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畢業於解剖學職業的學生小華,決定在找相關工作的時候先練練膽量。於是他在朋友的介紹下來到了一所停屍間。朋友勸他說:不至於這樣吧,大不了換個工作,解剖這工作太恐怖了。但是小華已經心意已決。在吃過晚飯後。天色也暗了下來。於是小華在朋友的陪伴下走了進去。朋友們說:你可要想好了哦,呆一晚上哦。小華聽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前面沒什麼,因為小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所以精神很好。到了凌晨1點多。小華感覺有點冷,但又因為緊張。所以沒有倦意。於是百般無聊的她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面鏡子。他做鬼臉,鏡子也一樣做鬼臉。他感覺很有趣就對著鏡子小聲唱了一夜的歌。第二天他出來的時候。對朋友說一點都不恐怖,但突然他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后嚇個半死。
著名女演員千希死在自己的房間內,巡警趕到時,發現門反鎖了,把門給撞開了。發現死者的脖子被繩子勒死了,同時死者的桌子上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玻璃杯,玻璃杯里有一些紅酒,檢測出死者所喝的紅酒里有安眠藥,警方推斷,兇手把有安眠藥的紅酒給死者喝了,死者昏睡之後,兇手把死者勒死。也發現這個房間的窗完全反鎖,而且也沒有躲的地方,唯獨能逃出這個房間的只有一個小窗,這個小窗成年人無法逃出去。而,最不能讓警方理解的是這房間的鑰匙卻好端端的放在桌子上,並且,地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海報。與此同時,證人也到了,分別是甲(她好朋友)乙(她經紀人)警方分別詢問他們。
死亡時間:下午3:00~4;00
甲:不是我殺千希的,我在這段時間裡在便利店裡,有員工幫我作證。
乙:這段時間,我曾去過她家,因為工作原因我有她家鑰匙,我敲了她房門,看他不在我就走了,我沒有不在場證明。
在詢問的過程中,警方發現乙的衣服上有灰塵,警方斷定,乙是兇手。
請問:警方為什麼會知道乙是兇手,並且用什麼方法逃離這個密室。
補充:她家沒有保姆,傭人
警方是憑什麼斷定的?
「你知道嗎?我們在鏡子里看到的其實是自己的前世。每個人死的時候,三魂七魄中的命魂和主宰怒、哀、懼、惡 、欲的五魄便會被吸入鏡中。」女友神神叨叨地湊在我耳邊對我講道。
「你怎麼知道?」我挑眉問道,書中似乎沒有講這些的吧。
「我的前世對我說的,她跟我說了好多。她說她已經在鏡中呆了千年,一直在等待著。」她看著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瘋了,我跟閨蜜說,她認為我傻了。」她緊緊抓著我的袖子問道,似乎是怕我認為她是瘋子。
「我相信你。」我對她說,「不過,一同進入鏡中的,還有愛魄的一大部分呢。」
到了家裡,她坐在鏡子前,我說要為她梳頭。她有些驚訝,但還是同意了。梳頭的時候,她不安地動了兩下,應該是不習慣吧。
「好久沒為你梳頭了,我想你了。」我笑了,我看到鏡中的她也笑了。
凌晨2點,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語風,開門!」
是松叔,都幾點了,來找我幹什麼?
「語風,我找到官人了!」松叔也不怕驚醒別人,大喊道。
「在哪?」我苦笑一聲,竭力忍住不哭。
「你別哭,水鏡在樓下,讓她開車帶我們去。」
我可真是何等的「幸運」,新婚2天就發現官人出軌,據說新女友叫潑皮叔。結婚前口口聲聲說要一輩子守著我,永遠不變心,可是......
水鏡帶我們來到了一家旅館。我又生氣又傷心,我和潑皮叔比起來,到底差在哪裡?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松叔說道,「一會你們再進去,進去別激動。」
過了好久,我們實在等得不耐煩了。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打起來了吧?」
我和水鏡進去,一個店員在掃地。
「暗寂,掃一下那邊吧,外面刷漆,不知道誰把紅油漆灑到二樓的樓梯上了。這邊很乾凈了。」一個漂亮女孩子對正在掃地的店員說。
「我不幹,又不是我灑的,本來都掃好了!」被稱作暗寂的店員很生氣。
「不幹罷了,我出去看看。等等,我是店員LIEK,你們有什麼事嗎?」
「剛才是不是有個男的進去了?他長得很黑。」
「沒看見啊,暗寂你一直在掃地,知道嗎?」
「是有一個長得很黑的男的進去了,對了,好像是233號房間。然後我一直在掃一樓,就不知道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到233房間,果然,屋裡有兩個人正在裝箱子,其中一個就是官人,滿地都是紅油漆,箱子上也是。
「原來是他們乾的好事,碰灑了外面的油漆桶——」LIEK咬牙切齒,卻不敢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受害者。
「把房間給我們退了吧!」官人神色異常。
「我不管,現在不行!」
「官人——」我突然由氣憤轉為害怕,天哪,我們快報警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報警?
