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推理;歐陽天是個「爛」好人。他喜歡幫助別人,但有個特殊的愛好,就是喜歡看別人感激他的樣子。所以當他撿到這個公文包的時候,並沒有馬上還給它的主人。儘管他已經看見那個中年男人在焦急的尋找。歐陽文在等,他知道當中年男人的焦急達到臨界的時候再將包還給他就能得到最大的感激。歐陽天估計男人大概是個商人,筆直的西裝配上乾淨的短髮,外表很嚴肅。歐陽天估計好了時間,假裝剛剛發現中年人般地將包物歸原主。中年人果然大為感激,並表示要給歐陽天一些錢。歐陽天想都沒想就謝絕了,他的目的不是錢。但當他看到男人右手無名指上的金戒指時,不禁有些後悔。晚上回到家,歐陽天打開電視,電視上正播報一則新聞,一名男子被殺后拋屍江中。歐陽天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今天自己遇到的男人!
梅麗太太向大鬍子探長求助,她說:「我有個弟弟,比我小5歲,名叫哈理。三天前的夜裡,他從太平梯上摔下來死了,警察以意外死亡結案,可是,我總覺得這不太像,想請您幫幫我。」
「警察不會憑白無故這樣判斷吧?」
「警察說,那天下雨,太平梯很滑,所以才會發生這樣不幸的事件。」
「你的弟弟下雨天還走太平梯?」
「我的弟弟有火災恐懼症,他晚上大概是夢見失火了吧。深夜一點左右,他忽然從夢中醒來,一邊叫『失火了!失火了!』一邊衝到屋外,跑過走廊,結果就從太平梯子上摔了下去,這都是和他同住的約翰告訴警察的。」
探長聽完梅麗太太的訴說后,決定到哈理的公寓去查看一下。
哈理的公寓是一棟四層的古老建築,太平梯設在大樓外。當他查看太平梯時,公寓的管理員來了,他說:
「哈理就倒在這裡,因為倒在水坑望,睡衣粘滿了泥巴,那天晚上雨又下得很大,他的眼鏡也摔破了一片鏡片,掉在泥地里。」
「眼鏡?哈理是近視眼?」
公寓管理員點點頭。
哈理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端,離太平梯最遠。他的室友約翰已經上班去了,管理員用備用的鑰匙打開了門。
「會不會是約翰把哈理推下太平梯?」探長問。
「不可能,因為當時還有別的目擊人。那天晚上,大學生正好在通宵讀書,聽到哈理的叫喊后,都驚慌地跑出來看個究竟。」管理員說。
「當時,約翰在什麼地方?」
「他穿著睡衣從房間出來,一臉茫然,後來他和大學生一起追上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哈理失足從太平梯上摔了下去。」
「咦,眼鏡怎麼會在這裡?」
探長整理抽屜時,發現裡面有手帕包著的眼鏡,有一邊的鏡片破了,他拿起來,對著外面的光線仔細地觀察。
「能不能麻煩你用湯杯裝一點水來?」
管理員從廚房裡端來了水,探長小心地將另一邊沒破的鏡片取下來,將鏡架浸到水裡。
結果,居然出現了奇妙的現象——水面泛出一些紅色來了。
「我看謎底能揭開了,哈理的死不是單純的夢遊失足,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兇手是約翰?」
「對,是他!他是巧妙地利用哈理的火災恐懼症乾的。」
「可是,這紅色的液體是什麼?」公寓管理員看著湯杯里的水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那紅色的液體是什麼?
一架夏威夷水陸兩用遊覽飛機被一名來自加拿大的申年男子劫持了。劫機者一人租用了這架可坐4人的飛機,開槍擊壞了發報機,使飛機與地面無法聯繫,命令駕駛員馬克按他指示的方向往北飛。飛到海面上,那裡有一艘潛水艇在接應他,他身上帶著絕密情報。
劫機者站在馬克旁邊,用望遠鏡觀察著海面,來得過早了……好,在潛水艇露出水面之前就在天上待命。再放高些,盤旋!"
