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夫文的妻子被人殺死了。埃夫文對檢查官說:「昨晚我很晚回家,剛巧撞上一個人從我妻子房裡跑出來,跌跌撞撞竄下樓梯。借著門口門口那盞昏暗的長明燈,我認出他是吉姆·西斯蒙。」
被告西斯蒙憤怒的嚷道:「他在撒謊!」
埃夫文繼續說道:「西斯蒙大約跑出一百碼遠,扔掉了一件什麼東西,那東西在亂石坡上碰撞了幾下后滾落進深溝,在黑暗中撞出一串火花。」
「這是胡編!誣告!」西斯蒙氣得滿臉通紅。
檢查官舉起一座森林女神妮芙的青銅像:「對不起,西斯蒙先生,我們在深溝里找到了這件東西,要是再晚一個小時,那場大雨也許就把這些線索衝掉了。銅像底部沾的血跡和頭髮是埃夫文太太的。我們在銅像上取到一清晰的指紋──這是您的指紋。」
西斯蒙反駁道:「我當時根本就沒去他家。昨晚7點埃夫文打電話給我,說他8點鐘想到我家來談點事。我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見他來,就睡覺了。至於指紋,那可能是我前幾天在他家拿銅像玩時留下的。」
檢查官感到案情很複雜,找到大偵探麥克哈馬,把案情說了一遍,最後說:「埃夫文和西斯蒙是同事,以前兩人的關係很好,最近不知為什麼關係開始惡化。」
麥克哈馬聽完檢查官的介紹后,說:「兇手不是西斯蒙,是有人誣陷他。真正的兇手是……」
你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嗎?
一個下著小雪的寒冷的夜晚,11點半鐘左右,羅波偵探接到報案,急速趕往現場。
現場是位於繁華街上一條背衚衕里的一家拉麵館。掛著印有麵館字型大小的半截布簾的大門玻璃上罩著一層霧氣,室內熱汽騰騰,從外面無法看見室內的情景。
拉開玻璃房門,羅波偵探一個箭步闖進屋裡,他那凍僵了的臉被迎面撲來的熱汽嗆得一時喘不過氣來。落在肩頭的雪花馬上就溶化了。
在靠裡面角落裡的一張桌子上,一個流氓打扮的男子,頭扎在盛麵條的大碗里,太陽穴上中了槍,死在那裡。大碗里流滿了殷紅的鮮血。
「先生,深更半夜的真讓您受累了。」麵館的老闆獻媚地打著笑臉,上前拮話說。
羅波馬上就想了起來,這是以前被松本抓過坐過大牢的那個傢伙。
「啊,是你呀,改邪歸正了嗎?」
「是的,總算……」
「你把被殺時的情景詳細講給我聽。」
「11點半鐘左右,客人只剩他一個了。他要了兩壺酒和一大碗麵條,正吃的時候,突然門外闖進來一個人。」
「是那傢伙開的槍?」
「是的,他一進屋馬上從皮茄克的口袋裡掏出手槍開了一槍。我當時正在操作間里洗碗。唉呀,唉呀,真是個神槍手,他肯定是個職業殺手。開完槍后馬上就逃掉了,我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得呆立在那裡。咳―」老闆好像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臉色蒼白地回答說。
「當時這個店就你一個人嗎?」
「是的。」
「那罪犯的長相如何?」
「這個可不太清楚,高個子,戴著一個淺色墨鏡,鼻子下面蒙著圍巾。總之,簡直像一陣風一樣一吹而過。」
「是嗎……」
羅波略有所思似地緊緊盯著老闆的臉。
「那麼,太可憐了。這下子你又該去坐牢了。你要是想說謊,應編造得更高明一點兒!」羅波偵探說的對么
《遊戲筆記.VII》
前篇:#497528 #497916 #498899 #499287 #499381 #500799
(偽規則省略,此處為真規則)
身份:神仙、平民、殺手
神仙:有異能(即現實中普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但自己不會知道),不同神仙異能不同,不存在兩神仙異能相同的情況。
平民:無異能。
殺手:道具:匕首,形態不會改變(即從始到終都不會沾上其他東西),其它人無法觸碰。
共同任務:停止互相殘殺,合力逃出空間
~~~~~《遊戲規則》內容附上~~~~
1這個遊戲在2月14日23:59開始,2月18日23:59結束
2 殺手與神仙無需互相殘殺
3 出口會出現在世界的任意一個地方
4 這個世界中的世界主就隱藏在平民裡面
5 世界主知道所有人的身份
6 如果在遊戲中殺死了人,在現實中那人依舊會死亡
7 如果2月18日23:59后還沒有逃出這個空間,就會被空間撕成碎片——即現實中的人們會永遠忘卻你
~~~~~正文~~~~~
凡靦腆一笑,「咳咳,不過我身為世界主,也就只知道你們的身份而已,貌似沒個啥用。」
「這異能不就跟預言家差不多嘛?!」shine白了凡一眼——原來世界主的異能這麼弱?!
