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偵探查爾斯接到了一個案件。在新野別墅里死了一個叫卡萊爾的人,死者是別墅的主人,死亡時間約有半小時。
案發時死者的朋友丹尼斯,麥倫和女友露西受邀在卡萊爾的別墅里聚會。
偵探查爾斯收集了他們三人的證詞:
丹尼斯說:「當時我在客廳看電視,突然間停電了,聽到房間里有很大的聲響就進到房間里,看見卡萊爾倒在地上。偵探先生,請你一定要抓到兇手啊!」
麥倫說:「我,露西和卡萊爾當時正在房間里打牌,突然停電,我隨之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和卡萊爾的慘叫。那個人拿著手電筒,我被他打昏了。對了,暈過去之前手電筒的光剛好照在我的臉上,那個人蒙著黑色面罩!」
露西說:「停電時我被那個人砸暈,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Q:誰是兇手?
【西尾短篇】
有個大惡人被殺死在了自己家中,迫於調查久無進展,警方向忘卻偵探·掟上今日子求助。於是案發後第七天,今日子在案件負責人佐和澤警部的陪同下,進入了案發現場。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天,這裡好像也還瀰漫著血腥的氣味。
「死者名叫聖野帳,在警界姑且也算有點知名度的人吧,」佐和澤開始介紹,「這是個品行惡劣,到處樹敵的傢伙,有兩次『進宮』的記錄。」
「這就是說,有作案動機的人不在少數咯?」今日子隨意地接話。
「是的。通過過往的案卷和我們的走訪,我們找到了二十二個有明確作案動機的嫌疑人,只是……這樣,您先看看這浴室吧。」
跟著佐和澤,今日子也一起進入了房間的浴室。這是一間很窄的浴室,窄到今日子和佐和澤警部兩人站在裡面都有些擠——當然,兩個人的身材都不算高大,今日子甚至屬於「小巧」的體型。
「就是說,被發現時屍體就在這裡?」今日子面帶疑惑。
「正是。」佐和澤指著同樣不大的浴缸,「就在這裡——聖野帳被切成十七塊的屍體。」
「分屍嗎……」
「是。」佐和澤說,「分屍所用的工具,按鑒識科的報告所說,應該是丟在那邊角落裡的一把木工鋸不會錯。我們找到時,它的鋸刃都快給磨沒了。感覺上來說……要不是鋸刃不行了,兇手好像還想要繼續分屍的樣子。」
「這話怎麼說?」今日子歪起了頭。
「因為切塊亂七八糟的……兇手本來的設想大概是要切成更均勻的小塊吧。」說著遞過來一疊照片。
今日子接過照片——原來是案發時的現場照片——一邊隨手翻看一邊問道:「你們請我來的理由到底是?聽到現在,我感覺這案子不難查啊。」
「這個……」佐和澤無意識地搓著手指,「難點就在這裡了……如你所見,要用那種鋸子把屍體切成那樣的十七塊,少說也得花上兩三小時。但我們找到的二十二個嫌疑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兩個當天在外地,其他的也都能提供出各種證明。雖然證明的內容和時間各不相同,但他們的『空白時間』都不夠做這個案子。而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指紋或是毛髮,這一帶的監視攝像頭也都被提前破壞了,因此我們……」
「不好意思打斷下,他們的『空白時間』大概都有多長?」
「這個嘛……」佐和澤連忙拿出筆記本翻找,「最長的一個是五十分鐘,最短的一個是……」
「讓我看看,」不等佐和澤說完,今日子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筆記本。
「啊喂……警察的筆記本是不能……」
「有什麼關係,反正明天我就會忘掉。」
「……」
「佐和澤警部。」
「是?」
「我給你個辦法,」今日子合上筆記本,「能找出兇手的辦法。」
Q. 兇手是?
【漢字死亡訊息題】
連環殺人案
碧草,碧雲,碧天和碧水住在一個小村子里,村子里只有他們四個與金花,她們都是女性。
有一天,金花死了,留下了遺書,上面寫著:
今天,我實在忍受不住了
天天都有煩心的事
特別是碧草
嬌氣又霸道
還費勁心機想殺死我
必賽經常輸還怪我
他們一群沒素質的人
我馬上要自沙
用敵敵畏舔加老鼠藥
檢測出來了,確實是金花的字,他殺還是自殺呢?如果是他殺,是誰殺死了她?
