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者】:有個之前一起工作的前任工作夥伴最近轉職到我的所屬職場工作,因為彼此都是已婚男人,從以前就常一起出去遊玩或喝酒談天,於是便約他去附近的茶館敘敘舊。
我問他:"最近在幹嘛,在賺甚麼黑心錢啊?"
他聞言笑了笑,開始暢談他過去的經歷。
大概在一年多前他邂逅了一名小他十歲的女子,在聖誕節假期他22,23,24,25都是在她公寓家裡度過的。當然連續4天不回家的結果,使得他自己家人鬧到差點沒報警,再說他也深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小學女兒,於是在25日的晚上七點他堅決要回家去。結果那女人卻哭叫著懇求他別走,最後兩人大吵一架,他也因此不顧一切的留下她直接進入11樓的電梯下到1樓離開。
"真沒想到......"
他又是笑了笑,說道:"等我走出公寓大門,她竟然已經在外頭等我了......",話未說完已經淚流滿面,你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LIEK案件簿(三)
我是LIEK,現在正位於古宅的某條長廊里。
沒錯,剛剛打開暗門后,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走廊。
我小心地向前走去,盡頭有三個房間。
我正疑惑,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一行血字,觸目驚心。
「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這話說了像沒說一樣……我暗自翻了個白眼,看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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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分別是紅、黃、藍三色,門上貼著符紙。
紅:這裡是18,死者的亡靈
黃:這裡是19,黑暗的法術
藍:這裡是20,勇者的歸宿
似乎毫無頭緒啊,我有些煩躁。
等等……?
我又看了看地上的字,隨即有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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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我進了哪扇門?
莊子一生貧寒,卻追求自由,清靜無為。對於現代的人來說,或許只有物質上達到了某種程度,才會有人追求精神上的自由吧,而當物質無法滿足之時,莊子的思想,或許只是一種商品。
這個逍遙庄隱藏於群山之中,周圍密林環繞,整個環境清靜自然,沒有現代文明帶來的各種污染。只是,這個莊園的主樓卻呈現現代建築風格,未免有些不太協調。
逍遙庄目前的主人叫馮鯤,是從他已經去世的父親馮椿手中接過的莊園。這個莊園似乎從清朝就建造起來,當時的馮家是個名門望族,主人又是個頗喜歡莊子的人,便為這莊園起名逍遙庄,當然,當時的莊園整體還是呈現中國古代的建築風格,只不過一代代傳下來,到了馮椿這裡,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現代文明的衝擊,將整個主樓換成了現代建築風格,唯一保留著與主樓相距二十多米的夢蝶堂還是舊式的模樣。
卻說雖然馮家家規規定後代都必須熟背夢蝶堂中收藏的所有與莊子有關的著作,但終究到了馮鯤這裡,對莊子的興趣也不是很大了,甚至決定要賣掉整個莊園。馮鯤還有一個弟弟馮鵬和一個妹妹馮蝶,這兩人對大哥賣莊園的事情非常反對,但馮鯤還是叫來了要買下這個莊園的人,魏何和韓野。這是一個冬天,而當天在莊園的,還有兩個外人,聶宇和江漢,至於這兩人到來的原因,也就不要仔細追究了,無非是過來遊玩然後迷路然後突然找到了這麼個莊園然後就乞求住一晚然後……
