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木槿
「姐姐等一下,看這是什麼!」
兩人正要走,沐鳶卻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是木槿的字跡:
青衣姐姐,你好。也許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在這幾個壞蛋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姐別怪楊絮姑娘,她是好人。她也是無辜的,其實她只是想帶我們出來玩,並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是我聽這幾個壞蛋說,也把她捆過來。無論怎樣,她都是受害者。姐姐不要錯怪了她。
姐姐是這樣的聰明,應該奇怪過為什麼那次我們在晨曦、晚霞的客店裡遇到的那位黑衣大俠要你拿著劍保護我呢?因為,我的身份並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平凡。說出來也許會嚇到姐姐吧,已經悄悄證實了,我是公主,而那個大俠藏在袖子里的皇宮侍衛的牌子不小心被我看到了,他是如何知道,我也無從查起,但我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他。我母親,是當今聖上從未放在眼裡過的一個婕妤,據說是被人陷害而死。而我,流落民間,幸好被京城一戶好心人家收養,才不至於夭折。
養父母隱瞞了我的身份,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才告訴我。我想,公主又有何用?公主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還不如就做一個平常的女孩兒。正當我以為永遠會這樣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切都變了。我家被人誣告藏了什麼贓物,而且是皇宮裡的東西。本就是沒有,卻被人大做文章。養父充了軍,後來我去打聽,只知道餓死在西北邊疆,就沒有其他消息了;養母,我親眼看著她上吊自殺,喊了一句:「槿兒,救我!」而他們唯一的兒子,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的好哥哥,也在一個雨夜不知去向。哥哥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快逃!」我使盡渾身解數逃了出來,一路輾轉、乞討。
碰上一艘要下江南去的船,我披散著頭髮,哭著求他們讓我上船,我什麼都願意干。正如姐姐所料,我被賣給了大戶人家,就是金葵、朝顏她們服侍的那一家。我編造謊言,是家鄉發了洪水,我出來逃難。大家也沒再懷疑,但我的仇恨一天比一天強烈,我要想盡一切方法進宮去,殺了我恨的所有人!然而,我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勢力?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太太吩咐我去外面辦事。要去的地方遠些,太太叫我不必急著回來,可以在外面多住些時日。我就去了晨曦、晚霞她們的那家客店,見到了姐姐。我覺得姐姐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很有能力,一定能帶我進宮報仇的。於是,我做了一個計劃,後來便和姐姐一起行走江湖。我的心裡,也是很感激姐姐的,雖然我沒什麼用,但我會拼盡全力幫姐姐的忙。可是,我不能了。姐姐,那幾個壞蛋要來了,我只能寫到這裡了。木槿只求姐姐實現我的一個心愿,就是幫我報仇,多謝姐姐了!下輩子,我們再做姐妹吧!
另外,我悄悄讓人打聽了當年皇宮裡發生的事情,陷害我和我親生母親的那位,是這個人!只知道位分是昭媛,但封號沒人敢說,我也猜不出來是誰。最大膽的留下了一道謎題:
半為ANNO↔
據說答案就是這位昭媛的封號,而當年宮裡的昭媛有好幾位,封號分別是:平、庄、靜、素、嫻。姐姐一定要幫我把她揪出來!若是活著,一定要殺了她!若是死了,也要滅她滿門!木槿便感激不盡!
那麼問題來了,陷害木槿母親的那位昭媛的封號是?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Ⅱ 屋裡空無一人]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來到了這家旅館的二樓。二樓的盡頭還有一個樓梯。
他用鑰匙打開了204號房的房門,屋裡沒有開燈。
他走進去,推開了門。
屋裡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屋子:左邊先是一個衣架,衣架旁是一個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張床,然後又是一個同樣大小、顏色的柜子;正對著門的是兩扇關著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邊;窗戶旁是一個大衣櫃,衣櫃旁是一張桌子,桌子旁是一個書櫃。
床上,有一個人坐過的凹印。
他打開燈,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張紙條。上面寫著: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沒有杯子,也沒有水。
托馬斯松正盯這張紙看,忽然聽見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這個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開的一剎那,門突然被關死。托馬斯松向門邊衝去,門被鎖死了,他試了試,從裡面打不開這扇門;他又跑到窗戶旁,揭起窗帘來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該死……」托馬斯松喃喃地說道。
他看到在門後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個抽屜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隻能在這了……」
他心裡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來。
杯子里有一個小箱子,不過浸沒在水裡。托馬斯松倒了一半出來,這些液體灑在木地板上,地板變黑了。
「還是濃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托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釋掉了濃硫酸,這樣他拿到了箱子。
「鑰匙在哪呢?」托馬斯松心想,然後他注意到了一個地方。
我的頭好痛!