公司里出了個標準的工作狂,一天總要干足二十一小時,留下一小時睡覺,兩小時學習業務,然後再繼續瘋狂的工作。
能有這樣的員工,我覺得很高興,但還是有點小小的擔憂,要是他過勞死在崗位上,我難免是要承擔一些責任的。
在他高燒到44度仍然繼續上班的時候,我終於害怕了,喊人強行把他拖到了醫院,醫生在他背上一個膿包里摘除了一種蟲子,正是這蟲子分泌的毒素讓人產生了那種異樣的熱情。
自從取出蟲子又過了兩三個月了,這傢伙再也不復從前的積極性,他三天兩頭的請假,就算來上班也是心不在焉,每天都在電腦前打牌看電影混時間,在離下班還有三十分鐘時就開始收拾東西,坐立不安。
我把他喊到了辦公室里,「我想和你談談。」
這句話居然是他說出來的,「我覺得對這種狀態很不滿。」
他慷慨激昂地演說著,「憑什麼我們累死累活地做事,而你就可以坐享其成?」
看著他越來越激動地樣子,我在想要不要叫一下警衛,可是他已經沖了過來,然後……
鬼驤的記事簿(雜)
今天的怪事真多。一個肥肥胖胖的傢伙和我說,今天的天空真藍啊。然後屠夫把他帶進了隔間
他是豬。
「啊啊啊」豬被殺時凄慘的聲音穿過我的耳朵。
真可憐啊。旁邊的長臉大伯臉色發青,看著我嘔吐了起來。他也被屠夫帶進了隔間
他是馬。
「啊啊啊」馬伯被殺時,穿出來的聲音比豬的要凄慘多了。
旁邊的貓小姐被嚇的尿了一地。腥味真大。屠夫把燈關了,貓的尿液在這一片黑暗裡沒有發出絲毫光亮。「不要,不要啊」貓小姐的聲音暴露了她的位置。
屠夫在黑暗裡把她拉進了隔間
「啊啊啊」貓小姐尖銳的慘叫很快就停了下來。
死亡了就安靜了呢。這裡又變成了一片寧靜,又只剩我一個了。我從隔間出來看了看依舊緊鎖的大門,看來沒有人出去也沒有人進來。
我走進隔間,跨過地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到了隔間里的廁所,把我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了。我又把案板上的刀也清理了一下。把他們的屍體拖進冷藏庫。切割什麼的,休息一下再干吧。我忍著想把馬伯那蹄子上五個指頭切去的衝動。
又要享受這短暫的孤獨了呢。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如果變成開放題就無視這句)
三天前,陳元收到一封死亡恐嚇信,上面寫著:由於你的不檢點行為,我將會在三天後的下午三點到四點取走你的性命,過時放棄。預告函當天,陳元擔心被人殺死,便把自己鎖在了一間密閉的屋子裡,房間內四周都是牆壁,天花板只有一盞吊燈,除此之外,屋內空無一物,沒有窗戶,也沒有暗道,房內完全隔音,房間四周都是他雇傭的保鏢,陳元進入密室前,通知保鏢下午四點再打開密室,這期間無論如何也不能開門。為了不被下毒,陳元也沒有吃任何的食物和飲水,下午三點,沒有任何人接近密室,一小時之後,按照陳元事先的安排,保鏢打開了房門,結果發現陳元死在了密室內,問:兇手是如何辦到的?
今天朋友請客,我喝的大醉,一直到深夜23點鐘,才昏昏沉沉的離席回家,看到4路公交車向我開來突然急剎車。(我著急回家)打開車門,剛要投幣,司機向我快速的笑了笑,大概因為車上只有1個人吧,我沒投。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有點清醒了。突然,到了荒地,又是個急剎車門開了,我沒有看到有人上來也沒有人下去,我聽到「沙沙」聲,感到脖子一陣疼痛,周圍跟本沒有人,怎麼車上只有我一個人。怎麼。。。。。。。。哦原來車上的人去告訴我他幫助司機擦窗戶。我問他你臉上哪來的疤,他說剛才不小心碰的。司機變胖了?我摸摸脖子抓住了什麼東西。打開手機朋友剛發簡訊了,突然腦子清醒了感覺今天不對勁,難道。。。。。。車上到底至少有幾人(不算我)?我該怎麼辦?
第一天
華麗去參加了一個聚會,很晚才回家,他一把抓起了正在睡覺的我,一個勁的對我說:「我預感很不好的事就要發生了。」那樣子真嚇人,我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天
華麗一夜沒睡,清早起來我和隨風商量了一下,因為我要上班,所以留下隨風和華麗好好談談。
晚上回來后,發現只有隨風一個人在家,他的神情隱晦,面色沉重。卻什麼也沒跟我說。
第三天
我在新聞中看到華麗殺了人被逮捕的消息,震驚無比中我發現電視里被逮捕的華麗表情異樣的輕鬆。彷彿解脫一般。
而在我身邊的隨風卻神情大變。
第四天
隨風在夜裡突然把我一把抓起來,對我說:「我預感有非常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我憤怒的一把推開他,問道:「到底什麼事?華麗和你到底說了什麼?」
隨風一臉驚恐的說:「這是個詛咒你 確定要知道么?」
我點了點頭。
隨風說:「其實很簡單,這是個一旦你知道規則就會被詛咒的遊戲,如果你不能按照規則完成它,在你知道這個詛咒的第三天你就會死。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避免詛咒降臨在自己身上……」
說到這裡,他突然把我打暈了過去。
第五天
我醒來后已經天亮了,隨風不出所料的不見蹤影。我瘋狂的打他電話也好,去他常去的地方也好……一點他的消息也找不到。
第六天
我預感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問題
1最後我怎麼樣了?
2詛咒的全部規則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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