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道極為詭異的推理題,因其故事的怪異離譜在論壇和貼吧引起了廣泛討論,如果你還沒有接觸到,趕緊帶著你的超強大腦來試試,看看是否能夠破解其中玄機,解析中已有三種推論,請將你的推論寫在評論區,如果想法新穎而且有邏輯我會把它添加到解析中並標註作者。
一天夜裡,吳小姐家裡門鈴響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起床去開門。她從貓眼中見到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子站在門外按響她的門鈴,由於男子帶著帽子,所以看不到他是誰。
「是誰?」
男子沒有回答,仍然在按門鈴。
「你想幹嘛!」
男子仍然沒有回答。
吳小姐嚇得後退了幾步,這時她清楚地聽見了男子在弄門鎖的聲音,好像是在撬門。
「你要幹嘛?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這時,撬門的聲音停止了,男子開始瘋狂的撞門!
吳小姐嚇得急忙跑回卧室拿起手機打給男朋友。
突然撞門的聲音停止了,吳小姐依然很害怕。此時電話也接通了。
……
「喂?你這麼晚……」
「你現在在哪兒?」
「我?我在外面吃夜宵啊!」
「救命!快來救我!有人在撞我家門!」
「什麼?!你撐住,我馬上來!」
……
此時門外已經們有任何動靜了。過了沒多久,門鈴又響起來。吳小姐顫抖的走到門前,從貓眼上看,是她男友靜靜地站在門外,穿著紅色短袖,一頭金色短髮。
「XX,是你嗎?」
「是我,你沒事吧?」
吳小姐興奮地打開門鎖,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停下了手,又從貓眼看了一眼,門外依然是靜靜的站著的男友,結果她發瘋似的喊起救命。
請問:吳小姐為什麼會發瘋似的喊救命?她發現了什麼?
陳教授經朋友介紹認識了前幾年從部隊轉業老胡,兩人一見如故。聊了一會兒,陳教授發現老胡天文地理都非常精通,於是就問他:「胡兄弟如此博學,現從事什麼工作?」老胡笑了笑,說:」這我要考考您了。」於是便用筆在紙上寫了如下的字母:η、ζ、ε、δ、γ、β、α。陳教授想了一會,說到:「哎,我勸兄弟還是金盆洗手吧。」你知道老胡是做什麼的嗎?
迪伍德是一位遠近聞名的總裁,他的名下擁有著幾個大公司和一筆數額巨大的存款。遺憾的是,迪伍德無兒無女。眼看著自己的年齡越來越大,迪伍德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把自己的財產全部留給自己的兩個侄兒阿薩和塞西爾以及侄女波比。
這天上午,迪伍德叫來律師,當著三個孩子的面,鄭重地簽署了一份財產繼承文件。三個孩子眼看著叔叔的簽字就要變成了事實,都顯得異常興奮。
可是,當天的下午就出事了,律師正在迪伍德的書房裡整理文件時,突然聽到了一聲迪伍德的慘叫聲,把一向老成持重的律師嚇了一跳,他飛快地跑下樓去。
在二樓很少有人走的后樓梯的上面,迎面撞見了阿薩。見律師跑來,阿薩便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是從一樓傳來的。」
律師快速地走下了狹窄的樓梯,一不小心,臉撞上了一張蜘蛛網。
他用手捋了一下蜘蛛網,便來到了一樓的廚房。在門口,他往裡一瞧:地板明顯是剛剛擦過,顯得很潔凈光亮,立在一旁的餐具櫃卻非常亂。迪伍德就躺在地板上,身上插著一把刀。憑直覺,律師感到迪伍德已經死亡。
聰明的律師馬上招呼保姆,要她保護好現場,同時報警。與此同時,他又透過廚房與後花園的連接門上的窗戶向花園裡看了看,他看到外面泥地上有腳印向廚房走來。
不一會兒,兩個警察走了進來,開始一一訊問。
塞西爾說:「肯定有人從後門闖了進來,我一直坐在主樓梯旁的前客廳,我沒看到有任何人進來!」
「我也是!」波比指著自己鞋上的泥巴說:「我一直在廚房後面的花園裡散步,我什麼也沒看見。」
「好了,你們不用解釋了,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律師鄭重說道。
請推理:兇手是誰呢?
某日晚上,某大學生物學教授孫某被發現死在自己家裡。現場是在教授家的餐廳里,桌子上擺著一隻翻倒的杯子,灑出的液體被鑒定為香檳酒。桌上的盤子里和地上散落著幾隻沒吃完的焗蝸牛。死者倒在桌子邊,手裡也握著一個沒吃的蝸牛,頭部有明顯的鈍器擊打的傷痕,死亡時間為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
根據調查,在此期間有三個人進出教授的家,一個是某餐廳的送餐員鄭某;第二個是死者的前妻,在當地電視台當記者的李某;第三個是死者的外甥、在京劇團唱旦角的辛某。
根據鄰居的證詞,鄭某因為弄錯了送餐的時間被死者拒付餐費,李某和死者經常因為離婚的財產分割的問題吵架,而辛某經常向死者借錢而被死者罵。
到底哪個才是兇手呢?
