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凌晨,福爾摩伍接到報案,在收藏家的花園洋房裡發生了一起搶劫案。福爾摩伍迅速趕到案發現場,只見二樓的書房裡,兩扇落地窗敞開著,桌子上有兩支點了一大半的蠟燭,燭液流了一大堆;桌下散落了好多文件,現場似乎發生打鬥;另外,地上還有一截繩子。收藏家告訴福爾摩伍:「昨晚,房間突然停電了,於是我點了蠟燭,打算看看到手的珍貴手稿。誰知蠟燭剛點亮,門突然被風吹開了,我就去關門,不想從窗外爬進來一個蒙面人。他把我摁倒在地,捆住我的手腳,堵住我的嘴。然後他搶走了手稿,又從窗口爬了出去。我好不容易掙脫繩子報了警。」福爾摩伍聽完,環顧了一下四周,哈哈大笑起來:「先生,雖然您製造假現場的本事很大,但是您還是忽略了關鍵的細節。看來,以後還要更細心一些才是!」請推理,福爾摩伍是如何發現破綻呢?
從樓上摔下來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在醫院裡。我是誰?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沒有人回答他。後來護士說他是從樓上掉下來,半空有個雨棚接著他僥倖沒有死,後腦嚴重撞擊失去大多記憶。
晚上有兩位老人來他的身邊,倒茶送水,照顧他,陪他說話,可是他還是想不起來,想不起來自己的父母親人。
醫院住了一天,第二天晚上老人把他接走了,要帶他回家。一路上跟他說一些地址啊,門牌什麼的看能不能幫他恢復記憶。到樓門口的時候他什麼也想不起來,終於到家了,一進屋,他看到地上深紅的血跡和糟亂的柜子,還有幾張飄落的零錢。
救護車來的時候,樓下的水泥地上已經是一片血泊,這一次,他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抱著電飯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鄉間夜路上,「媽蛋!」我低聲咒罵,剛搬到鄉下就是不方便,啥啥都沒有,雖然聽鄰居說那家雜貨店店主是個奸商,可也畢竟是附近唯一的店面。
現在好了,在那買的電飯鍋一插就是壞的,找他卻連店都關了,東西沒換成,還有東西沒買……倒霉透頂好不。算了,天也不早了,回家就睡覺,明天再找他算賬!
回家,開門,放下東西,脫衣,上床……躺被窩裡玩會手機吧,唉,還是算了。睡覺吧。
請問「東西沒換成,還有東西沒買」,我打算買的東西是什麼呢?(線索遍布整篇)
一個晚上,A花很多錢買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限量版玩偶,A很累,來到了賓館,他向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就躺在床上等著,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女服務員躺在地上,桌子上有一杯已經放涼的咖啡,玩偶卻不見了,他憤怒的叫醒了女服務員,服務員卻說:「我昨天晚上給你送咖啡時,剛進入你房間,一個人就從背後襲擊了我,我一下子摔倒了,然後就失去了知覺。」A冷笑一聲,說:「快把我的玩偶交出來吧!服務員小姐!」請問,A是怎麼知道就是服務員偷的玩偶呢?
女盜梅姑不慎被黑幫綁架,監禁在一座連窗戶都沒有的閣樓上。可第三天的中午,卻意外地發生了6·5級大地震,那座破舊的閣樓被震塌,梅姑奇迹般地逃了出來。幾個看守的人不知是被壓在了廢虛之下,還是被地震弄昏了頭,早把梅姑忘到腦後去了。
梅姑竭力奔跑了一陣子,見身後無人追趕才放心停下腳步,打量著四周。眼前是一片浩瀚的森林,別說人家,連條羊腸小路也沒見到。當時被綁架來時是蒙著眼晴乘車進來的,所以根本辨不清方向。
可是,她從看守的閑聊中隱約聽到這裡是s高原的森林地帶。要真是這樣,距此七公裡外的東北方向該有一個高原火車站。但眼下手裡沒有指南針,根本斷不清哪兒是東北方向。天空陰雲密布,看起來馬上就要下雨了,也無法找到太陽的位置。
梅姑坐在岩石上,思忖著該如何是好。岩石的石坑裡積滿雨水,似乎前一天這裡下過一場大雨。左手腕感到火拉拉的疼痛,一瞧,還流著血。原來是地震時房子倒塌劃破的,梅姑解下真絲圍巾代替繃帶系在傷口處止血。絲中上還別著一細長的小別針。梅姑心想別針沒用了正要扔進水坑裡,突然眼前一亮,對了,用這個別針也許知道哪邊是北……
幾分鐘后,還真搞清了東南西北,走出了森林。那麼梅姑是怎麼弄清的方向呢?
