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生日,因為父母太忙,沒法陪我過生日了,所以父親就在家裡藏了一個生日禮物。
我根據父親的指點,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事情是這樣的
這裡被青青草原的羊群霸佔
連一塊極樂凈土都沒了
宰相發出討伐檄文
要求羊群這幫弟弟
歸還霸佔的竹園
羊村村長不屑一顧
決定發起戰爭
我讀完后,不知父親寫這些是什麼意思。接著,我從紙條的背面發現了幾道算式:
(12-24)+(33-37)=?
21-48+57=?
66+42=?
根據以上的信息,你知道父親究竟把生日禮物藏到哪了嗎?
「呼!終於回來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雪,緩緩走進了家門,關上了門。
現在的工作也越來越辛苦了,看了看時間,是晚上九點,天天加班到這麼晚,害得在外面獨居的自己十分難受,算了,還是趕快洗個澡睡覺吧。
說著,我試著開了開關,卻發現漆黑的家裡根本燈沒亮。
「搞什麼?」
我不滿的嘀咕了聲,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這小區這麼多年了,電力時刻故障。
搖了搖頭,我便直接去了廁所,打開了廁所的水龍頭,感受了一下立刻流出來的熱水,滿意的點了點頭。
突然間,我馬上衝出了門。
請問發生了什麼?
天衣無縫
傑森是一位新人殺手,而今天他接到了他的第一份合約——暗殺尼森公司的董事長克勞德。
傑森事先調查好了克勞德的個人蹤跡,發現克勞德喜歡每天在尼森公司的大樓中加班到晚上22點才離開公司,而在那時大樓里除了他已經空無一人。於是傑森決定當晚就行動。
到了晚上,傑森先穿上夜行服,給手槍裝上消音器,在這之後為了以防萬一又帶上了手套。他從大樓的樓頂利用繩索來到了克勞德的辦公室,只見克勞德正在辦公桌前正全神貫注的審查資料,完全沒有發現傑森的蹤跡。傑森迅速沖向前,用手帕捂住了克勞德的口鼻,利用手槍殺死了克勞德。
在這之後,傑森將手槍放到了克勞德的手中,偽造出克勞德是自殺的假象。同時他還在克勞德的電腦中偽造了一份遺書,並弄上了克勞德的指紋。在離開之前,他還特意確認了一下辦公室中絲毫沒有自己到來過的蹤跡。
一切都是如此的天衣無縫,傑森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尼森公司大樓。在離開時故意避開了大樓中與大樓附近的所有監控,回到了家,在榮華富貴的幻想中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早,還在朦朧之時,傑森聽到了陣陣敲門聲。
「誰呀?大清早的。」傑森緩緩的問道。
「您好,是大衛.傑森先生嗎,我們是警察,我們認為您與尼森公司董事長被殺案有很大的關係。」
請問傑森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被警察發現的?
【嫌疑人特徵推理題】
最近村子里接連出現殺人事件。兇手一次作案只持續四五分鐘。但幾乎每一個被害者身上都有不下70出的傷痕。刀刀致命(命中要害。)。殘忍程度令人髮指。這天夜裡,兇手剛剛做案正好被偵探凡宇撞見。凡宇拚命地追趕兇手。兇手在奔跑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可惜由於凡宇對村中的地形不熟(他只是被別人請到這裡破案而已),竟然被跛腳的兇手甩開了。
第二天。。。
「醫生,有治跌打損傷的葯嗎?」
「有,您塗上這個葯,立馬好。」
「呦呵,真是神奇。哎,對,還有,村委會怎麼走,我是新來的村委會書記。」
「出門右拐,直走就是。」
「謝謝啊。小夥子人真好。」
偵探凡宇經過排查,發現村中跛腳的人只有兩個。第一個。是農民老李。他說自己是在勞作的時候被鋤頭鋤到腳了。。。第二個是建築工老趙。他說他在給別人蓋房子的時候不小心從房樑上摔下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最可能是誰?