"明白。"馬克提高高度,盤旋飛行。如果運氣好能發現航行中的船,就可以下投發煙筒一類東西,設法表示505,但趕巧海上找不到一條漁船,天空上也連一架飛機的影子也沒有。此時,大海似乎突然起風了,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了白色巨浪。馬克剛d一直在畫著三角形的路線盤旋飛行。"啊!看見了,在那兒!"突然,劫機者興奮地叫了起來。眼下的海面上露出一個像是鯨魚似的黑影,在碧波間劃開一條白色的波紋,浮上來一艘國籍不明的潛水艇。
"在那個艦旁落水!"
"明白。"馬克拉下油門桿,減小了動力,飛機開始下降。雖然緊貼海面下降,但馬克故意著水失敗,從潛水艇的頭上飛過去,再次抬起機頭。潛水艇上穿著保護色制服的人正在放橡皮筏。
"喂,你在幹什麼?快點兒著水!"劫機者氣急敗壞地喊道。
馬克嚷道:"這不是直升機,如果不看準風和浪的方向著水,飛機會翻倒的,那時你我只能去哺鯊魚。外行少插嘴!有插嘴的工夫,趕快去穿上座席下面的救生衣,趕上側浪是會弄翻飛機的!"讓馬克這麼一嚇唬,劫機者趕忙穿上救生衣。馬克為爭取時間,作大幅度盤旋。這次雖然順利地浮在水面上,但距潛水艇還有200米遠時,他就把發動機關了。
"喂,為什麼把發動機關了,再近一點兒!"
"你打算在轉移到橡皮筏前殺了我吧?"
"真抱歉,你倒是提醒了我。"劫機者用手槍頂住了馬克的後腦勺。
"扣板機前,你給我好好聽著!"馬克沉著地反唇相譏。
正在這時,上空有聲音傳來。一架雙引擎的水上飛機正飛速地朝這邊飛來。海面上的潛水艇撤下橡皮筏慌忙開始下沉。馬克緊緊抓住了劫機者的手腕。"為時已晚了,那是海軍的水上飛機,是接到我發出的求救信號,趕來救我的。"
沒有了報話機,又是在渺無人煙的大海上空,馬克是怎樣發出了呼救信號呢?
3個月前,森林公園裡發生了一起慘案,在一個雨夜,兩名巡警被人襲擊,他們的屍體在第二天才被發現,當時已經天晴了。大雨清除了兇手留下的所有證據,警方在現場只找到一個陷在泥土裡的鞋印。警方立刻搜查了整個森林公園,在一平方公里以內,只有雷恩一個人聲稱自己是被大雨困住了。警方馬上把雷恩的鞋子和取得的鞋印石膏模型作對比,發現完全吻合。
雖然這款鞋子有很多人穿,但是大小完全相同、又同時出現在犯罪現場的可能性非常小。加森探長說:「現場只有他一個人,鞋印又完全吻合,他也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據,這個案件他是嫌犯沒什麼疑問。」
警官伊洛卻說:「我認為恰恰相反,你所說的關鍵證據——鞋印,其實只能說明雷恩是清白的!」
伊洛為什麼說鞋印其實能夠證明雷恩的清白呢?
