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豪。
她和那支鬼,已經纏鬥了七日六夜了。
那是她的丈夫,一個毫無情趣的天文學家,二兩砒霜就被她解決了。
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陰魂不散,要找自己算賬。
幸有高人指點,在家中擺設了符咒,塗黑了窗戶,死鬼進不了家。
只要熬過七日七夜,就能徹底擺脫 這個死鬼。
今晚,是最後一夜,
當時鐘指向八時,太陽出山,死鬼就不得不去該去的地方了。
那時她就可以結束蝸居家中的日子,
出去享受陽光!
七點五十了,她聽見死鬼在屋外哀嚎,
七點五十九了,哀嚎變得小聲多了。
八點了,她鬆了一口氣,打開了塗著黑漆,緊閉七天的窗戶。
「有本事來殺我啊!」她向窗外喊著!
她呆住了,窗外還是一片漆黑,沒有陽光。
有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脖頸,冰涼。
她死了。
Q:為什麼她死了?
(附:鬼在陽光下不能出來)
富翁戴瑞出國旅遊為妻子買了一顆黑鑽石,回國途中他順便出席了一位朋友的生日宴會。宴會結束,戴瑞為了炫耀把黑鑽石拿了出來。
黑鑽石光彩奪目,甚是華美。它在大家的手裡傳過來傳過去……隨後,戴瑞將黑鑽石放回珍寶箱,可原來的封條怎麼也貼不上去了,主人拿來一瓶糨糊,戴瑞用糨糊將封條封好,再把珍寶箱放回了原處。
突然,一位客人的右手拇指被一隻不知名的毒蟲咬了一口,迅速腫了起來。主人馬上拿來碘酒,塗在他的右手拇指上。慌亂中,打碎了一隻茶杯,另一位客人撿玻璃碎片時,食指又被劃破了。主人用紗布將他的食指包紮好。說來這天該要出事。不久主人拿來蘋果,第三位客人自告奮勇削蘋果時,卻把左手拇指也劃開了,鮮血直流。主人要為他包紮,他說:「我包里有一包一位中國朋友送的雲南白藥,塗一點就能止住血。」說罷,他在左手拇指上塗上了雲南白藥。
生日宴會如此掃興,大家正想離開時,羅曼德警長來了,他也是慕名黑鑽石而來的。大家寒暄一番之後,三位客人先後離座,到衛生間去了。羅曼德問能否看下黑鑽石,戴瑞便將珍寶箱取來,撕開封條,打開一看,裡面的黑鑽石居然不見了。
羅曼德立即展開調查,經過一番了解之後,他斷定作案人就是三個客人中的一個。於是他把三個客人找到跟前,向他們宣布了案情,然後說:「把你們的手伸出來。」三個人齊刷刷地伸出了雙手。發現:被蟲咬的客人,右拇指呈藍黑色;被玻璃划傷食指的客人,包紮的紗布被水浸濕了;被刀削破左拇指的客人,拇指上還在流血。
警長經過一番思考之後,很快認定了犯罪嫌疑人,並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黑鑽石。
你知道偷黑鑽石的人是誰嗎?理由是什麼?
我叫西陽,我因為某些事失去了一些記憶。據認識我的人說我是得了某種病,這種病將我的記憶消除了而且這種病只要我受到大刺激就會複發。但每當我追問下去我得的是什麼病時,他卻不再說話了。我開始自己找尋線索。終於,我打聽到了在西邊的凶宅有一個魔鬼,你和他做遊戲只要你贏了,他就能實現你的願望。為了我的記憶,我義無反顧的前往了那座凶宅。當我進入凶宅里時,我發現裡面還有三個人,這時,大門突然緊閉,一位赤紅色皮膚,猙獰如惡鬼的傢伙出來了,他對我們說,「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只幫兩個人實現願望,不多不少,必須是兩個人。只有這條規則,活到最後的兩個人才有資格找我實現願望,對了,內心深處的人也算一個人哦。」他神秘的笑了笑。「四天後我會再來的,不要讓我看到多餘的人,不然你們都會死。」說完這句話他就消失不見了。我先是一驚,只能活兩個人么。然後堅定了自己的信心,我一定會活下來的。眼下這個非常時期,只能相信自己,我打量著前面的兩男一女。看著他們也互相警惕的神情,鬆了一口氣,至少他們不是一起的。夜晚很快來臨,我掏出了防身的小刀,躲在了衣柜上,閉目養神。還好,這一晚平安無事。第二晚,我照例躲在衣柜上,但因為警惕心太重,精神太疲憊。我竟迷迷糊糊睡著了。當我驚醒時,已經有人死了。死相殘忍,剩下三人更開始互相猜疑。我受到的刺激有些大。開始閉上眼睛思考殺手會殺誰。猛然,我感到有些昏厥,在衣柜上昏倒,與此同時,我聽到了腳步聲。難逃一死嗎,我閉上了眼睛。
我叫清水,是個殺手。我來找魔鬼來實現願望。讓他幫我免除殺人罪行順便再讓他告訴我崇拜的殺手是誰,我曾經偶然看到過他的臉但我一直沒找到他,可能是面具吧。我想著。當我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有一男一女到了。後面又來了一個男人但他帶著兜帽我沒看清他的臉。這時,魔鬼出現了。他告訴我們只有最後活著的兩個人能實現願望。只有四天時間,我決定明晚就開始動手。今晚我悄悄摸清了他們所有人的位置,方便明晚動手。第二晚到了,我找到一位可憐蟲,他還未發出聲音就悄無聲息的死了。第三天早晨看著我的傑作,再看看剩下兩人的表情,我的內心相當滿足。第三晚,我摸到剩下那個男人的位置。當我看清他的臉時,我覺得他的臉有些眼熟。我背對著他思索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我狂熱地大笑著。像小女孩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樣。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聲音
我叫笙,是個女學生。我想讓魔鬼讓我變成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但是沒想到這次的遊戲這麼危險,已經死了一人了,但就在我害怕被殺死之時,一個男人告訴我只有我們兩人了,我到他的房間看了看確實有一具屍體,那這樣就只有我們兩人了。我正高興自己活下去之時,他突然把刀插入我的身體,我在倒下時迷迷糊糊聽到他說:抱歉,只有我們能活下來。我們?可是他只有一個人啊,我帶著疑惑死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的那位男人是誰,他能活嗎?