「等下,」身為殺手的╰軒兒╭指著《遊戲規則》說,「後面好像還有內容!」
~~~~~《遊戲規則》後面的內容~~~~~
特殊身份(即除了神仙、平民、殺手以外的身份):盜賊
屬於第4種身份,可以偷取神仙的異能,但被偷取人的異能不會消失。每天最多偷取3次。
如果被偷取人的異能當天已經用完,不影響盜賊偷取(如每天只能使用1次的異能而被偷取人當天使用了一次,盜賊依然可以偷取,偷取后依然可以獲得異能)
盜賊不可以偷取世界主的異能。
盜賊當天不可以偷同一個人兩次異能。(當然3次也不行)(即盜賊如果當天偷過A的異能,那麼盜賊當天就不能再偷A的異能)
如果盜賊偷取了殺手,浪費一次機會。(因為殺手無異能)
附:殺手的匕首使用次數不限;神仙的異能每天只能使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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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郁原來你是盜賊?」開-心不可思議地看著書。
「嗯……」沐郁輕輕點了點頭。
「WoW盜賊這個異能要不要這麼好啊?」shine羨慕地看著沐郁。
「不過我今天已經使用兩次異能了,一次偷了shine,一次又偷了LIK……」沐郁後悔地說。
「emmmLIK是殺手???那就浪費一次機會了,,」凡為沐郁感到可惜。
「不管了,我們現在還是去找找student湊湊的屍體吧……」(student)鑽在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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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來到1樓。Shine向遠處聞了下,「血液所在的房間在大概3千米遠……」
凡小聲嘀咕,「面前不是一堵牆嗎,往哪裡走?」
Student鑽向著牆看了一眼,「咳咳,3千米遠我的確看到了血跡。而且……唔,牆後面還有連著的3個房間,裡面都有血跡!」
╰軒兒╭擦了擦牆,忽然發現了什麼「你們看這有一個鎖孔!」
「emmmm鑰匙呢?」shine問。
凡看著10米遠的濃煙,「emmm鑰匙在煙後面!」
開-心聽了,站著不動,伸出手把鑰匙拿了過來,往鎖里一插——
「啊哈,牆開啦!」 ╰軒兒╭在一旁歡呼。
「這玩意兒倒像是門……」凡小聲嘀咕。
「管他是牆是門呢,我們趕快走!」開-心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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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來到3扇門前——(以下為圖片,門前為腳印)
大家聞了一下,「這個血味好像……也不是很沖」
凡大概看了一下,「既然只有student湊湊一人的屍體,她應該在一扇門後面……」
「那其他兩扇門前面的血就是假的血?」沐郁問。
「應該是,讓我聞一下——」shine剛想問,卻發現自己的異能消失了!
「我異能消失了怎麼回事?!」大家沒有理會shine,繼續在四周尋找線索。
Shine不禁感到很尷尬,便混入人群中。
忽然,╰軒兒╭的慘叫傳來,「你們看這不是LIK的屍體嗎?!」
大家湊過去一看,「瓦特LIK的屍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管他呢,,」凡蹲下身「LIK穿著高跟鞋,高跟鞋上還有已經凝固的血跡;嘴巴右邊吐出了血跡;心臟被某種尖利的刀戳穿。頭上戴著蝴蝶結,身上的裙子口袋裡有一張紙巾和一把私人匕首——就是咱們拿不到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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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正在討論著,忽然一陣尖銳的響聲傳過來,他們都不禁捂住了耳朵「這聲音要不要這麼可怕?!」
「這個聲音好像是從我們盡頭的牆後面傳出來的!」凡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
「咱們異能都用完了,,,只能靠沐郁了……」開-心大喊。
沐郁捂住耳朵,見其他5人焦急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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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student湊湊的屍體最可能在哪個房間呢?
