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修女蘇菲躺在修道院高高的鐘樓涼台上死去了。她的右眼被一根很細的約5厘米長的毒針刺過。這根帶血的毒針就落在屍體旁邊,像是她自己把毒針拔出之後死去的。
鐘樓台下的大門是上了栓的,這大概是蘇菲怕大風把門吹開,在自己進來之後關上的。因此,兇犯決不可能潛入鐘樓。涼台是在鐘樓的第四層,朝南方向,離地面約有15米。下面是條河,離對岸40米。昨夜的風很大,兇犯想從對岸把那根針射來,正好射中蘇菲的眼晴是根本不可能的。
院長認為蘇菲的死是自殺,又覺得自殺是違背教規的行為,虔誠的蘇菲不會出此下策。院長為此專程去請來了老友科學家伽里略。看過現場之後,他向伽里略介紹了死者的身世和愛好:蘇菲家裡有錢,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春天,她父親去世了,蘇菲準備把她應分得的遺產全部捐獻給修道院,但遭到那異母兄弟的反對。她除了觀察星象之外,別無愛好。 據別的修女反映,不久前蘇菲的異母兄弟曾送給姐姐一個小包裹,案發後整理她的房間的時候,那個小包裹卻不見了。會不會是兇犯為了偷這個小包裹而把她殺了呢?
伽里略靜靜地思索了一陣,對院長說:"如果把那條河的河底疏浚一下,或許能在那裡找到一架望遠鏡。"院長按照伽里略的建議做了,果然在河底找到一架望遠鏡。
可是,這和殺人有什麼關係呢?
《相簿》
男孩回到家中,說今天天氣太熱了,問母親自己能否和朋友們去海邊玩耍。
「不行,你這衣服碰到水會縮水。這尺寸剛剛好,要是碰了水到時候就很難脫下了。」
男孩悶悶不樂地回到房間,知道這隻不過是母親隨意找的一個借口。母親不喜歡他和朋友們整天在外面到處瘋玩。
突然,他看到桌子上有一本相簿。
他好奇地翻開相簿,第一張是一張正在落葉的樹,樹后似乎有個黑影。
他接著往下翻,第二張樹旁邊出現了一個人影。
第三張那個人走的更近了,可以看出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第四張男人的臉充斥著整張照片。
他嚇了一跳,但還是鼓起勇氣翻開下一張,下一張又是一顆正在落葉的樹。
他突然意識到什麼,四下看看,什麼也沒看見,又看到手中的相冊。
於是他把相冊收起來,一邊解開紐扣脫下衣服,一邊抱怨著這天氣實在太熱了。
在一個炎熱的夏天上午,警察A在海濱浴場經過時,偶然見到一個身穿紅色泳衣、頭戴紅色泳帽的女子。他覺得這個女子好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猛然間,他記起來了,這不正是內部通緝的女間諜E嗎?正當他準備上前逮捕女間諜E時,E好像也有所察覺,混在一群泳客中匆匆游進海里。A苦於不會游泳,無法游過去,十分著急。但轉念一想,這個海濱浴場正對著太平洋,浴場的防鯊網外經常有鯊魚出沒,不論游泳技術多麼高超的人,也不敢越出浴場一步,何況他看出E的游泳技術並不怎麼樣,她游累了肯定要回到岸上來。再說E的紅色泳裝非常顯眼,她再上岸時A不會看不到。但是,A直等到海濱浴場上的人全都走光,也再沒見到穿紅色泳裝的E。E並沒有從海上逃走。而是悄悄回到岸邊后從容走出海濱浴場的。A為什麼沒發現呢?有哪種可能性呢?
我是最喜歡有冒險精神的男人的。此時我正沉迷在他那說的一段險象環生的經歷里。
「我跟同伴在沙漠里走了兩天,不料竟遇上了我所見過的最大的沙塵暴.....等沙暴過去,我驚喜地發現我們兩人居然活了下來,只是載著物資的駱駝不見了蹤影。」
「天哪,那豈不是.....」他一臉淡然,我卻驚呼起來。
「是啊,我倆兩手空空,真是絕境。但路就在腳下,不走怎麼行。我們相互支撐著,在幾乎崩潰的時候,看到了前方一座小型綠洲!這真是上帝的恩賜!可惜.....同伴卻倒在了這最後一步.....沒辦法,我在泉水旁好好休息了一會,又搜集了些根莖和果實,可惜沒抓到什麼動物,呵呵。最後,就是靠著這些,又堅持著在沙漠里走了七八天,我終於逃出了生天.....」
「呃,時候不早了呢,要不我先回家吧?」我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嗯,路上小心。」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打死我也不會跟他聯繫的。
為什麼我不打算跟他聯繫呢?
