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康德拉?貝克下了班,快步往家裡走去。到了家門口。他一邊喊著妻子的名字,一邊用力敲門,可是,裡面毫無動靜。
喊聲和敲門聲驚動了左鄰右舍,大家紛紛走了出來。
貝克問鄰居:「我的妻子和孩子們上哪兒去了?」
鄰居們都說不知道。大家幫著猛擂了一會門,見無動靜,用力砸也砸不開,只得將門上的絞鏈拆了下來。進門一看,大家都嚇懵了。只見貝克的妻子弔死在樑上,五個骨瘦如柴的孩子也分別吊在壁櫥的鉤子上,死去多時了!
一會兒,警官和法醫來到現場。警官察看了一番,又問了貝克他家的收支情況后,小聲對法醫說:「看樣子,這女人是為生計所迫,先弔死五個孩子,然後自己上吊而死。」
法醫察看了現場,說:「他們的大孩子看來已有十幾歲了,一個瘦弱的母親,能弔死十幾歲的孩子有點兒使人難以相信。應該仔細勘查后再下結論。」
警官認為有理,便同法醫再一次走回房間,作全面的勘查。
窗戶離地面很高,牆面光滑,窗檯和牆面沒有腳印,排除了從外面爬進來行兇的可能性。門上的插銷完好,完全是原來屋裡的人所拴的模樣。當他們返身離房,細心的法醫忽然在門外門栓的反面旁邊的孔隙處,發現了一個小突起物和幾段粗毛。法醫即提取了這兩種物件,送交警察局化驗室化驗。
化驗員報告,突起物是著色的封蠟,粗毛系馬鬃。
警官想了想,又做了一些試驗,他終於明白了,拘捕了貝克。貝克知道已無法抵賴,只得招供。原來,他與另一女人早有曖昧關係,妻子發覺了,對他好言規勸,但貝克非但不聽,反而殺害了妻子和親生孩子!你知道警官做的是什麼試驗發現了破綻嗎?
我參與了一場抽獎很幸運的我抽中了可以去古堡的做客的入場券,要知道,那古堡可是只有名人才能進的,我搭著車去到古堡,哇!這古堡還真是大呀,真好!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年輕人那人對我說:「你好,請問你也是抽獎而來的嗎?」我回答道:「是呀,難道你也是?」那人說:「是的,我叫月,你呢?」我回答道:「我叫小愛,請多指教。」後來我和月一起走進古堡,迎面走來兩個管家,分別把我們帶到了兩個不同的房間。然後,到了晚上,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我一看是月發的,他說:「這個古堡有蹊蹺叫我和他一起逃出去。」這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我問:「是誰?」那人回答道:「是我,月,我問了管家你的房間,來找你有點事。」問:我到底應該相信哪個月呢?
唐朝末年,一位靠賣糖水的母親為了養家胡口整日的挑著糖水出去賣,一日,生意好了些母親一人有些忙不過來就將收來的錢放在木桶上面想想等到忙完了在一起收起來,可是等到母親轉身的時候錢就不見了,母親就懷疑起身邊的五個人來,可是這五個人不管在母親怎樣的哀求下就是不承認自己偷了錢,正時中午時分,母親的兒子送午飯給母親吃,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兒子說:既然沒有人承認偷了錢,那麼我就只好問問這桶糖水了,眾人正在不解,糖水怎麼可能知道,只見兒子很平靜的說:糖水當然知道了,剛才糖水已經告訴我,只要你們將手伸進糖水裡,如果是清白的那麼手畢竟不會濕,如果是偷錢賊那麼伸進糖水裡的那隻手就會全部濕漉,眾人將信將疑的將手伸進糖水裡,最後拿出來的只有一雙手沒有濕,兒子立刻抓起這隻乾的手說:你就是偷錢賊,趕快將錢交出來,不然拉你去見官,
各位明白了么,前面兒子說手乾的才是清白的,濕的才是偷錢賊,現在為什麼濕的是清白的,而乾的才是偷錢賊呢,...