…………
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但是我的頭還是好痛!!!
還好有止痛藥,稍微好點了,醫生和護士對我很好,他們陪我玩,給我玩具,還有畫筆,我好高興。
頭越來越痛了!!止痛藥似乎沒什麼效果了!!!
…………
頭不痛了!!我好高興!!咦?為什麼醫生和護士不高興了?沒事,我還有玩具和畫筆,咦?為什麼玩具槍一捏就壞了?為什麼我的畫筆一捏就斷了?咦?為什麼醫生和護士跑了出去?啊!!我的頭又痛了!!
…………
我愛畫畫,可是我怎麼也畫不好,我想畫的場景和我畫出來的始終差距很大,我很不高興,直到有一天,我撿到了一支紅色畫筆,雖然只能畫出紅色的畫,但是我想畫出什麼,它就能畫出什麼,我很高興,突然有一天,這支筆粘在我手上了,甩也甩不掉,融化了!鑽到手裡去了!我的頭痛起來了!
…………
終於又醒了!我想畫畫!我想畫畫!啊!陽光好刺眼!該死的陽光!……哈哈哈!我竟然能用意念把床釘在牆上了!我想畫畫!沒有畫筆怎麼辦?有了!
…………
這個醫院沒有活人了吧……但是我能畫畫,我好高興!沒有活人進來我就沒有畫筆了,大門就不封死了,讓我先享用這個畫筆吧!好高興啊!
…………
咦?有人進來了,讓我瞧瞧我新的畫筆,雖然我的意念力只能在3m內起作用,但以我現在的移動速度,肯定逃不掉的,就讓我好好玩玩吧!哈哈哈!咦?這個畫筆怎麼見了我不跑?咦?他手裡拿的是什麼?手雷?哼?你以為手雷有用嗎?我可以用念力彈開!哈哈哈!
…………
啊啊啊啊啊啊!!
問:「我」是怎麼死的?
【夏律師的煩惱07】
夏司霆律師與自己所在的南木律師事務所的四個律師同事唐哲倫、仇妍、關樹培、葛思琳一起去法國巴黎度假。最開始是有人說準備去巴黎度假,夏律師腦洞大開建議索性大家一起去,才會有這次的旅程。大家都沒去過巴黎,於是就愉快地決定了。他們星期日晚出發,飛了十幾個小時抵達巴黎。到達之後再前往他們提前訂好的酒店。考慮到有飛行時差反應,以及長時間坐飛機太累的關係,這一天他們並沒有什麼活動,要到第二天他們才會有安排。
雖說是一起旅遊,但是其實大家各有各想去的地方。所以他們是分頭行動的。然而第三天早上大家集合的時候,卻發現少了夏律師。再看他們手機上的聊天群,夏律師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請酒店侍應幫忙確認了一下,夏律師也不在自己房間里。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並不知道夏律師去哪兒了。四人一起在關樹培的房間討論了之後決定報警。
而同一天的晚上,夏律師的屍體在離酒店很遠的一條老街的偏僻小巷裡被人發現了。他被人用刀刺殺而死,雖然夏律師帶著的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了,但是他衣服內袋有一張酒店的餐券,所以警方找到酒店來,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夏律師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前一天下午3~4點。老街街口的商店的老闆說在案發的時間裡,曾經見過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其中一個是夏律師,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把衛衣的兜帽戴了起來,戴著一個寫著個白色A字的黑色口罩,難以分辨是男還是女。而案發現場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老闆目擊的那個人穿過的衣服,上面濺有血跡。
夏律師那幾個律師同事都有A字口罩。那是他們入住的酒店送的紀念品,只訂做了一套,並且一套五個都給了夏律師一行人。夏律師自己的A字口罩在他的行李箱里,還沒拆開包裝,所以那個人戴的A字口罩應該不是從夏律師那裡拿的。那麼同樣擁有這種口罩的夏律師的四個律師同事就都有嫌疑了。
經過問話,警方得知四個律師同事情況如下。
