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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4-12-31 20:00提供 來源:未完全偵探
(14)

在N君門口碰到慌慌張張正準備出門的N君,本來以為會被罵,因為他性格實在不敢恭維,所以現在還是單身——沒想到N君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邀請我去他家作客。
「請坐,嗯,讓我想想茶葉在哪裡…」N君笨拙地在廚房尋找著。片刻他兩手空空出來:「不好意思,找不到茶葉,我出去買。」然後進了卧室取錢,這次倒是很快出來了。無聊的我走進廚房,想看看單身漢的口味。廚房出乎意料的乾淨,水池邊倒扣著幾隻底部發黑的鍋。我又走到卧室,真不是一般亂,虧他能找到錢,等等?我突然想到什麼,跑出去后報警。

標籤: 廚房 卧室 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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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5-11-07 17:17提供
(7)

某市,造煙廠老闆,李一秀跳樓死亡,如今已經面目全非了,死前留下一行字:自明自毀,貪得無厭。警方調查死者情況:
副老闆   劉旺:說起來,李老闆最近因為工作收入下降而苦惱,而且聽說李老闆給他遠方的妻子全部資金,我覺得李老闆死的不是時候,因為我已經把他的工廠復興了,而且收入正好著呢!
員工   昊天:我是這裡的老員工了,我一直在這工作,就是休息時間較長嗎,我們休息日一般是,星期1~星期4,只有星期5到星期天工作,所以我有時會在外面找工作,況且雖然這裡工作時間短,但是收入也很多的,我記得在一個特別旺盛的日子裡,突然停了好幾個星期,不過在後面又復興了,話說李老闆對員工脾氣本就不怎麼好,他說:如果你們還這麼懶,不如去種菜!,話說種菜都要勤奮的,如果你們在這工作都那麼懶的話!那還是趕緊回家吧!不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就是因為這樣現在老員工也沒幾個了
停業管理員   朱明:恩,我是,這裡以前確實停業過,具體是什麼原因我被迫保密,如果你們不是國家警察,我是不會透露半句的,而且我只是看情況實行,你們要知道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李老闆雖然和我結過仇,但我沒有動機殺他
請問這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自殺內幕是什麼?如果是他殺手法是什麼?

標籤: 老闆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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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12-13 13:32提供
(27)

  這是很難令人相信的那種意想天開的案件。一節裝著在展覽館展出的世界名畫的車廂,從行駛中的一列貨車悄然消失了。而且,那節車廂是掛在列車中部的。
  晚8點貨物列車從阿普頓發車時,名畫還在車上,毫無異常。可到了下一站紐貝里車站時,只有裝有名畫的那節車不見了。途中,列車一次也沒停過,可……阿普頓──紐貝里之間雖然有一條支線,可那是夏季旅遊季節專用的,一般不用。第二天,那節消失的車廂恰恰就在那條支線上被發現了,但名畫已被洗劫一空。不可思議的是,那節掛在列車正中間的車廂怎麼會從正在行駛的列車上脫鉤,跑到那條支線上去了呢?對這一奇怪的案件,警察毫無線索,束手無策。
  在這種情況下,著名偵探黑斯爾出馬了。他沿著鐵路線在兩站之間徒步搜查,尤其仔細看了支線的轉轍器。轉轍器已生鏽,但卻發現輪帶上有上過油的痕迹。「果然在意料之中。這附近有人動過它。」他將轉轍器上的指紋拍下來,請倫敦警察廳的朋友幫助鑒定后得知,這是有搶劫列車前科的阿萊的指紋。於是,黑斯爾查明了阿萊的躲藏處,只身前往。
  「阿萊,還不趕快把從列車上盜來的畫拿出來。」
  「豈有此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罪犯?」
  「轉轍器上有你的指紋。當然,罪犯不光是你一個人,至少還應該有兩個同犯,否則是不會那麼痛快就把貨車卸下來的。」黑斯爾揭穿了阿萊一夥的作案伎倆。
  那麼,他們究竟是用什麼手段將一節車廂從行駛的列車上摘下來的呢?

標籤: 列車 車廂 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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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預告函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3-05-02 10:48提供
(23)

伴著德拉庫拉夫人的離去,

身著十二單衣的豆寇少女走來,

與太陽之子結伴走過死亡的領域,

尋找那象徵著永生的聖符。

標籤: 領域 象徵 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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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8-21 22:00提供
(52)

