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不!箏,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慌亂之中抓住了女友箏的長裙,猛然回頭的她,卻是滿臉的淚水。
天氣是挺晴朗,我們的心裡卻大雨傾盆。我叫風,是一位作曲家。一年前認識了女友箏,本來兩人十分相愛,可因為創作的原因我總是疏遠箏,這使她十分傷心。終於她找上門來聲稱要離開我,我除了求她,也別無辦法。我曾對她說過:「箏,音樂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眼。少了誰都不行。」可她,為什麼就不肯理解?或許真的是我的錯吧,可她為何又要如此瘋狂?
「你不要找我了,你去你的那個世界中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友吧!」
「箏,不要!」
「我不管!」箏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我房間里搞起破壞來,纖細雪白的手生硬地抓起桌上一堆胡亂攤著的樂譜,將它們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全部化為碎片。
「住手!」我猛地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箏沒有回答,只是落淚,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她的紫色裙擺上,從完美的露珠到無奈的清漬,從初識的滾燙到悲痛的冰涼。這裙子,還是她為討我歡心,特地買來的......
......「好看嗎?」......
......「真的好看!」......
「箏,請你理解我!我需要你,我也愛你。但是我的靈魂,需要與另外的靈魂去對話,這樣才能尋找音樂的真諦啊!」
「靈魂?是么?」
「對,我不能脫離我的靈魂單獨存在,甚至為了靈魂,我可以放棄自己的肉體!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的靈魂,對,是你的靈魂一直在撫慰它,滋潤它,它是不能脫離你單獨存在的啊!箏!」
箏仍舊不說話,櫻唇已被咬得發白,似乎在強忍眼淚。好半天才開了口:
「風,如果可以,我願意,讓我自己,以全新的方式,繼續滋潤你的靈魂。」
「真的嗎?你想通了?」
「讓我安靜一會兒。」
「對不起,箏。」
「不用說對不起。」
不知何時,箏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里消失了。也許她回去了吧,我想。
第二天,箏沒有出現。
第三天,箏依然沒有出現。
第四天......
一個月後,我在自己的房間里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風為什麼上吊自殺?
隔壁的爺爺六十多歲了,蒼蒼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迹。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走過,沒有伴侶。子女不孝,十幾歲就出去打拚再也沒回來。爺爺的妻子,在當年也算是風采迷人了,烏黑的秀髮,純美的臉膀,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一個晚上,她失蹤了,沒有預示,沒有聲響,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看見她的身影。大家都急急忙忙的去找,隔壁的老王似乎很著急,好像到外鄉去了沒有回來。
三十年過去了,也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爺爺就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爺爺腿腳不好,很多年前,就矚著一跟短拐杖了。今天我去探望他,他依然那麼沉默少語,聽老一輩人說他以前可不是這樣。
我給他帶的水果,帶的飯菜,他都收起來放好。坐了一會,我起身告別,走的時候,爺爺端著飯菜往裡屋走,拄著那像龍骨一樣的拐杖。臨關大門的時候。我看見爺爺走進小屋不見了? 小屋的牆上還掛著另一支一樣的稍長的拐杖。。。
你敢試著推理嗎?
聚會上,昔日的同學都無比羨慕她。她是富豪榜上的第十八名,有一位帥氣體貼的男友。對她關懷備至,一點一滴都為她準備好。他對每個人微笑,但是總是讓人覺得少了些什麼。
夜晚,她獨自站在別墅二樓的陽 台,看著遠處海邊的煙火,聽那群少年的喧囂。似乎是有人在告白呢,旁邊的人都在起鬨撮合。
一陣冷風吹過,只穿著弔帶裙的她一陣顫抖。手中的說明書順風飄走。
「高科技……為什麼?」升起的煙火照亮了她臉上的淚痕。她望向裡面坐在沙發上的那個背影。「如果你不是……」停頓一下,她把那幾個字咽下去,「還有多好。」
遠處的那對似乎是在一起了呢,那,她呢?