我叫水鏡,是一位靈異愛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車。
除了我,車上只有三個人:
第一個人是一位煙鬼;
第二個人是一位琴師;
第三個人是一位黑人。
三個人分別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顛簸難走,
整個路程班車都顫顫巍巍的,
我根本無法專心讀書。
不過,一段時間后,我就與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寫得一手好字,
青衣彈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賤。
每個人都與眾不同呢。
鬼屋終於到了,
不過,
在此之前,我們都給朋友們寫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寫完的,
他寫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們原以為順利的歷險,
卻充滿了殺機。
鬼屋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但是地板卻常常吱呀作響,
踩上去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聲響會充盈整個鬼屋,
所有人都能聽見。
官人和青衣最愛跟我們開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間里醒來,
他突然發現官人就站在他床邊,
呵呵,這可足夠嚇他一大跳了,
當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對來說就很輕了,
除了在麵包里夾上芥末醬。
哈哈!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時光啊!
可是,我認為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認為:我們當中,有鬼!!
【黑色陵墓 第一章 殺人畫?】
「劉雲、早上有什麼新聞沒有?」小雲吃著麵包邊問劉雲。順帶一提,劉雲也是黑色的一員,黑色加上小雲總共有13名成員。
「我看看啊,咦。。這兒有一條最新新聞,你們看看。」「好、我看看」
「東城酒店今早發現大堂經理死於34樓套房客廳內,警方已經展開調查,下面是詳細內容:今早有服務員去叫醒該酒店大堂經理主持一天工作,但進入套房后發現該經理死在一面牆前,牆上有一幅被兩個完完整整的血手印染花了的畫,並在畫的旁邊寫有『我受不了了』五個字,經理死因是手腕動脈被割破,最後失血過多而亡,牆上的血手印系該經理指紋,除了窗戶微微打開以外,房間內並無異常,也沒有丟失任何東西和打鬥的痕迹,房間外的走廊攝像頭記錄了當天錄像,沒有任何可疑情況。現有線索應該在畫上,經檢驗,發現該副畫可能是一幅含有強烈催眠的畫作、經過專家繼續考察還有可能是一幅地圖。但畫面已經看不清。畫是前天經理在一個小攤販那兒買來的,經過調查,小攤販不認識經理,這幅畫也只是在舊貨市場淘到的。初步判定有可能該經理是自殺而死。後續請大家繼續關注」
看了這則新聞,他們互相看了看,然後繼續吃早餐。請問:經理是被誰殺死的?
【導航】
2月20日,也就是今天,是朋友夢殤的生日。我們一行人約好在融創茂為他慶祝。因為我的車子因為大雪天出現故障拿去修理,於是便獨自打車前往目的地。
剛上車,我便催促:「師傅,麻煩您等一會開快點,我和朋友約好的1點見面。」
「好的,沒問題。」
大約過去了10分鐘,我瞥見師傅的導航(圖一所示),還有30分鐘才能到。心想要是路上不堵車的話就好了。司機師傅也察覺到我的舉動,將油門踩大,同時安慰我說:「沒事,我盡量開快點!」
這時候,車子里的玻璃窗上起了霧氣,於是師傅開起了暖氣,很快霧氣散去了。
一路上,司機師傅專註於開車,伴隨著導航聲,我欣賞著沿路的景象。
大約過去10分鐘左右,朋友打來了電話:
「喂?你遲到啦!大概還有多久到?我們都等你一人了!」
「嗯,我看看」我又瞥了一眼師傅的導航(圖二所示),「大概還有15分鐘左右吧!」
「好的,你快點!等得黃花菜都涼了。」
「我知道了」掛完電話后,師傅突然轉頭對我說:
「別急,前面有點堵車。不過你放心,如果按照之前的肯定能快幾分鐘就到了。」
「好的。」
突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下列選項中,最為詭異的是?