       在上海,有這樣一名殺人犯,他在連續殺害了6名無辜的市民后,終於被警方抓拿歸案。面對警方的連番逼問,殺人犯都閉口不言,顯得從容淡定。但是當警方說出某個英文單詞時,殺人犯開始動搖了,隨即警方乘勝追擊,拿出了一幅油畫。此時殺人犯終於徹底沒轍了,只能坦白交代了其犯案的經過。
       原來這名殺人犯正是這幅油畫的作者的孫子,而油畫的作者與這6名死者是有著很深的交情的。當警方問及他殺人的動機時,犯人這樣說道:「因為那是我爺爺的畫,我爺爺臨終前曾交代過我們家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守護好那幅畫,因為那是我爺爺最喜歡的畫。」
      警方隨即問道:「那那幅畫為何還會落入死者們的手中的?」
     「那是因為我爺爺臨終前的某一天,呂叔叔(死者中的一員)趁我們不備偷走了我爺爺最愛的那幅畫,並隨即轉手賣給了洪伯伯(同樣是死者中的一員)。事後,雖然我們家也曾經過調查並找過洪伯伯理論過,但都被他以『那是他請別的畫家幫他重新畫的』為由忽悠過去。在實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把呂叔叔還有洪伯伯都給暗殺死了。」
     「可正當以為可以拿回那幅畫之時,卻發現那幅畫又被拍賣給了支叔叔(同樣是死者之一),支叔叔這人同樣是油畫倒賣的行家,在得到爺爺的畫后,他又迅速地賣了那畫,沒辦法之下我也只能將他也暗殺了。在支叔叔死後,我經過多方面地調查,終於得知了那幅畫落到了身為油畫收藏夾的秦伯伯手上。在那之後我家雖然也找過秦伯伯交涉過,但是秦伯伯似乎早有預謀,拿了預先安排好的臨摹品就來忽悠我家。而我也是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偶然發現的這個秘密,一氣之下,我趁著夜色又把秦伯伯也暗殺了,當時雖然很想拿回那幅畫,但是怕驚醒死者一家,只能暫時撤退了。誰知秦伯伯死後的第二天,他的家人就把那幅給他們帶來厄運的畫又給拍賣掉了。而這件事也確實很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我原本以為秦叔叔一家會繼續保留這幅畫的,這樣我就能等風聲淡了之後再去偷那幅畫了。」
       「由於有了前幾次的調查經驗,我又迅速鎖定了油畫的新擁有者——藍叔叔(同樣是死者)與陳伯伯(同樣也是死者)。藍叔叔是油畫拍賣行的人,他在得知了這幅畫的來歷后,又隱瞞並編造了虛假的事實賣給了同樣是油畫收藏家的陳伯伯。雖然我與這倆位我的爺爺的友人無冤無仇,但為了拿回油畫,我只能潛入陳伯伯家竊取那幅畫,可誰知那晚他並沒有睡,而且還死守在那幅畫旁邊,為了奪回那幅畫,我也只能無奈地也把他也暗殺了。」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這個案例,請你推理

1.這幅畫的名字;
2.罪犯的姓氏;
         能夠給你的線索只有2點:
1.這幅畫的名字與死者們和油畫的作者的友情有關;
2.這幅畫的名字與姓氏有關;

標籤: 伯伯 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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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死亡訊息 開放題 思維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6-10 18:18:11 提供
(15)

某日,某富翁死在自己的別墅中,死亡現場非常凌亂,文件、書籍、筆、尺子、計算器、手機、回形針等等辦公用品雜亂的掉在屍體附近,而最醒目的無疑是富翁手指處的血跡,隱隱可以辨認出是一串數字「51345」。

嫌疑人有三位,分別是:

1.富翁的兒子:男,30來歲,典型的富二代,不務正業,品行不端,經常把富翁氣個半死,甚至威脅斷絕父子關係;

2.富翁的情婦:女,28歲,大學剛畢業的姑娘,讀書時期就榜上了富翁,想著畢業后能結婚,沒想到富翁不僅沒打算和她結婚,沒給她安排工作,還準備斷了關係;

3.富翁的秘書:男,42歲,有能力有才幹的名牌大學畢業生,被富翁以卑鄙手段挖來,經常被安排做雜事,並常被富翁鄙視名牌大學畢業也不過如此。

請根據富翁給出的死亡信息「51345」推斷兇手是誰。

標籤: 富翁 大學 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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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9-01-29 02:40:18 提供 來源:33IQ網
(21)
       又是惱人的一天,警長接到一起案件。
家住K港某公寓的湯川先生被一名送奶工人發現死在自己家中,從法醫的屍檢報告中得出被害人的致命傷在腹部,傷口很深,因失血過多而死,右手上有多處傷痕,疑似扭打中划傷的。兇器為有尖有刃的力氣,初步判斷是類似水果刀的利器所傷。警長推斷是熟人作案。
        經警方初步排查,嫌疑人範圍鎖定在案發當日進出過湯川先生家的三個人當中:湯川先生的秘書宮崎小姐,湯川先生的合作夥伴谷裕先生以及他的侄兒淵介。調查得知宮崎小姐經常在辦公室遭到湯川先生的騷擾,性格軟弱的她敢怒不敢言;谷裕先生和湯川先生近期一直在爭取一家著名外資企業的合作名額,而淵介在湯川先生死後可以繼承他的全部財產。
        交談過程中,警長仔細觀察了三人的行為,宮崎小姐一邊抹眼淚一別說她待在家哪也沒去,但她的手上有一道傷痕。淵介一邊哀嘆自己時運不濟扯上這種事,一邊對遺產的分配問題很上心,並解釋說自己當天一直在遊戲廳打遊戲,有朋友作證。谷裕先生承認自己與湯川先生的確有矛盾,但一直否認殺了他,並解釋說他一直待在公司處理生意上的事。說罷谷裕先生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從懷裡摸出一支雪茄點上,又伸出右手看了一眼表,禮貌地問警官自己是否可以走了。警長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答到:「恐怕你的餘生要以監獄為家了。」
        為什麼警長認為谷裕先生是兇手?
標籤: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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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3-20 07:31提供
(12)

A城市。
B、C為好友.B上市公司總裁,家財兆赫,頗為迷信;C市井小民,為人老實,好茶,以掛算某事為生。
某年臘月。B行沖拜求友C:昨晚夢一青額花蛇,不知吉凶,特來求教家兄。C瞑視思許,大驚:呀!此乃不詳之兆,恐弟圩日必有殺身之禍。兄長家有自釀雄黃美酒以驅邪惡。B聞悅,然杯之半斤。
......
C:今有文祥萊茶社,其茶甚好,不知B弟可否一同前去。
B:寒冬臘月品茶,與兄長思緒,人生一大樂事,為何不去?!......
......
話到文祥萊,點上等龍井,店家熱水沖泡,徐徐茶香環繞樑宇。1個時辰后。B暴死於茶社。

推理,B是怎麼死的?