王俊宏停下他的垃圾車,將小區垃圾箱內的垃圾逐一搬上車。這就是他每天的工作,這工作他一干就是十年。他知道很快就能結束這種生活了。王俊宏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將車開到垃圾處理站,而是來到了郊外。他在一座廢棄的廠房前停了下來,從車上的垃圾中翻出一個黑色的行李箱,然後提著它走進房裡。裡面迎來一個人:「大哥,怎麼樣了?」王俊宏笑著打開行李箱,裡面是一疊疊的百元大鈔。那人望向牆角被綁著的小女孩:「是不是可以放了?」還沒等王俊宏表態,門忽然被揣開,一群警察沖了進來,將目瞪口呆的兩人制服。「孩子!」一個女人哭著跑向小女孩。她撕開女孩嘴巴上的膠布,然後愣在那裡。女人轉過頭:「警官!她不是我的孩子!」
我爸比很棒哦,爸比在我們村有一棟大樓房,我和爸比住在裡面的大戶室里。我們的樓房有好多叔叔阿姨都住了進來呢。他們都疼愛我,特別是我們對門的那個大媽,比別的鄰居都還要疼愛我呢!每次都用很憐愛的目光看我,老是給我糖吃。叔叔阿姨們都很愛我,我還有這麼疼我愛我的爸比,我真幸福。
我爸比真的很疼我哦,今天他買了許多玩具給我。有機器人,遙控車,還有遙控飛機。嘻嘻。。。因為今天是我五歲的生日啊~爸比送的禮物超合我口味的,謝謝爸比。
爸比今天把我打扮的滿面春風,容光煥發,換上了新衣服新鞋子。唔。。。感覺自己萌萌噠~啊~原來要帶我去二叔家玩,爸比說二叔一直生活在城鎮里,近期搬回村裡住了,所以我們要去見見他~第一次見二叔,他長的會是什麼樣子的呢?真好奇呀。。。二叔果然也和爸比還有其他鄰居們一樣疼愛我,對我們非常熱情呢!但是二叔和嬸嬸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這是為什麼呢?
爸比今天打我了,老是這樣,生氣了就過來打我,大媽看見了每次都過來攔,可是大媽每次都會被爸比痛罵,有時還會打她。。。今天爸比把我打的好嚴重,臉上都瘀黑了。嗚嗚嗚。。。媽咪,你為什麼要這麼早去天國,妞妞好想你。。。
爸比今天又要帶我去二叔家了,依舊把我打扮的滿面春風,容光煥發,新鞋子,新衣服。來到二叔家,二叔這次的疑惑更加明顯了,他把爸比拉到了房間內談話。過了一會他們大吵了起來。爸比出來了。。。
二叔對爸比吼著說:「你不能對孩子這樣!」
二叔在說什麼呀。。。爸比沒有理會二叔就帶我離開了二叔家。。。
在回家的路上。。。和二叔剛吵完的爸比心情很是不好。
「爸比。。。」
「嗯?」
「剛才二叔好凶。。。我好害怕。。。我們一起去媽咪的墓前訴一訴苦好不好。。。電視上說不高興的事說出來心情就會好了。。。而且。。我也想媽咪了。。。」
「好,我們去吧。」
和爸比回到家后,心情果然愉悅多了。爸比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嘻嘻。真好。
1
在捷克已經四年了,找了正式的工作,結交了新的朋友,但每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總是難免陷入對那段往事的回憶之中。往事如冰,融化了四年,總在夜深的時刻,化作冰涼的夢。
七年前,我前往歐洲留學,在米蘭大學的建築專業攻讀碩士學位。之所以選擇米蘭,並無什麼特殊的緣由,身為米蘭隊的球迷,聖西羅球場的紅黑色海洋,彷彿是盛放我青春的美麗方式。畢業之後,我並不打算立即回國,而是決定在歐洲遊歷一番。
從義大利北上經瑞士,德國,一周之後,我來到捷克。捷克共和國,歐洲中部的內陸國家。東連斯洛伐克,南接奧地利,北鄰波蘭,西與德國相鄰。猶如皇冠上的一顆水晶,在歐洲版圖上熠熠生輝。我的目的地是捷克首都布拉格。
我住在位於查理大橋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布拉格最最著名的景便點是這座橫跨伏爾塔瓦(VLTAVA)河的查理大橋(CHARLES BRIDGE/ KARLUV MOST),它是歐洲最美的古橋之一。每一天,來來往往的歐洲散客和亞洲旅遊團,再加上當地的小商販擺的攤子,讓人完全沒辦法看出大橋原本的模樣。
不平凡的故事,常常有一個普通的開頭,到達布拉格的第二天,我就信步來到這座熙熙攘攘的大橋上。自從VLTAVA河的水上工程建成之後,河水在布拉格已不再結冰。依靠著欄杆眺望著閃閃發光的VLTAVA河,來往的行人製造的聲音仿似蚊訥螢聲,我任憑思緒飄向遠方。正當各種各樣的細節不斷地湧現腦海的時候,忽然間四周的靜寂被突然打破,我聽見有人喊:「抓住他!」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滿臉兇相的漢子正氣勢洶洶地朝著我衝過來,懷中彷彿還揣著個女包。眼看他就要從我眼前經過的時候,我伸出一腳,那漢子只顧跑路,完全沒注意腳下。被我絆了個正著。懷中的包則向前飛出幾尺遠。我向前兩步搶先撿起那包,轉頭再看他已經沖入了人群之中。