Q2:shine的異能消失是怎麼回事?
Q3:沐郁現在應該偷取誰的異能?(目的是找出聲音來源)(考慮最大可能)
(每人遊戲開始至結束,服裝打扮不會變;
student湊湊在2天前已經死亡;
student湊湊2天前被LIK所殺;
已知LIK2天前來過1、2、3號中的一個房間,便留下了如圖所示的腳印;
LIK的腳印沒有偽造,其餘兩扇門腳印都為偽造;
所有東西的味道不會有很大差異)
國際刑警組織正在追捕臭名昭彰的大盜賊哈里。一天,他們收到報告說哈里正駕車朝碼頭駛去,他是為了與「東方神秘」號船上的某個人接頭。
於是探長加爾命令加強對船上所有人員和碼頭周圍人員的監視。
根據幾天的觀察,加爾探長得到如下線索:這條船上有1個船長、5個水手和一個廚師。每天早上9點,船長蓋倫走上甲板,活動筋骨、呼吸新鮮空氣,然後又回到甲板下面去工作。上午十點,一個矮胖的廚師走出船艙,騎著自行車上街採購。他每天總是循環著相同的路線:先去一家麵包店,然後去一家調味品批發商店,再去一家鮮肉店,一家乳品店,一家中國餐廳,最後去報攤買當天的報紙。在每個地方,都短暫停留。5個水手上午在船上工作,下午上街遊玩,傍晚喝得醉醺醺,嘴裡胡亂哼著小曲兒回船,天天如此。
加爾探長經過慎密的分析和調查,逮捕了船上的廚師。最後廚師供認:每天他都在一家商店與哈里接頭。
請問:廚師與哈里是在哪家商店接頭的?
A與B是朋友,他們有許多地方相同,比如都喜歡吃口香糖,都喜歡到外面去吃飯,都有車,都帶眼鏡,都是同齡,都是白領等等,他們貌似很友好,其實暗地裡互相爭鬥。在一個很熱很熱的夏天,一天,A開車請B出去吃飯,來到飯店,2人走入了飯店。他們找到了一個好位置,坐下,B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口香糖,吃下去后「啊」的一聲,B倒地了,A故作不知情,說:「你沒事吧。」。B不動,A摸了一摸B脖頸,死了。後來,警察來到了現場,通過一系列的檢查化驗,測出B中氰酸系毒,且拇指和食指沾有致人身亡的毒素,因為B用手指拿過口香糖,吃下去導致的悲劇,而警察通過檢查,發現B所碰的地方沾有極少數的毒素,並不是源頭。請推理,毒被塗在哪裡?
金姆接到報警后,迅速趕到比爾先生家。
比爾先生已經死亡,身邊還有一把轉輪手槍,一台收音機已經被關上了。初步判斷,比爾是自殺的。
比爾的鄰居說,比爾的腿是殘廢的,這點法醫RON也證實了,但是,比爾還沒有到自殺的地步,也就是說,比爾是在某個人的誘導下,自殺的。
與比爾接觸過的人有3個。3個人是一起來的,但肯定不是約好的。他們給比爾帶來了一下唱片。
朋友甲帶來的有:《我心永恆》、《啊,朋友再見》、《桂河大橋進行曲》;
朋友乙帶來的有:《黑色星期天》、《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朋友丙帶來的有:《巡邏兵》、《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
請推理,是誰把比爾引向了死亡?
A最近患上了重度感冒,鼻塞非常嚴重,根本呼吸不到空氣,有一天他在吃完早飯後被一伙人綁架了,關在了一個破舊的宅子里,雙手雙腳被鐵鏈綁在了牆上,綁匪怕他亂喊用黑膠帶把他的嘴封的嚴嚴實實的,派一個人在外面看守著,但是,那個人偷懶睡著了,晚上的時候,那群綁匪再進來看的時候,發現A已經死了,請問,A是怎麼死的??