標籤: 兄長 人生 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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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解決
於 2012-02-02 15:30提供
(24)

沽衣店老闆的獨生女兒阿信嫵媚動人,風流韻事層出不窮。  

一天,她突然失蹤了。第二天,在湯島聖堂後面的樹林里,人們發現了她的屍體。在裸露的左側乳房上方,一根銀簪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名偵探銀次從屍體上拔下銀簪,用白紙拭去上面的血跡。只見銀簪的尖部十分鋒利,閃閃發光,可作防身的短劍,柄端卻像熏過似的黑糊糊的。  

「這是阿信的東西嗎?」銀次問沽衣店老闆。  

「是的,是油店的年輕老闆幸吉送給阿信的。」  

銀次於是叫助手把幸吉找來。幸吉是一位舉止莊重的人。一靠近他就能聞到一股硫黃的氣味,再仔細一看,此人大概患了皮膚病,兩手手指發黃,皮膚也乾巴巴的。  

「真是糟心的病啊,塗了硫黃葯吧,見效嗎?」銀次同情地問。  

「好多了,只是味兒太大。」幸吉像是不想讓人看似的,把手藏在身後。  

「可是,你不是要同阿信定親了嗎?」  「是有這個打算,可是阿信說要推一推……」  

「這麼說,你是憎恨阿信變了心而殺死她的?」  

「這是什麼話,兇手絕不是我!我不想說死人的壞話,可是阿信還有別的男人。」 

「我有你殺人的證據,你快老實交代吧!」  

那麼,銀次是根據什麼推理出了兇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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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4-29 18:44提供
(17)

斯諾蒂勛爵買了一幅新畫,畫面上是插在花瓶里的鬱金香,是荷蘭著名畫家范德賴弗的作品。
每有客人來訪,斯諾蒂都要向客人說:「這幅畫真了不起。瞧這筆法,這色彩,真是一幅傑作!」但有一天,來訪的客人是著名的美術史學家莫里斯•丹斯。
「呃,呃,」丹斯說,「好像你是買了一個膺品。瞧這特點明顯的筆法和色彩,這根本不是范德賴弗的——這是他的學生范魯熱的。」
「誰?」斯諾蒂尖叫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什麼人?」來訪的美術史學家解釋說,范德賴弗常常讓他的學生范魯熱臨摹他自己的名作,再賣給不太重要的客戶。
丹斯最後說:「你這幅畫恐怕還不如這畫框值錢。」
可憐的勛爵,真是羞慚難當,把這幅可恨的畫束之高閣。它一文不值。勛爵真無法想象自己當初是怎麼會喜歡上它的。
6年以後,斯諾蒂有一天看到《電訊報》報道說美術專家們已發現,范德賴弗的名作幾乎都是范魯熱的作品。在范德賴弗才思枯竭的情況下,范魯熱使這些作品達到了更高的境界。現在,范魯熱的作品的價值得到了應有的承認。《電訊報》的報道最後說:「范魯熱才是真正的文藝復興美術巨人。」
現在斯諾蒂勛爵怎麼想呢?一幅畫的價值高低起伏如此搖擺不定,他敢冒險把它再掛出來嗎?或許,它本來就是一幅精品

標籤: 斯諾 作品 美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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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08-26 15:00提供
(51)

作曲家卡列和音樂家庫爾是一對盲友。卡列病危時曾請庫爾來做公證人,立下一份遺囑。遺囑的內容是:把卡列一生積蓄里的一半財產捐給殘障人士福利機構。卡列隨即讓他的妻子拿來筆和紙以及個人印章。他在床頭摸索著寫好遺囑,裝進信封里親手密封好,鄭重地交給庫爾。庫爾接過遺囑,立即專呈送到銀行保險箱里保存起來。一星期後,卡列死於癌症。在卡列的葬禮上,庫爾拿出這份遺囑交給殘障人士福利機構的代表手中。但是當那位代表從信封中拿出遺囑時,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張白紙。
庫爾根本無法相信,卡列親手密封、自己親手接過並且由銀行保管的遺囑會變成一張白紙!這時來參加葬禮的尼克探長卻堅持認定遺囑有效。眾人都疑惑不解地看著尼克探長,期待著他的解釋。你認為探長會怎麼解釋?(請附加解釋)

標籤: 遺囑 庫爾 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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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4 15:27提供 來源:33IQ網
(7)
前言
窗邊的第一束陽光晃動眼帘,喧鬧的市井象徵一天的開始。少女從床上坐起 無神的雙瞳目不斜視地盯著耷拉在地面的被鋪若有所思,靜坐許久才緩緩支起身子 整了整褶皺的裙擺 撫一撫起翹的衣襟,從上邊踏了過去。


「我妻前輩,您總算回來了,可把我給想死了。」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尚輕,面貌還帶有絲稚氣的新人警員伊藤。
「小誠,我才去度假幾天,不用那麼激動吧。」老練的我妻嫻熟地分配著帶回來的土特產,一邊客套回應伊藤。
「前輩,沒有您隨時在身邊提點的話,愚笨的我早不知被上頭重點批評多少次了!」
「嘿…」我妻對伊藤可謂是心知肚明,這小子心裡打的算盤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想必是○○高中的事件吧?在回程巴士上已經看到新聞了。我們這小地方發生那麼惡劣的事件,上頭非常重視吧?」
「不愧是前輩一語中的,雖然從案發起才過了不到一天時間,但因為事件發生時正趕上學校放學,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了那麼一處血腥的殺人劇,在輿論密不透風的連番攻擊下透不過氣的頭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了好了…把你的筆記拿過來,」我妻耐不住性子一把搶過伊藤手中的記事本,「相信已經調查了不少吧。」
「前輩,您聽我把話…。」

○○高中事件
第一受害人:綾辻竜矢,男,○○高中二年級學生
第二受害人:有栖川桂,男,○○高中二年級學生
犯案嫌疑人:法月英雄,男,○○高中三年級學生

─事件經過─
6月19日下午四時,放學歸家的第一和第二受害人,被在校門口埋伏許久的犯案嫌疑人襲擊,第一受害人被捅數刀失血過多當場死亡。
據目擊者稱,案發前法月英雄一直候在校門口,當他看見受害人時手握匕首飛奔了過去,連捅綾辻竜矢不知道多少刀,直至他倒地不起;繼而轉向呆在一旁的有栖川桂,兩人隨即扭打在了一起。混亂中,犯案人腹部中刀,劃開一條二十多公分的口子,事後搶救無效死亡。有栖川桂也被送往醫院急救。
后通過院方得知,有栖川左手肌腱被切斷,身上有多處深度不一的傷口,但沒有生命危險。

