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被小剛叫去實驗室,說是有些事情要告訴他。才剛晚上,小明就來了,走進實驗室,疑惑的說道:「這地板怎麼濕濕的?」實驗室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剛裝修完不久,地上鋪滿了防水的塑料毯。所以水在這不太容易干。或許是之前有人做實驗時灑的吧,小明也沒在意。小明打開燈,卻發現燈只是閃了一下就壞掉了。就是閃一下的這個瞬間,小明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封信,都浸在水裡了。小明俯身撿起來。第二天,在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而死者屍體沒有移動過的痕迹,身上衣物疑被液體浸泡。問,小剛怎麼害死小明的?
生物學家A為了研究海洋浮游生物,借宿在加拿大芬迪灣海邊斷崖上的一間小屋裡。
這一天凌晨,正當A熟睡時,位於A床頭上方的架子突然掉落,A頭部被打破,流血過多而死。
直到上午8點多鐘,人們才發現A死在小屋裡,同時有人注意到停泊在斷崖下的A平時用的小船也不見了。
經過警方的周密調查,發現架子掉落不是偶然事故,而是有人藉此謀殺A,據警方分析,疑點最大的是和A一起工作的C,他謀殺A的動機是要竊取其研究成果。但是C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他晚上10點左右離開海邊去鎮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
儘管如此,警方最後還是破解了他的詭計,看看圖吧,是怎樣的?
發生在越野活動的殺人案
星期五,sonar的運動會結束了。真是的,鼓搗到6點半還不放學,真TMD晦氣啊!sonar自言自語。順手掏了一下手機,發現少年們的簡訊:「今天晚上我們要加入一個越野俱樂部,準備好山地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sonar才蹬著車去找少年們。
頃刻間,大家游遍了山水,拍了許多漂亮的照片,才投宿到一個山莊休息。山莊的老闆夫妻呂淑城(男)和孫富華(女)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天哪,高湯燒丸子,我的最愛!」胖B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羞得惠祺和快尾儀都臉紅了。瘦B捏了胖B一把:「咱得斯文點吧」胖B忙不迭的說:「斯文,斯文,肚裡空空!」
就在這時,職業單車運動員王臻貞沉不住氣了:「這才8點啊,我怎麼也得10點才睡吧!我要出去耍特技,在月光下一定很爽!」細心的孫富華說,那麼晚了,路又如此黑,還是明天吧!職業單車運動員胡娜也說:「外邊有野狼哩,還是明天吧……」「住嘴!」王生氣的說,「別拿這種兒語來嚇唬我,特級也沒少耍過,這是我的自由,你們女人煩不煩啊……」說罷就要走,胖B說:「我也要去!」「得了吧你!」快尾儀說。胖B生氣的給了快尾儀一耳光:「我草泥馬的,老子這身肌肉就把土匪嚇個半死,再說還有王先生在呢,怕什麼,少在這給我胡謅八扯的,真是的……」
職業單車運動員董嘉給王全副武裝了一遍,又囑咐了一陣胖B,就回大廳看電視了。胖B太興奮了,最後才發現自己迷了路。「天哪,這種鬼地方,我可不要啊……」旁邊貓頭鷹叫了一陣,把胖B嚇得哆嗦了一陣,在春風中瑟瑟縮縮的向前走。忽然,他發現了湖邊一個人影,「王先生!」胖B高興地叫著,可是到了湖邊,王先生沒有起來。胖B就去抱王臻貞,卻發現王臻貞已經溺死了。「啊!!!!!」胖B一陣慘叫。在山谷中,聲音很清晰。道爾妮聽到了后,說:「胖B發生了什麼,快去啊!」人們又是一陣猛跑,發現了胖B,胖B坐在地上:「王……王先生……他……」大家也發現了。
「聯繫不上警方啊,只好自己驗屍了。」快尾儀說。瘦B發現,王臻貞的頭盔上似乎有一點硬物拽過的痕迹,呈一條線,該不會是鋼繩吧。
