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自由作家唐坤被三個客人發現在自己的書房被人打死,兇器是書房壁爐里用的撥火棍,上面有擦拭的痕迹。似乎那一擊並非使唐坤當場身亡,他蘸著自己的血,在一個滑鼠墊上用血寫下了「十森」兩個字。湊巧的是,在場的三個客人和唐坤多多少少都有仇。
第一個客人是馮駿,他是攝影遊記作者,憑藉拍攝《中國十大森林》的系列照片在本地也算是頗有名氣,馮駿本人也以此為傲。兩個人以前都是推理小說家,但唐坤名氣更大而且還偷偷摸摸的模仿者馮駿的筆法,結果讓馮駿被壓得抬不起頭,馮駿才被逼轉行位攝影作家的。
第二個客人是梁思楷,他是著名的電視台製作人。梁思楷一直都希望能夠得到唐坤一部作品的影視劇拍攝權,結果卻總被唐坤拒絕,還遭到了言語侮辱。
第三個客人是鍾康傑,是個名不見經傳但文筆頗具才華的新人作家,平時一大愛好就是去森林和海灘露營。鍾康傑的女朋友曾經在唐坤家做女僕,結果總是因為一點小事就挨罵甚至被剋扣工資到欠債的地步,他的女友因此辭職。
請問:根據「十森」和現場情況來看,誰是兇手的可能性最大?
冬天,風刮的很大,今天有五個兄弟上山野營。屋裡傳來噼里啪啦聲,原來是一個花瓶摔碎了,五兄弟議論紛紛,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時,老大說:我剛剛和二弟三弟在燒烤,有不在場證明。
二弟說:我剛剛為了弄點肉烤,我就在附近的森林裡抓野兔。
三弟說:對啊,我跟大哥在準備柴火,剛好路過。
四弟說:我和五弟在山賞月。
五弟說:我那時在捉螢火蟲,只是剛好經過房子而已。
誰在說謊?
現在很多人為了修養身心,都利用休息時間遠離繁華的都市,尋找一種平靜。一位年輕人看準這一商機,在市郊區買下一塊空地,開發成池塘,在裡面養了很多魚,目的是供人們釣魚修心。
星期日早上8點,魚塘工作人員急匆匆來找年輕人,喘著粗氣對他說:「出大事了,一個老者被一位中年人給打死了。」
年輕人急忙問:「什麼位置?」
「就在3號魚塘,面向東方的位置。」工作人員回答。
池塘邊上確實躺著一位老者,頭部流出大量的鮮血。屍體旁邊,站立著一位中年男子,手裡還拿著一把軍用鏟鍬,鍬上滿是血跡。中年人對圍觀群眾說:「我兩以前是生意上的好夥伴,最近因為一批貨物,他和我大發脾氣,並說和我斷絕一切往來。這周一他主動給我打電話,說一起來釣魚。我以為他知道自己錯了,就爽快的答應了。可誰承想,剛才我專心致志盯著水面上的魚漂,忽然水面上出現了他的身影,他正拿著軍用鍬朝我的頭部砍來,我急忙一閃身,隨後奪過他手裡的鏟鍬向他砍去,哪成想一下子要了他的命。我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
年輕人聽完,冷笑著對中年男子說:「你以為你的聰明會騙得了我門嗎?你根本不是正當防衛,而是故意殺人.
年輕人說的對么??
一所酒店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現場的桌子上有兩杯咖啡,一杯檢測到了死者的唾液,另一杯沒有任何發現。警方猜測是熟人作案。
張警官:「徐小姐,在十點到十一點你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在一起。」
徐小姐:「我從早上九點半就在自己家裡曬日光浴。說著露出了經過暴晒的小麥色皮膚。」
白嫩的左手撫摸著懷裡的寵物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只是例行問話而已。」張警官喝了口茶,「這期間還幹了些什麼?」
「沒什麼,畫幾張油畫自娛自樂而已。」徐小姐介面道,「畫呢?」張繼續追問,「不合自己心意,撕了。」徐小姐呷了口茶。
「徐小姐是左撇子吧。」張問道
徐小姐搖搖頭,「你在撒謊!」
徐小姐真的在撒謊么?