大偵探馬可跟蹤一個販毒分子已經好幾天了,因為這個傢伙屬於一個販毒團體,他們最近又要接手,轉賣一筆貨,所以馬克必須死死盯住他,以抓住更多的販毒分子乃至毒梟。
這天上午,這名販毒分子又出了門,馬克立即跟上他。販毒分子來到公園,轉了兩圈,飛快的將一樣東西塞進一棵樹上的小洞里。見他走遠看看左右沒人,馬克飛快的取出那件東西,原來是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下午2點是在大教堂頂尖取貨。」看完,他又把紙團起來,塞進小樹洞。
馬克回去,帶上助手,塔前趕往大教堂。烈日當頭,他們隱蔽在樹蔭下。可是看看大教堂。馬克又覺得奇怪了:「大教堂的頂上呈半圓型,圓頂上果然有個細長的針,可誰又能上到那上面去放,取毒品呢?難道我們被騙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快到2點了,並不見有什麼動靜。馬克的腦子飛速的轉著,忽然他大叫一聲:「我知道了!」
後來他們抓住了來取毒品的毒販子,並繳獲了一大批毒品。
請問毒品在哪?
大廈某一個單元房間內, 突然傳出男人的一聲呼救聲, 然後就沒有聲息了。
鄰居們擔心發生了兇殺案,馬上通知了警方。警察到達后按那單元房間的門鈴,卻沒有人應聲開門。
警察於是撞開了房門,只見屋內有一名男子昏迷在地上,他的頭正流著血;而他的妻子則坐在一旁,她似乎是個神經不正常的女人,正在吃煮熟了的玉米。 從這種情況來看,顯然是那個女人精神病發作,打暈了自己的丈夫。 那個男人被救醒后,驚慌地說:"她用玉米襲擊我。" 警察被弄得莫名其妙,屋內並沒有其它硬物曾被用作襲 擊人的物件。難道,真的是用既脆又易斷的玉米來傷人?
您能推理出其中奧妙嗎?
某國間諜甲,受領與另一名潛伏人員丙在某地一棟平房中的辦公室會面,兩人密談之際,突然衝進數名身穿便服的秘密警察。原來丙背叛了自己的國家,甲被綁在一枚定時炸彈的旁邊,「20分鐘后你就死啦!哈哈哈哈!」丙大叫著,甲想掙脫繩子索,卻昏昏睡去,剛才丙已經給他下了迷藥,甲就這麼睡著了。過了10分鐘,甲突然醒來,他努力一掙,沒想到繩子早已鬆脫,甲於是興奮地縱身往外一衝,沒想到正是這一衝,他卻墜地身亡了。這裡明明是一間平房,甲怎麼會墜地身亡呢?