現場檢查了一遍,還看不出什麼端倪,大家只好把屍體安頓好,先回到旅館了。然後,孔雀藍記錄各人的口供。呂淑城和孫富華說,他們在案發的時間,一直在打掃衛生,只是呂淑城中途上了一趟廁所,「你有證人嗎,呂伯伯?」「我並沒有證人,但是我上廁所只花了2分鐘,應該沒問題吧。」董嘉說,他一直在後房看報紙,中途沒離開過房間,後房的窗戶也只有一個顯示器大小。然後胡娜說,她在案發時曾試圖到附近的便利店買東西。sonar分析說:「胡娜在案發時出去買東西還是很有可能犯案的,但光這樣還不能說明問題,兇手到底是怎樣完成他的殺人計劃的?」道爾妮說,我們還是應該在房間里仔細搜尋一下。於是,大家開始了搜尋。卻說這時惠祺出了門閑逛,卻意外地發現了后屋外的牆上有個鑲進牆裡去的鐵環,還有一點痕迹,與頭盔的痕迹相仿。「難道說這個?」惠祺馬上叫來了sonar他們。sonar說,說不定事先有什麼東西綁在上面呢,這樣一來,王先生就不一定是溺水身亡的咯。孔雀藍又發現了藏在地板縫裡的鋼線,道爾妮仔細一計算,這所有線的長度等於來回湖岸邊的長度,繩子上還有打結。「太好了!」瘦B說,「這就可以揭示他的罪行了!」「對,王先生果然不是溺死的,我已經知道兇手和手法了,逃不過我的眼睛了!」sonar堅定地說。
請問,兇手及手法是?
某住宅小區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女主人被兇手從對面樓層射出的子彈擊中前腦而死。
警察在調查現場時發現:女主人身上只有一個彈孔,而窗戶上的玻璃卻有兩個彈孔。那麼那發子彈打到哪去了呢? 警察搜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有發現第二發子彈,很是詫異。負責該案的高探長走到窗戶前,用手拉動了玻璃,發現這個窗子是上下划動開關的,並有一層紗窗,只是窗子上面的插銷還沒有劃上。高探長突然一拍腦袋說道:「真是糊塗了,這個該死的兇手愚弄了我們!」他為什麼這麼說呢?
7位大學生在餐館聚會,大夥聊天時,理學系2年級的松永俊樹提到了一個恐怖的[都市傳說]:
「有一天的晚上,正好是B學長的生日(他是大學生),他便邀請他的好朋友到他家做客,聚會結束后,A就在快到家的途中,發現自己的手機忘了拿了,就又跑到B學長家拿,但是到了他家時,A發現B學長的大門沒關,就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多想,因為她想他可能睡著了,所以A就進去,可是燈都沒開一片漆黑,她正準備去開燈時,又想B學長睡著了,便朝她的手機走去,拿了之後就迅速離開了。隔天,A去B學長家時,她看到的是白布蓋著B學長,她嚇暈了過去,醒來后一名警察向A詢問有關的事,A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警察便帶她去案件現場,只見現場B學長的家中的白牆上寫著血淋淋的一行字:幸好你沒有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
之後大家到松永家裡打牌,因為松永對法學系2年級的三好信彥說了不中聽的玩笑使得三好大為憤怒而提前離去。大夥人也因為氣氛被破壞了也紛紛告辭。
散場後文學系一年紀的廣谷亞紀跟經濟系一年級的關口玲子同行,其餘三人往其他路走,此時廣谷亞紀發現自己的手機忘在學長家中了,便跟關口玲子借了腳踏車騎到學長家要拿回手機。廣谷亞紀到了學長家后發現松永沒鎖門也沒應聲,認為松永應該是睡了,於是摸黑未開燈找到自己的手機后,走向門口時,她碰到了松永的腳,說了聲對不起就快速離去。
結果隔天松永的屍體在自己的家中被快遞員發現,牆壁上還用血寫著「幸好你沒打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狀況竟然跟松永前一天提到的都市傳說一模一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兇手又是誰呢?
