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中午,博物館發生了竊案,一件名貴的宋代古瓷被盜。
警方根據多方面調查,認為博物館的工作人員A嫌疑最大,負責此案的警官當晚就找到A的家裡,A是攝影愛好者,正在自己家的暗室里洗照片。
當警官問到他今天都幹了什麼時,A說:「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早晨起來我去爬山,下午才回來。」然後又順手拿起一張照片給警官看,「請你看看吧,這就是證據。」
照片上A坐在山頂,下面是一片雲海,A正在喝啤酒,照片的右下角還打有當天的日期。
「就你一個人去的嗎?」警官問。
「對,這張照片是用三腳架拍的,我一爬到山頂,立刻取出隨身帶來的啤酒,暢飲一通,真是舒服極了,於是順手拍下了這張照片。」
「山有多高?」警官又問。
「3500多米,爬了一個上午。」A回答。
「你在是說謊,這張照片是假的。」警官站起來。
A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變白了,但是他心裡感到十分奇怪,不知道這張精心製作的照片到底有什麼破綻。
你能推理出嗎?
看到兒子在航模比賽的決賽中輸得一敗塗地,毛克祥傷心透頂。作為一個航空模型運動員,毛克祥自己未能登上冠 軍的寶座,於是就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整整8年的努力,今天卻化為泡影。
失望至極的毛克祥不願看兒子領取亞軍獎盃,提前15 分鐘離開賽場回家。滿心以為妻子會安慰他幾句,不料妻子 一看見他那副頹喪的模樣,頓時火冒三丈地責罵他。責罵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工作不好好乾,賺不到錢,卻把她辛辛苦苦掙來的薪水大部分丟在航模材料上;責罵他是個不負責 任的父親,將兒子引入歧途,迷戀航模運動,致使學習成績大幅度下降,本學期考試2門功課不及格,面臨留級的恥辱。
毛克祥克制著熊熊燃燒的怒火,避開妻子躲進兒子那擺滿航模的房間,只有在航模的世界里,他才能找到寧靜。豈料誓不罷休的妻子衝進房間,用拖把柄掃起航模來,並大聲叱 責:"滾出去!離婚!再也不要見到你!" 毛克祥忍無可忍,在喝令妻子住手無效的情況下,終於操起製作航模用的刀具,將妻子活活捅死了。
在滿地鮮血面前,毛克祥震醒了,他還依戀著生活,依戀著和他有著共同愛好的兒子,他不願因此受法律的制裁。
10分鐘后,毛克祥撥通了"110"電話報警,稱自己剛到 家就發現妻子被殺。 刑警迅速趕到現場后,經過4個小時的勘查,基本排除 了外來人員作案的可能,把疑點集中到毛克祥身上。 然而毛克祥以沉默來對付審訊。刑警搜查了整幢16層 高的公寓大樓,甚至周圍地區,工兵探雷般的搜索,依然找不到兇器。 偵查陷入了僵局,直到兩個星期後,才在鄰近的24層高 的"希望大酒店"屋頂發現了帶血的兇器。 刑警們迷惑了,按照時間推算,毛克祥似乎不太可能在 10分鐘內跑到酒店屋頂上拋兇器的。那麼兇器怎麼會遁跡到那裡去的呢?
有一天晚上九點,李督察和往常一樣在家中書房裡閱讀書籍,正看得入神,忽然停電,四周一片漆黑,這時忽然一聲巨響,連窗戶的玻璃都被震的粉碎,李督察連忙出去看個究竟。原來是鄰居的房子爆炸著火,看到這種情況,他不敢怠慢,馬上跑到現場。
根據現場看,這很可能是一樁有計劃的謀殺放火事件,因為裡面住的一位獨居老婦人被燒死在寢室里,法醫解剖的結果,驗明是死因是煤氣中毒。她是否自己先放煤氣自殺?這也不見得,假使是自殺,那煤氣怎麼會爆炸呢?而且冒出火苗的寢室,只有電話和放器具用的一個木盒子而已,別無他物,而發生爆炸時,這一帶正停電,也不可能是因為漏電而發生煤氣爆炸,引起火災的,看樣子可能是有定時炸彈之類的東西爆炸。
李督察參加了此案的偵破工作。
他認為最有可能的嫌疑犯是被害者的侄兒,也就是她唯一的財產繼承人。因為外出,被害者有許多寶石股票都寄存在銀行,並且投了壽險,而且指名的領款人也是她侄兒,由此推測很可能是她侄兒為了急於得到這份產業而下毒手。我們刑警雖有此種看法,可是事件發生的時刻,這位嫌疑者不再現場,而且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他當時在別處。當時他住在一家旅社裡,這家旅社距離現場有10公里之遙,而且旅社的服務生也出來作證,當時他確實在旅社裡。
你知道兇手是誰么?