在櫻花開放的一個寒冷春夜。江戶(現在的東京)最有名的偵探銀次剛準備出門去澡堂,手下的八九郎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頭兒,有一個男人,很象通緝令上的罪犯,正在三島街的蕎麥麵館里喝酒。」
八九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給銀次看。這是官府上月發下的通緝令。上面畫的是一個名叫三太的扒手。
「沒搞錯吧?」
「右眼外眼角有黑痣,跟畫上的一模一樣。」
「好,去看看。」
銀次匆匆整裝,帶上捕棍,急忙趕往三島街。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蕎麥麵館長壽庵里客人混雜擁擠。
「頭兒,就是那傢伙。」順著八九郎悄悄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角落的座位上,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吃面,旁邊放著三個酒壺,大概酒已喝完了。
銀次走上前,把捕棍往那男人肩上一放,正在吃面的男人突然肩頭一震,他慢慢放下筷子抬起頭。這人的確酷似通緝令上的罪犯。
「對不起,可以跟我到看守所去一下嗎?」
「找我幹什麼?」那男人很沉著。
「別裝蒜,你就是扒手三太,放老實點。」八九郎把通緝令的畫像擺到他面前,狠狠地訓斥道。
「哪兒的活……偶然相象啊,我叫幸吉,是賣婦女化妝用品的行商。」
「住所在哪裡?」
「佐賀城。前幾天,我也曾被誤認作通緝令上的犯人,沒想到又遇上麻煩......」幸吉苦笑著說。
這時,麵館送飯的夥計伸助從廚房出來,幫他說話:「頭兒,幸吉是我的娃娃朋友,決不是通緝的壞人,他常常經商順道來這裡。
銀次沒有輕信伸助的話。幸吉太象罪犯了,不能放過他。另外,把捕棍放到他肩上剎那間的反應,銀次便直感有問題。
「不管怎樣,請到看守所去吧。」
他把幸吉帶走了。走到半道,伸助也趕來,他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在八九郎的驅趕下,伸助只好垂頭喪氣回去了。
幸吉被帶進了三島街的看守所。因為不是在偷盜現場被捕,檢查他的隨身物品,沒一件定罪的證據。
「我馬上就去佐賀調查你的身份,晚些時候回來。很遺憾,今晚就請你住這裡。」銀次說。
幸吉嘲諷地回答道:「如果能解除對我的懷疑,很高興住一夜。」行商的男人,鎮定自若。看守所有一間三鋪席大小的牢房。進入牢房之前,銀次連幸吉的兜襠布都解開了仔細檢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細釘,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牢房的鎖。所攜物品一概沒收,穿的衣服和帶子全經過認真檢查。八九郎連幸吉的髮髻都沒放過。
「頭兒,什麼都沒有。」
「好,把幸古關到裡面去。」
幸吉被關進牢房,銀次關上門用荷包鎖鎖上。
這裡,一般都由看守看管。恰巧這天晚上,他為遇到不幸的親戚守靈去了。因此由八九郎替他值班。
第二天一早,八九郎慌慌張張跑到銀次家:「頭兒,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幸吉逃跑了.」
「什麼?逃跑了......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發現牢房空了。所以......頭兒,實在對不起。」八九郎低頭謝罪.