【西尾短篇】
有個大惡人被殺死在了自己家中,迫於調查久無進展,警方向忘卻偵探·掟上今日子求助。於是案發後第七天,今日子在案件負責人佐和澤警部的陪同下,進入了案發現場。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天,這裡好像也還瀰漫著血腥的氣味。
「死者名叫聖野帳,在警界姑且也算有點知名度的人吧,」佐和澤開始介紹,「這是個品行惡劣,到處樹敵的傢伙,有兩次『進宮』的記錄。」
「這就是說,有作案動機的人不在少數咯?」今日子隨意地接話。
「是的。通過過往的案卷和我們的走訪,我們找到了二十二個有明確作案動機的嫌疑人,只是……這樣,您先看看這浴室吧。」
跟著佐和澤,今日子也一起進入了房間的浴室。這是一間很窄的浴室,窄到今日子和佐和澤警部兩人站在裡面都有些擠——當然,兩個人的身材都不算高大,今日子甚至屬於「小巧」的體型。
「就是說,被發現時屍體就在這裡?」今日子面帶疑惑。
「正是。」佐和澤指著同樣不大的浴缸,「就在這裡——聖野帳被切成十七塊的屍體。」
「分屍嗎……」
「是。」佐和澤說,「分屍所用的工具,按鑒識科的報告所說,應該是丟在那邊角落裡的一把木工鋸不會錯。我們找到時,它的鋸刃都快給磨沒了。感覺上來說……要不是鋸刃不行了,兇手好像還想要繼續分屍的樣子。」
「這話怎麼說?」今日子歪起了頭。
「因為切塊亂七八糟的……兇手本來的設想大概是要切成更均勻的小塊吧。」說著遞過來一疊照片。
今日子接過照片——原來是案發時的現場照片——一邊隨手翻看一邊問道:「你們請我來的理由到底是?聽到現在,我感覺這案子不難查啊。」
「這個……」佐和澤無意識地搓著手指,「難點就在這裡了……如你所見,要用那種鋸子把屍體切成那樣的十七塊,少說也得花上兩三小時。但我們找到的二十二個嫌疑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兩個當天在外地,其他的也都能提供出各種證明。雖然證明的內容和時間各不相同,但他們的『空白時間』都不夠做這個案子。而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指紋或是毛髮,這一帶的監視攝像頭也都被提前破壞了,因此我們……」
「不好意思打斷下,他們的『空白時間』大概都有多長?」
「這個嘛……」佐和澤連忙拿出筆記本翻找,「最長的一個是五十分鐘,最短的一個是……」
「讓我看看,」不等佐和澤說完,今日子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筆記本。
「啊喂……警察的筆記本是不能……」
「有什麼關係,反正明天我就會忘掉。」
「……」
「佐和澤警部。」
「是?」
「我給你個辦法,」今日子合上筆記本,「能找出兇手的辦法。」
Q. 兇手是?
墨小神是一位作家,這一天,他受邀參加一場慈善晚宴。當他來到奢華的晚宴會場時,場內美麗動人的女主人正在向各位到來的嘉賓進行接待。看到女主人墨小神不由自主的感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美麗的女人」。
旁邊一位接待女僕說「這可多虧了主人的弟弟」
「這怎麼講?」墨小神好奇的問。女僕微微欠了欠身說「主人的弟弟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形象設計師、今晚就是由他來為主人打扮的。」墨小神聽完,不再說話。
又過了一段時間,受邀的貴賓都來到了會場。而女主人走上講台開始了致辭。隨後之前與墨小神交談的那位女僕,開始為大家發放酒杯。
一位管家推來了幾瓶上等的紅酒,遞給其他僕人為在場的貴賓倒酒,自己並親自的為女主人倒酒。而女主人的弟弟也上台舉杯示意大家舉杯共飲。
就在大家一同喝了一口紅酒後,台上的女主人突然倒下,大家都慌亂了起來。而墨小神擠到女主人身前,摸了下脈搏搖了搖頭說「人已經死了,節哀吧。」
不久后,醫生與警察都來到了會場,一名警長進到會場后見到墨小神打了聲招呼「小神是你啊,這件事你怎麼看。」
墨小神蹲下用手帕撿起了酒杯,看見殘留在酒杯上的痕迹說,「K警長,這是一場他殺案件,並且兇手就在女僕,管家,和他的弟弟三個人當中,並且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大家想到了嗎,兇手是誰。用的是什麼手法。
一名男子死在租住的出租屋內,房門窗戶緊閉,身上沒有傷口,死因查明是中毒。被人發現時隔壁廚房的煤氣灶是開著的。現場如圖桌子的左邊有一個玻璃杯,杯子里的水有毒。「自殺很堅決啊,又開煤氣又下毒的!」在場警官看后如此感嘆道!另有一封遺書,遺書確定是死者的筆記,內容寫的是投資生意失敗,要自殺。桌子旁邊放了一堆的文件,有幾張被撕的粉碎,搞得滿屋子都是紙張碎片。現場其它的有,衣櫃里掛滿了衣服,西裝就有好幾套。床上也是,除了疊的整整齊齊的一些被子和幾件衣服外,還有一些零亂的生活物品。
警官看了看現場,說到:「這的確是他殺,死者本來是想自殺,在自殺前又被兇手殺害。現場的許多疑點能說明這點。」
現場有幾處疑點?