「為什麼?這個時候就不讓我照顧你了呢?」他為她披上外套,「這樣的你,我會心疼的。」
「啊?」她驚訝地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
事件的真相是?
【字母死亡訊息題】
「加班,哼,又要加班。」我又氣又無奈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潑皮叔。
「唉,改改改,就知道改。」潑皮叔雖然說話,但眼睛還盯著電腦屏幕。
我狠狠地把煙頭按到煙灰缸里,旁邊的蜀黍已經睡著了,都賴這該死的大奸商,我已經好多天沒睡好覺了。
「官人,老A叫你呢。」從外面回來的,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拍了我一下。
我提心弔膽地推開老A辦公室的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老A趴在桌子上,背後中刀,死狀恐怖。我嚇得趕緊報警,其他趕來的人也驚呆了。
「沒有什麼線索,兇手很狡猾。指紋什麼的都查過了。」一位警察說道。
「等等,這是什麼!」大家突然發現了老A電腦屏幕上有一排字:INUTOMUSHI
「這是什麼?」大家都很奇怪。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潑皮叔、松叔、獨叔、蜀黍包括我,有不在場證明的那幾個都已經經過證實,排除掉了。
「兇手,就是那個人,我已經看出來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好黑。我心想。學校這宿舍太摳了,停水斷電,一到天黑什麼也看不見!
我是瘋神,據說,我們4個住的這間宿舍鬧過鬼。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
「語風,睡了嗎?」我敲了敲牆,下鋪的語風應該聽得到。
「沒有。」
「為啥?一會兒查寢的來了。」
「鬧鬼你不怕啊!」
「那上來吧,擠點也壯膽了。」
語風答應了,抱著被子爬了上來。
「呼,一會兒查寢的就來了,可是某個什麼偵探卻還在外頭瘋。」我對語風說道。
「據說奇特的案子一出,他什麼都放得下。」語風苦笑了一聲,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突然感覺我的被子被誰抽走了,摸了半天沒找到,準是誰偷的。
「葉子,你招不招!」我衝下面吼。
「你幹啥?出啥事了?」葉子貌似也沒睡,居然回答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氣得要死,爬下去要到下鋪找,語風也醒了,突然喊道:「被子上來了。」我一上去,被子卻又被抽了下去。
「葉子你夠了!再偷被子我明天收拾你。」
「真不是我!我怎麼夠得到!」
我強忍著氣,躺在下鋪葉子旁邊,什麼時候不偷被子了,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晨:
「可惡,偵探大人你凌晨回來碰翻一瓶水,我床上都是,嚇死我了!」葉子抱怨道。
「啊,對不起了,我可是狂奔回來的!」
「葉子我幫你晒晒去吧,偵探大人小心點哦。」語風接過葉子的被子出去了。
「我看這男生寢室的床,都貼著牆放,中間留過道就是不行,有些同學就是喜歡在牆上亂寫亂畫。」查寢的老師說道,「不過,沒人亂跑是好的。」
我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涼。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
「喂,你愣著幹什麼啊!」隊友的聲音。
我立馬回過神來,剛才我在一心一意地打球,過幾天就要比賽了,我們在加緊練習,可剛剛一轉眼,我看見籃球場外一排樹後面有一個女孩的身影,和我差不多大。
不管了,接著打,今天狀態還可以。
好奇怪的女生,居然喜歡看男生打籃球,還一直都不走。要看幹什麼不過來看,看得清楚些,非得站在樹後面呢?真奇怪。
「好了,走吧。」一位隊友拍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照樣還要練習,那位女生還在樹後面看。走的時候我往後看了一眼,那女孩子中發齊肩,一襲灰色織花的長毛衣,脖子上圍著一條很長的絲圍巾,是玫紅色的,輕柔飄逸。真奇怪,球場上都沒人了,她站在那裡做什麼?
