
幻覺,幻覺,多希望是真的!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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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要哭,來笑一個,讓我記住你最美的樣子。」
這還是一個星期前,哥哥還在微笑地對我說話,只是因為疾病,他原本英俊帥氣的臉龐消瘦得令我心疼。
「不哭,我們每個人都會去的,我會在那裡等你,早些擺脫了也好...」
「妹妹,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起的日本名嗎?香川雅,為什麼用『雅』字?就是希望你無論什麼事都能淡然面對,安靜、嫻雅,雖然後來改了,但我相信你沒有忘吧?」
我不回答,想竭力忍住不哭,可,沒用。
「行了行了,你沒事別在這裡賴著了,快下去吧!」哥哥的女朋友嘉兒一個勁兒地催我。
我也沒心思和她吵架,含著眼淚下去了。
「唉,這倆孩子命都不好。」父親和母親嘆道。
哥哥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我把自己關在他以前住的房間里,不見任何人。
想以前,我的日文還是哥哥教的呢,那麼耐心,一個假名一個假名地教我,一點也不嫌我笨。
......「這名字感覺好俗套,還是我自己想一個好了。」......
......「我走了,日文也不要丟,繼續自學,答應哥哥好嗎?」......
我在房間里翻找著,在抽屜里發現了一張紙:
兇殘的惡魔抵不過善良的天使,手中的命運是由自己掌控的,是否這樣全在你自己。
(時間治癒一切;鉛筆留下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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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傷心了,記住,偵探無論怎樣,都要保持冷靜。」黑髮男孩看著我,眼神很複雜。
「這麼說,難道——」
「如果你確定你沒有記錯的話,那請看一下,哪裡似乎不對?」
問題:紙上表達的信息?
思考:哥哥是因病死去嗎?
我叫妹子,是個靈異愛好者,平時喜歡寫一些靈異小故事。大學畢業后回到了浙江,也認識了郁婕。郁婕和我剛好相反,她是個外科醫生,崇尚科學,對鬼嗤之以鼻。我覺得郁婕十分美麗,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邊好像沒有別的什麼女友。
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問她:
「為什麼對鬼故事這麼反感啊?」
「鬼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存在啊,所謂的鬼故事不過是你們因為主觀判斷而沒法對某些事進行合理的解釋,臆想出來的罷了。」她回答。
「沒見到過的不一定就沒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麼多未解之謎是哪來的?正是因為無法用常理解釋所以才推斷是超自然現象呀。」
她反問我:「那為什麼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釋呢?如果兇手是個高智商變態殺人魔呢?」
我一時語塞,又不甘心地問她:「你身邊就沒有發生過什麼警方無法偵破的懸案嗎?」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給你講講其中一個?」
我使勁點頭,像是覺得從這故事中能聽出什麼,來反駁她心目中的絕對科學。
郁婕沉了語氣,先思索了會兒,才陰森森地講道:「五年前,我的一個高中同學也覺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膽子特別小,性格也挺內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為在別人眼裡她比較神經質,你知道我是不在乎這些的嘛。她請我去過她家,我才知道她是個孤兒。她的家裡就像鬼屋一樣陰森,黑漆漆的,還放了好多驅鬼符,桃木劍,塔羅牌,大蒜之類的,我都感覺這個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後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後?死了唄。」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別慘。子宮被殘忍地取出,然後被放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子宮,手段極其老練。據說是她鄰居第一個發現的,她鄰居暈血,推開門看到地上滿是血跡馬上就暈了過去。之後警方就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事後也沒有透露一點消息。警方對這案件一籌莫展,最後成了懸案。」說到這裡,郁婕低聲笑了起來。
我被這陰冷的笑聲嚇了一跳,故事讓我聽得有些反胃,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問:「那難道不能證明是鬼乾的嗎?」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說:「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連這點小伎倆都識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冷汗直流,話說得也有些結巴了:「那,那個,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點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感覺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無處可逃。騖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臉頰,伏在我耳邊輕聲說:「那我走咯,寶貝,平時要多注意身體呢。」
郁婕走了,我癱坐在地上。似乎,無處可逃了呢……
【主人公發現了什麼?】
金田一是一名中國大學生。一天他獲得了一次去旅遊的機會,地點是美國紐約。但是,這次旅遊是通過非法途徑獲得的,而且只能一個人去。金田一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還是去了,因為美國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
金田一踏上了飛機。他買的機票是北京時間傍晚19:25的機票。他的位置是F6號。坐在他旁邊的是一位猥瑣的大叔。他上了飛機之後一直在看報紙,報紙是金田一看不懂的文字。每當金田一探頭去看那張報紙時,大叔一臉反感,並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金田一。「真是個奇怪的大叔啊。」金田一想著。金田一偶然看家了大叔的機票,上面是中文,原來這個人叫楊誠啊。真是個奇怪的人類。
金田一慢慢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醒了。旁邊的猥瑣大叔楊誠已經不見了,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女士。可能是大叔在轉機的時候下了吧。她的衣服上寫著她的名字:貓貓。這是一個時髦女郎,上飛機也不忘塗口紅、照鏡子。「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喜歡化妝嗎?」金田一想。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金田一再次醒來了,這時候空姐也通知已經到了目的地了,要求全體乘客下了飛機。金田一拿起他的行李,下了飛機。這時,金田一突然覺得自己的行李變重了。可能是剛睡醒力氣不夠吧。「不對啊,顏色好像也不太一樣?不管了。」
到了紐約機場大廳,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此時的紐約天空十分藍,景色十分優美。忽然他看到了時髦女郎貓貓,她仍然在化妝。
以下推斷哪個最合理?
