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兒死了,她妹妹想請你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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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來了!我叫琍兒,是霖兒的妹妹,一直跟姐姐住一塊的,今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看見姐姐從上鋪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起這麼早,也沒多想我就睡了,沒想到我醒來家裡就著火了!還好我跑得快,可姐姐她,嗚嗚……」
「最近有什麼人來過嗎?」
「我記得鄰居、她男朋友、還有她的兩個朋友姀兒和橴兒都來過,還送了一大堆禮物給她,今天就是姐姐生日,姐姐把家裡布置得漂漂亮亮,全燒了,嗚嗚……」
「好,那她最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仇人?」
「姐姐她是個很好的人,沒有什麼仇人,所以她不會不開心」
「那她最近有說什麼嗎?」
「說什麼?哦我記得她有說過她要在生日宴會上擺一個糖霜蛋糕,還要在上面放好多好多糖霜!而且要我跟她在廚房走一遍流程,她怕自己太激動忘了應該幹什麼」
「流程?」
「就是端蛋糕到桌子上,然後吹蠟燭再許願」
「原來如此,我知道兇手了!」
跟其他人一樣,蘇·克萊默坐在那裡,面朝窗戶。K.D.萊普一走進房間,她便將自己的椅子往桌子邊上靠。差不多就在同一時候,房間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做出了同樣的舉動。這在他們當中已是習慣成自然了。K.D.萊普通常都是拄著拐杖,兩相交替地大畫著半圓。他需要更大的空間才能通過。
當老闆在長桌的主位上坐下來的時候,蘇才發現,就在她將椅子往前移的過程中,她打亂了自己仔細籌措的行動方案。下午這個會議的主題是關於今天早些時候在布蘭查德海灘上發現的那具屍體。在此期間,將在K.D.萊普先生座位對面的牆上放映犯罪現場及被害人屍體的幻燈片。就為這,蘇·克萊默早早地坐在了她平常坐的位子上。
自從擔任郡法醫室情報中心主任兩年來,蘇·克萊默總能找到辦法避免與屍體打交道,無論是實物還是照片。這是個人隱私,她不想讓同事知道,所以,她總是憑著諸如坐在主任法醫萊普右邊倒數第三個座位等辦法來保守這個秘密。如此一來,全神觀看幻燈片的魯文·夏爾馬醫生就會將她遮在身後,擋住她投向幕牆的視線。夏爾馬是個優秀的病理學家,如同他主張的秩序與等次被打亂時引發的暴怒一樣,他的辯論技巧也深具傳奇色彩。箇中原因之一是他手裡有權,而這又是一以貫之,且是絕無例外的。在每次工作例會中,他總是坐在同一個位置上,沒人會跟他爭的。
對於蘇來說,夏爾馬的期望及其獨特的言行跟她關係不大。直接關係到她的是,夏爾馬的頭非同一般的大。他那一頭蓬鬆的波狀形紅髮更是加著了這一效果。多次練習之下,她已學會了一種坐法。這讓她看起來像是極其專註於幕牆之上的影像。事實上,她的視線完全被這位病理學家的超大頭顱給阻斷了。
當她接到會議通知后,如同往常一樣,沒用多長時間,她就佔據了自己的「專座」。因為這極有可能是一樁極其糟糕的案子。過去的六個月里,布蘭查德海灘已經有了兩具屍體。屍體發現的時間不同,地點相距不及一公里。兩具屍體都是成年女性,死後均被肢解。不論兇手是誰,其變態的特徵是極其明顯的。小報斷言這是連續殺人狂所為,較為謹慎一些的媒體尚處於觀望之中。今天早上發現的第三具屍體,無疑會讓這些報紙進入炒作狀態。這就是為什麼,城裡每個辦公室里這樣的會議已經開了一整天了,即使其職能與司法毫無干係也不能妨礙其照常進行。
主任醫生萊普在桌面上輕叩指關節,提請大家注意。
「好了,夥計們!我們這就開始行動吧!三十分鐘內我要趕到警察局長辦公室去。我希望這個會議能讓我帶點什麼東西過去。我們手頭的這些幻燈片——啊,德克斯特。謝謝你的到來!」
一記叩門聲之後,門開了。一個矮個子的黑人沿著牆一直走到了額外加在萊普與窗戶之間的座位上。他身穿牛仔褲和褪色的T恤。T恤上面印著一片沙洲、搖曳的棕櫚樹和幾個大字:「沒濕(事),老媽!」