在一個炎熱的夏天,一名知名偵探接到神秘邀請函來到了德國柏林的一家咖啡廳內喝咖啡,可是應約的人一直沒來,他發現在他對面的男士很奇怪,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卻穿著一件很厚的大衣,還帶著墨鏡和帽子,行動很可疑,這時候,那名行跡可疑的男士走到了廁所,偵探緊跟了上去,到廁所時,偵探看見那名可疑男子在站著小便,那名可疑男子往偵探看來,偵探就假裝上廁所了,沒想到廁所還裝了石英錶,石英錶上顯示是3點整,可疑男子走了出去,偵探走出廁所,卻發現可疑男子不見了,偵探認為可能是走了吧,於是自己也走路回去了,可是走到一半,偵探發現錢包忘記拿了,偵探只好原路返回,可是走到咖啡廳附近的時候,發現很多警察圍著咖啡廳,偵探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警察驚訝的說,難道你就是那個名偵探?偵探說,正是,發生了什麼事?警察便告訴了他,在咖啡廳內的廁所里發現了一名男性屍體,偵探說,能否讓我去看看現場?警察說,當然可以,這件案子就交給你了,偵探走到衛生間,發現那個死者就是下午3點發現的那名可疑男子,可疑男子死在廁所里,據警察說可疑男子死在6號坑,而且門還是帶上的,警方推測死亡時間是下午2點-4點之間,偵探把3點看到可疑男子的事告訴了警方,警方由此縮小了範圍,推測死亡時間是3點到4點,警方調查,發現有3人和死者有仇,第一名是校長,從小都是在德國長大,第二名是化妝師,從小也是在德國長大,第三名,是個企業家,最近才來到德國的韓國人,警方發現第一名嫌犯有2點到4點的不在場證明,第二名嫌犯沒有不在場證明,第三名嫌犯有3點10分到4點的不在場證明,偵探笑了一下,兇手就是你,你知道偵探指的是誰嗎?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屍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時許,神川市郊區一處不知名住宅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街坊鄰里的平靜生活。住戶之一的小羊罵罵咧咧地出門查看,發現是市內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員工陳短袖正急促地敲打著惡霸祐司的房門,遂上前詢問情況。陳短袖見到小羊上前,便詢問有關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霸,小羊不敢多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也不應該將短袖獨自一人丟在惡霸家門前,於是便提出了一個方法:由於祐司家院子雖大但從不圍牆,因此路邊的行人只要穿過房屋兩側的樹林便可直達祐司家後院。小羊曾經還小的時候曾經以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溜進祐司家的後院看過,並記得可以從那裡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況。於是,短袖便壯著膽子穿過樹林來到了後院。然而,剛踏入後院的短袖首先感覺到的竟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雖感大事不妙,短袖依舊來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豈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塊。伴隨著一陣驚聲尖叫,短袖慌不擇路地逃回了大門的位置。
逃回大門的短袖此時發現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戶殘燈無焰正在已經打開的大門附近徘徊。面對短袖的疑惑,殘燈無焰解釋說他起初在聽到短袖的敲門聲時也想出來,不過小羊的出現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隨後短袖爆發的尖叫驚動了他,他出門詢問小羊發生了什麼並在簡單了解情況后決定破門而入。小羊雖然不想進去,但是考慮到情況特殊也還是決定一起進去。兩人進去后在屋內發現血跡,並在卧室內看到了短袖所說的屍塊,於是迅速退了出來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雖然死的是惡霸,不過發生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小羊說罷便拿起手機但卻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對報警!不過在尚不清楚情況的時候貿然呆在現場太危險了!殺人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依我看你們兩個暫時先回家把門鎖上然後再報警。至於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開來的貨車上面。我的車在大門附近,只要兇手來到大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殘燈無焰和小羊認為短袖說的在理,於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鐘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車包圍了案發的住宅區。警長跟隨著警員來到祐司家中查看情況:死者名為祐司,是附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惡霸。二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剛開始動工的時候,負責這裡的開發商因為貪污資金的問題跑路了,當時唯一還沒完成的爛尾房就是現在的案發現場。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時闖進了那棟房子並成為了釘子戶,並藉由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積了一筆財富,不僅將爛尾樓裝修一新,原本身為卑微流浪漢的他甚至開始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平日里專挑周圍的鄰居騷擾,周圍的鄰居都受不了他。不過,這片開發區很早就被荒廢了,政府懶得管這片土地,非法佔用這塊土地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沒得選,大家都希望能離開這裡。
案件相關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確,死亡時間判定為過去24小時左右。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從屋內的血跡量,人體組織殘餘和脂肪的殘留量來看,死者的住宅並非第一案發現場,至少分屍應該不是在這棟屋子裡進行的。現場大多數門窗均為緊鎖狀態,死者卧室的窗戶雖然開著,但是是安裝著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無法通過。換言之,在殘燈無焰破門而入之前,這棟屋子是一間密室。不過,由於死者所持有的那邊鑰匙還沒被找到,因此對於密室的推論尚不能完全確定。