20xx年,某城市xx中學
我是高一(6)班的班主任,我所帶的這批學生到這所高中已經有半年多了。
今天早晨6:00 多,我習慣性的洗漱,打開電視,吃早餐。「半年前,有科學家發明出了一種『新型人類』,這種『人』也可以說成行屍走肉,它主要是將死去的人類進行防腐爛處理后,在大腦安裝一個組織,這樣這種人就可以被創造它的人遠程操控,但始終只是按照創造者的意願行事,這種『人』皮膚稍冰涼,有些許獃滯,放到正常人中不易被發現。這件事在一年前傳出來的后轟動一時,可由於這位科學家在事件轟動后就銷聲匿跡了,這件事也被壓制下去了。近日,有人聲稱看見了那位科學家…」「呵,這種事也信。」我合上電視機出門向學校走去。
第一節課是我的課。「王明同學,你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 王明同學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嗯?哦,這道題是這樣的…」他流暢地講完。「嗯,不錯,同學們要向王明同學學習。」我的手搭上王明的肩,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脖頸,有點冰呢。話說王明有點奇怪呢,平常很獃滯,可智力非同小可,有些超綱題他都會,可學校的家長會什麼的,來的家長對他好像根本不了解,也不太在意,不像他家長。
課間 ,程遠同學來找我。程遠同學,成績僅次於王明,年級第二,觀察力比較細緻,性格開朗大方,課間就喜歡往我這跑,聊一些新聞科技之類的。「老師,今天早上的新聞你看了嗎?」「嗯,不過沒看完。」「哦,新聞說這種『人類』每隔一年多就要換一次組織,可這種組織要從一個活人身上取下細胞神經什麼的。不然這種『人類』會反過來吞噬發明者。」「嘖嘖,這種發明…」
下午,王明和程遠沒來上課。聽其他同學說程遠被王明邀請去他家玩了。整個下午兩人都沒出現。
放學后,我詢問了王明家的地址,話說,這王明家可真難找,打聽了半天,才有一個同學說曾經看到王明在xx小區出現過。於是,我趕到xx小區,拿著王明的照片詢問了幾個鐘頭,終於找到了他家。
「咚咚」 我敲了敲門,門打開了一道縫,「請問你找誰?」「程遠和王明。」「王明,你那同學呢?有人找他。」幾分鐘后,程遠來到門邊,我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只聽到他的聲音,「老師,我沒事,可以給我請幾天假嗎?我和王明要做一個實驗。還有,我這有道題,你幫我算一下。」隨即聲音消失了。屋內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門被關上了。我等了幾分鐘后,門打開了一道狹小的縫,有人從縫裡伸出一張紙條,我接過紙條,門被迅速關上。紙條上寫著:「鐘樓里的鐘聲不停地迴響,你聽:滴滴滴滴滴答答答答答滴滴滴滴滴。」
「好奇怪」 我想著,回了家。
晚上我想起了什麼,拿出紙條,看了一會,急忙報了警,「希望不要太晚。」我哆嗦著。
我發現了什麼?
王小米在她家裡開了一個聚會,賓客來了很多,一直玩到凌晨。等到大家快離去的時候,王小米突然發現價值連城的雞缸杯沒有了,而雞缸杯原先是放在入口大廳的桌子上。
王小米迅速把唯一的出入口鎖了起來,賓客都沒有離開。等到警察趕來,賓客們都聚集到了客廳里,王小米正站在前面,情緒非常激動。警察搜查了整個房間及客人們的汽車,都沒有找到雞缸杯。
於是走上前警長說到,「看來我們必須要詢問下在場的各位賓客了。」
在盤問了幾十位賓客后,警長也沒太大頭緒,就只剩最後三個人了:
劉小帥:我和薛小月一樣,是最早一批到達的客人。我始終沒有離開過房間,要是其他人沒有注意到我,那是因為有一半時間我都待在卧室裡面看電視轉播的棒球賽。」探長記錄下劉小帥的話,然後讓他走了。
周小露第二個接受訊問。「我必須得回家了。」她先道歉說,「要是兩點我還沒喂我的雙胞胎孩子吃飯,我的老公會打我的腦袋的。」周小露也聲稱沒有離開過房間。「哦,」她又想起來了,「我曾出去過一趟,上了二樓陽台,外面很冷,我一會兒就回屋了。」
薛小月最後接受訊問,他也聲稱沒有離開過房間,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現象。他說:「我是第二個來到這裡的,一直在跟不同的人說話,還品嘗桌子上豐盛的事物,我什麼也沒發現。不好意思我家裡有事要先回去了。」隨後薛小月走進入口大廳,從掛滿衣物的衣架頂端取下了自己的大衣。
「看來要用一整晚的時間來找嫌疑人了。」王小米抱怨道。
警長說:「不用了,我已經看到一個嫌疑人了,就是……!」
請問警長認為的嫌疑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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