萊普對他作了介紹。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都認識德克斯特·.特倫堡。我們即將觀看的照片就是由他拍攝的。我特意請他來對照片作些解釋。」他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這就開始嗎,德克斯特?我還要去局長那裡……」德克斯特對他報以微笑,萊普便將下半句略去了。
德克斯特接受了萊普的提議,他說:「當然!」與他給人的第一印象相反的是,大家認為,德克斯特的出現或許能讓這次會議得出點什麼結論。他說話顯得很有效率,口齒清晰,帶有脆脆的英國口音。
「當然!」他又說了一遍。接著,他拿起遙控器,一樣利落地打開了幻燈機。「請將那個燈光調暗一些——啊,謝謝!」
「第一張照片,」德克斯特按了一下按鈕,將幻燈片置人盤盒,「是布蘭查德海灘的主要區域。這不是我拍攝的。它是郡里保存下來的資料,由污染控制小組大約一年前拍攝的。除了讓人們想起布蘭查德海灘默默無聞時,或是惡名遠播之前的樣貌之外,這一照片對我們眼下的工作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蘇略為側了側身子,掠了一眼前邊夏爾馬剪短了的亂髮側面的輪廓。這張照片對她來說,沒什麼危險。布蘭查德海灘她只去過一次。那個地方很安靜,由城市邊緣往外開大約十分鐘車程。海灘位於沙丘與海水之間,地勢平坦而沙層很厚。因為海底暗流洶湧而禁止游泳。一年裡的大部分時間裡它都非常蕭條,就連青少年也會選擇別的地方去飆車,找樂。要說起來,倒是傾放垃圾的理想場所。當德克斯特毫無前兆地忽然按鍵放映下一張幻燈片時,蘇正專心致志地向前傾著身子在探看。這張照片並不可怕,只是一具被什麼棕色東西包裹著的屍體。
「這是我拍的照片。是從沙丘上俯拍的。」德克斯特熟練地操作著幻燈機。「據現場發現屍體的情侶說,他們就是從這個角度發現了屍體,並因此走了過去。大家可以看到,屍體就在那裡,還有輪胎留下的痕迹。事實上,現場非常乾淨。不幸的是,現場沒有留下腳印,輪胎的印痕卻是相當清晰。警方實驗室正在對此進行分析。」德克斯特將幻燈片跳到輪胎紋路的特寫。這道痕迹非常完美。當德克斯特返回到前一張照片時,蘇發現自己身子又往前趨了一些。
「請注意胎痕的對稱性特徵!在調查人員看來,車輛裝載屍體來到海灘,拋下屍體后便離開了。正如大家看到的,屍體包裹在灰色的防水布里,只有一截右手露在外頭。要不是這隻右手的話,人們很難看出它跟海灘上其他廢棄物有什麼區別,尤其是從遠處看。好了,要是有什麼謀殺嫌疑的話,下面這張幻燈片……」
就在德克斯特要按鍵放映令人恐怖的幻燈片時,蘇及時退回到了夏爾馬博士身後的安全地帶。就在這時,不曾聽到敲門聲,門便被打開了。來人是樓下停屍間那群穿白袍的年輕人之一。他顯得興奮異常。
「萊普博士,屍體送來了!」
魯文·夏爾馬突然站了起來,「我要等的就是這個!」他走到門口,白鷺鷥似的單腳站在那裡,回過頭來看著萊普, 「萊普?」
萊普朝他揮手示意,說:「是的,當然!無論如何,一個小時內打電話到局長辦公室找我!」
萊普話未落音,夏爾馬飛快的走了。蘇·克萊默的屏障就這樣突然之間被撤除了。
就她而言,她是無法解釋自己是怎樣度過那個下午時光的。夏爾馬關上門后,她收回投向幕牆的視線,看向她的頭兒。
「萊普博士,」她冷靜地說,「我們可否回到上一張幻燈片?」
萊普略帶好奇地看著她。在這類會議中,蘇是從來都不發言的。萊普朝德克斯特點了點頭。德克斯特讓幻燈片回到了那張胎痕的特寫.。
「不,抱歉!這一張的前一張!」她堅持道。
德克斯特依言辦理。這時候,大家都不再看幕牆了,都掉頭看向了蘇。她的動作更形誇張,她的手越過桌子指向幕牆。
「你知道嗎,萊普博士?」她在幕牆前搖著一根手指,以示忠告地說,「警方對車輛的搜尋是否已經鎖定在廂型車上了?」
K.D.萊普博士盯著蘇,然後,又看了看幕牆。
「該死!」他說。接著,他聲音更大了,「該死!」萊普博士抓著兩支拐杖,「難以置信!我真是沒有想到!我不相信!該死!」
萊普博士拄起了靠在椅子兩側的拐杖。拐杖擊地鏗鏘有聲。他朝著這聲音咒罵著,「去你的!」
蘇很快站了起來,「我去打電話,頭兒!不管怎樣,這裡需要你!」
未及回答她的問題,蘇已經邁步走出了會議室。在此過程中,她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看幕牆。
蘇.克萊默成功地從會場脫身而去。同時,向大家提供了一條極有用的線索。蘇為什麼會覺得屍體是被廂型汽車運到布蘭查德海灘去的?