─事後總結校友和校方對三人的評價如下─
綾辻竜矢:樣貌英俊 放蕩不羈 受女生歡迎 為校足球隊王牌;但據說私生活不檢點,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還聽幾個足球隊的三年生口述「綾辻初入足球隊不久后 同有一頗有前途的轉校生加入,誰知沒多久那轉校生就摔傷了右腿,不得已退部,最後還默默轉學了。」
有栖川桂:為人禮貌 學習好 成績差 有不輸竜矢的外貌;女生中人氣很高 不過沒有和任何一位女生有過交往,對每一個愛慕自己的對象都優雅地給予回絕;跟竜矢有些奇怪的傳聞。
法月英雄:多次由於小事跟教師發生衝突;勒索恐嚇新入生慣犯;

—家庭構成—
綾辻竜矢:當地知名金店少當主。母親綾辻憐子,妹妹綾辻梨穗子,父親八年前去世。
有栖川桂:高中時代之前在國外度過的歸國僑胞。父母海外公幹,一人獨居
法月英雄:被家人掃地出門,一人獨居
(設定補充,綾辻家為當地知名且路人皆知的金店。竜矢的父親創辦起就打下了相當廣的人脈和資金基礎,死後接任的二代當主綾辻憐子 更是將業務推廣到全國,使綾辻家的名聲傳遍全國。)

「那麼唯一可以聯繫到的那位知名金主綾辻憐子已經來認過屍了么?」我妻放下翻閱完畢的記錄,抬頭試問到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欲言又止的伊藤唯唯諾諾地將早早擱置在一邊的文件夾挪向我妻,「前輩您自己看吧…」

綾辻憐子劫殺案
6月15日清晨保潔人員在清掃垃圾時在一條小巷內垃圾箱旁發現一具女屍。女屍表面高度燒毀身邊沒有任何包括衣物在內的物品。
經解剖,女屍系頸部機械性窒息致死,十指均被切除,牙齒一顆不剩,上半身表皮燒毀嚴重。死亡時間推測為14日深夜23點到15日凌晨2點之間。
6月17日,綾辻梨穗子報案,稱自己的母親未曾歸家兩日有餘。后通過在家中的毛髮以及綾辻竜矢DNA的比對,確認死者正是綾辻家二代當主綾辻憐子。
待死者身份確認后,立刻凍結了其名下的所有信用卡,但已有多張卡被刷爆。
案件進而轉向調查信用卡消費記錄。持有者死亡后信用卡仍繼續進行刷卡消費,小到便利店大到高級會所。

「這種隨隨便便瞎搞搞的報告是怎麼回事,整個署里真的無人可用了嗎!?還有這辦事效率,近一周了就這點進展!」血氣上腦的我妻顯然抑制不住情緒小小爆發了一下下。
「就算如此,那也不是我…」伊藤龜縮在一邊,默默對著手指
「你說啥?!」
「沒有沒有…前輩教訓得是…」
「連一個監護人都沒有,看來只能親自跑一趟了,」像是在自言自語,提起外套的我妻一面抱怨一面往身上披,「三人的住所都查清楚了吧?」
「啊!有!」猛吃一驚的小伊藤慌慌張張地到處翻弄著口袋
「快跟上,等什麼啊!」


佔地近千坪的一座日式舊宅在居民街中格格不入,流傳至今的獨特美感在不斷變遷的時代大流中彰顯著不動如山的威嚴。而作為此宅門戶的便是綾辻金飾。
踏入門面的兩人頓時啞然,純日式的內飾實屬無法讓人聯想到黃金飾品。我妻佯裝成買家熟練應對著店員,一面偷偷觀望著忙於業務的綾辻梨穗子。她待人接物笑容可掬,講解產品有條不紊,派單發貨輕車熟路,可不是一個能幹的小妮子。
店內休息室
「今天只是例行公事,不用太緊張的,小妹妹。」客套地寒暄一番以獲取調查對象的信任是身為一個警員應有的職業操守
「嗯…」
「綾辻憐子小姐的事,還請節哀,我們會儘快給你一個交代的。」
「嗯」
「我來這裡,還是為了綾辻竜矢事件的取證,你願意跟我合作么?」
「嗯」
「…,」我妻若有所思,但不動聲色,「那麼梨穗子小妹妹,最近綾辻竜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么?」
梨穗子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那他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么?」
「不知道…兄長大人不會對我說他的事…」
「那他平時和怎樣的人來往你知道么?」
「不知道…」
「對了對了,聽說你在學校擔任學生會會長一職,好厲害。想進學生會可是當年叔叔三百六十個夢想之一吶!」
「嗯」
「梨穗子小妹妹是天主教徒么?胸前的十字架銀飾小巧別緻,樣式很特別嘛…」
「…,不是」
我妻就這樣象徵性地繼續提了幾個問題,而得到的回答也不外乎「嗯」.搖頭和「不知道」。
「哦,關於綾辻竜矢事件的其他兩位關聯者,」抽出始終收藏於胸口襯衫口袋中方便隨時展示的照片,「其中一位叫有栖川桂另一位法月英雄,梨穗子小妹妹是否有過面識?」
幾秒的視線確認過後,無言的搖頭阻止了話題的進展。;
之後綾辻梨穗子以「還有工作的後續需要整理」為借口送走了我妻。

