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和小王都是經驗豐富拆彈專家。一次任務中,歹徒在一棟樓兩處地方分別安裝了兩個炸彈,小王和小羊需要各自拆除一個。小羊成功的拆除了炸彈,小王也快把炸彈拆除了。這時兩個個警員跑來告訴小羊,說拆除炸彈后馬上帶隊轉移。小羊就帶著下屬離開了,留下警員將拆除后的炸彈扔掉。
另一邊小王成功也拆除了炸彈,不久一個炸彈爆炸。請問誰最有可能用招使炸彈爆炸?
古街之旅——(5)
「堅決不能丟下玖玖不管!」
青衣和LIEK漫無目的地走著,在一幢房門敞開的小屋前停下了。
屋子裡躺著一句屍體,屍體頭向左偏,嘴唇緊挨著一根木頭,似乎要對著它說什麼,又像是要吻它。
「我去,這屍體饑渴瘋了吧,連木頭都親!」兩人嘀咕著
屋子裡很簡陋,僅有的物品就是一個紫檀木的大衣櫃,一具棺材,一個大木箱,一個大紙箱。
屍體旁有一張紙條:
「提示自己找吧!給你們一次機會。這些物品只能打開一個,要是打開錯了,你們就和玖命貓這個女人同歸於盡吧!」
青衣捏了把汗,下意識抓緊了LIEK的手。
Q:青衣和LIEK現在最應該幹什麼?
(本題設計大量靈異,不喜勿噴)
「糰子,我老早就聽說這附近在放學後會鬧鬼,正好在你回家路上,你可要小心啊!」基友傲鑫一臉認真的說。
「放心,我奶奶一直說我命大,不會有事的 。」糰子開玩笑地說,「倒是你,離我家也不遠,你可別被某個女鬼纏上,被人家當做陰婚配偶去。」
「他說的是真的,而且被鬼纏上的人很長時間也沒有回來過,最後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發現慘死的屍體。」同桌王蔣嚴肅地說,「糰子,我最近看你印堂發黑,不是好兆頭,我這裡有個祖傳桃花符給你,別被鬼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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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接過桃花符,咽了口口水,跟著傲鑫踏上了歸家之路……
(註:以下全部為歸家劇情,要配合線索進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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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幸福路,突然,占卜屋的老闆吆喝著兩人,原來兩人上次來的時候,多給的錢忘了找了,進入店內,二人坐在占卜桌旁,占卜師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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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富錦公園,糰子去嗇卞超市買了一包檸檬糖,二人吃完後來到紅綠燈,綠燈亮了,一個路人走在斑馬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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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傲鑫住的小區,小區大門口大大的「熙清小區」給了他無比的安全感,兩人就此道別,傲鑫跟著旁邊的幾個人進入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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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在車站等了一會兒,上了公交車106號,車上人不多,司機師傅熱情的跟他聊天,這時,一個環衛工人上了車。突然旁邊的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咪咪地跟他說了幾句話:「這個司機和整個車裡的人都是鬼,你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要是可以的話現在就下車。」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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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小憩一會兒,下車后,糰子回到了小區,突然,背後有一隻手抓住了他,他感覺那隻手在不斷向他的脖子靠近,手指很鋒利,感覺能一下子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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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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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一個尾隨在糰子后的人倒在地上………
(以上為案件部分內容,下面是人物介紹)
傲鑫:男,糰子同班同學兼好友,為人友善,家住熙清小區,慧欣高中一年級生。
糰子:男,膽子很大,本文主角,家住在御景小區,慧欣高中一年級生。
王楓:慧欣高中的校長,男,是創始人王凌峰的第六代傳人。
王蔣:男,糰子同桌,慧欣高中一年級學生,十分神秘。
嗇卞老闆:嗇卞超市的老闆,人有些不怎麼正常,不過生意不錯。
梓豪:男,慧欣高中一年級生(生前),一年前失蹤,一個月後屍體在富錦公園水池中被找到,面部五官全部被挖空,穿著黑色西裝。
菲亞:女,慧欣高中二年級生(生前),兩年前失蹤,一個月後在焚燒廠發現了她的屍體,屍體嘴部裂開,死相慘烈。
森鵬:106號公交車司機,男,喜好多嘴聊八卦。
(以下是線索介紹,黑體字表示某個大方面的線索群)
慧欣高中
一部分校規:
A大學電力系兇殺案發生兩天了。梨山警官跟校方商量,將幾位嫌疑人控制在學校附近招待所的4間房間里。張家口和荊森住在401,李剛和劉振宇住在402,郭天宇住在403,死者女友琉璃單獨住501。
為防止意外,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他們其他用具都被沒收,手機也被警方監控。每周五梨山警官都會去探望他們,除了安撫他們的情緒,也會例行詢問一些問題。然而連續2周過去,梨山警官發現他們沒有任何異樣。
而就在第3周周五,梨山警官卻在403發現了學霸郭天宇的屍體。屍體死亡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屍體出現了直徑為7mm左右的橢圓形灰白色斑塊,這些斑塊邊緣隆凸央中凹陷,斑痕質硬而乾燥,很是特別。
梨山警官轉而叫來了其他所有人。因為在郭天宇死亡當天,他的手機上同時有這5人的通話記錄。
梨山警官先問了琉璃。
「我承認他給我打了電話,」琉璃說道,「他語氣很神秘讓我去他房間,還跟我說有一筆很值得談的生意,我壓根聽不懂,於是就沒理睬。我真沒去他房間。」
接著是張家口。他不愧是個話嘮。
「我收到的電話內容跟琉璃差不多。我也覺得他挺神經的,就沒去。要沒什麼事我就先回房了哈警官,唉,也是挺倒霉的,像我這種潔癖真沒法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所以心裡不免疙疙瘩瘩的,幸虧我充電寶功能繁多,不然警官你今兒該不認得我了。」
接著是荊森。
「郭天宇給我的電話也是這樣的內容......我沒聽明白,就沒去他房間。」