一隊車馬出現在了王若丞的視野內,他向身邊的黑衣人招招手,一群人衝出去將那隊車馬團團圍住。車隊的護衛見狀立馬拔出刀,為首的喝道:「大膽,公主的車隊你也敢攔!」王若丞笑道:「我們抓的就是公主。上!」護衛們不堪一擊,三下五除二就被黑衣人全部撂倒。王若丞扛起不斷掙扎的公主,示意黑衣人撤離。他不停地奔跑,公主掙扎一會後就停了下來。幾個時辰之後,王若丞不得不停止前進,他們被另一群黑衣人包圍了。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交出公主!」王若丞放下肩上的人,輕聲對她說:「小琳,辛苦你了。對不起。」小琳拿掉面紗,將頭髮綁了起來。她拔出腰間的劍,和王若丞背靠背地站著。「公主應該已經回到宮裡,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如果我想和你一起死,你沒意見吧?」小琳笑道。王若丞望著團團逼近的黑衣人,微笑道:「沒問題。」
葉柔雪接過令狐飛的大束水仙花,笑著把他拉進了客廳,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晚餐。令狐飛忍不住讚歎一聲。葉柔雪望著吃得津津有味的令狐飛,她不禁微微一笑。每天為令狐飛做晚餐已經成了她最快樂的事。葉柔雪抱過那束水仙花,笑道:「這花真香。」令狐飛輕聲道:「喜歡就好。」他知道葉柔雪最喜歡花香,所以每天都會為葉柔雪買不同的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就開始了這種默契而有規律的日子。令狐飛走後,葉柔雪收拾好東西,她聞了聞那束水仙花,沒有一絲香味,她嘆了口氣。葉柔雪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在哪裡?」她曾經問過令狐飛。葉柔雪關上門,她要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去那裡看看。
令狐飛回到家,他打開葉柔雪送他的巧克力,將一顆扔進嘴裡,依舊毫無味道。他嘆了口氣,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那是給葉柔雪的。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在死之前,他想去一個地方。令狐飛忽然想起很久之前葉柔雪問過自己的問題。他微笑著拿起前往西藏的機票。
石寬經營著一家個體玩具商店。最近一段時間臉譜面具很受歡迎。這種很常見的塑料面具只有一厘米半薄,上面繪著各種京劇臉譜,眼睛和嘴巴開有和人的五官相應大小的洞,銷路很好。這兩天店裡新進了兩百個面具,它們都放在店堂內的一個很大的紙箱中。過了一天,石寬被發現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卧室中。警察來到現場,發現這件案子有很多令人不解之處。以下是警方掌握到的一些事實:
商店的門被撬開,沒有任何貴重物品丟失,只是紙箱中的兩百個面具不見了。被害人石寬躺在床上,脖子上被刺了一刀,這是致命傷,沒有掙扎過的跡象。石寬的卧室在店堂後面,共有兩扇門:一扇正對著床,多年以來一直是釘死的,不能打開,也沒有被損壞的痕迹,門的上方有一個通氣孔,但只有九、十厘米寬,長度大約三十五厘米,離被害人頭部有將近三米半遠。另一扇是他平時用的門?但這扇門是他從裡面用兩把鎖鎖上的–一把常見的暗鎖,另一把是明鎖(這種鎖要從裡面把鎖孔對好之後,再將鎖從鎖孔中穿過才能鎖上,是比較老式的鎖)。
整個房間沒有任何窗戶或其他縫隙。兇器是一把匕首,刀身和刀柄都沾滿了血。最最令人驚恐的景象是:卧室中到處撒滿了那兩百個面具,有一些上面還沾著血,尤其一張離被害者最近的面具上有大量的血。床旁的床頭柜上放著喝了一半的水,化驗后發現裡面有少量安眠藥。整個卧室可以說是一個密室,沒有外人入侵的跡象。據頭天晚上最後離開店裡的店員們證實,當時面具全是好好的放在紙箱中,而且石寬也沒有表現出異常的情緒。
警方正在詳細分析所得的資料。我們的問題是:兇手是如何進行這場密室殺人案的
?