「前輩您總算出來了!」把外套掛在手上的伊藤誇張地甩著汗水,「曬死我了都!」
「小小年紀就將所有負擔和非難都以一己之身承擔下來了么…」沉穩的老警員對新米的嘮叨充耳不聞
「前輩您怎麼了?」
「我只是好奇這小妮子究竟遭受過什麼不平等的待遇。」
「哦!那看來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哦?」
「通過我各方面的調查詢問,整理了從綾辻家老管家.家政婦.店員還有附近街坊們長久以來的所見所聞,多多少少摸清了一點被害人家中的狀況。前輩您知道否,綾辻憐子和綾辻梨穗子並不是真正的母女關係。」
「養女?」
「也不全是這樣,正確來說綾辻憐子是綾辻梨穗子的後母。」
「好嘛…看這劇情,關鍵道具水晶鞋很快就要颯爽登場了嘛…」
「正是如此啊,前輩。在大家的眼中,自第一代當主死後,綾辻梨穗子就飾演著天可憐見的悲劇角色。後母偏袒親生骨肉;哥哥一門心思勾搭小女生不思進取,毫無兄妹之情。還有傳聞說,為人兄長的竜矢竟然讓妹妹親自替自己洗腳,您看多過分!」
「一家之主的綾辻憐子想必很痛苦吧,親生兒子各方面都不及『女兒』而且無心繼承家業,就算想偏袒也無法忽視自家生意的興衰。「
「前輩真是料事如神,現今幾乎所有受聘於綾辻家的工作人員都一致擁護綾辻梨穗子接任三代當主。「
「於是,什麼時候把話題轉回我們原本的目標身上?」人一旦上了年紀就受不了年輕人動不動就開始扯淡,絲毫沒有定力可言。
「哦,實在抱歉。大家對綾辻竜矢的評價如同我們知曉的是個對家業不關心的普通運動少年,房間內貼滿了各國球星的海報,沒有什麼可疑。經常帶女孩子回店裡挑首飾,在大家印象中沒有很要好的朋友。其他實在沒有值得一提的風言風語了。」
「其他兩位關聯者呢?」
「都說沒有印象。」
「那麼今天註定白跑一趟了。」言語中透著些許可惜,卻面帶笑意的我妻。
「哦!突然想起老管家稍稍有透露自己當初有幫少爺在外面找過房子…」
「就是這個,不早說!你要氣死我不成!?趕緊走!」

房產的泡沫經濟崩潰后,平地而起的高級公寓未能帶來小鎮的興盛,反倒成為各個房地產商懷揣的燙手山芋。綾辻竜矢租住的便是其中某棟某單元某高層的某套精裝房。
「想想當初多少人寄希望於蓬勃的房地產而紛紛下海經商,佔用耕地改建高樓,換來的卻是雜草叢生無人問津的新興無人區,不覺得悲哀么?」半蹲在地上進行作業的老警員用批判的口氣闡述現狀。
「話是有理,但從一個正在撬門鎖的資深老警員口中說出來怎麼也不對味啊前輩!」
「成大事不拘小節,等你一板一眼取得正式文件,證據都自己長腿跑了。」
「可是知法犯法,警員失格啊!啊,門開了?那我們抓緊進去搜查吧!」
「…,嘴上說不要身體挺老實么。」也不知這孩子是神經大條還是太過隨性,我妻忍不住調戲了一下下。
屋內展現的光景讓兩人小小吃了一驚,三腳架反光板照明燈一系列攝影器材井然有序地豎立在它們專屬的位置上;原本的客廳被徹底改裝成了攝影棚廚房也被改造成了暗房;唯一保留原有功能的除了衛生間外,還有一間傢具齊全的主卧室。兩人分別把房間搜了一遍,一排鎖上的抽屜立刻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前輩,這下看您的了。」
「你在說什麼呢,身為警務人員怎可知法犯法!」
「前輩你…」
「好,打開了,你搜搜看吧。」
「…,哦。」
抽屜的鎖是額外加裝讓我妻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全數打開,而將抽屜逐一查看的伊藤卻無任何成果。兩人相互交換著眼神,閃著明亮無辜雙眸的小警員無助地向人生導師求助,目光中滿懷憐憫的前輩警員深深嘆出一口氣:奈何一塊廢鐵不成鋼啊!
「你看那些意義不明,看不出價值的雜亂物品把抽屜塞得滿滿的,不奇怪么?」引導著伊藤的我妻一屁股坐上床,「不覺得把它們搬出來後會有所發現么?」
「哦!」吼一聲動一下的小新人屁顛屁顛地照做,「什麼都沒有啊,前輩!」
「再看看底下有沒有。」我妻整個人懶散地躺倒在了床上。
「什麼也沒有啊。」
「夾層啊!抽屜有夾層!」剛入中年的警員激動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拉出了抽屜。
「哦!」
一陣短暫又奔放的拆卸小插曲完畢后
「前輩,還是什麼都沒有。」
「這夾層板…手工真不錯。」
「前輩您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在深思你看不出來么?」
「看不出來啊。」一記直球硬生生砸在我妻的臉上。
「說起來,剛才躺的那張床很不舒服,搖擺不定彈性稍顯不足也不知是結構不穩還是……總感覺重心不在一個點上。小誠,掀開看看。」
「就知道躺在床上動動嘴皮子,我也是很累的…」伊藤以避免被聽到的分貝小聲發泄著不滿。
翻開席夢思墊,在一塊木質蓋板下掩藏著一個鑿開的洞。
「木板床底架四周封閉,的確是個天然的藏寶地點。」這個時候還是需要一位老警員來講解一番。
果不其然,從黑漆漆的洞中拉出一隻黑色的紙盒。打開盒蓋,幾條零散的首飾.一卷膠捲.一片memorycard和一本藍色的文件夾跨入眼帘。文件夾上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X-files」
「X檔案?這小兔崽子還對外星人感興趣么?」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前輩。」
隱藏在文件夾中的內容,給至今為止無發現的窘境劃上了終止符。