「走,去看看。」銀次趕到三島街的牢房一看,牢門開了,打開的荷包鎖掉在地上,鎖上還插著鑰匙。
「喂,八九郎,這把鑰匙是怎麼回事?」銀次從鎖上拔下鑰匙。
鑰匙約一寸長,是用舊鑰匙銼制的牢門鑰匙。
「幸吉這傢伙,用這把鑰匙打開鎖逃跑了。」八九郎說。
銀次非常奇怪:「可是,他從哪裡搞到手的呢?」
昨晚把幸吉關人牢房前,已脫光衣服認真檢查過,他絕對帶不進牢房的鑰匙。而且,他也不會事先預料到要被銀次抓住,關押在這間牢房裡,他不可能事先準備好這間牢房的鑰匙。
「八九郎,你的備用鑰匙在哪裡?」
「帶在身上,昨晚睡覺時還裹在了腰帶里。」八九郎從懷裡掏出帶著木扎的鑰匙給銀次看。
銀次把兩把鑰匙一比,八九郎的鑰匙有兩寸長。
「幸吉究竟從什麼地方搞到這把牢門的鑰匙呢?」八九郎愁眉苦臉的問。
「哎,這個大碗和竹皮是什麼?」在牢房角上,銀次發現蕎麥麵碗和沾著飯粒的竹皮。
「昨天給幸吉送來的。」
「誰送的?」
「長壽庵的伸助......一碗蕎麥麵和兩個飯糰,用竹皮包著拿來的。」
「你怎麼不檢查這些東西,就讓他交給幸吉呢?也許飯糰和蕎麥麵里藏著牢房的鑰匙。每次訂飯都由長壽庵送,瞅著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鑰匙的模型,複製一把非常簡單。」
「頭兒,我不會那麼粗心,送來的東西,我在交給幸吉前,都作了徹底的檢查。飯糰全掰碎了,蕎麥麵也用筷子攪過。就連湯底下也都檢查過了,那些東西里怎麼也藏不了牢房的鑰匙。八九郎說。」
「也許當時伸助靠近牢房,親手交給了幸吉吧?」
「怎麼會呢?我一直監視著,一步也沒讓他接近牢房。」
「此外,還有誰來過牢房嗎?」
「不,什麼人都沒有。」
「你一次也沒出去過?」
「對,一次也沒有。」
「睡覺時,窗戶關嚴了嗎?」
「關好了,從外面肯定鑽不進人來幫助幸吉逃跑。」
「儘管這樣,今天早上你起床時,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沒臉見人。」八九郎結縮肩膀,矮了一截。
「看來,還是伸助值得懷疑,一定是他瞞過你眼睛,把牢門鑰匙交給了幸吉。」銀次說著,把裝面的大碗和竹皮拿在手上想了一陣:「對,我知道了,是伸助這傢伙用巧妙的詭計,把鑰匙交給了幸吉。八九郎,馬上把伸助抓來.」
「是。」八九郎立即趕到長壽庵,但送飯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們是同夥。
那麼,根據銀次的推理,伸助怎樣把鑰匙交給幸吉的呢?
王麗和小孫是一對貌似恩愛的夫妻。
去年,小孫沒經過妻子同意,就擅自給雙方都買了保額為60萬的意外人身保險,是需要每年繳費的那種。
王麗卻覺得這個錢花的冤枉,也不相信會出什麼大事情,於是和小孫吵架,要求把這個保險撤掉。
小孫卻執意要交納保險費。王麗只好隨便他。
他們的保單上的收益人各是對方的名字。
夏天,傍晚,小孫洗完了澡,頭髮濕濕的,來到院子里看一群人下棋,他樓上的大趙也在觀棋,看他頭髮濕了,就問他「洗澡了?」
小孫高興地說:「恩。等我老婆一會洗完了就出去下館子吃頓好的!」
大趙哈哈笑著說:「把你小子會浪漫的。」
小孫嘿嘿地笑。
小孫下棋的水平是不錯的,張大爺輸了棋以後心理不痛快,於是叫他最好的棋友小孫幫他下一場,找回面子來,小孫笑呵呵地答應了。
奇怪的是,平時下棋下10場能贏7場的小孫卻在20分鐘內輸了2場,張大爺覺得晦氣,嘟嘟囔囔。
小孫自己輸了本來不高興,聽張大爺嘟囔就更不高興了,起身說:「不下了,出去吃飯去。」
然後小孫在自己樓的單元下面叫開了:「麗麗!麗麗!麗麗!好了沒有?快點下來!