【第一次出題,拜託要過】
一日,福爾摩斯偵探,調查一樁謀殺案件詢問以下嫌疑人,並告訴他們那人被殺害了。
A(鐵杆哥們)怎麼會這樣呢,我們關係一直都很好,昨天還和他一起吃飯喝酒呢。
B(分居妻子)悲哀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就死了呢。探長!懇求你一定查出兇手。
C(善良情人)啊!太不幸了,我是真的很愛他!不要懷疑我啊。
D(冷麵情敵)哈哈哈!解恨啊,解恨!是誰替我幹掉他了,不是我幹掉他的。哈哈哈。。。
E(一好同事)太不幸了!是什麼人那麼陰險無恥,既然背後偷襲他。
案發當晚,死者喝完酒抄近路走在一條昏暗的巷道回家,轉角處突然被人從身後用磚頭拍擊了後腦勺致死。據警探推斷,死者死亡時間在凌晨1點左右。凌晨5點多被人發現倒在巷道轉角處的死者。
詢問后,福爾摩斯探長知道了其中一名是真兇。請推斷。
誰是間諜
一天,日本田夫電器工業公司在會議室召開董事擴大會議,研究開發新產品問題。上午10點30分,有關人士陸續到會。這時,胖董事長也大步向首席座位走去,一不小心,腳底打滑,人往前衝去,他立刻用手去抓椅子。緊跟後面的秘書眼疾手快,搶步扶住董事長。可椅子已「啪」地倒地。隨後,秘書俯身去扶起了椅子,就在這當兒,發現會議桌背面有一隻方形小盒,他猛地扯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送到眾人面前:「這是一隻竊聽機!」胖董事長頓時火起:「我們公司內部有工業間諜,暫時休會,立即調查!」
秘書倒回微型機磁帶,然後將錄了音的帶子重新放音,以推算竊聽機放置在這裡的確切時間。「可以確定:罪犯是10時15分按下的竊聽機錄音鍵。」一位帶金邊眼鏡的中年人說,「今天我到會較早,當我步出電梯往這個會議室走時,看見走廊盡頭一個穿著我們公司工作服的女子,一閃就不見了。」
「各部立即核查,凡10時15分之前離開自己辦公室的女職員,都叫到這兒來。」胖董事長立即發號施令。
一會兒,帶來了三名女職員。
董事長親自審問:「必須說清楚,10時15分之前為什麼離開辦公室?」
第一個回答的是三津明子:「到藥房去買咳嗽藥去了。」接著她拿出了一瓶「非那更」及發票。她腳上穿一雙中跟皮鞋。
第二個回答的是木原久子:「我去一樓客廳掛了個私人電話,因辦公室電話正忙。」
「為什麼你今天上班穿運動鞋?本公司只准穿皮鞋。」
「早上上班時擠地鐵,不小心扭傷了腳踝,所以換了一雙。」
第三個回答的是田本辛子,她穿一雙高跟白皮鞋,她說:「我獻血去了。」
「出示獻血卡。」
「醫生檢查出我貧血,不讓獻血。」
秘書按下竊聽機放音鍵,磁帶轉動了,開始是一片靜寂,不久響起「咔嗒」一聲輕微的關門聲。聰明的秘書一下子明白了誰是罪犯,他立即對木原久子說:「你是作案者!」
「不能血口噴人!」木原久子說。
請推理:究竟作案者是不是木原久子呢?