富商趙某接到勒索電話,一名男子要求趙某在24小時之內將30萬打到指定賬號,否則就炸死趙某,趙某遂找來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兒子商量對策,但不曾想,傳來劇烈的爆炸聲,趙某二兒子的停在院子的摩托車被炸毀。趙某立刻報警。不一會,刑警隊長帶人來到趙某家,正當刑警們準備進趙某家時,一隻狼狗從院子里沖了出來朝刑警們大喊大叫,趙某二兒子見狀喝住狼狗。刑警隊長問趙某,案發之前有什麼陌生人來過。趙某說道:"我二兒子的狼狗沒叫,所以沒有人來"這時,一個刑警準備走到摩托車前勘察,但那隻狼狗又一次沖向那個刑警,趙某的二兒子見狀再次喝住狼狗。趙某的大兒子對那名刑警說道:「對不起,警察大哥。這是我弟弟最喜歡的摩托車,別說是您,就連我和爸爸媽媽靠近,狼狗都會這樣。」刑警隊長聽后,走到趙某二兒子跟前說道:你這個渾帳,你連你爸爸的錢都敢騙。說罷帶走了趙某的二兒子。請問,刑警隊長為何這樣?
喜歡福爾摩斯的人都會變得另類,阿也就是這樣的人,也許因為另類,所以他所開的「阿也偵探所」在同業界變得尤為出色。每天阿也都會站在鏡前拿起古式抽斗,雖然他從不抽煙,但在自我欣賞一番,然後再擺個PS后,阿也一天的心情都會變成120%的良好!大凡單身人士都會自戀,特別是偏向於偶像級的自戀!
「鈴……」急促的電話鈴響,打破了12月27日的阿也的冬日早晨,當然也打擾到阿也的自戀!但生意送上門的喜悅感已經援平了這一點的不快。
電話裡頭急促的聲音:「探長,上海北兒衚衕720號的張小姐被殺,死者的死亡時間在晚間九點左右,您能過來看一下嗎?」 阿也二話不說套上了軍大衣,往外走。。。。 12月27日的上海,天空是灰的,天上的雪花飛舞著,一次次地親吻路人的臉頰,路上的行人匆匆,只有腳下的吱吱踩雪聲,才證明人氣的存在!
阿也趕到北兒衚衕720號時,打電話的醉清風已經迎上,向阿也打聲招呼后,又在忙著安排其他的證案現場人員。 阿也低低地打量了整個房間,發現房內的物品擺放零亂,門鎖被破壞掉,房內的堂爐還在燒著,燒得人站在房內都有些熱汗流流,電燈依然亮著,窗帘接開了一大半。
醉清風帶著一人向阿也走來。
「這是死者的鄰居,小平,也是這場案件的案發目擊者。」
在醉清風介紹完畢后,小平開始介紹他的證詞。
「昨晚,我同事生日,所以去玩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比較晚,大約在九點半時,我經過她的窗前,看到一個沒有頭髮,身穿袈裟,嘴上無毛的年輕和尚站在窗邊。」
「你當時站在哪裡看到的?」阿也問。
小平回答:「哪裡,就是離窗8米遠的柳樹邊?」
阿也聽完證詞后,轉身對醉清風說:「兇手已經找到了!」
您知道兇手是誰嗎?阿也這樣說的原因是什麼?