出場人物
馮鯤 男 38歲,85公斤,未婚,逍遙庄的現任主人,學過一些防身術
馮鵬 男 30歲,80公斤,馮鯤的弟弟
馮蝶 女 29歲,55公斤,馮鯤的妹妹
魏何 男 50歲,80公斤,房地產商,準備買逍遙庄的人
韓野 男 32歲,75公斤,魏何的秘書
聶宇 男 20歲,75公斤,喜愛推理,總會做一些莫名其妙說不出理由的事情
江漢 男 20歲,73公斤,聶宇的好友,在作者筆下就是華生的角色
中間的各種細節不再過多的描述,總之,就是晚飯的時候首先主人馮鯤介紹了一下這個家的一些情況:馮鯤的父母都已去世,而這個家雖然看著很大,實際上卻並不怎麼富裕,完全屬於吃老本的階段,所以整個逍遙庄只有馮氏三人,這也是為什麼馮鯤想要賣掉這個莊園的原因,想用賣莊園的錢在市區找個地方安頓,好好過一般人的生活,這樣的隱居山林,雖然外人看著很瀟洒,但是馮鯤自己內心卻感到很煩困。整個莊園其實也就只有兩個建築,主樓和夢蝶堂。夢蝶堂,顧名思義來源於莊周夢蝶的典故,夢蝶堂坐落在離主樓不遠的一處近似圓形的湖中心的小島上,只有一座小橋通向湖中小島。在主樓後面有一片竹林,在如此的寒冬,竹依舊挺拔,各個都在5米以上。馮鯤介紹到,家規中有規定每隔一個晚上莊園的主人都要去夢蝶堂住一晚,即使不讀書,也可以感受莊周的思想,據上一輩的介紹在夢蝶堂里你可以感受到自己似乎變成了莊周,恰如莊周感覺到自己變成蝴蝶一樣。
當然,說到賣莊園,馮氏三人又不免吵了一架,馮鵬馮碟兩人都堅決的反對哥哥賣莊園,這也讓在旁邊坐著的魏何好不尷尬。
氣氛緊張的晚餐過後,因為正好到了要去夢蝶堂的時間,所以馮鯤就去了夢蝶堂,也就在馮鯤走後半個小時左右,便降下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而且是鵝毛大雪,眾人不冷不熱的閑聊起來,聊天過程中,聶宇發現原來馮鵬居然是個推理愛好者,不過通過他的一段談話發現其實他對推理的認識並不深刻,比如他固執的認為罪犯只要能夠製造表面上看起來不可能的現場,就可以擺脫自己的嫌疑,聶宇對此也並沒有興趣予以糾正。一段時間以後,便在主樓早就安排好的房間內睡覺了,馮氏三人的卧室都在一樓,而二樓則是其他客人的卧室。馮蝶臨睡前將主樓大門大開著,對眾人解釋道這是她哥哥馮鯤的意思,想實現古代的那種「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理想境界,所以主樓的大門晚上一直都是開著的。大雪下了三個小時,至晚上12點左右基本停止,而這時,眾人早已進入夢蝶的階段。主樓外,整個莊園地面一片雪白,是的,這樣的環境,往往存在著,邪惡。
早上六點,在主樓休息的諸位漸漸出來,來到一樓客廳,看到了早已在客廳沙發靜坐的馮鯤。早飯之前,聶宇給馮鯤說想去看看夢蝶堂,於是眾人在早飯前一同前往夢蝶堂,只留下馮碟一個人在廚房準備早飯。
剛出大門,聶宇看到門外一片雪白,白的那麼耀眼,雪白之上有六行腳印,其中兩行看起來是一直延伸到夢蝶堂的,一行朝向主樓,一行朝向夢蝶堂,只不過都走的略歪,朝向夢蝶堂的步伐略小,朝向主樓的步伐略大,而且雖然印跡一樣,且腳印內無積雪,不過朝向夢蝶堂的那行腳印輪廓略大,且鞋底紋痕迹更加明顯,腳印深度也較深,朝向主樓的那一行與延伸到竹林的四行腳印是一樣的。聶宇給大家說了自己的發現,還做了一番什麼鞋印深度和體重之間關係的講解之類的。另外四行則全是延伸到竹林方向的。
眾人一踏上這雪白之地,便很快破壞了這美麗景色,聶宇邊走邊回頭看,此時的地面上,出現了由若干腳印組成的大概1米寬的「道路」,正所謂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形成了路。
來到夢蝶堂,果然剛剛出門前看到的那其中兩行腳印果然通過唯一的橋終止於夢蝶堂門前。至於夢蝶堂坐落的那個小湖,此時結了薄薄的一層冰,舉止怪異的聶宇本想試試踏冰而行,結果一隻腳剛剛使勁就戳了一個窟窿,差點掉進去。