——法月英雄家——
亂糟糟的房內燈光昏暗,臨街的地理位置讓屋裡充滿了粉塵,打著噴嚏的伊藤操作著茶几上的電腦,我妻則上上下下翻弄著角角落落。
「前輩,在有栖川家沒有搜出東西來是不是挺失望?」
「哦?」半個身子鑽入壁櫥的我妻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也不全是,起碼了解了他的私生活。」
「是吶,碗筷杯盤都是塑料製品,沒有像樣的傢具卻有三個滿滿的書架,三樓的高度還加裝防盜窗,本來還以為會有像鐵達尼般的重大發現呢!」
「你那是期望過高了,的確當我撬開門口三把鎖時也覺得會有驚天動地的秘密等著我揭開面紗…呀!發現香蕉水,」爬出櫥門的我妻捂著鼻子手中拎著一隻灌有透明液體的玻璃瓶,「你那邊進展怎樣?」
「沒問題的,windowsXB系統本身有漏洞,繞一個小小的開機密碼小菜一碟,我正到處查找是否有奇怪的文件夾。」
「嘿,上面還真有法子,能搞到那麼多內幕…,」話還未畢,又從一處翹起的榻榻米下找出一袋白色結晶體。
「嗯,現今電腦有取代書面文本的趨勢,而且日漸便利的網路資源也使信息犯罪愈發猖獗,因此警視廳主動和軟體商家進行內部協商,才獲取了這些不能對客戶直言的灰色區域的訪問權。多虧了這一跨時代的決定,近期破了幾宗走私偷稅的大案子,警隊的聲望水漲船高,上面幾個頭頭每天都樂呵呵的。」
「話那麼多,活不見干。我這完事了。」我妻席地而坐,觀察起伊藤面前的電腦。主機箱後背的排風扇積滿了灰漬,電源線和各種其他電器的電源線無規則地纏在一起,上頭還能依稀瞧見蜘蛛網。
「前輩,什麼也沒有。」
「你確定?」
「嗯,上上下下我查了好多遍,只在系統盤中有些小則優沐風的作品和除了『fuck』以外什麼都聽不懂的盜版歌曲,其他七個儲存檔中什麼都沒有。」
「說起來,有栖川家的電腦里有什麼可疑的么?」
「啊?」轉換話題過於突兀的老前輩讓伊藤稍顯迷茫不知所措,「哦!有栖川的電腦沒有什麼和案件有關的疑點。只是…要論可疑的話…滿電腦和書架中擺放的書籍相對應的課件視頻鏈接軟體程序,上到上帝粒子量子貓下到烹飪盆栽土木工程。這種狩獵的廣泛可以稱之為可疑了吧?」
「你這是典型的自己不學好就覺得其他人是異類。收工,把電腦帶回署里找專業人士幫忙。」

「小誠你倒是快一點啊」收拾了行裝,拍打完外衣上的灰塵,身靠在門外的我妻朝屋內催促著,「都幾點了,搬個東西還不利索。」
「前輩!嫌慢的話您可以自己來啊!」
「啊…早晚溫差還真有點大,先把風衣披上…」
「聽我說話啊,前輩!」千恨萬恨,只怪年少的自己當初跟錯了導師,臉上的疲態也不知是抗議過量的工作還是暗示過累的心,本就不健壯的小警員吃力地搬動著機箱。
「給我快一點啊,死老頭開個門還啰里啰嗦的!」門外的叫嚷聲打斷了伊藤的思緒,當然也成功吸引了我妻的注意力。
「好像有人鬧事,我過去看看,小誠你加油!」
「前…!」

「死老頭,連個門都打不開還自詡什麼鎖匠!」
「…,就,就快好了」
「嘖」
興緻勃勃的我妻如三歲頑童連蹦帶跳來到幾門之隔的事發地點,一幕金髮不良少年欺壓老實開鎖師傅的三流戲劇卻澆熄了他心中剛燃起的好奇火焰。
「你們這些年輕人,出門總不帶鑰匙…」
「老爺子,找你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哎…」
「老人家,這邊的人都不怎麼帶鑰匙么?」我妻見縫插針,找了一個機會插話
「啊?這位大叔,你混哪裡的,沒看見這老頭忙著么」盛氣凌人的不良無視我妻的話語,無端地挑釁著。
「年輕人積點口德,如若不然免費的豬排飯在召喚著你。」我妻從懷中掏出證件
「我妻…規正………刑事!!」突如其來的身份展示讓這沒見過市面的年輕人手足無措,「您,您辛苦了!」
「哪辛苦了,剛還被人威脅恐嚇的大叔現在心裡還慌慌的…」
「您,您言重了!」
「正巧我有些事想詢問,也不知年輕人你是否方便吶…」沒好氣的我妻警員陰陽怪氣地接著話。
「好的,沒問題的!您儘管問!有問必答是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的義務!」
「噗!」短時間內的巨大反差就算是社會經驗豐富的我妻也有些招架不住嘴角透著笑意,「你認識旁邊119號的法月英雄么?」
「報告,不認識!」
「住那麼近,怎麼可能不認識?」
「報告!如刑事您所見,這裡的住戶都同我一般誰看誰都不順眼誰也都不服誰。相互走動的話隨時都會打起來的!」
「這還真是有說服力的理由。」
「能得到您的理解,這是我的榮幸!如若沒有其他事的話,請恕我就此告辭!」
「哦,既然門也打開了,你就先回…」話還未畢,金髮就甩下一句「您辛苦了」一溜煙衝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后響起了清脆的上鎖聲。
「他…是不是沒給錢?」我妻轉向身邊的老鎖匠
鎖匠一臉無奈不置可否。
「算了,不要去在意細節。」
「這…。」
「老人家,剛才我有問您『這邊的人是不是都不帶鑰匙』是吧?」
「那也沒那麼誇張,只是剛好前幾天也來過這邊,所以順口就說出來了」
「前幾天?您記得是幾號和哪個房間么?」
「房間就是你出來的那間咯,至於日子嘛…今天是周三吧,就上周五的事。」
「您可以確定?」
「那天沒幾個客人,日子應該沒有錯;房間的話我也記得,那家的主人脾氣很不好穿著也怪異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披著風衣,稍微花了點時間就對我惡語相向還拳腳相加的,開完鎖后就立馬趕我走了,不過看在他給我張萬元扎的份上,我就沒多追究。」
「再問一遍,您真的確定是119號房?」
「千真萬確,我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回頭多看了幾眼,錯不了的。」