想不開的心理學家
心理學家木村先生是一位在心理學研究領域很有造詣的專家,他是一個工作狂,為了事業,直到50歲依然孑然一身。周圍和他打交道的都是男士,除了一名女傭。
這天,女傭打電話到警察局說木村自殺了。
「最強刑警」伊達航大叔趕到后,發現木村躺在卧室里,很安詳地睡去了。床邊的櫃檯上放著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其他地方並無異常。
緊接著,他對女傭進行例行問話:「請詳細講一下事情的經過。」
「木村先生正在卧室里看他的手稿,叫我拿杯加冰的威士忌進去,過了兩個小時他還沒有動靜,我很擔心,正巧此時他卧室的電話響了,但一直沒聽見他接電話。我就走進去看看,結果發現他已經不動了。」
聽到這裡,伊達航大叔便把嫌疑集中在女傭身上。請問這是為什麼?
身為推門門長的老蔡(男 三十齣頭)在某個村落,有一個朋友印第安小人(男 三十齣頭),他擁有一座小院,老蔡邀請他的朋友雲豹(女 二十多歲)、庄秦(男 三十左右)、PUPU(男 三十齣頭)來印第安小人的小院做客。就此背景之下,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老蔡帶著他的三個朋友來到印第安小人的農家小院,經過一路顛簸(路很難走,真不知他們為什麼要到這裡玩笑)四個人顯然已經很疲憊了。
「老兄,你們還真來了,我這裡不好找吧?」印第安小人笑著迎了出去,「快來吧,我給你們準備好房間了。」
「唉,早知道這麼偏僻,我才不來呢。」雲豹發牢騷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這裡的空氣還是蠻好的。」PUPU仰頭望了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氣說。
「是啊,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的享受一下美好的大自然吧!」庄秦也附和道。
「哼,你們兩個平時總寫一些恐怖的東西的人,沒想到也能說出這樣的話。」雲豹假裝生氣的說大家相視一笑,跟隨印第安小人走進院內。(如圖)。
「我們先到客廳坐一會,我去給你們倒茶。」印第安小人分配完房間,帶他們來到客廳里,轉身到廚房拿開水壺老蔡四人看著屋裡的陳設,絲毫感覺不出農村的味道,完全是現代城市家居的裝修與布置。片刻,印第安小人提著熱水壺走進客廳,分別給他們倒上熱茶。「怎麼樣,這裡還可以吧,只是因為平時沒人住,這裡沒有暖氣,你們要自己生火取暖的。」
老蔡笑著說:「啊,我們也可以體會一下務農的樂趣啊。」。
「你這裡有什麼玩的東西,現在都快晚上了,那也去不成,我們這樣坐著,很無聊的。」雲豹說 。
「哎呀,沒什麼,只有一副撲克。」印第安小人搖著頭說。
「那也行,我們拱豬。」PUPU說,「我們四個男的玩,你來伺候牌局,雲豹。」
雲豹白了PUPU一眼說:「平時我是打雜的,今天我才不呢。」。
「我去做飯,你們玩吧。」印第安小人說道。
「對了。」老蔡說:「衛生間在哪?我得去一趟。」。
「哦,你跟我來吧。」在印第安小人的帶領下,老蔡去了衛生間。
老蔡帶著一副暢快的面容回到客廳。剩下的四個人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玩著拱豬。
「黑桃2--對了,庄秦,你看這裡如果作背景,你是不是能寫出一部精彩的恐怖懸疑小說?」雲豹神秘的問。
「嗯,我也這麼想。氣氛和地理位置都很好--黑桃6--你看,周圍沒有別的住戶,只有他一家,而且晚上沒有路燈。很符合恐怖小說的意境。--該你了老蔡。」庄秦很有同感地說。
「黑桃8--我個人認為,如果以這裡為場景,寫一部偵探推理小說比較好。」老蔡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同意,這裡密室、詭計都好設計,哈哈--黑桃A--封閉的空間,在加一點傳言做烘托,一定不錯。--方片9」PUPU補充說。
……
「老蔡你的牌技真差,不玩了。我先上洗手間」雲豹說。「沒意思,對手太弱了。」
「洗手間在進大門右手--正好,我也不想玩,剛學會的本來水平就差。」老蔡說。
