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S村所在地區下了一場大雪。
直到晚上7點多鐘雪才停,地上積有15公分厚的雪。
在晚上8點多鐘,S村發生一起兇殺案。
死者是住在村頭的獨身老太。
經過警方人員的初步調查,發現一名有重大嫌疑的男子王某。
於是,警方人員連夜傳訊他,王某提出自己不在場的如下證明:
「我一個人住,所以沒人能證明我的不在場,但我確實都呆在家,7點多雪停之後,我燒水準備洗澡。8點左右我大概正在洗澡。」雪下的那麼大,房子都全被雪覆蓋著。
警方人員經過勘察知道了答案
你知道不?王某有沒有撒謊?
阿加莎•克里斯蒂是《尼羅河上的慘案》的作者。
有一天晚上,她應邀參加一個生日宴會,直到凌晨兩點宴會才結束.回家時,她一個人走在又長又冷的大街上.突然,從大樓的陰暗處衝出一個高個子男人,手裡持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向阿加莎撲了過來.
"你想要什麼? "阿加莎害怕地問道,"想要你的耳環.把它們摘下來!"。
阿加莎緊鎖著的眉頭舒展了。於是她努力用大衣的衣領掩住自己的項鏈,同時,用另一隻手摘下自己的耳環,一下子把它們扔在地上。
"拿去吧!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她問。
強盜看見她對耳環毫不在乎,只是試圖要保護住那串項鏈,於是說:"把你的項鏈給我!"
"噢!先生,它一點也不值錢,給我留下吧。" "少廢活.快點!"
阿加莎的雙手顫抖著,不情願地摘下自己的項鏈……當強盜一走,阿加莎拾起了地上的耳環.
試問,是耳環值錢還是項鏈值錢,你能判斷出來嗎?
幽靈視覺
「啊,有幽靈。」
「誒,你能看見幽靈嗎?」
「嗯,小時候就能看見那些東西,經常看見它們在散步什麼的。」
「好睏難的樣子……」
「啊,那裡的公廁,有個上吊的男人在看著我們呢。」
「嗚啊,雖然聽不懂不過好可怕啊。」
「其實你調整一下狀態也能看到。……啊。」
「怎麼了?」
「沒什麼,看那裡,公園的噴泉旁有個拿著刀的男人轉來轉去的。」
「啊,我也看到了,這就是你說的調整狀態能看到幽靈了吧。」
「可能吧,幽靈有的也是有腳的。」
「啊,他朝這邊過來了。」
恐怖旅館
我是Cherry,趁著5.1假期,我去了安克雷奇旅遊,因為預算有限,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館入住。據說剛開業不到一年,但是鬧鬼。我對此是不屑的,都2022年了,還有人相信這鬼神之說嗎?不會是人為的裝神弄鬼吧?
我進了房間,還算乾淨整潔,進了衛生間,對著水龍頭伸出掌心,一股熱水緩緩流出,有熱水,還不錯,關掉水龍頭,出去吃晚飯。
在旅館的餐廳用過晚餐,又和一位遊客聊了半天,回到房間已經9點多了,望了一眼窗外,天已經黑透了。這時我發現桌子上有本日記,首頁介紹說:每位入住的客人都可以留下一點文字,我翻看著,發現一位女孩子寫的遊記很有意思,落款是2月29日。
有點困了,去洗澡睡覺吧,結果洗著洗著,發現衛生間鏡子上浮現了一行字:「我是亡靈,今晚十二點來找你。」嚇得我一機靈,不過轉念一想,不會又是什麼無聊人士的惡作劇吧。不管了,快速洗完,去睡覺。
躺在床上,換了一個陌生環境,有點睡不著呢,想想今天的一系列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這家旅館確實問題。不過有些可能是人為的,有些可能真的是鬧鬼啊,不行,明天得搬走才行!
那麼請問:以上故事中涉及到「靈異事件」及「人為的問題」各有幾處?
(注意:有人為可能的即不算靈異,另外人為的問題不涉及道具。)
一名畫家死在自己的巨大的豪宅中,警方趕到現場,發現畫家左側太陽穴上中彈。死者左手拿著手槍。通過觀察現場,警長邦德初步判斷死者是自殺身亡。
畫家的妻子說:「我丈夫前一陣子得了腦血栓,身體狀況非常差,根本不可能有力氣扣動扳機的。可是我丈夫真的是左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邦德警長想了想,問道:「這幾天你家裡有外人來過嗎?」
畫家的妻子說:「昨天剛從國外回來的邁克來過,因為我丈夫剛睡著。他就說今天再來拜訪,可是我丈夫今天卻……」
「那邁克和你丈夫是什麼關係?」邦德問道。
畫家的妻子回答說:「他是我丈夫認的義子,沒出國之前想娶我家女兒。但我丈夫堅決反對,後來邁克一怒之下就出國了。前天才回來。」
「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麼人來過嗎?」邦德問道。
「是的,就在今天上午一個自稱是我丈夫的仰慕者來探望他,雖然是個陌生人,但他的態度很誠懇,我就讓他進來了。他還要求要單獨和我丈夫說幾句話,我也答應了。我想應該不會是他的。」畫家的妻子答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了。」邦德說道。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呢?