夢蝶堂說起來就是一個小茅屋,茅草鋪的屋頂上也積了一層雪,毫無破壞痕迹。夢蝶堂的內部,也非常的簡單,一桌,一椅,一書架,一盞油燈而已。唯一不協調的是門口的一塊方形紅色地毯,馮鯤說是下雪怕弄髒屋子所以用來蹭腳的。
說實話,夢蝶堂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僅僅轉了一圈,聶宇就失去了興趣,轉身出去了,馮鯤也便招呼魏何韓野兩個人一塊回去準備吃早飯。
回到主樓,馮碟準備的早餐也已經擺上了桌,眾人這才發現好像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沒有見到馮鵬。「不會還在睡吧,居然還有比我懶的人。」聶宇說道。
於是馮鯤起身準備去叫馮鵬,聶宇也跟著過去看看這個比自己還懶的人。之後的事情,如諸位所料,馮鯤發現馮鵬的卧室鎖著,於是拿來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接著,兩人便看到了卧室內馮鵬的屍體。
屍體坐在卧室窗戶下面,胸口插著一把刀,死者手握刀把,身穿雨衣,雨衣與屍體背部接觸的地方染滿了血,雨衣壓在死者的臀部下面,屍體前面有一些血。窗戶與卧室門正對,距離大概3米左右,卧室另外一個邊長度大概6米,卧室就是這麼一個矩形的樣子,卧室內也僅有一床一衣櫥一床頭櫥。
聶宇馬上制止了準備進去查看屍體的馮鯤,同時叫來了江漢,讓其一同查看屍體。就在眾人疑惑兩人的身份時,聶宇解釋了兩人的身份,也就是類似福爾摩斯與華生一樣,聶宇專攻偵查,而江漢則專攻了法醫學。
江漢的屍體調查確定馮鵬死亡時間是昨晚12點至凌晨4點之間,那個時候的大家都是在夢蝶狀態所以所謂的不在場證明聶宇也就懶得查了,大家都說自己在睡覺,沒聽到什麼聲音,這裡的卧室隔音效果一般,輕一點的話也是什麼都聽不見的,而且大家也都說自己一晚上沒有出過卧室,馮鯤也說自己早上才出夢蝶堂。死亡原因就是心臟出血休克而死。當然,因為出來玩沒有帶什麼偵查用品,所以也不好檢查指紋之類的。不過就在眾人準備報警的時候,才發現這深山密林里居然沒有信號。也難怪,來了之後似乎也沒有人查看過手機,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發現沒有信號的事情。而現在,遇到緊急情況了,才發現根本就沒有求救的辦法。無奈,眾人也只能寄希望於這個自稱偵探的聶宇了。
聶宇在調查的時候發現馮鯤似乎並不怎麼傷心,詢問當中,馮鯤引用了一段莊子的話:「然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芒芴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是相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人且偃然寢於巨室,而我噭噭然隨而哭之,自以為不通乎命,故止也。」看聶宇沒懂,便通俗解釋道人之死生決定於天,人不可違,既如此,也沒什麼可傷心的了,莊子已看破生死,妻死而鼓盆而歌了,他也要學學莊子。這通解釋,不免讓聶宇對馮鯤有些不滿。
繼續調查下去后,聶宇又發現了很多的疑點,一開始按照常規思路,聶宇將其作為他殺案件來考慮的,但他發現,首先這個卧室的門把手是旋轉的那種,從卧室裡面當且僅當在門關著的狀態下按了把手中間的按鈕門就會鎖死了,這個時候,要麼從內部旋轉把手,按鈕會自動彈出,門開;要麼從外面用鑰匙開鎖,按鈕自動彈出,門開。而從外面鎖門的話就只能藉助鑰匙,不過這時候裡面的按鈕不會進去,所以這個時候從內部是打不開的,只有從外部用鑰匙才能打開,按鈕不動,門開。而內部上鎖和外部上鎖的一點不同就是,從外部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會不會聽到按鈕彈出的聲音,對於這一點,聶宇可以肯定在馮鯤開門的時候自己清楚的聽到了按鈕彈出的聲音。至於窗戶方面,用的是斷橋鋁窗,雖然窗戶沒有鎖,但是窗戶外面按著防盜網,也就只能伸出去一隻胳膊。聶宇從窗戶探出頭,發現窗戶離地面並不高,大概110公分,外面圍繞主樓有一條寬度大概40厘米的條狀區域由於主樓屋頂的遮擋並沒有積雪對面,則是茂密的竹林。