正月初二下午兩點五十分,光24號新幹線列車從新大阪出發開往東京。因為關原一帶下著大雪,假日的車上乘客並不是很多。列車出了新大阪,列車長小池就走出12號車廂的乘務室,來到過道上準備檢票。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乘客迎面走了過來。這位乘客留著長長的頭髮,戴著大口罩和太陽鏡。小池連忙向一邊讓了讓,可男子卻停下腳步,擋在面前。小池感到腰間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他低頭一看,是一把手槍。男子壓低聲音命令道:「回到乘務室去!我們已佔領了11號和12號車廂!」小池一時糊塗了,問道:「你說什麼?」男子把手槍頂了一下:「回乘務員室!再磨蹭我就開槍了!」
小池掃了一眼12號車廂,發現兩個端著槍的男人分別站在通道上和入口處,他們都戴著太陽鏡和大口罩。小池還是半信半疑。劫匪警告道:「我們控制了兩節車廂,裝上了炸彈。如果有人不服從我們的命令,我們就會引爆炸彈。」
小池嚇得臉色蒼白。新幹線的正常時速是每小時200公里,車廂一旦爆炸,列車就會脫軌翻車。他只好按照這個男人的命令,回到乘務室,把車上情況報告給總調度所。
新幹線的總調度所所長牧田接到光24號被劫持的消息,立刻就趕到調度所,此刻他正盯著鑲嵌在牆上的調度顯示盤。被劫持的列車,正行駛在新大阪和京都的中間地帶,時速已降到每小時六十公里。
根據小池的報告推測,車上的罪犯大概有五個人,平均每節車廂有兩個人,第五個人也許正在乘務室監視著列車長。牧田同意劫匪解除光24號的自動駕駛,改為駕駛員手動駕駛后,罪犯提出了釋放人質的條件:政府給他們一筆資金,馬上釋放正關押的某恐怖組織頭目。劫匪警告道:「你們要記住,如果有人在停車時混進來,我們將毫不猶豫地引爆炸彈!」再過十九分鐘,光24號將到達下一站――京都車站。車站接到通報,立刻緊急疏散等車的乘客。保安主任井上叮囑手下首先要保證乘客的安全,然後瞅準時機,從13號和10號車廂衝進劫匪佔領的車廂。
還有五分鐘,井上下達了命令,七名保安人員打開手槍保險,分散隱蔽在11號和12號車廂將要停下來的位置上,車站服務員也迅速站在另外十四節車廂要停的位置,迎接乘客下車。列車慢慢駛向站台,當車頭和16號車廂剛駛進站台就停了下來,其餘15節車廂仍在車站外邊。16號車廂門打開了,蜂擁下一群乘客。人群中有人喊:「車廂內的廣播說從16號至13號車廂的乘客,全都去16號車廂。如果不快一點,列車就要爆炸了!」駕駛室中的司機面色蒼白地喊道:「這是劫匪的命令。他們只讓16號車廂停在這兒。」
車門突然關上了,列車又向前滑動。劫匪佔領的車廂窗戶都掛上了窗帘,無法看清裡面的情況。出人意料,最後一節車廂經過站台前,車又停了,車門打開,又有許多乘客蜂擁而下。這種情況,沒法貿然行動,井上只好撤消行動。
這時,國鐵副總經理河部、運輸政務次官佐藤和刑事部長富田趕到總調度所。幾個人正束手無策,劫匪的聲音在調度室里回蕩:「你們聽著,在這兩節車廂里共有九十二名乘客。我們要這些人質的贖金。下一站是名古屋,你們要準備好三億現金,裝在三個袋子里,讓站長獨自帶著袋子等在站台上,列車一停就把袋子扔進來。如果站台上還有別的人,我們馬上引爆列車。」
牧田喊道:「其他人怎麼辦?」劫匪冷笑道:「我們得到三億現金后,會在到達下一站前清點,如果你們遵守承諾,我們就釋放出二十名人質。你們要在下一站再送進三億日元,在列車到下一站前我們進行點驗,如果正確無誤,再放二十人。如此反覆。」
牧田問:「兩名乘務員呢?」罪犯不理會,繼續說:「在列車到達新橫濱前,你們要把扣留的我們組織的成員用車送到新橫濱站與我們會合。你們還要在羽田機場準備一架飛機。我們要把兩名列車員和剩下的乘客帶到羽田機場,所以你們要準備好一輛能裝五十人的公共汽車,好讓我們去機場。」河部問道:「為什麼不一次要十二億?」劫匪說:「一次取三億對你們來說比較容易,我們好清點。」
劫匪把列車停在長良川橋上,等待答覆。佐藤次官為了人質安全同意支付贖金,但絕對不答應釋放赤軍人員。富田部長則提議警方在罪犯要求第一次付贖金的名古屋車站,將他們一網打盡。
愛知縣警方出動直升機,刑警從望遠鏡觀察到距離直升機大約五十米遠的列車的11號和12號車廂全都掛著窗帘,根本看不到車廂內的情況。與此同時,又有兩名刑警乘上了由名古屋發出的光159號列車,他們帶著長鏡頭的照相機,向長良川鐵橋駛去。光159號列車上了鐵橋,在與光24號列車並排的地方停下來。透過窗帘的空隙,隱約能看到彎下腰的乘客。突然,一名刑警發現在12號車廂的一個窗戶上,貼了一張白紙條,於是按下快門,把那張紙條拍了下來。照片上是一張公用信箋,上面用圓珠筆寫著:這節車廂上有三名罪犯,年齡都在二十至三十歲之間,高個、長發、戴著太陽鏡和一個白色的大口罩,他們一手拿手槍,一手握著手榴彈。大概是某個乘客偷偷地寫了貼在窗戶上。