司徒令是附近有名的硬漢,去年將自己的腎捐給一個病危的人時也沒皺一下眉頭。所以當他得知自己得了癌症時,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司徒令默默地從醫院回到自己 的古董店,他沒錢治病,天性讓他不會接受別人的施捨。最近古董店的生意忽然火熱起來,幾件以前他認為不值錢的古董被幾位客人鑒定出是珍品並以高價購買。今 天來的一個中年人又以高價買走了一個古董,司徒令心裡燃起了希望。中年人出了古董店後來到自己買的房子,將買來的古董放到架子上,那上面已經擺滿了古董。 敲門聲響起,門外的人恭敬地說:「董事長,開會了。」中年人應了一聲,右手不經意間碰到腰間手術留下的疤痕。-【微推理】
女作家艾麗上月逝世,出版商對她所著的《莫斯科回憶》一書停付版權費。艾麗在她書中談到自己的丈夫死於1910 年,卻有一位自稱是艾麗的丈夫的人,帶著俄國護照、出生證 明和結婚證書,來索取這本書的版權費。
應出版商的要求,偵探事務所隊長Leaf與這位自稱艾麗的丈夫 的人進行了如下交談:
"您的夫人在她的書中談到你死於肺炎,您沒讓她知道你又活過來了,真是令人難以理解。" "我們婚後6個月,我得了麻疹,不是肺炎,醫院把我同別人搞混了,結果傳出了我死亡的消息,而我不想更正這個誤傳。" "您的英語不錯,我想您這幾十年一定走過不少地方,事業上也獲得了很大的成功" "您說得不錯,在紡織品貿易方面我相當成功。在我死亡 消息傳出的第二年,我把自己的商行轉賣給列寧格勒的一個大商行,保留股份。從此,我就到世界各地旅遊。"
談話過後,Leaf告訴出版商:"要報告警署檢查她的證件,我認為證件是偽造的。"
你能推理出Leaf為什麼做出這樣的結論?
一個盛夏的中午,一名男子被人勒死在一所公寓的房間里,屍體旁邊有一台電風扇嗡嗡地轉著。經檢驗他死去僅僅幾分鐘。
房間的窗戶插著插銷,房門的扣鏈也從裡面掛著,整個房間與外界完全隔絕,房門與門框之間沒有縫隙,不可能用工具撥動房門內側的插銷將門插上。
一位刑警猜測,兇手可能是用糨糊、冰激凌或大頭針之類的東西,把插銷先斜著固定住,然後迅速出去,從外面使勁敲門,使插銷正好落在插銷槽里。
可這很快被否定了,因為死者死後幾分鐘就被發現了,插銷上應該留下糨糊或冰激凌之類的痕迹,大頭針也該在現場找到,但現場卻沒有上述痕迹。
趕來現場的探長經過仔細觀察,他發現電風扇扇葉軸上卷著釣魚線,於是他問道:"這問房子的保險盒安裝在什麼地方?"(保險盒就是裝有保險絲的開關。)
公寓管理員回答:"每間屋子都是安裝在門的外側。""噢,原來如此,那麼謎就解開啦。"
請問,探長是怎樣解開這個謎的?
瞬間移動
夜色籠罩在一幢大廈五樓的展覽廳中,警探龍少與工作人員都盯著易,易背對著窗戶一臉嚴肅的看著橙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海月寶石是你偷的吧,橙子小姐,哦不對,應該是怪盜小姐—悠」
悠站在展覽台邊,慢慢地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漂亮的臉蛋,笑呵呵的說「不愧是易大師。果然啊…熟人不好裝,那麼這次你能抓住我嗎?——偵。探。先。生。」
話音剛落,大廳突然一片漆黑,廳內一片喧嘩。易的聲音響起「大家不要驚慌……」 ——大概過了兩分鐘大廳重新恢復了亮光,易還站在窗戶前,大廳內一片混亂,可是悠卻不見了,展覽台上留著一張卡片「海月寶石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這次我玩的很愉快,期待著下次的相遇」箸名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朵妖艷的紅薔薇。
門窗都在裡面被反鎖,大廳里一覽無餘沒有藏人的地方,也沒有多出一個人。龍少喃喃自語道「難不成是瞬間移動,移動到外面去了」易聽后大聲的對龍少吼道「虧你還是警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瞬間移動呢」龍少聽後有點不好意思,轉過身對部下說「肯定還沒有走遠,我們出去追」說完率先去開展覽廳的大門,易看著龍少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沒錯,世上怎麼會有瞬間移動呢」然後跟著龍少出去了
(註:外面沒有月光,門窗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迹)
問題:悠的逃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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