「那好,屋子也冷了,老蔡,我們在屋裡生火。你看怎麼樣?」庄秦建議說。
「我去我們的房間整理一下行李。」PUPU打了個哈氣,站起身來。
「就說你,PUPU,比女孩子還麻煩,帶這麼多東西。」雲豹笑著說。
「呵呵,我帶了一套魔術道具,晚上吃完飯,我變給你們看,很有意思的。」PUPU詭異的笑了笑。
於是這幾個人,就各忙各的了。
「咳、咳。」庄秦咳嗽了兩聲,「怎麼那麼難點啊。」
「你是缺乏鍛煉。」老蔡說道,「我來。」
「這樣不行,我去找點引火的柴火。」庄秦轉身也離開屋子。正和廁所歸來的雲豹碰了個正著。
「幹嗎去,唉,嗆死我了。你們這是生爐子嗎?怎麼光有煙沒有火啊!」雲豹抱怨說。
「我這不正找引火的柴火去嗎。」庄秦無奈的說。並向後院走去。
老蔡此刻緊皺著眉對著爐子著急。從門外PUPU走了進來。「生好了?我的天啊。這麼大煙。我看我們還是找印第安小人去吧。」老蔡和雲豹都點頭同意。
這時,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庄秦臉色發白的闖進門來說道:「印第安小人,在廚房--被殺了。」幾個人幾乎同時愣了10秒鐘。此刻,屋外的天已經全黑了。冬天的風陣陣襲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PUPU。「走,我們去看看。」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跑去,院內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在北風的猛吹下,不停搖晃。
到廚房門口,PUPU攔住大家:「不要破壞現場,我過去看看。」只見印第安小人匍匐在地上,身背後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已經滲出體外。PUPU蹲下來探了探他的鼻息,轉過臉來對著其他三個人搖了搖頭。又對庄秦說:「報警。」庄秦拿起手機趕忙報警,但是轉瞬,他又把手機放下:「沒信號。」「先回屋再說吧,我們不要動現場,庄秦,你再試試打電話報警。」PUPU帶領著大家,回到客廳內。
「這到底是誰幹的?」雲豹略帶哭音的說道,「太可怕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不行,走不了了,現在沒有回去的車了,周圍也沒人。」庄秦把貼在耳邊的手機又放回口袋,「而且,手機沒有信號。」
「用我的試試。」雲豹翻著自己的口袋,「哎呀,我的手機被偷了。」
PUPU也驚叫起來:「我的也沒了。」並且盼望的看著老蔡,老蔡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攤開了雙手。「我的手機剛才玩牌的時候就放在桌子上,現在……」
雲豹一下子撲向庄秦,厲聲說:「一定是你,為什麼只有你的手機還在?」
「放開,我怎麼會知道那見鬼的兇手為什麼不拿我的手機。」庄秦粗暴的掙脫雲豹說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PUPU痛苦的把頭埋在雙手裡。
老蔡倒是頗為冷靜,他終於發話了:「你們不要慌,平時以推理作家著稱,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都沉不住氣了呢!我們來回憶分析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去完衛生間和印第安小人分開。他去了廚房,我會客廳,然後我們玩牌,後來雲豹說不玩了去了洗手間,PUPU回房間收拾東西。我和庄秦生火。再後來雲豹和庄秦碰頭,庄秦出去找引火的東西,PUPU回來。最後庄秦發現屍體,我們跑過去。這個過程中,你們三個都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都可能做得到。」
「你什麼意思?居然懷疑我們。」PUPU大聲喊道。
「就是,我們今天才認識的。怎麼會……」雲豹也瞪大眼睛看著老蔡。
「看來我的下一篇小說有題材了,主角就是老蔡大偵探。哼。」庄秦半諷刺的說道。