第三天照舊是這樣,她還是那件衣服,透過枝葉可以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
晚上我睡得正香,卻被室友拍醒了。
「幹什麼?」
「噓!這幾天檢查校服嚴得很,我中午回家把校服外套忘在家裡了。把你的另一件給我。」
「你還跑回家,膽子真大!」
「別管那麼多了,給我吧,剛想起來,嚇醒了。沒校服進不來,進來的都攆出去。」
「攆出去!好吧。」
第四天照舊去練球,熱得要死。
「哎,你聽說了嗎?前幾天有個女孩子在一棵樹上弔死了!真可怕,不過那女孩子好可惜啊。」同學告訴我。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恐懼瞬間湧上了我的心頭。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
染血仙客來 第五章
「哦,是這樣嗎?」
與青衣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又出現了,只是這次她換了一身紅色的日式和服,衣服很漂亮。
「沒錯,又死了人。」
「可憐啊,留下那些東西的人本意是好的。只是,唉,被人瞎說八道。只能靠你了。」
女子手裡拿的依然是檀木扇,只是和上次的圖案不一樣了。
「東西是你留的嗎?」
「當然不是了!」
女子時刻扶著柱子。
「那是?」
「你需要自己查。」
青衣被驚醒了,原來又是夢。
「這麼說,難道——」
「姐姐,怎麼了?」
「你待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剛打開門,青衣就被幾乎嚇呆了的楊絮攔住了。
「怎麼了?」
「姑娘,柳,柳莢姑娘她,死了——」
「是死在荷花池嗎?」
「沒錯,就是,你快去看吧——」
來到荷花池,附近還沒有人。
「楊絮,你快去通知大家,我在這守著!」
「好的。」
柳莢被泡在了荷花池裡,凋落的殘荷敗葉覆蓋在她身上,死狀恐怖。死因是被尖刀刺中,鮮血把清澈的池塘都染紅了。青衣見過的死屍也不少,但少有這麼噁心又恐怖的。
「又死人啦!」一片尖叫傳來。
「死屍是我發現的。」楊絮對大家道。
「她手裡是什麼東西?」有人指了指柳莢的手裡。
「是帕子。」楊絮取下了帕子,上面綉著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柳莢姑娘,唉,可惜了,她的綉工那叫一絕,村裡哪個女的都比不過她。而且她還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鎮上人人都佩服她。只是性子太驕傲,看不起人——」
「柳莢姑娘其實不錯的,我們經常拌嘴,但也是好姐妹。她平時總是喜歡往帕子上綉字,還幫我們在帕子上綉上我們的名字,可好看了。她家裡還有一堆——」楊絮哭道。
「楊絮姑娘,帶我去看看。」青衣心裡已經有了底。
「姑娘,你知道殺人的是誰了?」
「快去,耽誤不得。」
楊絮把大家領到柳莢家,砸開門進去。屋裡收拾得很乾凈,幾乎每個地方都有綉品。
「這個帕子,是她給我繡的,熬了好幾夜。」楊絮指著門框上藍色的帕子哭著說。
「總共也就這幾個,牆上釘著一塊,綉著小桃花的名字;鏡子旁邊的綉著花大娘的名字;妝盒裡面是山風的;外面是鄭粉杏的;綉筐里沒綉完的是趙大娘的;綉完的是她哥哥的,已經死了好久了;還有床邊綠色的那個,是她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了。」
「確實不少,不過,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不能讓這個可憐可悲又可恨的人跑!」青衣自信地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染血仙客來 第十二章
「叫什麼姑娘,叫秦桑就行了。仔細看看,我是誰?」