忙碌一天的小鎮在寂靜中睡去,零星的燈光引領著行人歸家的路,深夜的寒風瑟瑟吹不起遊子心中的愁。桌上的濃茶早已放涼,我妻渙散的目光勉強抓住屋頂的吊扇任憑它的牽動,一圈,一圈,又一圈。
「前輩,前輩,…」伊藤輕聲呼著神遊的我妻。
「嗯?」
「是不是沉浸在女子高生還未發育完全的胴體之中了?」乳臭未乾的小屁孩開著不適時的玩笑。
「呵,呵!」
「對不起!」伊藤立馬將自己從人生的恥辱中拯救回來,連聲道歉。
「那麼那本綾辻竜矢珍藏的裸照文件夾的確認工作如何了?」
「是的,文件夾上的四名少女經確認都是○○高中的一年級學生。我打電話試探過,雖然她們都支支吾吾有所隱瞞,但在我保證不會透露她們信息的前提下,有名女生默認確是綾辻竜矢所為。和文件夾一道的兩條手鏈,一隻戒指和一隻耳釘都是在路邊就能買到的便宜貨。」伊藤有模有樣地彙報著,「然後是法月英雄家發現的結晶體,證實是最近流行的K粉;根據便利店調出的監控,使用綾辻憐子信用卡的也是法月英雄;至於從他家搬回來的電腦,隔壁組的同事正馬不停蹄地破解中,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撕開沉默的夜色,彷彿轟鳴的雷聲預示著一場及時雨的眷顧。
「喂?哦,是我,是嗎?千真萬確?好的,謝謝!」滿面歡笑的伊藤心花怒放,「前輩,那台電腦搞定了。隔壁組的前輩懷疑電腦的持有者可能刪除了有關資料,所以花時間用軟體恢復之後,果不其然整整三儲存檔的女子高中生裸照就那麼還原了!」
「哦?」也不知是老警員的自言自語,還是與吊扇在交談,似乎對後輩的報告熟視無睹。
「前輩?」
「哦,那…結案吧…」棒讀般的台詞,是我妻今夜留給伊藤的最後一句話。


根據已有的線索還原合理的故事經過。

作者設定補完:
1. 因為作者對單反了解不多,所以設定綾辻竜矢使用的單反相機是膠捲和記憶卡雙儲存模式的。也就是拍攝一張照片,將同時存儲在膠捲和記憶卡中。
2. 綾辻竜矢的寫真照片和從法月英雄電腦中還原的數碼相片沒有重複。但是拍攝背景格式拍攝手法上可以看出是同一款。
3. 法月電腦中的照片分別儲存在GHI盤中.G盤中的為源文件,HI兩個盤中的為修過的照片,G盤中有個盜版的photoshop軟體修復后不可用.G盤中照片文件的創建時間基本同事後照片中受害者們口述的時間相符合;HI盤中的照片每張的創建時間都不同但基本同G盤中的源文件相符,粗略估計有7k多個文件.
4. 綾辻竜矢和綾辻梨穗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至於為什麼後母的兒子是兄長,這是因為劇情需要。(如果綾辻竜矢是弟弟,故事就演不下去的感覺)作者的設定中,綾辻家第一代當家的第一任妻子(梨穗子的生母)為一代目的發小陪伴他共同創業體弱多病典型的持家婦女,而綾辻憐子則是紅顏知己型有很強的商業頭腦在事業上幫助一代目拓展業務,三人過著二女共侍一夫的和諧日子。綾辻憐子是在梨穗子的生母正常病死後正式成為綾辻家的人的。
5. 綾辻憐子的信用卡是無需密碼就能消費的
6. 有信用卡的同學都知道信用卡上有持有者名字的拼音.所以作者需要設定綾辻憐子的信用卡沒有持有者姓名
7. 以上設定並不一定和答案有關
標籤: 伊藤 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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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6-30 00:35:28 提供 來源:原創
(13)

   我輕輕推開書房的門。整間書房收拾得很整齊。科普資料在書柜上碼放得十分整齊,寂然無聲地沉澱在金色陽光的圓弧中。

  書櫃旁邊有電腦,靠近窗口有一張床。床單鋪得規規整整。

  「他們夫妻倆一定很愛乾淨,床單洗得都退色了。」

   我沒有對伊恩說話。我轉過頭去問伍爾夫太太:「伍爾夫太太,您說您丈夫失蹤后您就沒有整理過書房嗎?」

   伍爾夫太太是十個臉色蒼白的高個兒女人,下巴看起來白得像塊骨頭,金棕色頭髮有氣無力地披在肩上。

   「對,自從卡梅隆他離開家后三星期,我並沒有進來書房,因為我不喜歡看書和上網,卡梅隆也不喜歡我來收拾他的東西。上次我擦桌子時弄掉了他的資料,他第二天在我的辦公室就朝我我大發雷霆。」

   我點點頭。「噢。」

   我繼續沉默地在窗邊站了一會,伍爾夫太太站在我身邊。忽然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卡梅隆!卡梅隆啊!親愛的!為什麼丟下我就離開!你讓我們的寶貝怎麼辦!她不能沒爸爸!」

   伊恩沉默著將她扶了出去,然後回到了房間。

  「莉莉,你是不是在想什麼?」

  「伊恩,你是怎麼看待伍爾夫太太的反應?」

  「有些過激,但並不像裝出來的……莉莉,你想說什麼?」

  「……」我沉默了一會,然後踮起腳輕輕地在伊恩耳邊說出了一番話。

   夕陽下,伊恩的臉色變得像伍爾夫太太一樣難看。

   我說了什麼?