李雲濤一把掛了電話,狠狠踩下油門。電台里的主持人正絮絮叨叨地評論最近市內出現的多起強拆事件,李雲濤心裡暗自祈禱自己家的不要出事。政府不得不修改指令,將市內最後幾所老房子列為「文化遺產」保護起來。李雲濤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回到家時,那裡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父母一看到他就號啕大哭起來。李雲濤一摔車門,沖向廢墟,四處翻找。突然鈴聲大震,嚇得李雲濤差點把手機扔了。「李老闆,你要我們拆的房子我們已經全部都拆了,你要找的人在我們手裡,不過,他有點貴。」說完那邊便掛了電話。手機從李雲濤手裡無聲滑落。
我是一個上班族在一個小公司,7月份時我喜歡上一個女同事。這天,我遲到了來到工作室,異常的冷清個個埋著頭不知幹嘛。地毯從白色換成了紅色。冷氣不開,窗戶也不開,空氣中瀰漫這一股怪味道。我坐下,看著旁邊的明子趴在桌上睡覺,我就不打擾了,畢竟他平常努力的賺錢,小睡一下也沒事。當我去了下廁所解手,發現我喜歡的那女同事也在。看著我詭異的笑著走了出去。我看了看她紅色的手,以為是那個來了。我卻猛的一驚開始毛骨悚然的幻想……
試著推理我的幻想。
我打算在一個大廳里開聚會。但是這裡以前鬧過鬼,我特意請了許多據說可以除鬼的人。有一個朋友以前是這個大廳的員工,所以我特意發簡訊問他這個大廳感覺如何。
他的回信是這樣的;
這麼做大廳里應該是沒有很多問題的吧,但我覺得,如果你真的想要讓來的人能夠全部留到最後的話,你還是取消吧,任何人都會想要快趕緊離開那裡,再不回來。那裡給人感覺太豪華,壓力大。不聽我的話,留到最後絕不可能。
咦,他這是什麼意思呢。留到最後?
我打了個電話過去,他說;
我的回信有條不紊啊,你應該能理解吧。如果你理解了,就快點那麼做啊,快啊!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還是來自西方的留學生呢。我還是照常舉行好了。
藏匿在城市的紅色種子 如今 終於 開出了
猩紅的花朵
她躲在 暗處 偷偷地 笑
白嫩的臉頰上紅線搖搖晃晃 搖搖晃晃
臉上的線抽出 被 纏到手上
吶,要和我玩翻花繩嗎?
少女的笑聲露出了巨大的缺口
被排列好的線 劃分好的格局 規制的規定
少女的翻花繩和誰的手來來回迴圈套
子彈飛不出的 超乎常理的 圈套
兜兜轉轉還是在劃出的格子里打轉
少女給了一個吻 猩紅的花搖曳
取下誰的人頭
捧在回憶里看它流血
被浸紅的花朵 反覆的誓言 刻進死後不渝的世界
少女的翻花繩和少女的手來來回迴圈套
被劃開的四格屍體滿覆 站在頂點的 是
被恐慌侵蝕到最後的 活著的 人們
被血浸紅的曼珠沙華 把規則刻進超乎常理之下
少女的翻花繩被綳斷 她孤獨地站在失去了雙手的少女面前
少女失去的手緊緊纏繞著 紅色的線
被問到 怎麼才可以封口?
少女一遍遍親吻愛的人 然後撿起紅線
把嘴縫上不就可以了?
白色的花搖曳 笑著的少女
割開了嘴巴
規則制定了遊戲 遊戲浸紅了花朵
曼珠沙華搖曳 最後的人們恐懼
少女的翻花繩變成深紅的顏色
死去的少女 和活著的少女
她輕輕割開皮膚……
血浸紅了曼珠沙華
於是第三個少女誕生
翻花繩和死去的少女 和活著的少女
成就了第三個少女
在不合常理的規則之上
控制一切的女王
是第三位少女
從猩紅的血里誕生的花
被浸紅了的曼珠沙華
結出了最後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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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PS:這是我突如其來的腦洞,原本就是想寫一個故事,並不是當成一個嚴謹的題目寫出來的。所以有些地方比較模糊,但整個故事應該並不難猜。
齊天宇是香草鎮唯一的外科醫生,平時沒多少工作的他最近卻異常忙碌。香草鎮出了個變態狂,專門在夜間刺傷單走的行人。齊天宇擦了把汗,脫掉白色的大褂,對 等候已久的**扈劍華說:「這次的傷口和上次一樣,兇手刺傷了被害人大腿,但並未將其殺死。」扈劍華點點頭:「這已經是第十個受害者了,現在只知道兇手身 穿黑衣戴著黑頭套,其它卻…」他嘆了口氣拍拍齊天宇肩膀:「辛苦你了…」**離開后齊天宇工作到了很晚才回家。洗完澡后看了下時間:零點整。他打開衣櫃, 黑色的衣服和頭套靜靜地躺在那裡。-【微推理】
一天早晨6:05分時,布朗先生被人發現在家中身中數刀死亡,屍體已經出現凝血情況。經警察核實后,分別確定傑克、艾瑞、格斯三位嫌疑人分別在死者死亡前接觸過,以下是警察急速到三位家中詢問時的具體情況。
愛瑞迷迷糊糊地開門,一邊揉眼睛,一邊嚷嚷:「警察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快說吧,要不然我就要睡覺了。」
格斯過來滿頭大汗的開門:「喲,警察先生,快進來坐,我剛剛在後院鍛煉呢,沒聽到門鈴聲,實在抱歉讓您久等了。」說著還拿起毛巾擦汗。
傑克是一個胖子,一身睡衣,但看起來很精神:「嗨警察先生,早啊,還沒吃飯嗎?您真是太忙了,快坐下快坐下,剛好我在做番茄拌雞蛋,您瞧,我的手上還有番茄汁呢。」
警察先生在訪問完畢后,分別和他們握了手,立刻說:「我知道我應該帶誰回警察局了!」
請問警察最後帶走了誰?