「謝謝你。」身邊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
再一回頭,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在朝著我微笑。可是……為什麼她的眼眸似乎隱藏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客氣,你的東西沒少吧?」
「嗯,都在包裡面呢,真是謝謝你。」
我本來是一個獨來獨往,不愛與人交際的傢伙,但此刻心中卻有些特殊的感覺。也許對面的這個人所散發出的那種充滿矛盾的氣息,讓我感到有些好奇。
那天的伏爾塔瓦河與查理大橋和幾百年前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我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它們成為我今後生命中獨一無二的風景。
我說:「既然如此,你應該請我吃飯才對。」
對方顯然有些吃驚,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也許她現在心裏面正在思考,為什麼世界上有這種人?雖然面露猶豫,但她還是輕聲答應了我的無禮請求。
穿過大橋,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位於河邊的一家餐館。我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熏豬肉,麵包糰子和酸白菜,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她告訴我她叫路易斯,是本地人。
吃完飯,便到了分開的時候,而我還沒有弄清這個女孩身上的謎一般的氣息。我絞盡腦汁想說些什麼,讓我們的相處得以繼續下去。但越是這樣,就越是無話可說,最後我便說:「我送你回家吧。」
結果遭遇了無情的拒絕。果然我還是適合做一個Lone Wolf啊。
她再次向我道謝之後,起身離開了餐廳。午後的陽光耀眼,道路上熱鬧非凡。我看著擁擠的人流,也準備起身離開。正在此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剛剛企圖搶劫她的混蛋。
我立刻衝出門外,跟了上去。那傢伙似乎仍在全神貫注跟著那個女孩,所以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存在。他身著一件背後印著「ALL LACKS」字樣的陳舊運動夾克,髒兮兮的桔色燈芯絨長褲,腳上的運動鞋磨損的一塌糊塗,幾米之外我就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酒味。
這個渣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2
女孩進了一個院子,那個傢伙沒有繼續跟進去。他在門口晃蕩了一會兒,往後門走去。我偷偷地從前門進去,迅速地潛入門廊,客廳里彷彿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執。不過因為我英語不是很好,裡面說得又快,所以只聽到一個大概。
「一定要想辦法才行。」
「要不要搬家呢?」這是路易斯的聲音。
「搬到哪兒去?」
「……」
「你是什麼人?」忽然我感到衣領被人提了起來。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巡邏的管家……我急中生智,立馬回答:「我是路易斯的朋友。」
那管家露出一副「你分明就是在胡扯」的表情,抓著我進到裡屋。屋裡立刻安靜下來。
放眼望去,除了路易斯,還有幾個人,年紀都比路易斯或我大一些。
路易斯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立刻向其他幾個人介紹:「這就是今天幫我趕走傑克的好人。」
啥,那傢伙叫傑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路易斯認識那個混蛋?
