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夏天的中午警局收到一個小旅館老闆報警,發現A死在旅館里。A是X鎮上有名的小混混,整日遊手好閒,身材瘦小卻脾氣兇悍,經常會去一些小賣部里敲詐勒索店主。由於經常打架鬧事,頭上被砍留下的疤痕很難看,於是常年戴個帽子。
警察很快趕到現場,A是頭部受到致命擊打而死,似乎死前劇烈運動過,滿身大汗,被子上都有些濕。法醫鑒定死亡時間是昨晚12點左右,根據老闆回憶,A經常逛夜店泡妞,是小旅館的常客,於是長期開了一個房間備用。昨天晚上10點左右又帶了一個女人過來,準確地說是拖了一個女人過來,因為那個女人已經喝得爛醉,是被A背進來的。當時老闆跟他打招呼他都沒理,急匆匆地回房間了。大概一個小時后那個女人一個人匆匆走了,直到今天中午服務員去打掃衛生時發現A已經死在床上。
由於A經常獨來獨往,又出入不同的夜店,所以不清楚是從哪裡帶來的女人,當時女人又醉得很厲害,老闆也沒能看清楚臉,一時失去線索。經過調查,有人看到A在昨天曾經去過一個小賣部勒索,當時還發生了爭吵,A還揚言要砸了小賣部。
警官來到小賣部,經過詢問,老闆B證實A昨天下午確實來敲詐他,但沒有給他錢,不久A就走了,可能是又去逛夜店了。然後自己就跟老婆吃過晚飯後一起去納涼了,12點的時候兩人才回去,還跟在外納涼的鄰居聊了好久,直到1點多才回家。這點得到鄰居證實。
正當警官準備離開小賣部的時候,發現小賣部里一塊地面上聚集了很多蒼蠅,仔細檢查后發現縫隙里有血跡,化驗證實是A的血跡。但B怎麼都不認罪,而B的鄰居確實證明A死的時候B並不在場。
請推理:案件的真相是什麼呢?
無聲的求救:蕭風關上門,整個人趴在床上。好累……一個月的超時工作讓他累斃了,蕭洙今天和隔壁的同學一起去露營,晚上又沒有飯吃了。蕭風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被有節奏的敲擊聲吵醒。怎麼回事?隔壁的不是和蕭洙去露營了嗎?(註:隔壁鄰居是蕭洙的同學,同時爸媽還是蕭洙的數學和語文老師)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蕭風出去敲了敲隔壁的門,沒回應……繼續,突然,門開了裡面是一名男子,哦!是李老師的弟弟蕭風見過幾次,奇怪的是臉色蒼白並不說話。蕭風問:「李小弟.怎麼了,我聽見有敲牆的聲音!對了,我是警察,有什麼可以叫我!」
李恆勉強的笑了笑,指了指喉嚨,並擺手表示沒什麼!然後伸出兩個手指表示自己姐姐和姐夫已經出去了,然後比了比自己。突然,裡面傳來李老師的聲音,「弟弟是誰?快點回來吃藥!」李恆怔了一下突然不好意思的用左手搔搔頭,然後就關上門了。
蕭風納悶不是說出去了么?怎麼會李老師還在家裡,難道是自己理解錯了?蕭風回到自己的門前,突然靈光一閃,並馬上跑到隔壁和打電話給局裡要求支援。最後,營救出來用手槍挾持兩姐弟的在逃殺人犯R
聰明的讀者,你知道蕭峰是怎麼知道隔壁有危險的呢?
【拆炸彈】
小華進去練習室,練習室正中的桌子上上放著一個倒計時十分鐘的實驗炸彈,小華今天的練習任務是拆掉這個炸彈,牆上的屏幕根據小華進行的進程不斷提示著步驟。
小華一直小心翼翼地做著,終於,最後一步了,提示為「你面前出現三根線,一根藍色,一根綠色,一根紅色。先剪斷藍色,再剪斷紅色,炸彈拆除成功。」
小華看了后突然慌張起來,用剪刀剪斷了藍色線后,他一直在猶豫,眼看就剩十秒,小華穩住心態,顫抖著剪斷了綠色線,炸彈爆炸了。
醫院裡,指導教練聽小華講述完拆炸彈失敗的全部過程后,嘆了口氣:「抱歉,我沒考慮到這種情況……」
這天我又和媽媽大吵一架:我向她借錢幫我的公司周轉,她居然說實在沒錢,裝得像真的是的,騙鬼啊,她可是老闆啊。
我泱泱的回房,越想越氣,拿出了我前幾天撿到的「死亡筆記」。按封面介紹所說,我可以用它來殺任何人。我每次想用都沒用,只是看看后都會把它鎖在抽屜里,其實是我不相信有什麼用。
「媽媽去死吧,然後把遺產和保險的錢都給我。」我寫完舒服多了,好像是種宣洩。
第二天我回到家,媽媽竟然真的死了!血流一地已經沒有了呼吸。不是吧,我只是隨便說的,我急忙拉開了抽屜,拿出那本筆記來看,我只是隨便寫寫發泄的,天啊,我竟然害死了從小疼愛我的母親,死亡筆記難道是真的嗎!
