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新罕布希爾州的玫瑰園夜總會內,有一間綠野咖啡屋,玲瓏剔透,小巧精緻。在舞廳里跳的士高跳累了的新潮男女,便來這座憇園調劑自己的精神,然後重返舞池。警官傑斐遜每偵破一宗大的刑事案件后,也會利用休假來夜總會瀟洒瀟洒,因此,他也是綠野咖啡屋的常客。
有一天晚上,混進綠野咖啡屋的小偷昆西,從收銀機內偷走了200美元紙幣。但是昆西離開夜總會十米遠就因「形跡可疑」被巡警押到他十分熟悉的警察局裡來了。
這時,被竊的綠野咖啡屋領班亞當斯也來報案。昆西的嫌疑越來越重了。警察搜查他的身體,企圖找到這個在警察局掛了號的慣犯舊病複發的證據。奇怪的是,從他身上連一紙美元也未搜到,最後因證據不足只得將昆西放了。
次日,傑斐遜警官從當記者的戀人黛米那兒聽到綠野咖啡屋失竊的消息,哂笑道:「寶貝,如果你想取得這樁竊案獨家報道的機會,只要這一兩天內守在那狡猾的昆西的家門口,我保你馬到成功!」
果然,黛米在第二天看到慣犯昆西在未踏入夜總會的情況下順利地拿到200美元的鈔票,手舞足蹈。
請推理:狡猾的昆西在行竊后將贓款藏在哪裡了?
麗莎死了,死在自己的家中。前一天晚上剛剛參加完朋友的聚會,還和大家有說有笑的麗莎第二天卻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家裡。屍體躺在床上,警方勘查現場,推斷出死亡時間是在昨晚21點至22點之間。
探長傑里在偵查犯罪現場時,發現被害人的右手攥的緊緊地,將其掰開后,看到手掌心裡有根燙過的頭髮,很顯然,這是麗莎遇害時從兇手頭上拽下來的。傑里取出放大鏡細心觀察:發現發梢呈圓形,表層有焗油膏。
「在死者認識的人中,有沒有燙髮的?」傑里問其中一位鄰居。「麗莎小姐的一位朋友凱里奇先生就燙過發,而且顏色很相近,以前兩人時情人關係,但不久前麗莎拒絕了對方的求婚。」鄰居回答道。
探長傑里略施小計,凱里奇的頭髮很快就拿到手了。經過化驗,結論令人很是興奮:完全是同一人的頭髮。凱里奇有重大殺人嫌疑。
傑里找到了凱里奇,凱里奇剛理過發,十分精神。傑里講麗莎小姐被害的情況告訴了他,然後問他:「昨晚21點到22點你在哪裡?」「在自己房間里看電視。」凱里奇回答時有些局促不安。
「有證明人嗎?」「我是單身漢,沒人能證明。」凱里奇的雙手在瑟瑟發抖。「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昨天中午同我一位朋友一起去理髮,怎麼?這和兇殺案有關係嗎?」凱里奇焦躁不安的說。
傑里聽完后嚴厲地說:」麗莎小姐死前手裡有根頭髮,經過化驗,證明就是你的,你要怎麼解釋。。。。。。「凱里奇一聽,驚叫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探長馬上對凱里奇說:」對,你沒有殺人,但有人想陷害你,你知道嗎?「」啊!「凱里奇目瞪口呆。探長傑里為什麼會認為凱里其實被陷害的呢?