其他人都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我,我連忙自我介紹了一番,並且將看到路易斯被跟蹤的事實和盤托出,這一來,眾人疑雲重重的臉色才有所緩解。
路易斯向管家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屋外,夕陽下的布拉格沐浴在橘色的光線中,路易斯開口道:「傑克和我本來是老加西亞的孩子,但傑克長大后,父親卻不喜歡他,因為他花錢太大手大腳,父親死後,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遺產,於是他一氣之下離開了捷克,前往英國。
最近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到布拉格,今天我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們已經四五年沒見面了。」
「估計是窮瘋了,回來討錢的吧?」我不由得聯想起那無賴的強盜行徑,搶劫失敗,居然還尾隨到別人家中,難道下一步就是入室行竊?
「誰也不知道他這次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現在大家知道后,都在想下一步的對策,因為傑克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擔心,他要是再趕來的話,我還會像今天中午一樣,好好教訓他的。」
路易斯微微一笑。
3
路易斯一家招待我吃晚餐。除了路易斯之外,這家人還有她的媽媽和哥哥。因為我這個外人的存在,導致談話流於表面。我只能與他們談論一些捷克的風土人情。
快吃完的時候,路易斯的哥哥加西亞去接了個電話,回到座位時面色異常凝重。雖然電話也在餐廳,但加西亞壓低了聲音,所以聽不清楚他說了些什麼。我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想必又和那個傑克有關係吧!
我心裡雖然很想知道這個家庭和傑克之間有什麼樣的秘密,路易斯的眼睛為什麼充滿憂慮,以及我該如何才能保護他們的平靜生活免遭打擾,但初次見面的我根本不可能介入他人的生活。
我起身告辭,路易斯送我來到院子門口。
她的眼睛在布拉格的月光照耀下,燦爛的有如銀河。
我問她:「我還能再來嗎?」
她抬起頭:「謝謝你的熱心,不過……」
我從她的笑里讀出了拒絕。大門在我面前緩緩地合上,我和她都沒有移開注視著對方的視線。
回到旅館的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傑克就彷彿是一場災難性的詛咒,即將降臨到可愛純潔的路易斯和她的家人身上了嗎?
我腦海里出現了很多偵探小說的片斷,然後半睡半醒地入眠了。
第二天仍然是個好天氣,按照本來的計劃,今天我打算去的地方是皇宮(Kralovsky Palac),最早是城堡及波西米亞王子的宮殿所在地。整個建築根據不同時期的建造分三個部分,著名的波西米亞起義就發生在最東部的房間。可是走在去皇宮的路上,我想的還都是路易斯一家人。最後我索性改變了前進的路線,向著路易斯家裡走去。我心中預感著今天會發生些什麼。
才一到門口,就看到那個黑衣管家像個鬼魂似的冒了出來,他看到是我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讓我進了門。他態度的轉變令我感到不解。
來到門廊上后,他讓我稍等片刻,然後進入客廳通報去了。過了一會兒,路易斯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看到她微笑的臉,心中忽然有一種安心感。為什麼僅僅相識才一天的人,居然會這樣令我牽挂?人的感情真是無法用理性來判斷的一種存在。
「早上好!」路易斯愉快地向我問好。
「你好」,我也微笑回應:「我本來打算去皇宮,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又來到這裡了……」(其實明明是兩個方向)
「既然到了,就進屋來坐一會兒吧。」
「嗯!」
我進入典雅的客廳,傢具是清一色的維多利亞式古典風格。大座鐘的鐘擺是整個房間里唯一在運動的物體,這是一個安靜的上午。
我看了一下時間,這時是2002年2月5日早晨九點三十分。
和路易斯閑聊了一會兒后,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個偵探小說的愛好者呢!我們倆越聊越投機,路易斯起身說:「我帶你到我的房間看看我的藏書吧!有一本卡爾簽名的1934版《白色修道院》哦!」
於是我跟著她來到客廳正對面的她的房間。
路易斯的房間十分簡潔,書架上的書排列的整齊而美觀。著名作家如阿加莎•克里斯蒂,艾勒里•奎恩,約翰•迪克森•卡爾的書基本都收集全了。我發出由衷驚嘆的聲音,這時候我背後的門被打開了,加西亞走了進來,他見到我們正在看書,便走了過來,高興地對我說:「這些可是我妹妹最寶貝的東西哦,花了不少時間呢!你要小心一點,不然弄壞了我可要找你算賬哦。」說完便推開書架邊的門,去了對面的房間。
我津津有味地撫摸著這些可愛的寶貝,腦海里浮現出某個寒夜裡,和路易斯一起捧著一本書坐在壁爐前的溫馨畫面。這畫面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走廊上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打斷,咚咚咚咚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又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倒在地板上的聲音。