標籤: 書房 爾夫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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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6-01-02 20:12提供
(7)

警察站在圖上標出的地方監視,等著B 從房間里出來。A 出來講:「你監視也沒用,B 己經不在房間了。」聽他一講,警察吃了一驚,立即跑到B 的房間,果然房間里空無一人。

「肯定是你把B 藏起來了。」警察懷疑A ,檢查了A 的房間。隨後又將空房間全都找了,連B的影子都沒有。4 個房間都有窗戶,A 和B 的房間的窗戶下面是山崖,空房間窗外是鄰居家的牆,從窗戶逃脫是不可能的。但是,面對走廊的門只有一個,人出來必須從警察的眼前通過,絕不可能逃脫。

B到底是如何脫身的呢?


標籤: 房間 警察 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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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6-02-13 18:19:29 提供
(12)

墨色的雨筆直傾瀉而下,黑而枯的老樹上只有伶仃幾片殘葉,雨滴刷刷的衝擊過來,卻沒有造成什麼轟動的聲響。寬而長的地面,一座孤墳,一個人影,互相對立著,沒有聲息。天空陰陰的,看這程度,沒幾個小時不會罷休。忽而,一滴水從人影身上落了下來,很快也成了雨水。誰笑了,誰哭了。
一個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個人能夠銘記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兩雙腳印,一個墓前,一個墓后。

西城A棟2層樓228室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被發現時已是兩日之後。經檢驗,體內有安眠藥痕迹,死因,上弔死亡,然現場是平常兩室一廳居所,並無可供上吊的橫樑。被發現時,室內微潮,死者在客廳呈五體投地狀態,額頭上畫了一個大圈,裡面寫了個「罪」字。整個現場初步斷定是密室,鑰匙在死者口袋裡,門窗都鎖了,門縫不存在足以塞鑰匙的空隙。室外攝像頭裡,兩天前,死者王傑一人回到房裡,之後再也沒出去。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塵,很乾凈清爽。夏雨很喜歡。
「在想什麼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夏雨一愣,靠在牆上的身體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人都問了一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恩哼,有一點小收穫,這不是來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帥氣,夏雨覺得心裡的壓抑也稍稍消失,跟著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發現人房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你說這事鬧的,以後還有誰願意住這個地方啊,哎,平時看著還挺好一人,咋就這麼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還拖累我」
花申無奈只能打斷,「大嬸,那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嗎?」
「說到這個啊,也不是去收房租。這事還得從,喏,旁邊那個李小姐說起。她和王傑是一對,還挺恩愛的。今兒上午去找王傑,可是敲門沒人應聲。說什麼都兩天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朋友那兒也沒他的消息,她覺得有點不對,別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麼的,就讓我去開一下門。哎喲,哪裡知道一打開門……」
第一發現人李青,眼睛紅腫:「我和傑哥是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人很老實,做生意也本分,哪裡會惹來什麼仇家。傑哥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我一直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經答應了傑哥的求婚,決定和他一起過好生活。這才過了多久就……」說道這裡李青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案發當天是周末去過王傑家的有三個人。
張賀,上午因為工作安排去了王傑家,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張賀離開。據了解,張賀和王傑兩人最近為了競爭營銷經理職位還爆發了一點矛盾,張賀本人也在曾公開承認他討厭張傑。
李青,中午過來和王傑在家裡吃了飯,之後離開。
陳奇,王傑和李青老朋友,和王傑好久不見,最近恰好因公來了j市,便過來拜訪王傑。兩人聊得很開心,之後還一起吃了晚飯,陳奇才離開。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開的,此時卻彷彿已經連接了起來。雷聲不時轟鳴,卻撼不動眾人的心魂。閃電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圍的這座屋內,大家的臉色越發蒼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親人就是我親人,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親爸!」
另一青年跟著也跪下,說了一樣的話語。頭上的目光中含著淚,久久不語。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聲音有點尖銳,「阿光那麼愛我,他還有爸媽,還有我們,怎麼捨得就這麼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說到後來,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另一青年靠了過來,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我們都要振作起來啊!」
「哎!」一聲嘆息,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的傷痛,寸寸斷腸。

病房,白色的牆,藍色的窗帘,綠色的線條悠悠的舞動。
老人睜開了眼睛,有點急切。望著打開的一件件資料,臉色漸漸泛紅。綠色在歡快舞動。老人笑了,很開心,開心到眼淚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開始慢慢墜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場大雨吧。
「啪嗒」一聲。
「阿奇,看看這個吧,我們都應該開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輕了不少。
「砰!」一聲巨響。老人更開心了,
「哎,不要這麼暴躁。要我說,這個事啊,也應該讓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這麼看我,難道他不應該知道嗎?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這幾天啊,做夢都夢到老伴在那邊叫我呢。」
「不要傷心啊,你是我的兒子,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到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說什麼,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靜,帶著微笑,祥和而從容。

又是一場大雨,狠狠地沖刷著這個黑色的世界。雨後,自然一切就乾淨了,一切就寧靜了。果然,雨停了,綠色的線條也隨之靜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陽光會普照大地,黑暗終會遠去。那麼,在它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潛伏,等待。

「吶,剛買的豆漿,還熱乎著呢,快就著油條吃吧。」花申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夏雨。
夏雨回給他一個微笑,「你這人啊,就是這麼貼心。」
「可不嘛,終於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別貧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們也該加快結案了啊。」望著雨後的城市,充滿了新生陽光的味道,真是個好日子啊。

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請盡量還原劇情。

標籤: 王傑 夏雨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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