有一個男人,他的女朋友和單位同事去山上滑雪,結果不幸遇到雪崩。第二天他的女朋友的同事敲男人的家門,他渾身都是雪,然後告訴男人:我們遇到雪崩,你的女朋友死了。 男人很傷心,在家一直哭。直到晚上,又有人敲門,結果是自己的女朋友。她滿身狼藉,告訴男人,她的同事遇上雪崩全死了。 如果那個男人是你,你應該相信誰?
在今年第二個月的第二個星期一早上,偵探弗里曼先生接到了巴頓小姐的電話,那是他兒時的朋友,她為某事而苦惱。在她的男裝精英服裝精品店內,一位叫馬克·格林貝里山的年輕服裝推銷員遇害了,在後面的房間被發現。他只有25歲,沒有不良的習慣,與一隻名叫Goggy的狗住在一起,在這裡工作了大約一年。
商店負責人表示,當時發生停電事故,此時所有攝像機都斷開了連接。弗里曼先生(灰發西服者)趕到了犯罪現場,看到了圖中的景象。
而存在嫌疑的人有:收營員,阿索斯小姐;帶著手提箱的格林奇先生;有一隻胳膊上戴著繃帶的黑莓先生。
請問誰的嫌疑是最大的呢?
一個年輕女人被人殺害在馬路上,路人發現后馬上報警。警探趕到后,進行了偵查。
他發現,死者死因是後腦勺遭重擊而死,死前沒有感到痛苦,瞬間死亡。死者面部平靜,衣著簡樸,甚至有點寒酸,但很整潔。
經過一系列偵查,警探發現如下有嫌疑的人:
死者前男友:他們倆雖然分手了,但他仍然糾纏,騷擾死者,經常向死者嬉皮笑臉的,還總是提出一些無理要求。
一個女人:她十分恨死者,因為她通過打聽了解到,自己母親在街上突發心臟病而暈倒了,死者當時就在旁邊,但她卻無動於衷,最終導致母親的死亡。
附近的一個流氓,他不認識死者,但經常騷擾一些年輕女性,同時,也是一個無賴。
附近曾經發生過搶劫,偷盜事件,所以也有可能是他(她)們作案。
警探思考了一會,得出了結論
某市郊區一別墅發生火災,死亡一人,狄君豪奉命調查。他來到現場看到這是一座很典型的別墅,當然他到場的時候別墅的大半已經付之一炬了。死者是某大公司總裁的千金A。
現場還有8個人,3女5男。一個男的一身保安裝束,其他男人都是牛仔T恤衫的學生打扮。女孩中有兩個緊摟在一起,看起來還沒有從這種打擊中恢復過來,學生裝扮,而剩下的一個女孩則是一個女傭。
根據接到的報告上顯示,保安是前幾天上任的,就是本地人,女佣人也是和保安一樣幾天前才被招進來,另外4個男孩B、C、D、E都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其中B是死者的男友。兩個相擁的女孩F、G也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同住一個宿舍。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敘述,狄君豪大概地明白了整個過程。
F的敘述是這樣的:
因為曾經跟A因為B的緣故有過矛盾,所以當A打電話邀請她在A生日時來一起做蛋糕和解的時候覺得很高興,但是當她來到別墅兩人一起做蛋糕的時候,又因為B再次起了衝突,A把她趕出了門,她無所適從地敲門喊A的時候,正在院子里澆花的女佣人也看到了。
女佣人的敘述:
當時看到F在敲門,詢問之後知道是和A吵架了,她想上前幫忙勸解,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A的聲音說「不用說了,你回去吧」。這句話語速很快,情緒似乎也很激動。然後她看到F一臉落魄的樣子轉身想走,突然A屋裡傳來一聲驚呼,先是「啊!」的一聲,然後是一句「救命!」
她和F都嚇了一跳,趕緊敲門問裡面怎麼了。可是突然間A就沉默了……大概過了幾秒。A又對門外的女傭和F說「沒事,沒事,我看錯了。」F問「真沒事嗎?」「真沒事!走吧!」因為女傭剛上任不久並沒有屋子的鑰匙,於是她和F就只好離開了。
其他有關案情的敘述:
然後F打了G的電話想讓她幫忙勸解下,因為之前和G說過來做蛋糕的事情,等到G到了之後打了A的電話,G說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但是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只是「喂」了一聲就掛斷了。然後不久就發現著火了而且火勢迅速蔓延了整個屋子。
E說當他趕到的時候B已經先他到了,並且在救火,他當時嚇傻了,還是B提醒他一起救火的,當時他看到F、G在房子東面救火,B也告訴他D他們也在房子南面滅火。當時到處都是火,他們也不知道A到底被困在哪個房間。
D說他來到時候房子已經著火了,保安看到他來就讓他幫忙救火,因為是郊區新建的別墅救火設施不完備,他就只好使用南面的消防栓,直到消防隊趕到。
C來到的時候正碰上驚慌失措的女僕 ,這才知道A還困在裡面,他和保安一起撞開了前門,但是火勢很猛,他衝進去發現傢具之類的都起火了,而且煙很大,他找不到A火又太大他只好退出來。
當狄君豪問C有沒有看到可疑之處時,C說在卧室門口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半米左右寬。
本來B的敘述是最讓人期待的,畢竟他是A的男友,但是他也只是說一直在救火,後來還打碎了北面的窗戶,但是煙太大,只是進去一下就被逼退了。
保安證實了C的敘述,他和C一起撞開了前門,大概過了1分鐘,C就從別墅里出來。因為確實是進不去了,燒得很旺,他們只能提水救火,正好他看到一個A的同學,就帶他去南面的消防栓。後來他和B商量前門不行也許後面可以,於是他們來到房子北面,砸開玻璃,他托著B進去,可是剛過幾秒,B就翻出來。裡面全是濃煙……原來後面也起火了。然後他就去西面救火了,直到消防隊來。
現場鑒定之後報告如下:
整個房子都燒了,屍體也燒得焦黑,不過死者不是燒死的,而是被刀子刺死的。就是廚房用的水果刀,兇手從背後刺的死者,一共刺了5刀,其中一刀刺中了心臟,是致命傷。屍體被發現在死者的卧室床上,但整個房子都著火了,據消防人員說,應該有好幾個起火點才會造成這樣的殘骸。所以人為縱火已是必然,初步判斷火同時從卧室、客廳、廚房開始燒起的。客廳茶几上有部手機被燒也比較嚴重,經過技術鑒定,已經確認者就是死者的手機,所以接電話的這個男人當時一定在別墅里。
幾處疑點:
死者卧室櫥櫃里的衣服並沒有在衣櫥里燒焦而是出現在了浴室的浴缸里。從這條似乎可推斷出那個男人曾經藏在衣櫥里?
死者卧室門口的地板上,之前可能撒上過血?