路易斯覺得奇怪,便走向靠近書架的小門,想開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她手扶上門把那瞬間,我好像又聽見一聲摔倒聲。門一打開,路易斯就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身子倚著門,緩緩地就要倒下。我趕快上前一大步,托住了她的身體。
越過路易斯的肩膀,我看到傑克兩眼翻白倒在地上,頸項上有一圈鮮紅的血污。
而我對面的門也推開了,加西亞和另外一個陌生男子正睜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場景。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路易斯房間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九點四十二分。
4
倒是那個陌生人顯得比較鎮定,他對身邊的加西亞吩咐道:「立刻去報警,現場由我來保護。」
加西亞仍然有些獃獃地搖了搖頭,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發生了什麼,然後立刻朝餐廳跑去。
陌生男子又抬頭看了我一眼,此刻他並不關注我的身份,而是命令我將路易斯扶回床上安置好,我照命行事後,再次回到門邊。
屍體俯卧在地板上,兩眼突出,脖子上有一圈刺目的鮮血,出血量並不少,地板上可以看到血流。門的左手邊有一扇打碎的玻璃窗,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在美麗的布拉格,寧靜的布拉格,發生了令人戰慄的血腥謀殺——這毫無疑問是謀殺,沒有哪個自殺者能夠把自己弄成這樣。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很多令人討厭的傢伙,可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令我感到有些殘忍。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我們都被召集到客廳進行問話,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那個陌生男人是路易斯家的律師,麥斯韋爾。而那個一身黑衣的管家居然叫庫克,怎麼看也不像一隻公雞嘛!
問話持續了大約3個小時,我到路易斯房間,她彷彿正在做著惡夢,額頭冷汗直流,我輕輕地把她搖醒,她看到是我立刻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渾身瑟瑟發抖:「好可怕……那個人……勒死了……好多血……」
「別害怕,傑克再也不會來騷擾你們了。」(我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可思議)
以下是所有人的證詞:
瑪麗亞:我早上七點鐘就起床了,家裡的一日三餐都是我準備的,庫克主要負責家庭的衛生和日常生活用品採購工作。今天我們知道傑克要來,因為昨天晚上加西亞那孩子接到了傑克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見面談個清楚,不然就放火把我們家燒了,真是太可怕了。
傑克是路易斯的同父異母哥哥,他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而我丈夫卻沒有給他留一分錢的遺產,因為傑克只會花錢……
他一氣之下就和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此後我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沒想到昨天路易斯居然在查理橋上遇見了那個人。還搶了路易斯的包,要不是路易斯的朋友出手相助(她指著我說),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傑克今天九點二十分就到了,我當時特別注意了餐廳的掛鐘,准沒錯。然後加西亞不知道如何說服他的,讓他在門廊上等著。過了五六分鐘,律師先生就到了,加西亞把正在忙著準備午餐的我和他一起帶進了書房,然後讓傑克在餐廳繼續等待片刻,也許是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吧,那個人居然乖乖地坐在餐桌邊哼起了小曲。這時候,我好像看到門口又來了客人。
我們在書房談了五分鐘,加西亞起身去叫傑克,兩分鐘后他從回來說傑克人不在餐廳了,客廳也沒人,而路易斯正在和她的朋友「我」在對面的房間看書——也就是說,九點三十五分時,四個房間里都沒有看到傑克。我們便繼續進行我們的話題,也許傑克是臨時想起了什麼出去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走廊上傳來跑步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傑克回來了,結果沒想到居然發生這種事……
什麼,你們懷疑我?這絕不可能,我從九點半開始就一直呆在書房裡,麥斯韋爾和加西亞都能為我作證的!