1969年7月4日,一聲槍擊驚破了舊金山的夜幕,本該為美國獨立日綻放的煙花,在此刻儼然顯露出血色。幾天後,一封潦草的信件被送往了舊金山的三家報社,在堆積成山的郵件裡面,這封寥寥數行還夾雜著神秘符號的信件卻讓整個新聞界為之震驚!「親愛的主編,我就是連環殺手!」
這封手寫的信件竟然現出了僅有殺手和警方才熟知的兩樁謀殺案線索,並暗示自己正是那個猖狂的殺人狂魔! 整箇舊金山陷入了恐慌,報社更不得不把信件中的密碼印在頭版頭條,希冀聯合破解密碼,找出殺手身份。1969年9月27日,謀殺繼續,1969年10月11日,殺手更盯上了天真的孩童,他替自己封號「十二宮殺手」,不僅殺戮手段越漸殘忍,更膽大包天地在每犯下一樁殺人案件之後就給媒體和警方寄去另一封由神秘符號組成的密碼信件,聲稱只要有人能破譯這些信件,就可以識破他的身份。然而無辜的人們一次又一次成為獵物,愚鈍的警方卻應對乏力。下面則是這則密碼信件:
□ Ⅶ △ · 工 凸 ♀ | ※
| ※ · Ⅶ □ ♀ 凸 △ 工
凸 工 ♀ | △ ※ · □ Ⅶ
工 □ Ⅶ ♀ | · △ ※ 凸
※ △ | □ 凸 Ⅶ 工 ♀ ·
· ♀ 凸 △ ※ 工 □ Ⅶ |
♀ · □ 工 Ⅶ | ※ 凸 △
△ | ※ 凸 · □ Ⅶ 工 ♀
Ⅶ 凸 工 ※ ♀ △ | · □
KEY:
·□
|△ ♀△
△Ⅶ
工※ ※工
Ⅶ工 □□
凸※
□工 ♀♀
作為密碼破譯的高手,你能識破「十二宮殺手」的真實身份嗎?
傍晚,康德拉?貝克下了班,快步往家裡走去。到了家門口。他一邊喊著妻子的名字,一邊用力敲門,可是,裡面毫無動靜。
喊聲和敲門聲驚動了左鄰右舍,大家紛紛走了出來。
貝克問鄰居:「我的妻子和孩子們上哪兒去了?」
鄰居們都說不知道。大家幫著猛擂了一會門,見無動靜,用力砸也砸不開,只得將門上的絞鏈拆了下來。進門一看,大家都嚇懵了。只見貝克的妻子弔死在樑上,五個骨瘦如柴的孩子也分別吊在壁櫥的鉤子上,死去多時了!
一會兒,警官和法醫來到現場。警官察看了一番,又問了貝克他家的收支情況后,小聲對法醫說:「看樣子,這女人是為生計所迫,先弔死五個孩子,然後自己上吊而死。」
法醫察看了現場,說:「他們的大孩子看來已有十幾歲了,一個瘦弱的母親,能弔死十幾歲的孩子有點兒使人難以相信。應該仔細勘查后再下結論。」
警官認為有理,便同法醫再一次走回房間,作全面的勘查。
窗戶離地面很高,牆面光滑,窗檯和牆面沒有腳印,排除了從外面爬進來行兇的可能性。門上的插銷完好,完全是原來屋裡的人所拴的模樣。當他們返身離房,細心的法醫忽然在門外門栓的反面旁邊的孔隙處,發現了一個小突起物和幾段粗毛。法醫即提取了這兩種物件,送交警察局化驗室化驗。
化驗員報告,突起物是著色的封蠟,粗毛系馬鬃。
警官想了想,又做了一些試驗,他終於明白了,拘捕了貝克。貝克知道已無法抵賴,只得招供。原來,他與另一女人早有曖昧關係,妻子發覺了,對他好言規勸,但貝克非但不聽,反而殺害了妻子和親生孩子!你知道警官做的是什麼試驗發現了破綻嗎?
卡特的遊艇開過來時,哈金成正在租來的小船上釣魚。卡特有氣無力地鑽進船艙,一屁股跌坐在鋪位上,隨手摘下軟檐帽擦額頭上的汗,接過哈金成遞過來的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抹抹嘴巴,開始講他遭到的不幸:「佩斯和我在開往珍珠島的途中不幸遇上了風暴。狂風將帆、舵以及收音機全部颳去,我們僅能維持小艇的漂浮。在海上漂了5天,迷失了方向。3天前淡水喝完了。佩斯忍受不了焦渴和炎熱的煎熬,開始發狂地喝海水。我為了阻止他,就揍了他一拳。此時剛好一個大浪打來,他站立不穩,一頭撞在右舷欄杆上死了!這都怪我啊!」哈金成跳上卡特凌亂不堪的遊艇,在小小的船艙里,發現了佩斯的屍體,仔細地察看了佩斯下巴和頭骨上的傷痕。然後他跳回自己船上,神色嚴峻地對卡特說:「到了警察局你還得編一個更好的故事!」哈金成是怎樣識破卡特的謊言的?