調查至此,馮鯤請聶宇先休息一下,眾人都坐在沙發上一聲不語,馮碟便給大家去廚房泡咖啡喝。等了大概10分鐘左右,聶宇坐不住了,起身去了廚房,看到桌子上擺著一排六杯咖啡,馮碟則在門外打電話。聶宇隨手拿起了最左邊的一杯,準備多加點糖自己先喝,剛轉身從桌子上找到糖加了一勺,馮碟就進來了,看到聶宇的動作馮碟接著就罵起來了:「你幹什麼啊,怎麼這麼沒禮貌,自己就這麼進來了,你這是想下毒么!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不會就是你把我哥殺了吧,你趕緊給我出去。」一席話說得聶宇啞口無言,只好轉身把那杯咖啡放到那排咖啡的最右邊,然後灰溜溜地出去了。
沒過多久,馮碟端著咖啡出來了,給大家分了咖啡,大家便開始沉默地喝著咖啡,馮碟喝了幾口說:「怎麼這麼甜啊。」就在眾人還沒有接話的時候,突然聽到咖啡杯落地的聲音,馮碟雙手掐脖,表情痛苦,口中擠出一聲:「怎麼……可能。」之後倒地,江漢檢查之後發現,馮碟已經氰化物中毒死亡。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瞬間驚慌。馮鯤也失去了如莊子那般的淡定從容,朝聶宇喊道:「剛剛我們都聽到蝶沖你喊叫了,一定是你下的毒吧!」聶宇一臉委屈,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又能怎麼下毒呢?咖啡是馮蝶分的,我怎麼能毒到她呢?而且我和她素不相識,我們只是來借宿的,又有什麼理由要殺她呢?兇手肯定另有其人,不過兇手又是怎麼下毒的呢?」
不過再怎麼說眾人也都不怎麼相信聶宇了,沒辦法,聶宇起身離開,和江漢兩人完成了還沒有完成的調查。
門外的聶宇開始調查一開始看到的六行腳印,通過勉強的尋找找到了沒被破壞的幾個,經過檢查,發現這六行腳印都和馮鯤腳上的鞋鞋印一樣。然後,馮鵬腳上的鞋經確認是馮鵬自己的,不過鞋底很乾燥。最後,聶宇又在竹林檢查了一番,還偷偷進入馮鯤的卧室,結果意外發現了一雙和馮鯤的一樣的鞋,鞋底還有點濕,可是聶宇明明記得剛剛看到馮鯤的鞋放在主樓的玄關處的。
對於馮蝶的屍體,現場的線索並不多,所以聶宇還是自己回顧了一下整個的經過:馮蝶去泡咖啡——自己去加糖——自己被罵出來——馮蝶端出咖啡分給眾人——眾人喝了咖啡,馮蝶死亡。
「這樣一來,其實邏輯推理的結果應該就只有一種情況了吧。」聶宇終於滿意了,之後馬上召集了剩下的三個人,馮鯤、魏何、韓野,向他們說明自己已經知道了整個案子的真相。
「我也借用莊子的一句話吧,『物無非彼,物無非是。自彼則不見,自知則知之。』這個案子,大概就可以這麼來看了吧。」
有一個王國里舉行了一場舞會,在舞會中王子找到了一位很漂亮的公主,並一直和她跳舞跳到凌晨3點。可是這時,公主卻對王子說:「其實我是丁香公主,現在就要變成丁香花了,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就在6點之前,在丁香花的花園找到我,那時,我將永遠的變成人。」說完,這位公主就消失不見了。
王子真的按照丁香公主所說的,來到花園內找她。可是滿園都是丁香花,到底哪一個是丁香公主呢?這個問題顯然沒有難倒王子,很快他就找到了丁香公主。
你知道王子是怎麼辦到的嗎?
一名著名作家發現被槍殺在了書房內。
接到死者家屬報案后,孟警官放下沒吃完的午飯立刻趕到現場。
屋內陳設很簡單,甚至說是簡陋,一張不太大的木桌還有一張椅子,一個書櫃,桌子上有沒寫完的稿子,一支筆,一杯牛奶,還有一盞檯燈,一把很小的手槍。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地面上有一顆子彈殼,子彈從死者頭部穿出,打了對穿,腦漿與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整個桌面。
孟警官順著射出的方向一看果然在門上有一個洞。
孟警官看了看他寫的東西,其中有一個碎紙片上面有一句話吸引了他的目光:生活太痛苦,不能再忍受。
自殺么?很明顯啊!