在一家賓館里,已經很晚了,一位清潔工正在擦拭前廳的內線電話。突然,旁邊傳來了打碎玻璃的聲音,接著警報聲響了。
原來是大廳里有一個展櫥被打碎了,裡面陳列著紀念德里克摩爾賓館50周年的紀念品:該賓館的第一份菜單,每個房間的價目表,一些珍貴的硬幣、郵票、照片,還有第一位尊貴的客人的簽名等。
夜班經理和其他員工很快趕到,見有一枚珍貴的硬幣不見了。經理見附近只有3個客人,便堅決而又禮貌地請求這3個客人在此等候,直到警察來到。
「我們一直在看著她們,」經理對趕到的警察說,「那個坐在扶手椅上看書的是奧克莉女士,她說她剛吃完工作餐。我們要求她待在這裡時,她很合作,坐下后就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本書來看。」
「布賴爾先生說他剛從房間里出來,到前台拿了幾片阿司匹林,他妻子有點頭痛。我們留住他后,他用投幣電話給妻子打了個電話,我在旁邊聽到他說讓妻子等一會兒,不要著急。」
然後經理又指著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人說:「格林利夫先生剛從賓館酒吧出來,侍者拒絕再給他上酒,他就在這裡遊逛。我們在電梯里找到了他,當時他的手指被電梯按鈕夾住了。」
「偷東西的人絕對沒想到我們裝了警鈴,」經理說,「也許他早被嚇跑了,我們抓不住他了。」
「不,我已經發現了嫌疑人。」警察回答道。是誰呢?
良驥是一名初中生偵探。一天,學校上午第一節課下課,同學們互相打鬧嬉戲時,有一名身穿白色襯衫、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人朝教室望了一眼之後便走開了。正當同學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又有一名時髦女經過。
「她是新來的老師嗎?」
「不像啊,估計又是校長的某一腿吧」
此時又有人經過,是個恐龍女走起路來氣喘吁吁的。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同學們的嬉笑氛圍,我們都給嚇了一跳,有人發現聲音是從老班辦公室里傳出來的。同學們走進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老師被人殺害了,刀是從後背進入的。此時老班的鍵盤上的幾個字被潤濕了:L、S。 很明顯先是被血染紅了,然後被抹布所擦掉了。良驥很快就發現了不正常,馬上報了警。
警方取證學生信息后,開始展開調查,通過攝像頭找到了兩名女性,但最後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可疑的人。
時髦女:「我是來找那老東西要錢的。」
警察說:「我們找到了那名可疑人的衣服,帽子和口罩,估計已經混入人群中了。」
恐龍女:「我是來應聘的。」
各位偵探你們能推理出嫌疑人,並逮捕他們(他)嗎?
某個有些名氣的網路小說家被殺死在了家裡,而我在案發當天正好去過他的家。
那天我吃過午飯之後,按照預約去他家幫他拆洗空調濾網。
我按響了他家的門鈴,說:「來洗空調的!」好幾分鐘才有人來應門,是個光著身子、只穿內衣的年輕女人。
我說:「小姐,你接待客人也不穿衣服的嗎?×先生不在嗎?」她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男朋友剛出去了,我一直在忙著搞衛生,忙出一身的臭汗,就把衣服脫下來丟進洗衣機洗了。」
屋子裡的確像是剛拖過地的樣子,也的確有洗衣機在運轉,我把我來這裡的目的跟她說了,她猶豫了一下,領著我進了卧室。
卧室十分凌亂,牆壁上貼著性感女星的海報,床頭柜上放著一個還沒開封的包裝盒,上面寫著「××飛機杯」。
我拆下卧室空調的濾網,開始清洗,女人一直光著身子在旁邊盯著,始終沒去找衣服穿。
第二天我不用上班,決定在家上網打遊戲。我剛打開電腦就在門戶網站的資訊彈窗里看到了×先生被殺害的新聞報道,新聞里說,警方推斷×先生被殺的時間應該是昨天上午11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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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那個在×先生家裡接待「我」的女人為什麼只穿著內衣呢?
有一個青年人在巷子深處點著一根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青年人的朋友培根。走了進去,之後突然一聲慘叫。青年人頭部被利器所殺。培根和威特看似驚恐的跑了出來。前幾天他們因為喜歡同一個人而大打出手。經過警方調查。他的仇家溫特沃斯的窗口正面對巷子口的三樓,還有一個就是他的仇人威特。當時培根進入巷子的時候威特也跟著進去。他們有一個空手進去的。培根與威特還有溫特沃斯都比青年人矮半個頭,他們也都不吸煙。溫特沃斯報警后,警方找到他們,證詞如下。
朋友培根:我進去是與他和解我們爭奪女朋友的事情的。我根本不知道。
仇人威特:我本來是想殺了他的,但是後來我進去之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是清白的警官!
溫特沃斯:當時我因為生意上的事情睡不著覺,我透過窗口看到威特拿著東西向青年人的頭上砸去,然後就聽到慘叫。
請問兇手是誰?