在女性專用的蒸汽浴室,一個高級俱樂部的女招待被殺。死者一絲不掛,被刺中了柔軟的腹部。從其傷口判斷,兇器應該是短刀之類的東西。可是浴室裡面除了一個空的熱水瓶外,根本找不到任何疑似兇器。
因為案發時還有一名女招待同在浴室,而且直到15分鐘分鐘后屍體被發現時,也沒有人還進過浴室,所以此人被認定為兇手。但是門口的按摩師清楚看到她出來時一絲不掛,未帶任何東西。。
那麼兇手是利用什麼兇器 ,又是使用什麼手法將被害人殺害的呢?
老船員傑克,被困在荒無人煙的小孤島上已經三天了。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餓得實在有些受不住。可是,他還沒想出脫離這個鬼地方的辦法。
他是怎麼來到這個小島上的呢?
那是個炎熱的夏天。一艘貨輪正行駛在廣闊的海面上,突然,特大的風暴像兇猛的野獸撲來,平靜的海面,頓時怒濤滾滾,臣浪滔天,貨輪很快被打沉了,船員們葬身海底。只有傑克一個人,與風浪搏鬥了多半天,最後漂流到這個小島上。
一登上小島,傑克便昏厥了過去。等他慢慢蘇醒過來,風小了,浪也變得溫順了。他感到又餓又渴,走遍小島,沒找到一口可吃的東西。後來找到一處小泉,他便蹲下身子,咕咚咕咚喝了個夠,好像他從沒有喝過這麼甜的水。泉水喚起了他的精神,但飢餓仍在威脅著他。
「難道就困死在這裡嗎?」傑克想,「有什麼辦法離開這個孤島呢?」
遠處有一艘船駛過,傑克滿懷希望地沖向岸邊,揮動雙手,高聲叫喊。但是,由於太遠,傑克沒有被發現。
這了一會,又有桅杆在天水相連的地方移動,傑克又扯起嗓子呼救。結果,嗓子喊啞了,桅杆也慢慢消失了。
海上不斷地有船隻來往,然而沒有辦法使他們發現自己。
傑克十分焦慮。他忽然想到:「對,我燒起一堆火。這樣,有船在附近駛過,就會發現,我也就得救了。」
可是,又一想,身邊沒有火柴,沒有打火機,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點火的東西,怎麼能燒起大火呢?他又陷入了絕望之中。
火熱的太陽懸在天空,石頭曬得都有些發燙。傑克在海邊發現了一個漂來的小木盒,裡面盛著一瓶酒和兩個玻璃酒杯。他下意識地拿起來,打開酒瓶子,滿滿斟了一杯,舉在面前,大概他已感到自己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了,含著淚水的兩眼獃獃地遠望著茫茫的大海,像在祝福著什麼。
就在這時,強烈的陽光透過玻璃酒杯,把一束亮光射在他的臉上,照得火辣辣的有些痛。他的心頭不禁一亮,興奮地叫道:「有辦法了!有辦法了!可以死裡逃生了!」
他會想到什麼辦法呢?