線索一:牆壁上的血字是用松永的血寫上的,松永死於後腦勺被尖錐物砸到腦骨破裂死亡,屍體旁邊放著一個冰鑿,有血漬,經化驗是死者的血,估計兇器就是冰鑿,室內物品凌亂,像是死前與兇手搏鬥過一般,現場未留下兇手的指紋。
線索二:三好離開松永家時是23:30分,其餘人離開時是00:00分,廣谷亞紀發現手機忘記拿便回到學長家再回到玲子等她的咖啡店時是00:30分,而估計死者死亡時間為23:30至01:00分
線索三:三好有23:30-01:00時在網吧的上網證明,廣谷亞紀從咖啡店騎腳踏車到松永家一般需5分鐘,玲子有00:22分在咖啡店買單的紀錄,之後領子與廣谷亞紀在00:30分手。其餘3人一直到天亮都在一起。
線索四:案件突然,並不明確殺人目的。
發生在武術寺院的殺人案
在第10集中,少年們解決了戲院中的殺人案,又加入了合奏團,這讓sonar很是高興。
這是第11集,sonar與少年們在五一黃金周去了山上旅遊。游遍了山水后,大家慕名前往一個武術寺院。寺院里有個人想:「我恰好想殺人。只要把這幾個小鬼騙倒,我就逍遙法外了!」可是他想錯了。
眨眼間就到了晚上,當sonar他們端著米飯和青菜吃飯時,康家師傅說:「我要到梨花院修行了,大家別打擾我!」吳智師傅說:「真拿他沒辦法。」
徐林師傅又說要去上廁所,10分鐘就回來了。耗到了10點半,劉琦師傅嘀咕:「這個老康咋還不回來?」又指派大家去找。終於,大家在梨花院發現了康家師傅的屍體。
「這時報警一定很晚了,警察上不來山,況且山中無法收到手機信號,又沒接電話線。」孔雀藍分析說。「那隻好我們自行驗屍咯。」惠祺說。
瘦B指示sonar:「要在現場發現什麼痕迹才好。」於是,sonar跑出了大堂。「我記得徐林還提了一桶水回來,那我們要先從水井處偵查。」果然,sonar發現在水井的軲轆上綁了一小截釣魚線。「現在的兇手還真是粗心,為了毀滅證據而直接把線拔掉,連線頭都不作處理。」瘦B悠哉地說。sonar想:梨花院離水井正好成一直線距離,而那和尚似乎是從高處摔下去的,所以我們應查看房頂。果然,瘦B說:「嗨,這裡正好有一點摩擦的痕迹。」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我知道兇手的手法了,他只要利用鋼絲晾衣繩就可以從大堂爬到梨花園了。這些和尚一定有很多功力,這種輕功對他們不算什麼。」「可是sonar哥哥,證據還不充分吶,我們暫且奈何不了這個兇手!」「也是,我們先回去睡覺吧。」又是一個難眠的夜。
次日5月2日的上午,sonar在練功室里打拳踢腿一直在想這件事。突然,他想起了康家師傅的死態:手你還拿著兩截劈斷的木棍,試圖把兩手合在一起,讓人感覺他是在自衛。「我懂了!這就是證據!殺人兇手果然就是他!」
請問,兇手及手法是?
吉米到這個學校已經快一年了,他喜歡上隔壁班的一個高挑女生小琪,但內向的吉米最終只想出了用自己不擅長的方式寫首詩表達自己的情感。問題是他試了好幾次把紙條扔到小琪的面前,好讓她發現,時機也對小琪也看到了,但是她猶豫了幾下還是沒有拾起打開。類似場景偶然被吉米的室友四眼看到了,吉米想有個參謀也不錯,便向四眼請教如何在學校里追女孩,四眼也只在紙上寫了四個字,吉米耗了半天才終於下定決心放手一搏。第二天,吉米再到隔壁窗外的時候,卻有了意外的收穫,小琪跟她的閨蜜小珊都注意到吉米的存在,而且耳語著偷笑著。下午時候,吉米收到了匿名的紙條約在黃昏見面,他去了。等吉米赴約回來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再也坐不住了。到底四眼給吉米支的什麼招,效果又是如何?