李剛也說道:「沒錯......而且他語氣特別神叨,說我絕對會想知道.....當時我接電話的時候劉振宇也在旁邊呢,他讓我把電話給了振宇,說了同樣的內容。」
一旁的劉振宇點了點頭:「嗯,我從來沒見過郭天宇這麼多話過。因為覺得反常,就都沒去。」
梨山警官聽完后,仔細想想,就馬上鎖定了嫌疑人。
試問殺人兇手及兇器。
有些錯誤,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遠都活在罪惡的深淵中,猶如行屍走肉。 沒錯!是我殺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無法忍受別人的諷刺;我無法忍受別人高高在上,卻是因為踩在我的頭上;我也無法忍受別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確惹到我了。誰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卻僅僅是因為那一千塊錢。 那是個充滿陰霾的夏天。 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我和他都去了。酒過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來跟大家說,他現在有多麼多麼的成功,別人欠他多少多少錢,就連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塊錢那件事也不放過。他說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諸一笑。然而我心裡很不服氣,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兒上,再說他也只是喝醉了說的醉話,所以當時也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開他的家門,我攙扶著他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他家看上去很寬敞,四周擺滿了古玩,那些東西應該很值錢。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離開,他突然叫住我。然後他將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亂吹噓了一番,還不斷地貶責我,笑話我,說我沒本事。聽著聽著,我早已分不清他說的是醉話還是清醒的話了,惱怒成羞的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空花瓶向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本來還想補上第二下的,但赫然發現他的腦瓜開始滲出了鮮紅的血液。我放下花瓶,一下子嚇呆了,看著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還是送他去醫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再三思量,終於決定走為上計。 一個星期以後,他被發現死在家中。坐在電視機旁的我,看著新聞直播,心裡非常內疚。我早已聽不清楚電視里主持人的說辭,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跡,它們彷彿穿過我的心臟,然後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漸漸地,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血潭。沾滿血跡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劃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寫完這些話,我將會將半瓶安眠藥吞到了肚子里。也許,上天會給我一個救贖的機會,擺脫這種夢。
Q:朋友被他殺死了么
王警察接到報案,報案人說有人死了。王警察來到現場,死者屍體平躺在地板上,地板十分乾淨,死者被人扼死。報案人是死者鄰居,據鄰居說死者有潔癖。王警察發現一破碎懷錶,判斷是死者與兇手搏鬥時摔碎,懷錶指針停留在十點鐘。「這麼說,死者是十點鐘死亡的了」,一名年輕警察說到。「不對」,老警察說到「這是偽造的」。請問老警察如何知道這是偽造的?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第7個花環
上班路上遇到一起車禍,雖然看到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但還是拿起手機來報了警。沒想到我竟是第一個報警的。證言記錄后,離上班時間只有5分鐘了,但我還是決定安全駕駛。
「嗚嗚嗚……」
是誰在哭?我四下張望,看到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孩子坐在路牌下抹著眼淚。我停下車,打開窗戶:「小妹妹,怎麼了?」
「嗚嗚嗚,我爸爸媽媽不見了……叔叔能帶我去找他們嗎?」唉,反正都遲到了,我還是幫幫她吧。我打開車門,讓她走上來。
東繞西繞,左折右轉,順著小女孩的指引,我居然把車開出了市區,開到了郊區,開到墓園裡。小女孩跪在一座墓碑前,悲怮地嚎啕「爸爸!媽媽!……」哦,小姑娘,你的父母……
我腳底發麻,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聽她說:「叔叔,你走吧。只是……希望你每年都能帶著花環,來看看我的……」她又啜泣起來,我便悄悄離開了。
以後的七年裡,我每年都如約來這座墓園,為這座墓碑添上一個不同顏色的花環。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妻子兒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事業上也是一帆風順……
直到那天,我的兒子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拿到病危通知書的時候,我跪在醫院的某個角落悲怮不已。我不分日日夜夜地守候著他,可他昏昏沉沉,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我終於體力不支睡了過去,恍惚間,我看到了死神,他正拿著一把鐮刀朝我兒子的喉嚨扼去。
「不——」我大叫,一片白光襲來,再睜眼時,我看到一位美麗的女子擋在兒子前面,她頭上戴著花冠,頸上和四肢都戴著不同顏色的花環,緊緊握著死神穿身而過的鐮刀,漂浮在空中。她回頭看我一眼,眼角噙淚,倏忽之間和死神一起消失破碎了。我又昏了過去。
第二天,兒子忽然醒來了。看著地上掉落的花環,我明白那終究不是一場夢。
將會發生什麼?
高考放榜了!考生zlycoco看到自己的成績開心地想:考得不錯嘛,考理綜之前突然肚子痛,以為會失常,但是考出了正常水平~另外語文還超常發揮了,看來一定可以被夢想的A大錄取了!
一星期之後果然接到A大心儀專業的面試通知。zlycoco非常緊張,因為聽說這個大學除了看中學生的學業成績之外,也會非常重視學生的聯想能力,並且每年都有很有創意的題目來檢測學生思維活躍度。果然進入一對一面試考核的時候,狀況出現了。志願者將zlycoco領到一道門前。按響門鈴,門上的電子鎖屏幕中出現如下一行字:
CUHNOOOCUNOOONOOONOHHO
zlycoco略一思索,用電子鎖的鍵盤輸入了5個數字,順利進入面試房間,接受下一個挑戰。
那麼,zlycoco輸入的是哪一組數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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