本陣是日本江戶時代的驛館,后泛指一般的旅館。這是一個炎熱的夏季的中午,在一家旅館二樓的一個客房裡,一名女招待上吊而死了。
旅館老闆川島立即打電話報告警方。警察到來之前,私人偵探太一郎已趕到了現場。
太一郎檢查了屍體,根據體溫,他估計被害者死去不到10分鐘。他看了一下房間的結構,發現所有的窗戶都插著插銷,窗台上的一層灰塵表明;並沒有什麼人從窗戶跳出去,然後從外面把窗關緊的任何作案跡象。房門的扣銷也從裡面扣掛著,房門與門框之間沒有一點兒縫隙;整個房間形成了一問典型的封閉式密室。
警察趕到了。他們首先要解開的,當然也是這個密室之謎,探長智田試圖用細鋼絲從門縫裡塞進去撥動扣銷,但這是徒勞的,細鋼絲即使塞進門縫,也撥不動扣銷或者使它落下將門插上。「有的罪犯用漿糊、冰激凌或大頭針之類的東西先把插銷固定在一定的位置上,然後出門,在外面用力碰門,使插銷震落到插銷槽里..這種把戲騙不了我!」他這樣想著認真檢查起門和窗的插銷、扣銷來。但是他並沒找到任何可以證實他的推理的證據。
天很熱,緊關的房間里沒有一絲風。一事無成的智田探長頭上冒著汗,他跑到電風扇前吹了起來。「兇手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把這房間弄成密室並逃走的呢?太一郎,你有什麼高見?」智田覺得,自己已無法趕在私人偵探太一郎前面破案了,他只希望太一郎也破不了案,這樣,兩個人這盤棋就下了個平手。女招待也就會被認定是自殺而了結此案。
「只要你不吹電風扇,我就能告訴你密室的秘密!」太一郎笑了笑說。你知道兇手使用了怎樣的詭計嗎?請推理吧。
南可博士和警長莫森沿著一條小路緩慢地走著。這條小路從詹姆斯?福特新油漆過的後門廊和後院的工具屋之間穿過。
「在這條小路的任何地方,」警長說,「福特都可以看見費庫被殺的情景。他是我們惟一可能的證人,但他卻說什麼也沒看見。」
「那他對此又作何解釋?」南可指著沿路灑成一條白線的白色油漆痕迹問道。
「當時福特剛剛漆完門廊,正拿著油漆罐往工具房走,槍擊事件發生了。」警長解釋道,「福特聲稱,他一直走到工具房才發現油漆灑了一路。」
南可於是更加仔細地察看油漆滴在地上的痕迹。從門廊到小路中間,滴在路面的油漆呈圓點狀,每隔兩步一滴;從路中間到工具房,滴下的油漆則呈橢圓點狀,間隔為五步一滴。進到工具房裡,南可發現門背後掛著一把大鎖頭。
「無疑,他怕說出真情後會遭到兇手的報復。」南可說,「但他肯定看到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南可是怎樣知道的?
一天,曾發明了磁石式電話的美國科學家貝爾博士正在華盛頓郊區住宅的書房裡看書。警察局的凱利警長前來拜訪他,說:「昨天晚上城裡發生了一場火災,是由於煤氣爆炸所引起的。在火場中發現一具老婦人的屍體,她是在卧室中被發現的。經過解剖,她的健康狀況很好,卻在煤氣爆炸前服用過安眠藥。當然,她卧室中也有煤氣管漏氣的現象。」
貝爾說:「可能是用煤氣自殺。」
「那煤氣為什麼會爆炸呢?引起煤氣爆炸的火頭又是從哪裡來的呢?在這房子里像有定時炸彈之類的東西。恰巧又在爆炸之前停電,不可能因漏電而起火。我們現在懷疑被害人的侄子。被害人的主要財產是大量的寶石和股票,都存在銀行里,連同她數量可觀的人壽保險金和這所房子,都立下遺囑全歸侄子繼承。老婦人的侄子也許是想早日繼承這筆財產,而嬸母卻很健康。然而,在這房子爆炸前後,他都不在現場,而是在離現場十公里的一家飯店裡。服務員說,他在飯店裡還打過電話,受話的對方好像是他的一個長輩。這樣說來,作案的可能性似乎被排除了。」
「不!這侄子肯定是利用電話引爆的!」貝爾大叫起來。
「電話還能引爆?這不可能吧!」
「完全可能。」貝爾說出了自己的推斷。凱利警長經過周密的偵察和對老婦人侄子的傳訊,發覺事實果真如貝爾所推斷的那樣。你知道貝爾是怎麼推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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