唐哲倫,與夏律師從大學時開始就關係超級好,兩人也是事務所里有名的帥哥二人組,經常被人調侃說他倆看著像是一對。他的口罩已經打開用過了,因為他感冒了,而且現在也戴著那口罩。他說案發時間在凱旋門附近。當時在那裡有對中國來的老夫婦問路,後來和他們同行,逛了好多地方,一起吃了飯。如果有辦法找到他們,應該能為他作證。他還詳細描述了那對夫婦的一些情報。此外,他發現夏律師的屍體上少了夏律師隨身攜帶的U盤和記事小本本。
仇妍,剛拿到律師證,在唐哲倫底下實習的小美女。她的口罩也用過,她昨天下午外出的時候戴過。去到盧浮宮的時候見那裡人太多了就不進去了。碰巧又結識了一個自己一個人來旅遊的英國妹子,兩人就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拍風景拍到了晚上再分開。她相機里的確很多風景照。她也說如果找得到那個妹子,她應該能作證。回來后見口罩髒了就洗了,現在還晾在房間里。此外,她告訴警方夏律師在來抵達巴黎那天在關樹培房間里和關樹培吵過架來著。
關樹培,是比夏律師年長許多的前輩。他的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但他是沒拆開用過的。他認為犯人未必就是他們三個之一,可以是撿了他的口罩的人犯案。他整個下午都在埃菲爾鐵塔那邊,他法語很流利,在那裡,他跟拿到許可晚上可以在鐵塔前表演的街頭藝術家聊了好久的天。此外,他表示夏律師其實私底下視唐哲倫是競爭對手,關係未必真的那麼好。夏律師最近經常私下打聽唐哲倫現在負責的案子,關樹培為此說過他幾次。
葛思琳,事務所里的知心姐姐般的存在。她的口罩還沒拆開來用。她本來昨天預定是去凡爾賽宮的,但是出門不久后肚子疼所以又折返了,在酒店裡呆了一天。下午3點多的時候去了一趟藥店,很快就回來了。時間上不太可能去得到兇案現場。藥店的店員是個臉盲,認不出她是不是來過買葯。此外,她表示夏律師來巴黎前曾經跟她透露過,他發現事務所里有個害群之馬做了犯法的事情。至於具體是誰夏律師沒說,只說等這次旅程結束應該就知道了。
四個人的不在場證據都很曖昧,而且提供的證人作用也不大的樣子。但是警方在聽完證言之後,馬上發現有一個人在明目張胆地說謊,所以他們決定對那個人進行重點調查。
那個人是誰?
楚河漢界交融;
西亞北非的化身;
曙光來臨,惡魔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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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請進。」
金髮男子正悠閑地煮著咖啡,滿屋子裡瀰漫著香氣。
「偵探先生,您能幫我們一個忙嗎?」一個戴著眼鏡的,手裡夾著一支香煙的男人進來問道。
「哦?什麼事?」
咖啡煮好了,金髮偵探從窗檯的一盆珍珠吊蘭邊取來兩個杯子,洗凈了倒上咖啡,請客人坐下。
「我叫官人,和我們一起合租房子的一個女孩死了,警察初步鑒定為自殺,但我們都覺著她沒有足夠的動機自殺,請您一定要幫忙揪出來這個兇手,我們已經害怕了好久了!」
「不急,請您先回去吧,地址留給我,下午我會去拜訪。」金髮偵探帥氣一笑。
名叫官人的男子留下了一張紙條便離去了。
下午,一輛白色的RX-7 FD3S停在了官人住的房子前。
「請進。」和官人一同出來的還有幾個人,都是合租房子的。
案發現場是在陽台上,死者名叫LIEK,屍體已經挪開了,儘管如此,還是能想象案發時現場的恐怖。死者死因是喝了有毒的水,水杯上的指紋已經檢測過了,只有死者一人的。
「是這樣的,LIEK死前在緊緊握著一張田馥甄的照片,在背面還寫了一個像是c的東西,但每一邊都是直的,像是個沒畫完的正方形。」官人解釋道。
「偵探先生,您說,這是自殺嗎?」
「先說一下你們的名字可好?」
「水鏡。」問話的女子說道,她一頭捲曲的長發,合中身材,長得還算可以,只是眼神中有一種蔑視。
「她是我妻子。」官人忙說道,也許是害怕金髮偵探會對水鏡有什麼偏見。
「我叫瘋神。」另一個男生說道,他一直在不停地擺弄手裡的試管,衣著頭髮皆是亂七八糟,很顯然是一位不修邊幅的化學家。
「我叫葉子,這是我女朋友,青衣。」說話的男生一直牽著旁邊一個女生的手,兩人的神情都不太對。
「我呀,我叫暗寂。」最後一位男生一臉的玩世不恭,很不屑地說道。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綾羅青衣 第十章