年輕的小詹額頭就開始光禿禿的,而且頭髮稀少,他在公司里總被人調侃髮際線
每次當別人問起他的頭髮的時候,他都笑而不答。這是家族遺傳,他也沒有辦法
一天下班,小詹像往常一樣經過繁華的街道來到公交車站
這時,不遠處的幾個大字赫然進入他的眼帘:神速增發劑
小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進了那家店買了一瓶增發劑回家
回到家裡,他按照上面的使用方法將增發劑塗抹到頭皮上
第二天早上,小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立刻驚喜萬分!
他能感覺到頭上長出了前所未有的濃密的頭髮!
只是這黏黏的增發劑好像還沒幹呢。
可是當小詹來到鏡子前的時候,當場被這耀眼的頭髮嚇了一跳
小詹拿出手機報了警
為什麼呢?
M警官來到某咖啡廳,見他的朋友木。朋友木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時而處於精神分裂的張狂狀態,時而處於正常的藝術家狀態。
【最近發生了一件奇怪的案件】M直入主題,和精神病人交談能獲得靈感,是M的最愛。
【什麼?】木只顧吃著自己的西瓜,沒有顯露出半點興趣。
【說起來,這事和你有緣。因為死者名為十八,名字上看是你的分身吶。】
【哦?說說。】事已關己,便不能高高掛起。
【六一兒童節那天,死者十八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書房裡,死狀異常慘烈。因為屍體被大卸八塊,或者十八塊,我沒數。但我在意的事情是,屍體不僅僅被分解,而且連通內臟也被悉數挖了出來,被搗個粉碎。一把沾滿鮮血的鋸刀和一套被染紅的血衣被拋棄在房間里。最令我鎮靜的是兇手利用血液和內臟在房間裡面畫了「六一」這字眼。】
【哦?真是個藝術家。然後呢?案發現場的勘察情況如何?】
【這又是一個問題。房間內只有死者、死者兒子的指紋,看來兇手作案時戴著手套吧。而那把扔在旁邊的分屍用的鋸刀上卻也有死者和兒子的指紋。死者是木匠,而鋸刀被證實是死者的,那鋸刀正是從儲物室拿出來的。是兒子報的案,我們趕到的時候,兒子已經一臉呆相,一條小狗在他旁邊撫慰他。而書房是死者平時休息看書的所在,裡面有書櫃,葯櫃等。另外,書房旁邊是兒子的房間,椅子被撞倒,看上去有人闖入過……】
【那簡單,兇手就是那個兒子唄。】木啜飲著面前的咖啡。
【不可能。原因有二:一、孩子才11歲,六年級。不太可能弒父吧,就算要殺掉父親,也沒有理由和能力將父親分屍吧。二、也是決定性的一點,雖然屍體被分,但我們的法醫還是斷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九點,而那時候,兒子還在學校玩著六一兒童節的活動,他的老師同學都可以作證,這是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退一步講,因為我們這是單親家庭,父親與兒子的關係也不是很和諧,我們假設兒子可能雇兇殺人,可是兒子的生活圈就那麼點大,附近的治安也很好,鄰居和死者的交情一般,沒有太多往來。我們無法找到誰會幹這種殘忍的事。我們現在正往仇殺方面追蹤,但……】M顯得苦惱【我實在想不明白,兇手為什麼要把死者殘忍地分屍,還留下「六一」這個信息!】
【沒有結果吧。哈哈!】木猖狂地嘲笑著
【額……還有,】M隱隱感到木精神病快發作,心中竊喜【我們找到一些票據,發現死者患有心臟病。還有就是那條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狗,據兒子的同學說,那是兒子偷偷在學校養的,真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可愛的孩子呀。】
【確實,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孩子!我太喜歡那個小可愛了。】木面目猙獰,完全陷入了自我的陶醉中【還有我想我知道這起案件的兇手了,還有分屍者,以及分屍的原因,噢還有六一的來由。】
【什麼!】這個瘋子,這次也太快了吧,M暗暗想著【是怎樣的殺人狂魔呢?】
你能推理出嗎?
要到神山高中放映室的門前時,「萬人的死角」一事飛快地從我心頭掠過,不過對於「節能」的我也終究不過是略過罷了,只希望這次不是什麼麻煩事。
「奉太郎,快點,電影要放了。」里志—我的初中以來的好友兼古典部的一員打開了門。
至於電影,無非又是我們敬愛的千反田部長找到的差事。電影研究會拜託我們觀看並發表看法,不過我們是古典部又非侍奉部,幹嘛這種事都交給我們呢?
匪夷所思之下,還是看了:鏡頭首先指向坐落在偏僻山頭的一座別墅,接著從窗戶深入到一個燈亮著的房間,一個白首老人靠在椅子上,看了看錶后,已經十一點了,收起書開始伏案工作,可他從口袋裡拿出鋼筆后在紙上劃了幾下,似乎發現寫不出字了,老人拿出放在附近的墨水,拆開鋼筆后又皺了皺眉,沒有吸墨就關燈走出了門外。
之後幕布便黑下了臉,生硬地吐出幾行字:「不久,警局就接到報警,教授在(上面說的老人)自己的家中被炸死了,而房屋只是局部受損,僅一人死亡,可知炸彈用量不大。」
不等千反田帶著「我很好奇」轉過頭來,我就知道我已避免不了思考了—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
註:人物設定取自《冰果》(沒有商業用途呢,真的),故事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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