6點多了,麗麗——」
小孫家住3樓,偶爾夫妻倆有什麼事情就經常這樣叫,夏天開的窗在家裡很容易聽見的,可是今天麗麗任憑小孫叫了半天,就是不做聲。
小孫有一點生氣,聲音就帶出情緒來:「麗麗!我餓了!你快一點!」
大趙笑呵呵地走過來,說:「我也餓了,上去吃飯。你小子別叫了,跟我一塊上去,鍛煉爬樓梯,減肥,哈哈!」
小孫說:「我再減肥就成蘆才棒了。」
可還是跟在大趙後來上樓了,到了3樓,小孫掏鑰匙進去,大趙繼續上樓,正要進去,就聽見小孫大聲喊叫起來;「麗麗!麗麗!你怎麼了?救命啊,這怎麼了?」
雖然隔著一層防盜門,小孫驚慌的聲音大趙還是聽的很清楚,於是大趙就匆忙來到小孫家敲門:「小孫,怎麼了?」
小孫給他開了門,驚慌失措地話都說不完整,好象麗麗出事了。
大趙進去看見麗麗好象剛洗完澡的樣子,頭髮濕漉漉的,仰面躺在地板上,面無人色,彷彿已經死了,她旁邊是個牆體上的插座,插座裡面插著一根不長的小鐵棍,麗麗的右手還抓著這個小鐵棍,左手抓著電風扇的插頭。
大趙也慌了,趕快去看電閘合了沒有,卻發現電閘仍然是開的,忙斷了電閘,小孫已經六神無主,大趙幫他拿了個木頭掃帚把麗麗的手撥下來,然後打了120。小孫仍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孫伏在麗麗身上拚命按她的胸脯,還叫大趙幫他來回折動麗麗的胳臂,說好象電影裡面都是這樣急救的,一會120的急救車來了,抬擔架的人和醫生都上來了,2個醫生把仍然在拚命按壓麗麗胸脯和身體的小孫弄開。
小孫後來見麗麗仍然不醒,也不管是什麼地方,都去拚命按了。
醫生說麗麗已經死亡了,小孫罵他們胡說八道,叫他們趕快把麗麗送醫院去,去了醫院,麗麗被醫生下了結論,已經死亡。而且已經死亡了半個小時左右,是觸電身亡。
小孫嚎啕大哭起來。
警察介入了這個死亡案件,仔細詢問了小孫,大趙和鄰居。
鄰居們說麗麗2口子經常也有小打小鬧,不過都不嚴重,沒聽過有什麼大矛盾。
小孫說他洗澡以後麗麗就進衛生間洗澡了,他自己下樓去了,回來就這樣了。他們家的房子蓋的時候就在每個插座裡面安裝的紅色的塑料防護,要費勁才能把插頭插進去,別人家有的已經拆除了,麗麗力氣小,每次都要他來插插頭,有時候他不在家,麗麗就拿個螺絲刀子使勁把插口那裡捅一下,就可以把插頭插進去了。
他們2口子都是電盲,所以沒敢貿然私自去拆除插座裡面的塑料防護。
本來有個多頭插座插在客廳的這個出事的插座上的,不過前幾天又壞了,讓麗麗扔掉了,本來今天打算倆人一起出去吃飯以後去商場買個呢,誰知道還沒買就出事了。
麗麗手裡抓的小鐵棍是家裡的螺絲刀子,下面的塑料把早掉了,現在 東西質量太差勁,因為家裡有多頭插座,別的家電也都是插在各自的插座上,從來不拔下來,所以他們也沒去買個新螺絲刀子。
麗麗夏天洗完澡喜歡打開風扇吹吹頭髮,沒料到什麼都趕上了,就出事了。
小孫自怨自哀:「我如果不早下去看下棋的,麗麗就不能出這個事。」
警察詳細搜查了一下小孫家,沒看出什麼破綻了,後來警察通過別的渠道知道了小孫夫妻投的巨額保險的事情,偵探隊長覺得這案件很有蹊蹺,加大了偵察的力度,可是再也沒有別的線索。
無論警察威脅,恐嚇,誘供,使出各種方法,小孫還是翻來覆去那些話,再也沒有新的口供,最後總是和祥林嫂那樣嘟囔:「我如果不早下去看下棋的,麗麗就不能出這個事。」
警察檢查了麗麗的屍體,確實是電流擊到心臟致死的,麗麗的身體和手已經被小孫做胸脯按壓的時候被小孫和小趙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如果說會有什麼遺留的線索,也被破壞殆盡了。現場也被小孫和大趙以及120的急救人員破壞的差不多了。
螺絲刀子上的指紋只有麗麗和小孫的。
通過多年的破案經驗,偵探隊長的直覺告訴他這案子是謀殺,可是卻苦於沒有證據。
可是一個星期以後,隊長卻把這個案子輕鬆地破了,就是通過現在僅有的證據。小孫被逮捕。
你能看出潛在的破案證據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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