上接題目#499564。海王系列(二)
話說Elina想要報復海王男友和閨蜜Bella,但是失敗了(詳情見上道題)。
但是隔了幾天倒是冷靜了下來,又來找我商量對策。
我:你說他倆有私情,你到底有沒有實錘?
Elina:就是Bella新搬的家嘛,我第一次去就領他一起去的,剛進屋我要上網,遂欲問Bella密碼,結果發現他手機已經自動連上WiFi了。
我:這樣吧,我把他倆叫來對質下吧!Elina:好!
然後Bella和Elina男友來到了我家。我先說明了情況。
Bella:哎呀,你說這個呀,我是新搬的家,可是wifi名字和密碼沒換,而Elina和男友不去過我原來的家嗎?之前連過WiFi所以密碼保存了,來新家也自動連上了唄。
Elina:可他之前去也是和我一起去的,我手機是iphone,之前也連過你家WiFi,這次我怎麼沒自動連上?
Elina男友:那什麼,新搬家即使沒換名稱密碼,手機也得再重新輸入密碼再連接一次才行。我也不是第一次就自動連上的,上次她新家裝修房子時候你不讓我去幫搬過一次東西嗎,當時正好有事用WiFi就連了一次。所以再來就不用連了。
Elina:哦,是這樣嗎?說完又看了看我。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我開始低頭玩手機。
那麼請問:這倆人的話可信嗎?
情報部門收到消息,一名敵國特工準備在某市的公園裡和下線接頭,情報部門迅速展開布控,但是特工就在情報部門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接頭,然後離開,情報部門根據當時的情況,找到了四位嫌疑人。
臉上有顆黑色大痦子的光頭男。
鬍子拉碴的老煙鬼。
戴大紅色貝雷帽穿大紅色西服套裝的美女。
黑色外套黑色靴子的美女。
誰最有可能是特工?
黑夜裡,一艘航船在漆黑一片的萊爾江下游順水前進。
「彭!」301室的門被撞了開來,住戶松下一燕(日本人)一下子震驚了,問:「你們幹嘛,你們是誰?」警官掃視了一遍屋子內,兩把椅子,一張桌子,一雙人床,一檯燈和一個筆記本,如此而已。警方看了看床上,床單是荷葉圖案的,被子則是櫻花,警方便問:「這個被子和床單是你的?」「yes.(是的)」松下一燕說。「這床單不是你的吧。是隔壁302室的羅明夏的吧?他被人殺死了。」警方說。
原來,在1小時前,警方發現302室的中國人羅明夏死在房間里。船上足足有200人,逐一排查是不可能,便想問問隔壁人有聽到什麼。便來到了301室。
「不可能!我連羅明夏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一燕跳起來說,「這個房間就這樣!如果我是兇手,那麼證據又是什麼?」警方想了想,再看了看房間:一張不大的桌子,角上有點藍色液體。兩把椅子,都是俄羅斯進口貨,沒什麼特別的,除了一把椅子的一腳被損壞了而已。一個筆記本也只是蘋果二手貨,裡面一點提案文件,沒啥了。警方發覺也沒啥,再問有聽見什麼動靜,一燕說:「好像隱約聽見隔壁在放音樂,我也沒仔細聽。」警方聽完點頭便走了。
可隊長楊晨思考了一會,轉身進去逮捕了松下一燕。事後,他承認,羅明夏因為欠錢10萬不還,而且這十萬也不知下落,便一氣之下,殺了羅明夏。
聰明的讀者:你知道證據是什麼嘛?
著名舞蹈家X被人謀殺,警察立即判斷此案與毒品販賣有關,開始著手偵查,並拘留了兩名嫌疑犯。X生前剛從泰國表演歸來,她躲過海關的搜查,攜帶了大量海洛因回國。逐步推理,兇手的目標可能就是這些毒品。有資料表明毒品藏於A的高跟鞋中。顯然已被全部取走。
X素以收藏鞋子出名,僅僅這個房間就有各式各樣的鞋子過百雙,如同鞋鋪一樣,尤其是那一排紅鞋子,尤其耀眼。
但在搜查期間,調查人員發現一件怪事:明明寫著紅鞋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綠鞋,而寫綠鞋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紅鞋。
「一定是兇手把鞋子拿下來檢查,放回去的時候弄錯了。」
想到這裡,探長把兩名嫌疑犯叫來問話:「你們兩個有誰是色盲?」
嫌疑犯A默不做聲,但B說話了:「他是色盲!!」
「好了,我知道兇手就是你。」探長指著其中一人說。
請問:探長指的兇手是誰呢?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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