小林是個迷信的人,一直隨身攜帶著老媽幫他求來的護身符,雖說平時偶爾遇到些常人難見的怪事但總能逢凶化吉,也許這護身符真的在保護他。下班途中,小林一直在煩惱一件事:這周末公司決定舉行一個「試膽尋寶大會」,要求員工必須全部參加,缺席者罰掃男女廁所半年。地點在郊區的一個荒廢的私人林園裡,聽說此地有一個不幹凈的東西,凡靠近者皆受其污卻又不至於殞命。「寶物」由舉辦者放在破爛的別墅的大廳里,而林園是通往別墅的唯一道路,附近都是懸崖絕壁。「小李真是個紅顏禍水!沒事好好舉行個聚會不行,幹嘛非要提出這種的爛玩意,真是個敗類!」小林心想,「明天就是周末了,今晚趕緊睡個好覺吧!明天去公司陪他們折騰」第二天,小林不緊不慢的來到了公司,當然隨身帶著那個保命的護身符。公司員工陸陸續續都來了,小李看到不緊不慢的小林,掃了一眼就繼續清點人數,畢竟她是這次活動的舉辦人,得確保去多少人就得回多少人,真出意外,她就完蛋了!到時候別說升職就連工作都可能不保,所以即使面對暗戀的小林就在不遠處,她也只好漠然。這倒讓小林奇怪了,平時在公司只要自己一出現,她就馬上貼過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這倒讓小林莫名的失落了會兒。「人齊了,我們出發吧!」遠遠的小李大聲說道。經過一番波折,終於道路林園附近處,車停住了,大家都紛紛下車。這時候小林把手從褲袋裡伸懶腰的空隙,護身符掉了出來,小劉看見了,從地上撿根樹枝把護身符插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樹枝上,真是個愛惡作劇的傢伙!「小林,幫人家搬下水嘛」小李殷勤的靠過來,一手搭在小林肩上,一面作嬌柔狀,「好啦好啦,我去搬就是了,別裝可愛了!」說著就把水從車上卸了下來。然後小李開始分組,特意把自己跟小林分到了一組,不過大家對此已經心知肚明了。於是大家紛紛結伴同行開始了尋寶探險之旅,說來也怪,大家剛一走進林園,霧氣就籠罩了上來,看來真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不一會兒,路就開始看不清了,小李緊緊抓住小林的手臂小鳥依人的傍著小林走,小林也就半推半就的依著她了。「啊!色狼!」突然小李看著右邊大叫的捂住臉,小林驚訝地發現:小劉正脫了褲子對著樹上的空洞做著見不得人的事,「劉氓君,這麼忙啊!」小林回過神來大笑道。然後被故作嬌羞的小李拉走遠了。不幹凈的東西直到探險結束都沒有出現。原來,寶物被小劉拿到了,是一瓶昂貴的精油潤膚乳!大家準備上車回去的時候,小林看到了掛在車旁樹枝上的護身符,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然後趕緊取回護身符。回程的路上,小林想坐靠前的座位,可是和司機張師傅坐在前排的小李卻執意要他坐到最後一排。這時,遲鈍的小林發現有點不太對勁,為什麼健談的司機張師傅現在四目無神嘴角浮現詭異的笑容,神情不對頭?「慘了!」看來不幹凈的東西已附在這群人中了,大家都被控制了,只有把護身符貼到被附身的人額頭上才能起到驅散的作用,請問,誰被附身了?
在A區的一棟樓房內,一名狂熱的電腦衝浪者在家中死亡了。偵探C趕到了現場,看到這名死者是在自己的電腦面前利用頂上的風扇和旁邊的繩子自縊的。C偵探和其他一些探員們也注意到了電腦屏幕上的信息,上面寫了這樣一段話:
@#下的都是魔鬼
^&下的不過害人
@#下的迷惑了我
Alter就如同本意一樣把我上半生改變抹殺,直至我自己凋亡
這樣一段話彷彿告訴了探員們他是在寫下這遺書之後自縊身亡的,那麼請問:
他究竟是不是自殺呢?(提示:alter的本意是改變,可以縮寫為Alt)
國際刑警組織正在追捕臭名昭彰的大盜賊哈里。一天,他們收到報告說哈里正駕車朝碼頭駛去,他是為了與「東方神秘」號船上的某個人接頭。
於是探長加爾命令加強對船上所有人員和碼頭周圍人員的監視。
根據幾天的觀察,加爾探長得到如下線索:這條船上有1個船長、5個水手和一個廚師。每天早上9點,船長蓋倫走上甲板,活動筋骨、呼吸新鮮空氣,然後又回到甲板下面去工作。上午十點,一個矮胖的廚師走出船艙,騎著自行車上街採購。他每天總是循環著相同的路線:先去一家麵包店,然後去一家調味品批發商店,再去一家鮮肉店,一家乳品店,一家中國餐廳,最後去報攤買當天的報紙。在每個地方,都短暫停留。5個水手上午在船上工作,下午上街遊玩,傍晚喝得醉醺醺,嘴裡胡亂哼著小曲兒回船,天天如此。
加爾探長經過慎密的分析和調查,逮捕了船上的廚師。最後廚師供認:每天他都在一家商店與哈里接頭。
請問:廚師與哈里是在哪家商店接頭的?
我叫紅蓮妹,是一個偵探,一天晚上8點,XX銀行遭到搶劫,目前確定了4個嫌疑人(其中必有一個是犯人〈說謊者搶劫犯〉),並記錄的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
墮龍:我在咖啡廳和女朋友約會,晚上將近11點回去的,中途還跟朋友通過電話,我女朋友是XX學校的在校學生,你們可以去問他
琥珀:我在網吧打遊戲,網吧老闆可以作證,而且跟我玩遊戲的朋友也可以作證,我還帶他們練級呢,中間還跟他們說過話,他們可以為我證明
建良:我在家裡睡覺……只不過沒有人可以證明,不過我記得睡覺前電視里在播荒野求生,貝爺正在吃蛆蟲呢,好噁心啊!