出於對案件負責,張警官對周圍的人進行了調查。
作家的兒子:昨夜我們同學聚會,喝到很晚才回來,中午我醒來,飯已經熟了準備去叫爸爸吃飯,一開門就發現我父親,已經……
作家的妻子:最近先生很忙,工作很累,我特意給他熬了雞湯,準備讓他補補身體,早晨我還給他送去了一杯牛奶,那時候先生還好好的,沒想到……唉,這讓我們娘倆怎麼活啊!
作家的粉絲:先生工作很努力,而且寫的東西又很好看,這是一個很值得敬佩的人,我今天特地去帶著先生的文章來請教,我來的時候先生正在工作,我就沒有打擾他,誰知道……
張警官,屍檢報告出來了,死者死亡時間是五個小時前。
微推理:如果瑪雅人的預言正確,自己就再沒有機會過生日了。安琪娜傷感地想。她接過空姐遞給的咖啡,嘆了口氣。自己有幾年沒過生日了吧,都快忘了蛋糕的樣子了。高中三年竟然沒有同學知道她的生日,不是沒有人問她,只是她沒有說,說了也無濟於事。昨天是安琪娜的生日,但是沒有人和她過,當時的心情孤獨到了冰點。安琪娜回到家,家裡關著燈空無一人。她傷心地打開燈—-牆上寫著自己期待已久的四個大字,周圍歡呼聲響了起來。對了,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啊。
在較為落後的A區很多人很嚮往到富裕的B區去。但是由於過境的程序很複雜,而出現了很多的偷渡者。一般都是花點小錢偷偷的藏在貨箱里過境,ZF也採取了很多相關的行動。這天警方在一次檢查中發現了飛機上多了一名乘客,無奈的是由於機場的供電系統出了故障,因而無法對乘客的身份進行核查,機組人員也對人沒什麼留意,而且不能逗留乘客太久,於是便請來了在場的綠豆先生來幫助查案。在跟問話的途中,一位先生似乎很隨意的說了句話:「我就坐在前倉中,沒和什麼人聊過天。應該沒什麼人記得我。但是飛機上的空調就是爽,真夠涼的。」在這時綠豆先生自信的指著這個人說:「他就是那個偷渡者!」這是為什麼呢?
某日,山田警部愁眉苦臉地來到私人偵探團五郎的事務所。
「警部,怎麼無精打採的?看你那臉色是不是辦案不順利啊?」對團偵探的奚落,山田警部只是苦笑了—下。每當搜查進退維谷時,他總是來到好友團偵探處討教。
「昨天夜裡又出了件奇妙的殺人事件。」接著,山田警部說出了這件案子的情況。
案子發生在一家西餐館里。三個男人正在一起喝啤酒時,突然停電了,店內—片漆黑。然而僅二三分鐘的功夫,男服務員就端來了蠟燭,三人又借著蠟燭的光繼續喝了起來。但沒過多久,其中一個突然感到難受,一頭撲在桌子上,不久就斷了氣。
死因是喝的啤酒里滲了毒藥。這是一種可怕的液體毒藥,只要沾到皮膚上就會致人死亡,致死量僅0.5CC。
「當時停電是偶然的嗎?」團偵探問山田警部。
「不,三天前附近一帶的電線杆就貼著停電通知的廣告了。」
「看來罪犯是看了廣告后才制定毒殺計劃的,並在停電的瞬間迅速將毒液倒進了被害人的杯子里。當時店裡顧客多吧?」「不多,只有三個人。」
「那麼活著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就是罪犯。他肯定準備了什麼裝毒藥的東西。兩個人的隨身物品檢查過了嗎?」「當然檢查過了,這是清單。」山田警部說著拿出—張紙。
嫌疑犯A:煙、火柴、手錶、帶膠囊的感冒藥、月票、現金8萬元。
嫌疑犯B:手錶、手帕、口香糖、日記本、鋼筆、現金5萬元。
「被害人的隨身物品及店內也都毫無遺漏地搜查過了,可未發現象是盛毒液的容器—類的東西。而且,根據店裡服務員作證,這兩人似乎都未離開過桌子一步,當然不可能將盛毒液的容器扔到外面。」山田警部說明道。
「這麼說是吞到肚子里藏起來了。」
「不會,那是不對能的,即使是微量也是劇毒的,如果吞下去,肯定會有中毒癥狀。」
「的確」就連大名鼎鼎的團偵探對這起奇怪的毒殺事件也感到疑惑不解。
你能幫幫山田警部嗎?兇手是誰?盛毒液的容器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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