敏銳的警長趕緊安排所有人進行搜身,而法醫在這個時候報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試圖拼湊收集得到的屍塊后,法醫發現現場的屍塊遺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這有點奇怪啊,難不成是兇手將屍塊轉移的時候把右手給忘了?」警長剛陷入沉思,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警員已經將整個住宅區僅存的最後一位住戶Cherry給帶來了。此人和前面的幾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並不居住在這裡,而是與幾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爛尾房的最後一名住戶,她的手裡現在還握有能夠打開死者家大門的鑰匙。至於為什麼她二十年前的鑰匙現在還能打開那扇門,據說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對方的便宜,還跟她說只要她想通了隨時都能開門進他家裡找他。至於Cherry為什麼不丟掉這把鑰匙,也純屬只是為了未來某天能從死者手裡搶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不過,雖然Cherry掌握著能夠隨意進出案發現場的鑰匙,在被警員傳喚來到案發現場之前她因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從外地到案發地點最快也要12個小時,如果考慮到殺人所需的時間那麼Cherry幾乎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這讓警長有點犯了難。
如果鑰匙不是兇手進出案發現場的手段,那麼肯定有別的線索。警長再度回到短袖發現祐司屍體的卧室,如果要說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這個沒鎖上的窗戶,雖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只要花些時間拆下來說不定可以……嗯?
警長靠近格子窗仔細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警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貳)
「兇手分屍后將屍塊通過格子窗送入室內?!」面對警長的推理,眾人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沒錯!兇手是藉由分屍殺人的恐怖氛圍作障眼法,以此掩蓋自己通過格子窗向室內拋屍的作案手法。不過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血和人體組織粘在窗戶上,所以兇手應該是有用抹布之類的東西擦拭過窗戶。不過縱使他清理得再小心,還是讓我才窗框的一個不自然的角落發現了血跡。那個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兇手是在室內潑灑血液拋棄屍塊,那麼那個地方絕不可能有血。因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向眾人闡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長仍然意猶未盡。不過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錯,可是兇手為啥非得那麼做啊?要知道這篇住宅區後面就是河,直接丟河裡不就完事了?幹嘛要丟我家裡啊?」
「這同樣很簡單」,警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兇手估計是知道你和死者的關係,所以想著與其往外面拋屍倒不如丟到這個你有鑰匙的密室裡面,這樣一來如果我剛剛沒看穿兇手的把戲,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著頻頻點頭的眾人,警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打算對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後的收場,「也就是說,兇手其實是一名沒有這間密室的鑰匙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原本屬於死者的鑰匙,但是只要將短袖,小羊和殘燈無焰帶回去審訊一下估計就能立馬水落石出了。」說罷,便安排警員帶著三人準備搭警車回去。然而就在這時,迎面走來的一人卻堵住了警長的去路。來人聲稱是祐司的兒子,今日前來尋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卻發現周邊地區全是警車,於是上來查看情況。
在經過簡單的調查后,警長確認了兒子的信息如下:兒子名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幾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後祐司殘忍地拋棄了母子二人後杳無音訊。幾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為聽說父親掌握著不少錢,於是急著求錢給重病的母親求醫。幾年間祐司多次推脫此事但他仍不死心,於是一直定期上門催促。他不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鑰匙,今天也只是慣例來跟祐司談這件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著眼前的祐希,警長思索片刻認為他同樣也有嫌疑,正準備讓他跟自己回警局時,豈料祐希竟徑直走入屋內,並在客廳中不停翻找著什麼。不配合的態度外加破壞現場的行為讓警長頗為惱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對方,然而換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長先生!你讓我好好找找那傢伙的保險箱在哪裡!我記得我父親以前有個保險箱裡面全是錢,我母親真的急著治病,我已經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換來警長的同情,「保險箱什麼的我會好好搜查,你再這樣破壞現場我立刻就把你抓起來!」面對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長聯合幾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並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整件事情折騰結束已是臨近傍晚,審訊無果的警長偶然想起來了關於保險箱的事情,正想詢問同事便剛好遇到了前來彙報的警員。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對於警長來說卻如同晴天霹靂。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說的保險箱確實存在,而且警員們花了些功夫已經打了開來。壞消息則是,保險箱里根本沒有什麼錢財,裡面發現了屬於死者的那把大門鑰匙,一張A3大小帶著血字的紙條,以及……早些時候被法醫發現缺失的右手………………