阿瑞是一名日本派往中國潛伏多年的日本特務,在抗日戰爭時期晉陞到了國軍高層。阿瑞只與他的上級文濤單線聯繫。
一天文濤密電阿瑞,派他去鄰城的情報部門盜取一份機密文件。於是阿瑞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國軍軍裝帶上他的部下丹琪一同前往。
可奇怪的是,他們到了之後卻發現大門敞開,且沒有一個守軍。阿瑞天生就慫,見此情景便覺得是有埋伏,不敢進去。於是就讓丹琪先進去打探打探情況。(丹琪是個屌絲,在國軍當中摸爬滾打數年好不容易才當上了一個芝麻小官,還天天被新派來的長官也就是阿瑞欺負)丹琪無奈,只能隻身一人前往。。。
時間過了良久,阿瑞卻依舊沒見丹琪出來,心想大事不妙,本想跑路,但無奈軍令如山,只能硬著頭皮摸了進去。。。進門之後,他驚訝的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丹琪,丹琪剩最後一口氣,對阿瑞說「快走!有鬼。。。」話還沒說完,便斷氣了。此時的阿瑞頭皮發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心想「去你丫的無名小鬼,老子做夢連卑彌呼都干過,還能慫你不成!」便拔出了手槍闖進了放文件的房間里。
房間里並沒有古怪,而是出現了一名軍官,阿瑞看見這名軍官之後居然如釋重負,繃緊的弦也放鬆了下來,放下手槍走過去笑著說「原來是你們來了啊。」但就在這時,軍官突然舉起了手槍,一槍射穿了阿瑞的胸膛。最後阿瑞也倒在了血泊中。。。
那麼這名軍官是什麼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個關於「誤會與巧合」的故事,是由兩個部分組成,所以正好拿來做題目跟解析。都很長,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線索。仔細觀察每段話、認真思考,外加一點想象,答案並不難推出,不過過程跟結局可能有點不可思議。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鐵路邊上的這座破舊公寓,晚上總有列車駛過,對本就有失眠症的我,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對於處在失業邊緣的我來說,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運的了,哪怕在這樣一個治安不太好的地區。
為此,我也買了一把手槍防身。不過現在我發現它其實還有別的用處。
我從枕頭底下取出手槍,走到衣櫃前,對準了「自己」的頭。。。
。。。但終究還是沒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這麼做了,房東肯定饒不了我吧。
我把槍放回枕頭底,洗漱了一下,簡單吃了點東西,出房門後上了鎖,去乘地鐵。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鐵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麼在經過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車廂的另一頭響起了一聲慘叫。
「你沒長眼睛嗎?!看你乾的好事。。。」
罵聲還在繼續,聽起來是有人在急剎車的時候踩到了旁邊的人,而且踩得還不輕,不過被踩的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真不知道誰比較倒霉。
不過倒霉的不只是他們,因為停車我遲到了半小時,而且進門的時候還正好碰到了經理。
中午,總算是可以去吃點東西了,我剛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經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這個月又是一個單子都沒拿到,我看是不想幹了吧!如果這個月業績還是墊底,就自動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經理辦公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坐我對面那個向來不懷好意的傢伙,他笑著問我:「經理找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明知故問,不過或許對我來說,能離開這兒說不定還真是件好事。於是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算是吧!」然後徑直走開。
「開會!」
看來下班之前是吃不上東西了。
我飢腸轆轆的回到家,正準備打開房門,卻發現原本放在外套口袋裡的鑰匙怎麼也找不著了,無奈只好找房東。當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我打開了房門,先打開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麵包和一盒牛奶。接著順手打開了那台二手電筒視。
「今天早上8時46分發生了一起慘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鐵線路上,正好被列車撞上,當場死亡。推人者被現場抓住,警方正對其動機展開調查。。。」
電視上的字幕是這麼顯示的。揚聲器早就已經壞了,我也沒多餘的錢去修。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跟平時不一樣。」怪不得早上地鐵在X站會突然來個急剎車。
「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去殺人,或許你以為萬無一失,但是不被人發現才怪啊。」
這個被推的人也是夠不幸的,究竟是誰對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要讓他死的這麼慘?
「你是也夠倒霉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不過既然會惹上殺身之禍,興許他是哪個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沒有區別,也不會有人想要我的命。
這麼想著,我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槍,走到了衣櫃前。
「其實最該死的傢伙是你吧,不管再怎麼掙扎,到頭來結局都是一樣,像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窗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而且在公寓面前響聲停止了。
難道那個殺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個區域嗎,警察也找到這兒了。運氣不錯,也就不用勞煩別人報警了。
「來得正好,也是時候該說『再見』了。」
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這之後我會獲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舉槍瞄準了「自己」的頭,猶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機。
「砰!」「磅,磅!」
一陣槍響過後,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請問故事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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