狼媽
我有一個因為一點小事就暴怒的狼媽。
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
為了教育,母親無所不用其極。
說是完全為了我的將來著想,
雖然我有一點行為舉止不對,
或者有時候考試成績低了一點,
的確這是我的不對,
但是這教育的方式也太不尋常了。
動輒就用竹刀毆打我,
甚至用鞭子抽,
不讓吃飯和關禁閉之類的都不新鮮了。
「現在想來,當時的我也真能忍的住啊…呵呵…呵…」
拜母親所賜,以後只能湊合著去生活。
我流下了眼淚,同時又露出一絲微笑。
晚上9點多了,也該睡覺了……
33IQ旅行團來到了大西北的某個盆地,這裡有一片風蝕地貌區,地勢坎坷,滿是巨石。這些大石頭有兩人高、三人高的,甚至更高,不過也有一些石頭也比人高不了多少。
儘管帶隊的獨叔一再囑咐說,這裡的石頭經歷了風雨侵蝕,已經變得脆弱不堪,頂部也不平坦。但隊里的年輕人還是躍躍欲試的想要爬上去看風景,隊伍於是變得很分散。獨叔顧不過來,只能警告他們小心划傷或跌落。
不幸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聽後方突然傳來喊聲:「托馬斯鬆掉下去了!」獨叔立即跑過去看,只見托馬斯松躺在一塊石頭邊,滿臉是血,沒有氣息。巨石有四米多高,看樣子是從上面摔下來,狠狠地撞在了下面的石塊上。獨叔立即摘掉了托馬斯松的墨鏡給他做人工呼吸,還企圖給托馬斯松止血,但已經無力回天。同時,剛才大喊「托馬斯鬆掉下去了」的老A已經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獨叔吩咐其他隊員保護好現場,等待警車和救護車到達。
警察到現場之後,一邊檢查屍體一邊詢問了事件經過。當聽過獨叔的敘述后,警察就對他說:「倘若真如你所說,那麼你可以放心了,你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請問,托馬斯松究竟是怎麼死的呢?
某天傍晚,一個全身偽裝過的情報人員拿著微型膠捲,被敵軍一路追殺,他在附近把偽裝的衣物鬍子假髮脫掉,扔進了草叢,大搖大擺地去醫院假裝看病,敵軍闖入這家醫院進行搜查,但是他們不知道情報人員的長相,只知道他身上藏有微型膠捲,敵軍在現場大聲喧嘩,所有的人都要先排隊接受盤問和搜身,沒有問題的人按順序到對面排隊,最後由門口的崗哨再檢查一遍方可離開。
情報人員愁眉不展,這時正好有個護士從他身邊走過,他問了問她男廁所的方向,護士告訴了他。情報人員從男廁所出來,準備排隊等待搜身,這時他看到隊伍那邊的玻璃窗下正好有個花壇,但是花壇邊有重兵把守,情報人員順利地通過了第一輪搜身,站到對面去了,這時一個醫生路過,他情急之下說自己胸悶,醫生醫者仁心,很耐心地用聽診器檢查他的身體,沒發現什麼問題后,情報人員說大概自己太緊張了。
順利通過第二輪門口崗哨的檢查,但是情報人員心事重重,他無意識地走到花壇這邊,卻被士兵一把推開,並斥責他快點滾,就在心煩意亂的時候,他看見剛才的那位醫生和那位護士一起並排走著出現在門口崗哨這邊,正巧一個骨折的男人剛好完成第二次搜身出來,他跑過去狠狠地打了人家一頓,還惡人先告狀,說是骨折的男人先撞的他,骨折的男人痛哭流涕,大聲哀嚎,說自己的腿又疼了,那位醫生和那位護士聞訊而來,紛紛指責情報人員。
情報人員見情況不對,立馬逃掉了,心想好在命保住了,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哈哈大笑,從褲兜里摸出了先前藏在某個神秘地點的微型膠捲。
微型膠捲到底藏在了哪裡?
A、B、C、D是四個好朋友,一天四人打完球后A提議另外三個人一起到他家新開的水吧里去喝可樂,水吧離球場不遠沒過2分鐘就能步行到了,到了吧台A拿出了四個杯子杯子每個裡加上了冰塊並且插著吸管,另外三個人各自隨手拿起了一個杯子,A也拿起其他三個人選剩下的杯子然後遞給每人一罐沒有開封的可樂罐讓他們自己倒,雖然大家都知道A平時最喜歡做惡作劇但是看到每個人的杯子和可樂都是一樣的而且A也沒有動什麼手腳,於是,在看到A通過吸管大口喝下可樂后,便都耐不住口渴放心地將可樂迅速倒在杯子里然後通過吸管喝,可是他們喝下的第一口就後悔了,那個可樂里被參加了辣度很高的辣椒素,除了A以外每個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問題:A是如何加辣椒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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