「可是,你們發現沒有,大門已經鎖了,院牆又很高,並且我們幾個出出進進的很頻繁,估計外人作案的可能不大。也就是說,兇手就在我們之中。」老蔡繼續解釋說,並用眼光向大家掃了一下。
「可是,我們沒有動機啊。正如雲豹所說的,我們今天才剛認識。」PUPU說。
「反倒是你老蔡。你們早就認識。誰知道是不是結了愁。」庄秦說話的矛頭依然指向老蔡。
「對啊。」PUPU和雲豹也異口同聲地說。
庄秦繼續說:「並且你也有作案時間,就是你去洗手間回來,那時候我們並沒有看見印第安小人。我們怎麼知道那是他還活著呢?」他的話還是咄咄逼人。
「可是我們是朋友,我幹嘛殺他。而且還在這種地方。」老蔡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屋裡沉默了……
老蔡在凝思些什麼……
雲豹在不停的踱步……
庄秦在一邊緊閉著雙唇,看著大夥……
PUPU則心不在焉的玩弄著自己剛拿過來準備表演的魔術道具……
老蔡發話了:「我們先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其餘幾個人也點頭答應。
首先他們來到廚房門口,由於大家都知道現場不能動,所以大家只是在門口看了看。屋裡的燈光很昏暗。餐具、灶具擺放整齊,沒有搏鬥痕迹,印第安小人頭朝門伏卧著。血跡已經滲透了衣服。
「哎呀~」是PUPU發出的聲音。。 「怎麼了?」雲豹被嚇了一跳。。 「沒事。手被門上的釘子掛了一下。」PUPU捂著手說。
「我帶了簡單的救護用品。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雲豹接著說。
於是,幾個人來到雲豹的房間,雲豹拿出半瓶紅藥水先給他擦了一些水消毒,然後用創可貼把他的傷處粘住,用紗布在手上又纏了幾圈。
「你還真細心,連這些你都帶了」PUPU笑著說。
「這是出門時必備的,你不懂嗎?」雲豹反擊道。
「沒事了吧?我們到洗手間看看。」老蔡又轉身出了房門,轉向旁邊的洗手間。
洗手間依然是現代式的,地上是潔白的瓷磚,牆是藍色的瓷磚,潔白的座便蓋子和座墊掀起放著,旁邊的水池也是白色的,倒是很整潔……
「老蔡,有什麼發現嗎?」庄秦問道。
「沒有。」老蔡答應著,但是他的嘴角突然有了一絲怪異的微笑,「我們先回去吧。」
在客廳,這幾個人依然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你們說我們會不會像印第安小人的名字一樣,都被殺啊。」雲豹竊竊地說。
「別胡說,哪有這種事。」PUPU說道。
「我們看來只有等明天天亮了。聯通這破信號,就是不如你們用的移動的。」庄秦又試了一下手機,還是沒有信號。
就在這時,老蔡突然眼前一亮,飛快的把庄秦的手機搶到手裡,冷笑著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的手機就是關鍵。」
哈哈,聰明的讀者。你們知道到底誰是兇手嗎?看看你們有沒有老蔡聰明。因為提示對於你們都是一樣的:①兇手是誰 ②作案動機 ③作案過程
海洋生物院,每天早上研究員都要武裝一下,才慢慢地潛入海底,進入實驗室。工作完之後又慢慢上升到水面。由於海底太深,海壓相對比較強,為了防止身體內臟不受傷害而死,所以研究員們在上升時,中途必須要停留4次,每次都要保持10分鐘左右。
一日,海洋生物院的一名研究員北島不幸死亡了。不過他不是因公事出事的,而是被日槍殺的。
據了解,北島死亡時間為下午5點左右,當時另外倆個研究員王安和王鵬也在海底,雷探長分別詢問他們。
王安說「: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們約好晚上6點在「瀧州餐廳」見面。所以我就向北島請了假,提前下班了。我在4:30左右離開實驗室,到5點時,我已經潛上水面,一隻腳伸到地面了,誰知這個時候,北島卻遭遇不幸了。」
王鵬說「:我5點時,正在給鯊魚餵食,大約半個小時后,我會到了實驗室,卻發現北島倒在地上,渾身說血。」 請問,誰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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