(叄)
此時的警長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物證居然會讓案情出現新的轉機,但是是對自己不利的轉機。然而,隨著調查的進一步進展,警長是越來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險箱內發現的鑰匙確實為死者所屬,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指紋。其次,保險箱內的右手經DNA檢驗確實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沒有活體反應因此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而保險箱內的紙條是用祐司的血所寫的一段話「你這罪惡的手,是時候該停下來了」。最後,三個物件在保險箱內的擺放位置是這樣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條則平穩地蓋在手上,至於鑰匙則在靠裡面的一個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字條還是死者的右手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供釣魚線傳過的位置,物體本身也沒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測兇手是親自將字條,手和鑰匙放入保險箱內而非採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釣魚線詭計。
不過,最讓警長束手無策的,還是整個保險箱的設計。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個保險箱本身特別好,重量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於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許能搬得動但是遠距離搬運應該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鎖很早就已經壞掉了,而整個柜子的防鏽塗層也剝落了很多,現在光是要打開和關閉櫃門就已經需要不小的力氣,更別提那離譜至極的上鎖方式。
由於保險箱的鎖很早就壞掉了,因此整個保險箱目前是由一連串的鐵鏈和一把掛鎖勉強鎖著。由於鐵鏈本身纏得很緊外加生鏽,這就導致開鎖的人不得不同時抓著鐵鏈的兩端將繃緊的掛鎖稍稍放下,接著在維持這個姿勢的同時利用其他手指將鑰匙插入鎖孔內將掛鎖打開。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時由於不熟練和疲憊,絕大多數人需要整整30分鐘才能將保險箱打開並重新關閉。
這樣的案件讓警長一籌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兇手就是因為無法進入密室才會選擇分屍並將屍塊通過窗戶拋入屋內來擺脫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險箱中放入斷手和其他東西的話,兇手當時必然身處密室之內。可是這樣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兇手沒有鑰匙,他自然是有動機分屍並拋屍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絕不可能在保險箱里放入斷手;可是如果兇手有鑰匙,他雖然可以通過從屋外向屋內拋屍的方法擺脫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在屋內的保險箱里放一隻斷手?這樣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亦或者是說?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對,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擺脫嫌疑的話依然繞不過上面的問題,兇手明明只要進行其中一種手法就好,為什麼偏偏要做出那麼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這其實是一個案中案?兇手之間互不知情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還是不對勁,右手切口沒有活體反應說明手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考慮到分屍場所需要的隱蔽性,這也就意味著殺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屍其他部位的兇手大概率是同一個人,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麼,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密室的大門是殘燈無焰打開來的,也就是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密室並不完整,至少兇手是有機會在這段時間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個時候把斷手放進保險箱?……還是不對啊,殘燈無焰和小羊報警到警察抵達現場不過十分鐘,但是之前實驗保險箱開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須得花30分鐘的時間,那10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足以讓兇手把斷手塞進保險箱裡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頭痛啊啊啊!!警長坐在椅子上無能狂怒,不過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原來,歇斯底里的祐希在聽說了保險箱里沒有錢只有斷手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並表示自己好像有線索能夠提供。
嗯?是這樣嗎?警長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
(肆)
「警長先生!請您一定要聽我說!」祐希還沒說完,就被警長粗暴的打斷。「請直奔主題,謝謝,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個保險箱的話。」