一個深秋的夜晚,已經是午夜一點了.刑警竹內仍在空無人跡的住宅區里巡邏.突然,一個男子從衚衕里跑了出來,差點和他撞上,但那個男的的手提包碰到了他腰上,落到了地上.那個男的迅速撿起皮包,象兔子一樣跑掉了,因天黑沒看清面孔,竹內只記得是一個帶著大墨鏡和有鬍子的人,他剛想上前詢問,卻見那個男的鑽進15米以外的一幢樓房裡去了.不一會兒 有一個女子從後面著急的跑過來:對不起,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男的,手裡拿著手提包從這裡跑過去?他搶了我的包!"竹內馬上和那個女子趕到了那幢樓房裡.
那幢樓房一樓是個倉庫,緊閉著,門窗,樓兩側有樓梯,二樓只有兩間房子.這也就是說罪犯就是其中一間房子的主人.竹內敲了第一家的門,一個青年人的頭露了出來,那個女子認真看了一下沒有鬍子:好象不是這個人.她心裡暗想.竹內出示了警察證件:"你好 請問你今天晚上一直在家嗎?" "是的,我已聽了三個小時的音樂了." "可是,一點也沒有音樂聲啊?" "我是戴耳機聽的,到底是什麼事?"那個男子不耐煩的說. "剛才這位小姐的包被搶了,那個小偷逃到你們這幢樓里來了.""難道認為我就是那個小偷嗎?你真愚蠢.""並沒有斷定就是你啊,但為了慎重起見,請讓我檢查一下你的房間.
竹內不由分說就走了進去.這是一間一套的房子.在八個鋪席搭的房子里有一套音響,插著耳機.竹內拿起聽了聽,正播著雄壯的交響樂,震得耳朵都疼了. "啊,就是這個手提包!"那個女子突然叫了起來.竹內看見了放在房間角落的包,他連忙上前檢查.裡面塞滿了衣服,易拉罐啤酒,書籍等東西. "哦這個啊 是昨天我一個朋友忘在這兒的,拿一罐喝喝吧!"那個男子說著就取出一罐拉開了蓋,啤酒一下子噴得他一臉.他怪叫了一聲,趕緊掏出手帕擦臉.那個女子見無她的包,失望地對竹內說:"我們走吧,再看看那一家."竹內卻冷笑著拿出了手銬,"你就是那個罪犯."
請推理為什麼竹內這麼快就斷定這個男子就是那個罪犯呢?
在從倫敦開往伊斯坦布爾的東方特快列車上,美國姑娘翠希和福納蒂夫人在餐車上談得十分投機,分手時,福納蒂夫人 把她的包廂的號碼告訴了翠希,邀她有空去聊聊。
第二天凌晨3點30分,翠希趁乘客們熟睡時,提著一隻泡沫塑料包悄悄來到福納蒂的包廂門前,從泡沫塑料包里取出一件金屬工具和一個帶吸管的小玻璃瓶,從鎖眼裡吹進藥物, 將福納蒂蒙倒。
10分鐘后,得手的翠希回到自己的包廂,安然睡去。天亮了,列車快到米蘭時,福納蒂夫人發覺價值100多萬美元的珠寶全部被盜。
列車還沒有停靠站,可以肯定珠寶還在車上。於是乘務員趕緊給米蘭警察局掛了電話。
列車在米蘭站停下后,警察通知暫時不放乘客和行李下車。警長帶了福納蒂夫人,和偵探們到每個乘客的包廂里逐個進行檢查。
查到翠希時,福納蒂夫人忽然看到行李架上有一隻衣箱很熟,便對警長耳語了幾句。警長對翠希周身查過之後,就打開她的衣箱,可箱子里只是一般的衣物。搜查長達4小時,仍沒珠寶的影子。但是,幾天後翠希確實攜了許多珠寶,走進了珠寶商店裡。翠希究竟用什麼巧妙的辦法盜了珠寶而又蒙過警察偵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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