加西亞:是的,昨天是我接的電話,因為有外人在場,我不方便發火,只能暫時忍耐,答應了傑克的要求,他說希望明天律師也能在場,於是我一早便通知麥斯韋爾請他儘快過來。
我和傑克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五十分,不過他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我只能先讓他在門廊上等一下。是的,我不想讓他進屋。九點半左右,麥斯韋爾到了,我出門迎接他,順便告訴傑克,我需要先和律師談一會兒,請他暫時在餐廳等幾分鐘,沒想到他居然老實地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我去餐廳打算叫他回來,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我依次找了餐廳,客廳和路易斯的房間,都沒有看到人。便回到書房,打算邊談邊等,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走廊上有人摔倒的聲音,我立刻起身去開門,居然是傑克,不同的是,幾分鐘前還活著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真叫人感到吃驚。
要說我的不在場證明嗎?呵呵呵,我一直和母親,律師呆在一起,雖然中間出去找過一次人,但那麼短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殺人啊!
路易斯:昨天真是太嚇人了,那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問我要錢,他說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給他,於是他趁我不注意,一把搶走我的包,然後我
朋友及時地出現,緊接著傑克就逃跑了。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客廳休息,九點半的時候,庫克進來,說是我的朋友來找我。是的,他確實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毫無疑問。我們閑聊了一會兒,提到了偵探小說這個話題,他和我一樣有著同樣的愛好,於是我帶著他來到我的房間參觀書櫥。
期間,我哥哥加西亞進屋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的他看到我們倆正在看書,便問候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當時好像是九點三十八分左右。
後來走廊裡面有奇怪的聲音,我覺得不對勁,就推開門……沒想到……(因為當事人情緒激動,回房間繼續休息)
我:事實上,我昨天見到了被害人,這個流氓當時正試圖搶劫這位可愛的小姐,她是我的女友。昨天下午,我發現那個傢伙跟蹤路易斯來到這裡后才離開,心裡十分擔心。今天早上怎麼也沒辦法放下心來,於是九點半不到我就來到路易斯家,當時一切看上去都比較平靜,我在庫克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與路易斯見面後來到她的房間參觀藏書。關於發現屍體,我有記下準確的時間,九點四十二分。我們推開門,發現傑剋死了。我一直和路易斯在一起,我們兩個是無辜的!
麥斯韋爾:這真是糟糕的一天,我今天早晨接到電話后,火速趕來。九點半前我就到了,當時看到了傑克,五年不見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見到我,嘻皮笑臉的說:「老麥,等會兒就有勞你了哦!」不,我壓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接著我就和瑪麗亞,加西亞到書房去了,我和老加西亞(加西亞的父親)相識多年,這家人我最熟悉。除了傑克,其他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大家的感情也很好。加西亞和路易斯雖然是同母異父,但仍然和一般的親兄妹沒什麼兩樣,因為傑克小時候總是喜歡欺負路易斯,所以大家都不喜歡傑克。
我的不在場證明?我和瑪麗亞和小加西亞一直在一起,這一點毫無疑問。你們懷疑加西亞?那不可能,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無意間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九點三十八分。然後直到發現屍體為止,我們大家都在一起。