照片馬上被電傳到東京的警事廳和名古屋所屬的愛知縣警察署。愛知縣刑警馬上趕到了名古屋車站。一名年齡和外貌像站長的刑警,換上了站長的服裝,攜著三億日元,站在站台上。五名精幹的刑警,悄悄地隱藏起來,準備等光24號列車到達站台,從隱蔽處衝上去,從列車尾登上列車,解救人質。
劫匪得到警方妥協的消息,發動列車向名古屋車站進發。28分鐘后,光24號列車駛入站台。車剛停穩,13號車廂的一個車門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戴著白口罩和太陽鏡的長發男子,他揮動著手中的手槍朝「站長」喊道:「快,快把皮包扔進來!」「站長」故意磨磨蹭蹭地提著一個皮包走了過去。那個男子怒罵道:「把三個皮包一塊拽過來!你想讓乘客死嗎?」「站長」把包扔上車后,列車就開動了。刑警沒機會動手,無功而返。
沒過多久,小池列車長從光24號列車上傳達了罪犯的要求:「第一,他們已經清點了那三億元,在下一個車站,每節車廂放十個人,共二十名。第二,站台上不得有人,如果發現一個人影,就不放人質。」小池剛念完,就傳來了一個罪犯的聲音:「非常感謝你們的合作。在下一站豐橋站,我們將打開12號車廂的前門和11號車廂的後門,釋放人質。過了豐橋站后,我們也會遵守約定。」
豐橋車站的情況按預定計劃實行,警方向被釋放的人質了解車內情況。人質說,劫匪對乘客相當嚴厲,禁止相互說話,如果有人四下張望馬上就會被毆打,而且無論誰去上廁所,都有一名劫匪跟著去,並被蒙著眼睛。
牧田問在豐橋站釋放的乘客是怎麼選出來的,但乘客們並不知道三億元和釋放二十人的事情。有人說到達豐橋后,劫匪讓他們迅速坐好,念到名字的人站起來,然後帶他們下了車。牧田想不出個頭緒,他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顯示盤,這時,光24號列車已快到了濱鬆了。
光24號列車進入濱松站,站台上只有裝了三億日元的三個手提包和站長。警方在站台的角落打開了一架帶拍照功能的相機,開始不停地按下快門。接下來的情況和名古屋站發生的一樣。
牧田馬上呼叫小池列車長:「那兒還有劫匪嗎?」小池回答道:「劫匪不在乘務員室。我和專務乘務員被關在這了。而且劫匪交代過,在到達車站前,按紙條上寫的給司機下達命令。」牧田問道:「你能從乘務員室出來,去車廂嗎?」小池回答:「不能出去。他們說如果出來就開槍打死我們。」
【注】解析有點長,請耐心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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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命令后,007 立即採取行動。當 519 出外應酬的時候, 007 潛入他的住所內,可惜搜尋了整間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找不 到菲林底片的蹤影。
007 正想離開的時候,在門口竟遇上了 519 。007 不由分說, 立即拔槍連開數槍,把敵方 519 槍殺了。007 急忙搜查他的衣袋,突然,007 咬牙切齒、痛心疾首地說:"糟糕,這次錯誤可大啦!" 你們猜到這句話的意思了嗎?
李女士有了外遇,她提出和丈夫離婚,想離婚後再和情人結婚。但是丈夫堅決不肯答應。於是李女士準備把丈夫除掉。這天晚上,李女士裝出很溫順的樣子和丈夫一起用餐,用餐的時候丈夫感覺口渴,很難受,就讓李女士幫忙倒杯水給他。李女士把水遞給了丈夫,丈夫一口氣喝下去,又要了一杯,李女士又遞上一杯,並將他喝完水的杯子放到一邊,當丈夫喝到一半時突然倒地死亡。隨即趕來的警方認為李女士的丈夫是中毒而死,但是在餐盤湯碗中和摔在地上的水杯里都沒有發現毒物。那麼李女士是用什麼辦法毒死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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