「青衣姑娘,太太醒了。」
「既然醒了,我就該走了。」青衣淡淡一笑,蒙上了水汽般的面紗。
「青衣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走?」木槿含著眼淚追了上來。
「為什麼?」
「萬一還會出事怎麼辦?我也捨不得姐姐。」
「哪有咒自己主子家的?再說了,那個殺人鬼,已經送到官府去了,再也陷害不了你的好姐妹們了。」青衣淡淡一笑。
「這幾件事出了,我心裡一直都很敬佩姐姐,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姐姐並駕齊驅。也無心在這裡做針線了,既然姐姐不願留下,可否帶上我一起走?」
「那好吧,不過你的主子?」
「姐姐你救了太太一命,又抓了個殺人魔,所以你去向太太提就可以了。」
一切順利,木槿別了昔日姐妹,和青衣一起準備出門。
「姑娘,等等!」是少爺追了出來。
「少爺有什麼事嗎?」
「你們這一去,何時再回來?」少爺深邃的眼睛中有一絲不舍。
「有緣自會相見。」
「你們離了這兒,要去哪裡?」
「四海為家,也很好啊。」
神秘的黑夜使青衣本來就素凈美麗的臉上又多了些柔美清麗。夜的籠罩,把她青色的衣裳染成了深黑色,顯得尤為冷艷高貴。
「那,後會有期。」
天漸漸亮了,兩人也走了很遠。
「姐姐,再到前面就出城了。」木槿說。
「哎,你聽說了嗎?要是住城門附近最好的那家酒樓,千萬不要上樓頂。樓頂有鬼!」有幾個路人在嘰嘰喳喳。
「我就不信,這世上有什麼鬼?怎麼,連鬼也是貪酒喝的嗎?」青衣語笑嫣然地走過去。
「有種你就去看看啊!」一個人不服氣,也不顧及走來的是個清麗脫俗的大美人,沖著她就喊。
「我看不看不重要,木槿,你敢去嗎?」
「當然敢,我要是怕,還像個什麼樣!」
「小樣,仗還沒打,就活像個姽嫿將軍了。」
「什麼鬼畫將軍?趕緊去酒樓吧!正巧我也累了,休息一陣子再走也好。」
木槿身上有銀子,足夠付賬。
「等等,咱們穿成這樣去不太好吧,我去弄兩件男裝,咱們穿著去。」
「還是姐姐想得周到。」
來到酒樓,兩人打算先去頂樓看看。
「兩位客官,你們去哪?」
兩人嚇了一跳。還是青衣鎮定:
「我們正想去叫人呢!屋裡悶死了,我們想打開窗戶透透風。」
「客官,千萬別!萬一忘了關,這鬼半夜爬進來,怎麼辦?」
「我就不信有什麼鬼,你趕緊把窗戶給我們打開!」木槿粗著嗓子喊。
「是,是。」
半夜,有人大喊死人了。
「糟了,我們快去看看!」
來到外面,幾個人正從樓梯上拖下來一具屍體。
「這人準是上了頂樓,誰叫他不信有鬼來著?」有人幸災樂禍。
「木槿,你快點跟我去樓上看看!」
兩人跑到樓頂,上面什麼都沒有。
「快下來,你倆找死嗎?」
「殺人的不是鬼,絕對是人!」青衣氣得咬牙,「可惡,現在我還沒有證據!」
「那是什麼,啊!」木槿害怕地跑下樓梯。
青衣感覺事情不妙,也跟著下來。
「你看見什麼了?」
「姐姐,難道你沒看到嗎?一個穿著睡衣的,披著頭髮的女鬼。」
青衣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是個碩壯的男人。表情十分驚恐,脖子上有勒痕和幾根頭髮,還能看見用指甲抓的鮮紅的印,而且,胳臂上也有指甲印。
「姐姐,殺人的肯定是女鬼。」
「不對,不是這樣!」
青衣覺得木槿有危險,提議先讓她躲起來。
「我不去,我今天非要抓到這個殺人鬼!」
「死的這人是誰?」青衣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死的這人啊,是城裡的知府,五年前跟小老婆來這裡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小老婆就上吊了。唉,那時他們剛成親不久啊!」
「為何上吊?」
「那小老婆說來可憐,她是這裡女老闆的小兩歲的親妹妹,那女老闆就這一個妹妹,寵愛得不得了,誰知道叫知府給搶了去。報應,活該!對了,女老闆還欠知府錢呢。也是幾年前的壞賬,拖著不還。這事,城裡人人知道。」
「那人死了正好,活該!」身材豐滿,面容嫵媚,滿頭珠翠的女老闆來看,一邊對著身邊的侍女笑,留著長指甲的玉手捂著嘴巴。
「就是,咱們的錢不用還了。」侍女和女老闆年紀差不多,都是二十八九歲。這侍女梳著簡單的髮髻,長長的辮子垂下來,身上是一件粉紅色的睡衣,還留著長長的紅指甲。
「那小老婆死的時候聽說正好十六歲,年紀輕輕,可惜了。」
等等,似乎哪裡不對勁?