藍瑟:啊,我當時在街上亂晃,看見一個老人帶著一隻母狗在樹邊蹺著腿撒尿,不過那老人說他明天要去美國,所以不能為我證明,不過那棵樹應該還殘留有尿液吧。
問:誰搶劫了銀行
【長篇恐怖推理題:和平演變失敗論】
有這麼一個人。我們姑且稱他為A君。
A君拼死拼活掙扎了半輩子,終於成為了一個有錢人。
由於A君在業界的成就,他登上了一艘豪華游輪,打算好好遊玩一番。
他登上這游輪的第一感覺就是:
真是大啊。
的確很大,也很嘈雜。畢竟,富人們都在這裡聚會。
前面這麼嘈雜的,這麼多人,在幹什麼?A君想。
算了,我還是避開吧。A君不習慣這種氛圍,刻意地走開了。
拋去不美好的思緒,他享受著這游輪的奢華氛圍,這是他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A君如此想著,但很快,他便疲倦於燈紅酒綠。
他上輩子的刻苦讓他最終無法接受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些綢緞真的煩人。A君脫掉裹在他身上的名貴衣服,穿上了他日常的便服。
A君想要逃離,便突發奇想地向游輪的下層走去。
那裡是一堆爽朗而豪邁的工人。他們維持著游輪的日常運轉。
A君找來一個工人,和他聊天。
「你們積年累月在這裡勞動,苦不苦?」
「那沒的說,肯定是苦。」
「為什麼不考慮離開這裡?」
「干習慣了,已經無所謂啦。況且,很快這種日子就到頭啦。」
「你要退休了?」
「不不不...我攢夠了錢啦,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原來如此,祝賀你。」
A君正想繼續聊天,一個身著高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A君?原來你來了啊。我們在找你。」
A君認識她。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還是不要和她對著干好。
「這就來。」
A君向那工人揮了揮手,便向外走去。
「A君對那些工人感興趣?」柔和的女聲。
「不...也可以這麼說。感覺那些工人...過得很苦。」
「是嗎,A君有一顆仁慈之心呢。不過我建議,A君還是不要跟他們打交道的好。」
「...哦?」
A君剛想繼續提問,已經到了大廳。
還是一派燈紅酒綠的生活啊。
...?為什麼他們都朝我這裡看?
A君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於是他在簡單應付之後,借口去了衛生間,並拿出一個頭套。
變裝。A君的拿手好戲。
這個頭套是他朋友B君的,他是個最近小賺了一筆錢的商人,今天本來也要來,但他發了消息說有事,便沒有來。
可惜。
A君套上頭套,偽裝成B君,走出了衛生間,走到一處角落藏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
「聽說這海域附近有海盜?」
「海盜?這年頭還會有海盜嗎?」
「空穴來風,不足為信。」
「比起這個,你知道嗎?剛剛和A君走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又勾搭上一個男人?」
「話說A君也挺帥的,如果那個女人...」
「你們是真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可是為了她的情人不惜——」
A君差點要站起來。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喃喃道,耐著性子往下聽。
「那女人...哎...都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我聽說啊——」
(嘈雜聲)
「外面在幹什麼?」
「嗨呀,不過是幾個工人拿著刀具被發現了。鬼知道他們怎麼搞來的。」
「別管了,我們繼續說——」
A君站起來,走出了大廳。他的心緒很亂。
「嘖,胡說什麼。就不該來這鬼地方。」
......
游輪之行快要接近尾聲了。
A君獨自一人,正在到處閒遊。
「怎麼忽然這麼安靜?沒人了?」
A君感到奇怪。突然間,他看到一個中年侍從走過。
「你好,請問,呃...大家都去哪了?」
侍從核對了一下人員登記表,然後看了我一眼,
「B君,大家都在找你。」
糟了,頭套沒摘下來。不過算了。
「大家在開宴會,就差你了。」
「啊啊,這樣嗎,真是對不起。」
得快點到。雖然我不喜歡那裡的氛圍,但和別人關係搞砸了更糟。
「我帶您去。」
「謝謝。話說你干這活也有很多年了啊。」
「...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看你的手上都起繭了。」
「啊啊...都過去這麼久了嗎?哈哈,其實也有個一二十年啦。」
「...挺辛苦的。」
閑聊間,會場已經到了。有幾個侍從站在門外,門外立著一根牌子,寫著四個大字:
生人勿近。
生人勿近?
啊...這個是為了防止那些工人和其他工作人員進來的,您當然不屬於了。
這樣啊。A君點了點頭,抬腳——
「啊,對了,你們這些侍從的衣服也太小了,到時候記得換大號的。」
A君進入會場。
他剛準備張口,道歉的言辭剛準備脫口而出——
喔。A君看著眼前的光景,笑了。
的確是......生人勿近啊。
游輪靠岸了。但無人下船。
船上...發生了什麼?
(每個事例中的題目,都有對正確答案的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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