「是,我知道了……」在穩定情緒之後,祐希慢慢地向警長闡述了前不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來,祐希前段時間像往常一樣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錢財時曾被祐司狠狠地揍過一頓。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來源不明的恐嚇信,寫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經看不慣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險箱。起初祐司沒太在意,但是後來似乎有人嘗試撬開他家的門鎖,於是祐司就懷疑上了經常上門討錢的祐希,並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至於門鎖本身,由於損傷並不大所以身為吝嗇鬼的祐司壓根不屑於去換。不過在那之後撬鎖的事情據說還是沒停下來,所以最近一次上門的時候祐希又差點和祐司爆發衝突。他今天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就這件事向他重新說明自己是清白的。
「話說回來,我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啊。不過,既然你每次都上門無果,為什麼你會知道祐司家裡面有個保險箱?」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幾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後一起進的家門。之後我跟他對峙了很久才走,期間我曾賴在他家客廳不走,並注意到他一直盯著那個綁滿鐵鏈的鐵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吼了一句『離我的保險箱遠點!』,之後就徹底把我轟出去了。我後面找他也主要是談關於保險箱的事情。而且,說句實在話。那老傢伙雖然是個吝嗇鬼,但是藏錢這方面確實不咋樣。我想得如果沒錯的話,其實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個保險箱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做出發恐嚇信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傢伙平日幾乎閉門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計挺正常。啊說起來,短袖,小羊應該也是知道這玩意兒。」
「等等?你是怎麼認識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來這裡多了自然就認識他們多了。小羊和殘燈無焰住在這裡,所以最開始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問過他們,短袖雖然不住這邊但是作為搬家工人倒是經常來這邊免費幫我們做些跑腿的業務,見的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發現場看到你們那天外我就從來沒見過她。不過,認識的這幾個人我都挺相處得來,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題了……」
「不,沒事,你說的這些對我都很有用。謝謝你,我會儘快破案的。」警長跟祐希做了道別後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聽說你在案發的住宅區附近還幫忙接一些跑腿的單子,主要是幫助你的朋友們是吧?那我想問問,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過你的業務?」
「不,並沒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麼,為什麼發現案發現場的早晨你會去敲死者家的門?」
「哦,因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電話,電話中的聲音非常沙啞無法辨識,說是有需求不過具體情況等早上我到了之後再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警長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隨即便離開重新前往了案發現場。在緩慢地挪開了沉重的保險柜后,警長盯著地上幾道重疊在一起的鐵鏽印記若有所思:虧你能想出這種東西來……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這層密室詭計我還真不好推理呢……只不過太可惜了,作為警察的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必須揭發真相!
現在,請回答問題:在已知兇手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兇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殺人的全過程和製造這樣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動機。(PS:本體密室不涉及複雜機關,考慮到示意圖本身幫助不大,因此為了降低難度不附帶示意圖)
WKY和朋友宋,嚴,賀,馬去一片墳地探險。
馬以前來過這裡探險,走在最前面帶路,後面跟著WKY,宋,嚴,而賀因為膽小,就走在最後面。
由於有迷霧的原因,五人走散了,分別走向了五條路。
微信群(5)
23:30
WKY:我在一個大十字架邊!你們在哪裡?
賀:我好害怕!周圍都是墓碑!
馬:別害怕!我記得大十字架在墓地最中間!WKY在最中間!
23:40
宋:我是不是不在墓地了?我周圍沒有墓碑!
馬:你旁邊是不是有兩棵樹,話說我也在啊啊啊!!!救命!!!(語音輸入)
宋:是有兩棵樹!話說馬你剩下的話呢?
23:45
馬:我打錯了,宋,你沒走出墓地,你在墓地最南邊!
賀:這是什麼?嚴的屍體!嚴死了?
宋:賀!我好像看到你了!
賀:宋!你終於來了!
宋:不!我看錯了!我看到的不是你!是一棵樹上吊著一個人!
賀:什麼意思?
WKY:我好像走到了宋的初始位置了!真是累,話說是誰死了?我走路時沒看手機。
23:50
馬:不是!WKY你不可能那麼快就過去!你走錯了!
宋:不!你說的是假的!樹上吊著的是馬的屍體!他已經死了!你是誰?
賀:我看出來了!嚴是被繩子勒死的!
00:05
WKY:宋!我看到你了!
宋:WKY!是你!我的手機沒電了,咱倆共用一個吧。
WKY:馬一定是假的,我走向宋的初始位置並不是往南走的,宋還跟我說了,他說馬已經被人開膛破肚了!宋懷疑是嚴,因為只有嚴有一把刀!
賀:但嚴已經死了呀!我將嚴的屍體搬起來,發現他後背有被鎚子敲過的痕迹!
00:30
WKY:我知道死的人是誰殺的了!救命!
1:10
微信群(2)
x:果然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請問五人中最先死的兩人是誰?
兇手分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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