十三(1)
這天,我參加朋友的聚會,不知怎麼一向酒量大的我竟喝醉了,迷迷糊糊中感到有幾個黑衣人將我送進車內。
……
我醒來時,身處一片黑暗。「啪」隨著一盞燈的亮起,我看清了我所處的環境:一個很狹小的房間,既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哦不對,有一個天窗,貌似是做排氣管道用。「啊啊啊啊啊!」我聽見尖叫聲,是從周圍傳來的。很明顯,隔壁有人。我連忙大喊救命,可接下來聽到的卻是水滴的聲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
三個小時過去了。周圍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我要被逼瘋了!狠狠的錘著牆壁,卻意外打開了一個通道。撲面而來的灰塵嗆得我直咳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卻聽到啪嗒一聲,很是詭異。我向前走去,通道的最前方是被雜物堆積而成的死胡同。通道地下有一張紙條,很小,上面用鉛筆清晰的寫著「2小時內離開,門就在你前方。」
……
我扒開雜物,果真發現一個通道。進去后才發現,這竟是十三的家,他正坐在書房裡。十三是我的朋友,他是一個著名的肉食批發商,現在是22世紀,巨大的環境污染導致世界上的肉食供應並不多。他干這行總能賺不少錢。他看見我很詫異,欲言又止。他慢慢的朝我走來,一股消毒水味撲鼻而來。
……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叫熏。
雖然我只是一個鄉下人,我很快樂,但我卻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放學后,我去了學校旁的空地等媽媽,只見空地旁邊有一個人。
「大叔,你在幹什麼?」「哦...沒...什麼,只是...帶著一些東西。」「為什麼不回家?」「一會再回家...一會...」大叔說話顫巍巍的。
「媽媽還沒來...」「唉!」又一個女人向我走來。「阿姨你肩上背的什麼?」我好奇地問。「沒,小朋友,沒。」只見阿姨肩上背的東西水淋淋的,很吃力的樣子。「我來幫你吧!」「不用不用!小朋友你回去吧!真的不用!」
「唉,媽媽是不是忘了...」算了,我先回去吧!
第二天,有人在垃圾桶里發現了媽媽的屍體,只是沒有一絲血液。
請問這兩個人分別是?(遇到的先後順序。)
葛成進入自家房間,看見尤麗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已經死亡,他頓時嚇傻了,過了很久才報警,一直等到警方來,也沒出過門,積極配合調查。
尤麗、秦家利、龐仁德、歐偉和葛成是同一個別墅區的鄰居,尤麗遊走於這四個男人之間,後來不歡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間結下了梁子。
死者尤麗,女性,腦後被鈍器敲擊,傷重不治而亡,兇器正在尋找當中,倒在葛成家的尤麗光著腳,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廳的鞋柜上,警方並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還有顏料,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還有蟋蟀,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秦家利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什麼也沒發現,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葛成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顏料,鞋子上什麼也沒發現,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葛成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畫畫,別墅的門開著。
秦家利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別墅的門開著。
龐仁德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別墅的門開著。
歐偉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別墅的門開著。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沒有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後背有大片血跡浸染,並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除了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之外,還有濺落狀血跡。
後來,警方發現死者後腦的致命傷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於是在四位嫌疑人家裡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樣疑似兇器的物品。
龐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屬工藝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馬金屬工藝品。
葛成家的埃菲爾鐵塔金屬工藝品。
歐偉家的正方形收納盒金屬工藝品。
誰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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