「粉杏,是你!」木槿望著秦桑,哭了起來。(既然被改成開放題了,我也沒必要再掩藏了)
「噓,叫秦桑。哭什麼啊,這些鐲子,難看死了,快摘下來吧。再說了,也不安全。」
秦桑幫木槿摘鐲子,卻嚇了一跳。
「怎麼了?」青衣扭過臉來,卻也大吃一驚。
「姐姐——」
「你的手怎麼了,他們乾的事,割你的手腕?」
「不是,我自己割的。他們發現了,沒讓我死成。」
「你傻呀,你死了我們怎麼辦!」秦桑抱著木槿哭了起來。
「眼淚留著以後再用也不遲,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外頭沒有人,可以下去。」
「怎麼下去?」
「這裡不高,用繩子爬下去,直接跳窗有危險。不過,要小心別被發現了。」
「確定沒事嗎?」
「確定,不過,你這一堆叮叮咣咣的東西,扔了吧。」
「什麼破衣服,破首飾,我都不要了!包括這個簪子,我不稀罕!」
「其他的都扔了,簪子留著吧。畢竟是,她給你的,那個女子,我永遠都不會忘——還有要是你頭髮散著,掛到東西了就麻煩了。」
「姑娘,這簪子是誰給的?」
「改天再給你解釋也不遲,快走吧。」
三人成功出逃。
另一邊,竹簡處理掉一幫壞蛋之後打算砸開每間房子的門找青衣等人。
「糟了,林四娘已經走了!」
「不用砸,我在。」
一間客房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你這個冷血的女人!你沒想到,我沒被你毒死吧!」
「冷血?呵呵呵——沒有毒死你,只是不想讓你死罷了。傻子才會採用那種方式毒死你。」
「你!梨花琴!」
「呵呵,我只是個女人,很漂亮,很冷酷的女人。不是嗎?」
「漂亮?白子和彩墨比你好看一千倍!」
「哎喲,如果棋枰在又該罵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梨花琴,你會和我廢話這麼多?」
「沒錯,應該來的是生死決鬥。不過,死的不是你,是林四娘。」
「可惡,你想幹什麼!」
「殺了你,就和捏死一條臭蟲沒什麼區別。哦?你又不是恆王,不是她傾心的恆王。你?」
「你可不許對芳苕做出什麼事!」
「現在組織的人都死完了,就剩你這位光桿司令,我已經叛變。還有,求我,有用么?你喜歡她,我把你們倆葬在一起算了。」
梨花琴冷笑著從閃著白綠寒光的指甲中取出一根針。
「你來吧。」竹簡則是前所未有的安然。
梨花琴卻沒有動手,只是把客店的門全部打開,露出得意的笑容。
「動手吧,我這一生,本來就不值得。」
血,不斷地流失——
「芳苕,希望,林四娘,可以幫你擺脫可憐的命運——」
梨花琴冰冷神秘的身影消失在窗口,竹簡掙扎著用血寫下一行字:
(KNMIOEMTNIAI) ——SHINU
「再見了。其實,活,對我來說,不費力氣。」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寫的這串字什麼意思?
幹完一天的活,梳梳妝回家。下了擁擠的公交,回家的路上,我看見一個小女孩在昏暗的路燈下玩跳繩,一下一下的跳著。回到家裡向窗外看去,她已經不在了,可能走了吧。
收拾收拾剛準備睡了,有人敲我的門,我開了門看,說是物業的,拿一張照片問我有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照片上是一個長旳精緻的年輕女人,我說沒有,她就匆匆的走了。
隔日我到公司,同事們討論說昨天就在我住的小區有個女人被劃破喉管而亡,兇手還沒找到。下班后,我往家走,突然想起白天大家討論的事,不禁打個寒顫。在那個路燈下我又看到那個小女孩在跳繩,拿著一跟黑色的繩子,身邊還蹲著一個大人,穿著黑色的大衣,長發擋了半邊臉,另外半張臉好像有點面熟。
第二天,回到班上,昨天的話題還在繼續「誒你們知道嗎?那個死掉的好像是個尼姑啊」,「不是吧?出家也能招殺身。」晚上,一群人圍著我家樓下,從人群縫中我看見一個男人上弔死在路燈旁的樹下。
你敢試著推理嗎?