雖然實木的傢具燒得七七八八,但是由於廚房是瓷磚地板,所以燒毀不嚴重,通過試劑檢測,曾經有大面積的血液滴落之後又被清洗的痕迹。客廳門口處、廚房櫥櫃處、卧室床下是起火點,已經確定是人為縱火。值得注意的是,這三個地方都被發現有蠟質痕迹。
狄君豪仔細的想了想,推斷出了案情和兇手,並且當場拿出了證據。
偵探們,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呢?兇手是誰?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1)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不要……」
光腳踩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皮膚與地板發出吧嗒吧嗒的粘連聲。
女孩穿著一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赤裸的雙腳被凍得失去血色。接近零下的溫度只穿一件長袖上衣,臉蛋已經發白。她顧不得冷,拚命沿著冗長的甬道奔跑。
「呼呼。」脖子上緊緊戴著一個項圈,勒得呼吸困難,項圈掛著鈴鐺,一跑動就會發出聲音牽動警報。項圈鑲有磁卡,上寫著「09號 」,這座實驗室的09號活體試驗品。
女孩從懷裡取出偷來的鑰匙,悄悄打開項圈,用力扔向一個牢門裡。
項圈發出淡淡的熒光,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光痕。
幽深的走廊漆黑不見五指,項圈砸到肉身發出噗嗤的悶響。
「別過來!」牢門裡發出驚慌失措地叫聲。
「曉曉?」女孩認出了那個聲音,慌忙掏了口袋,有一支偷來的手電筒和記錄門上的密碼紙。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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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號那小姑娘也真懂事,好些年沒這麼爽過了,哈哈哈!」男人狠狠吸著煙,朝著同伴猥瑣地笑。「喲,那你是爽。前兒我也看上了一小試驗品,結果是個烈性子,看把我身上撓的。」同伴接話。「你們可悠著點兒,試驗品搞壞了老闆那不好交代。」男人的聲音落在朦朧的光暈里,喝了口酒。
「搞壞?那騷貨巴不得呢……哎喲真爽……」看守仍舊是笑,心裡琢磨著值班時再去趟09號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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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女人把玩著空蕩蕩的項圈。
「這麼多層防禦……全都給破了?」女人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下屬。
「報告老闆,小騷……09號是剛抓來的,身份信息沒有來得及錄入,只編了號就先關上了,沒來得及往深里關……最近攝像頭出了故障,她是誰都不知道啊……」
「哪抓來的?」女人的聲音冰冷。
「咱們旗下的服裝店更衣室。」
「說了多少次!摸清了底再抓!國內現在多嚴你們不是不知道!」女人拍桌。
「老闆……老闆!求你了老闆!老闆——啊!」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
女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幾個保鏢猛地躥出,手裡舉著明晃晃的注射器。
「高純度的海洛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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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你可算醒了,沒事吧!」LIEK攪拌著牛奶,「讓你別當刑警吧你看……這兩天上房揭瓦啦還是?你說你搜集證據不跟隊里報告一下一個人去那破工廠……心疼死我了,放心啦這病房我給你找關係定的,百分百隔音,有啥你就說啊。」
「090909090909090909……」女孩恍恍惚惚地念了一陣,眼神漸漸恢復清明。
「都在吶。」儀喵拎著一個大盒子推門而入,「喲,LIEK大律師也有空啦?」
「重點人物重點關注。」LIEK打了個帥氣的響指,「官司過會再準備啦,不就是百八十萬的事兒。」
「等等我接個電話……」LIEK神色凝重,「什麼?我馬上來!」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所里。」
「快去吧,」儀喵打開盒子看著玖玖:「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一個寬敞的收納箱,紙棉小窩一應俱全,一隻小倉鼠慢悠悠地走著。
「想死你了!」玖命貓妖抱起倉鼠。
「開心吧。」儀喵笑笑,「別光顧著團聚啊,我那屍檢先看了,隊里還等你的報告呢。」
「行行行我的大法醫——」玖命貓妖接過儀喵遞來的水杯。
「我上個廁所啊,你先看著。」
玖命貓妖關掉大燈,開了壁燈。看著儀喵遞來的那杯水。
昏暗的光線里,透明的玻璃壁,跳動著顯眼的熒光。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
樹枝公司是一家無數人擠破頭都想進的大公司,大家都以有樹枝公司員工的身份為榮。
6月6日中午十二點半,樹枝公司大門口有3個人,分別為金木,sth和短袖。他們都聲稱自己是樹枝公司的員工,但其中有一個人,並不是真員工。這件事驚動了樹枝公司的經理——666先生,他走了過來,特別理智地問:「你們今天上午都做了什麼事情?」
金木第一個說:666經理!雖然我是剛進公司兩天半的新員工,但我每天都加班到凌晨兩點半!我今天上午下定決心要理智地拼搏勵志,絕不離職,見到領導先禮至。然後就坐電梯將一份文件送到9527,9527通過了文件上我的方案。
sth緊隨其後:我進公司兩年半了,但我還在基層工作,我堅持每天上下午各工作兩個半小時,然後去吃兩個半油餅,今天上午我去9527那裡做了工作彙報,9527的規定實在是太嚴了!
短袖最後說:我進公司兩月半了,我習慣在早上吃荔枝喝梨汁再去工作,我是個享受生活的人,還在兩天半前理了個中分頭。我今天上午和9527聊天,兩人還各喝了一杯子葉酒,他是個好人。
請問誰不是樹枝公司的員工?
最新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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