庫克:那個人是被詛咒的人,老爺生前就對他失望至極,臨終前曾經說過他一定活不過30,如今果然成真,真是報應啊!什麼,我在幹什麼?當然是在院子裡面整修花園,路易斯小姐應該看到的。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加西亞先生經過門廊來到客廳,好像在找人;除完草后,我就去給車子作清洗,然後沒多久看到加西亞急沖沖地跑到餐廳打電話,應該是報警吧!對了,我除草的時候,一直和隔壁的老羅賓聊天呢,你們可以去問他。(經過證實,證言可靠,庫克擁有從九點三十分到九點四十一分的不在場證明,兩人隔牆談話結束后,羅賓剛好看了自己的表)
我聽完眾人的回答后,在腦海裡面製作了一份案件的時間表:
9點20分:傑克到;
9點25分:麥斯威爾(律師)到,三人向書房移動,傑克在餐廳(廚房)等候;
————傑剋死亡前後————
9點30分:「我」到,路易斯在客廳,庫克在院子里,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5分:「我」和路易斯從客廳轉移到路易斯房間;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6分:加西亞離開書房去找傑克;
9點38分:加西亞從路易斯房間回到書房;
9點41分:走廊有人奔跑,倒地;
9點42分:眾人目擊兇殺現場;
9點44分:庫克看見加西亞報警;
從這個表格來看,我認為這個房子里的人不可能有人能夠完成如現場所示的那種謀殺。因為路易斯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們兩個人都不可能,瑪麗亞和麥斯威爾一直在書房,也沒有作案機會;加西亞只有2分鐘時間,除去他經過餐廳,客廳,路易斯房間再加上和我們說話的時間,2分鐘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謀殺;而庫克只有一分鐘的作案時間,向他那種老骨頭,很難想象如何做到這一切。
5
警方結案報告:
死者:傑克,29歲
死亡原因:頭部遭到重擊后被人用某種高強度的細線(材質不明)勒斃,力度之大,導致頸部被割裂,引發大量出血
死亡時間:9點30分-9點42分之間
現場描述:死者呈俯卧狀倒斃,現場的走廊發現了幾枚模糊的腳印,成因鑒定為鞋上沾有潮濕的泥土。在破碎的窗戶外的花圃中發現了不明身份的腳印,來去各一組(這裡的花圃並不是路易斯家的花園,讀者可以不用考慮其位置)。經過鑒定,這些腳印不屬於任何一個宅子里的人。
死者的血有一定量的噴出,濺到了地板和牆上,因此可以推斷兇手一定也難以倖免,但對宅子進行搜查后,沒有發現任何帶血的衣物。死者身上的遺物中包含一份遺囑,一個錢包,一把鑰匙。遺囑內容見下。錢包中只有一些零錢。鑰匙是一家私人旅館的房間鑰匙,經過搜查,發現死者於前天傍晚入住那家旅館,但整個死者的房間內,除了一個空空如也的提包,沒有其他任何屬於死者的東西。
關於走廊盡頭破碎的窗戶,主要的碎片都落在走廊上的一側,也就是說玻璃是從外部打碎的,打碎的玻璃窗下沿大約一米高,裂口足有1平方米之大,成人可以從容通過窗沿進出。因此,玻璃窗上沒有留下任何兇手的血跡或者其他痕迹。現場的指紋調查結果,門把和牆壁上有路易斯,加西亞,瑪麗亞的指紋,還有一些因為時間關係已經辨認不清的指紋,可能是庫克或者其他人留下的。地上沒有明顯指紋。
結論:
兇手是某個路過此地的竊賊。
動機是,竊賊經過這棟住宅,臨時起意打算行竊,正當他打碎玻璃進入走廊,卻不期然遇見了打算偷聽書房內談話內容的死者,於是爆發了打鬥,竊賊失手將死者勒死後,沿原路逃逸。
附老加西亞遺囑全文以及相關人員生日:
我將我的全部遺產留給溫柔優雅的雙魚座後代,願主能夠寬恕玩樂無度的射手座後代。
瑪麗亞:1950年10月2日
加西亞:1972年5月4日
路易斯:1980年2月20日
傑克:1972年12月12日
庫克:不詳(與老加西亞歲數相仿)
麥斯威爾:1945年8月26日
傑剋死後幾天後,路易斯一家人就開始計劃搬家了,因為發生過兇殺的房子怎麼樣也住不下去了。很快,三人就在查理大橋的沿街處選中了一間公寓,當我問路易斯願不願意和我繼續交往時,她答應了。
再後來,聽說警方抓獲了一個附近地區的慣偷,承認了殺人罪行。
兩年後,路易斯成了我的妻子。我一度考慮過帶她回我的家鄉奧克蘭,最後還是被她說服留在了布拉格,在當地找了一份室內設計師的工作。
2006年,我家中忽然有急事,我匆匆準備好行李,向路易斯告別,臨行時,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種憂鬱的神情,感覺如此熟悉。啊,這不正是在查理大橋上,在那個寧靜的布拉格之春的上午,我們初次見面時,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謎般氣息嗎?