綾羅青衣 第十五章
「慢著!」她終於喊了。
「好久不見。」青衣回過頭來。
女孩臉上的灰已經被洗乾淨了,可是衣服仍然沒有換。
「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肯定會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嗎?」她絕望地笑笑,「你讓我敢相信嗎?你不過是個冷血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懂我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憐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的好姐妹已經死了。所以,要麼你償命,要麼那個木槿姑娘償命。」
「那,來吧。」
「你!」面前的女孩驚訝極了,「怎麼可能?」
「在殺我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為何還要煞費心思,殺這個殺那個的?是受了指使嗎?」
「果然聰明,我沒有看錯你。我當時沒有說,一是因為不相信你,二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從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讓我們決一死戰吧!」
「呵呵,決一死戰?」
「不然呢?」
「決一死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心裡會更難受,只是這樣的死循環。終究,你,還是一個,僅僅停留在悲傷表面的弱者。」
青衣幾句話好似禪機,女孩的丹鳳眼裡流出幾滴眼淚。
「那,對不起了!」
女孩從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間,兩人無法再看清對方。
「今日無人出鬼門,香消玉殞四美人。若飛滿天絕望淚,自會扭轉死乾坤。」
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對我的可憐。
終於,沒有被悲傷與仇恨蒙蔽。
塵土飛揚,每個花盆裡的花都開始凋謝。
「其實,我心裡,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和好姐妹嘗到生離死別。可你居然要這樣——」
......
瓶子還在手裡,青衣雖然笑著,卻流下了兩行悲戚之淚。
木槿沒事,吃下解藥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麼樣吧。」
「終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說出真相的同時,傷害了人。在一個已經絕望到近乎極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握著這把劍,一頭刺死了敵人。另一頭,卻,刺傷了自己。」
「我懂了,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跟姐姐繼續走。我們,不就是為了真相嗎?」
青衣沒有回答,可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那麼問題來了:......處青衣做了什麼?
有人用力敲打管理員大久保的房門。大久保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個陌生人。
「我叫柏木,是住203 室石川洋子公司的上司。這幾天她沒來公司上班。所以我來看看,覺得她房裡有些不對勁兒,能不能請你一道去看看?」
有些吃驚的大久保同柏木一起來到洋子住的房間,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迴音。
「該不會是……」柏木驚叫一聲,用力撞開門衝進房裡。
房間里充滿煤氣味。煤氣爐的閥門開著,門窗都用膠布封了起來,躺在床上的洋子已經死了,但看上去象是在睡覺。床頭上丟著一個安眠藥瓶。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是自殺。
但管理員大久保對柏木的舉動感到有些納悶,這是為什麼呢?
以前大學時期的朋友給我打來了電話。
煲了一晚上電話粥,
有件事讓我很在意。
他說在他住的公寓里,
他的隔壁住著一個怪人。
早晨見面也不打招呼,
看起來就非常可疑的傢伙。
頭髮非常散亂,
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看起來像是從來不洗澡的樣子。
行動也很可疑,
有人看到他抓到烏鴉就殘忍地殺掉,
甚至抓到貓就切掉尾巴的行為,
弄得周圍人都議論紛紛。
而且公寓樓的牆壁也很薄,
夜裡經常能聽到他的屋裡傳來奇怪的聲響。
雖然並沒看到他有什麼真正有害的舉動,
不過朋友說還是感覺不妙,
只要有機會就會儘快搬離這裡。
然而在此之後不久,
我就聽說朋友被殺害的消息。
這是為什麼?
岸邊的豪華遊艇是在開派對嗎?好羨慕..但是這裡顯然是不會提供平民的位子的..入口那裡「生人禁入」的字樣掐滅了我的幻想。但那悠揚曼妙的音樂依然讓我忍不住向遊艇靠近..
「抱歉,先生。」保安適時攔住了我。果然啊..我不甘地轉身離開。「年輕人」,忽然,身後一個西裝男子微笑著叫住了我,「你也想參加派對,對嗎?」
「是的,是的。」我激動地回答。男子聳聳肩,「好吧,我想我可以給你准入資格。」
.....我多想..放棄資格,但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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