作者:ASER社方片4
消失的半小時
蜉蝣死於家中,死亡時間為下午一點零五分左右。死時背面朝上,背後離心臟不遠處有捅傷,根據傷口大小可知兇器為匕首;頸部有一處刀傷,傷口左淺右深,深至頸動脈破裂,屍體周圍的血液大多數是從這裡流出的。屍體沒有被拖拽的痕迹。
經詢問,在案發十分鐘后,蜉蝣的同事獨殤曾騎著摩托車從這附近離開,並向西邊的小鎮開去,從這裡到小鎮只有一條路可走,車子最快要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達。獨殤與蜉蝣為同事關係,但在一個月前蜉蝣升了職,兩人關係開始惡化。獨殤於是成為我們的重度懷疑對象。我、警官小非及三位警員便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小鎮。
到了小鎮有且僅有的一所旅館,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獨殤。不過獨殤沒有注意我們,而是自顧自地在院子里拉繩子,打完結一轉身走回旅館。
旅館外的院子,被一條小路分為兩半,左邊種著兩棵粉色的怪柳,邊上有個較大的舊石盆,盆內有幾株淡藍的繡球花;右邊則是一塊水泥地,之前獨殤就是在這裡乾的活。旅館共兩層,一樓有收銀台,飯廳和休息區;二樓有個過道,過道兩邊各四間房間,不過都沒有門牌。我們訂了202室與206室,分別在左邊里數第三間和右邊里數第二間。
因為暈車,我叫他們先待在206室,待會我會回202室。我弄了一杯熱茶,與旅館老闆164聊了一會兒,得知獨殤住在201室,並於下午兩點十五分到達旅館,也就是說獨殤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而旅館內還有三個房客,一間空房。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並帶人逮捕了獨殤。
可幾分鐘后,204室的房客齊超被發現擊暈在地上,後腦勺有被擊打的痕迹,左手腕有淤青,室內有打鬥過的痕迹,錢財全被搶走。幸虧205室的房客是兔兔醫生,治療得及時,204的房客齊超此時正在休息。
剛和警官走出204室,我看到一名男子從201室走出來,我微笑道:「想不到啊,你打錯人了。」說完,我拽著警官小非一同逮捕了他。
問:
1、通過什麼可以知道殺死蜉蝣的兇手是獨殤的?為什麼?
2、201室的男子到底要襲擊誰?為什麼?
3.旅館老闆164告訴我,他父母在這個旅館內藏了一筆錢(土豪是富二代),但是寫地址的紙條嚴重破損,已經報廢,但還是在某處找到這筆錢財了,請問在哪裡?為什麼?
【鍵盤密室】
破解了撲克密室的密碼后,考古學家黃仁傑、密碼專家克依和爆破專家天罰來到了「鍵盤的國度」——鍵盤密室。
這間密室和撲克密室一般大小,但同樣使人感到壓抑。滿牆壁都是各種鍵盤的模型,叫人看了暈頭轉向。三人仔細觀察四周,發現了一扇門,打開門一看,三人愣住了。只見那門背後被混凝土給封住了去路,在混凝土牆之上,三人發現了一個六邊形的小孔和一扇矩形小門。「篤篤...」黃仁傑敲了敲混凝土牆,又敲了敲矩形小門,然後轉過身,對克依和天罰說:「經過初步勘測,我認定矩形小門後有東西,具體是什麼,只有想辦法打開看看了。」三人搜遍了屋子,找到了三樣東西:六稜柱形鉛筆、上有六邊形凹槽的可旋轉把手、便簽本。「這不是逗我們嘛?就這幾樣東西還能讓我們逃掉?」天罰氣得大吼道。黃仁傑對天罰說:「安靜點,別吵到克依!」天罰安靜下來,二人靜靜地看著克依。克依把玩著手中的物品,無意間將鉛筆與可旋轉把手組合起來,克依試著用組合的旋轉把手插進混凝土牆上的六邊形小孔中,輕輕旋轉,隨著「嘶嘶」的聲音,矩形小門緩緩開啟,待到完全開啟,一台密碼機清晰地展現在三人眼前。在密碼機的凹槽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拿出來才知道是一塊卷筆刀。克依用卷筆刀削好鉛筆,再拿鉛筆在便簽本上來回塗抹,過了一會兒,克依轉過身,舉起便簽本,只見便簽本上清晰地顯示著兩行字:一行數字,一行文字。數字是936382232162,文字是「數字時代的衰退,字母時代的崛起!」克依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他對另兩名夥伴說:「『鑰匙』到手,何愁此地難逃?」說著就按下了密碼。「空空空...」伴隨著巨大的聲音,地面開始搖晃起來。三人立刻抱頭趴下,待震動平息后,三人看到了一條地下通道,沿著通道走到盡頭,三人發現了一扇門,門牌上寫著「黑暗密室」幾個大字……
故事講到這裡,問題來了。請問:鍵盤密室的密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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