在奧克蘭的機場,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開始是一小個點,然後小點不斷地膨脹,分裂,聚合,事實像流星團一樣不斷變換著形狀,最終我意識到了一切。
挑戰讀者
各位讀者,在此我要給各位幾個提醒:
首先是,除了兇手之外的人,無人的證詞中存在謊言。也就是說,本案沒有合謀殺人。
其次是,本案中出現的時間,全部都為當地標準時間,鐘錶都沒有被動過手腳。
那麼,請運用推理加合理的演繹,得出整個布拉格往事的真相吧。
本的朋友蘭道死在房裡,本回來的時候發現有很多警察。因為今天陰天,天氣悶熱,所以本順手把襯衫脫了,只穿了背心。
警察:能告訴我們你的職業嗎?
本:我是一個攝影師。
警察:死者是死於上午8:40至9:40,這段時間你在哪裡?
本:哦,我那時剛好在大本鐘那邊,看這是我拍的照片。
警察一看果然,大本鐘指著9點整,照片里的人正是本,一個是別人幫忙拍的。後來經檢查,確實是今天拍的,因為今天在那剛好有一個商業活動,剛好被拍進去了。
本:照片是中午我洗的,而且死亡地點距離本拍照的地方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我湊過頭去看看,說:這果然是只有攝影師才能犯下的罪行,看證據在這,我指著照片的一處說到。
問:證據在哪裡,不在場證明是如何造成的?
笨蛋小偷
迪奧斯是一個沒有工作的社會青年,一天,他看到以前的同學和朋友都有了工作,掙了錢,結了婚。他也想炫耀一把,於是就打起了偷東西的念頭,他決定偷其中一個同學的老闆的辦公室。
晚上他偷偷溜進了公司,小心翼翼的走進辦公室,發現保安人員都在樓上的娛樂廳玩呢,就打開了燈,從辦公室里的抽屜里找到一枚價值連城的戒指(同學告訴他的,那位同學是老闆的助理),得手后,他有把他所有碰過的東西都擦了一遍,包括燈的開關,這個他可不能忘。
正當他得意得走出辦公室,又走出公司大門時,從裡面跑出來了兩位保安人員,一把將他按住了。
可憐的他大聲喊道:「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就因為我在門前走了兩步?」可保安人員的確有證據,使他低下了頭。
偵探們:請問迪奧斯究竟忘了什麼,才被保安人員抓住了的?(超簡單)
美麗的「金絲雀」瓊絲死在自己的家中,現場是大款史密斯為她購買的公寓的卧室中,當時她已經懷有4個月的身孕。經屍體解剖發現瓊絲的死亡時間是晚上9點鐘左右,因煤氣吸入過量死亡。臨死前她服用過未超量無法致死劑量的安眠藥。
現場勘查,煤氣開關開著。上面只有瓊絲的指紋,房間里沒有發現遺書。床頭柜上放著一隻打開的冰淇淋盒,裡面是吃了一半的無色果味冰淇淋。
經偵查,大款史密斯有謀殺瓊絲的嫌疑,因為他不可能與瓊絲結婚,也不能讓瓊絲把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如果瓊絲告發他通姦,他將身敗名裂。
史密斯稱述:當晚7:30為瓊絲買來冰淇淋,8:00看著她服下安眠藥后離開公寓,在門口遇到過鄰居。離開公寓后即駕車20分鐘到朋友處打牌直至天亮,過程均有證人可做證。
偵察人員會同技術人員對煤氣灶的結構做了仔細的研究,並進行了實驗,終於發現了煤氣外泄的秘密。在充分的證據面前,史密斯終於交代了他預謀殺害瓊絲以掩蓋自己的醜行的過程。
你能分析出史密斯是如何在煤氣灶上做手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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