青衣去查看了一遍樓梯結構,發現有三條通道可以從頂樓通往樓下。第一條通往地下室,第二條通往正廳,第三條通往院外的大門口。
大門是開著的,從早晨開始就下雨,滿地泥濘。
地下室門口有一隻華貴的耳環。有一個小丫頭在清掃著地板。
青衣突然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五年前的命案又如何解釋呢?
在某市的華夏近老院住著幾個老人,一個是從小得了小兒麻痹症的陳強 , 一個是在一次火災中失去雙眼的盲人劉歡 ,一個是喜歡多嘴多舌的張婆婆 , 一個是性格直率愛做好事的梁爺爺 ,一個是有患先天性自閉症的王大爺 ,一個是因為好色被家人強制送進近老院的李老頭
這天近老院的院長老向來查看每個老人每周的生活起居飲食身體健康情況 ,發現張婆婆最近特別喜歡吃豬肝 , 不過李老頭非常反感張婆婆多嘴多舌搬弄是非,而且最近老是吃豬肝味道很大 ,還逗野貓亂串竄 。張婆婆反駁說 , 誰規定近老院不能讓人吃豬肝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 這麼大歲數了這事幹嘛呢?和氣點。
早晨喜歡晨練的李老頭回到宿舍時候發現張婆婆的浴室發出呼啦啦的流水聲 ,於是按耐不住寂寞的李老頭在門外準備偷窺 , 這時候正準備上樓的王大爺抱著大米往樓梯上走, 恰好撞見了這尷尬的一幕。 於是李老頭就威脅王大爺要是敢說出去就弄死他,隨後李老頭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當天下午王大爺就失蹤了。於是好心腸的梁爺爺就去告知院長說今天中午王大爺沒有來用午餐,但是院長認為王大爺去外面用餐了,所以就沒有理會。 晚上在床上發現王大爺還是沒有回來就寢 ,也許真的是去外面耍去了沒有多想就睡覺了 。。。。
第一天由於電線維修 ,近老院停電。 梁爺爺總覺得房子里有股臭味。
第二天晚上樑爺爺發現對面陳強床似乎在晃動 ,由於沒有開燈 ,以為是王大爺回來了。
第三天晚上近老院忽然失火。
火被撲滅后 , 警方來到現場盤查情況。 發現這並不是一場單純的意外。劉歡告訴警方自己昨晚一直在睡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但是凌晨三點被熊熊大火的亮光和熱度以及刺鼻的煙味驚醒, 隨後就報警。 自己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鼻子很靈敏, 陳強接著說自己雖然雙腿不能行走但是看見這麼大的火大聲呼叫 ,喊保安幫忙雖然保安一直沒有來 ,自己覺得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 那麼你呢 ? 警方問李老頭 , 李老頭似乎受到了驚嚇, 一直成默不語 。梁爺爺對警方說自己覺得昨晚有人在房間走動 ,由於沒有開燈所以並不知道是誰 ?沒有想到今晚就出事了 , 會不會是忽然來電引起電線短路發生了悲劇呢? 警方沒有回答梁爺爺。
最後警方發現被害者有張婆婆和王大爺 。 但是張婆婆被人分屍 , 王大爺全身燒焦 。警方判斷張婆婆和王大爺的屍體發現並不是同一時間遇害 。於是一直在儘力尋找院長老向一直沒有下落,接著只好準備再次找來倖存者問話,就在這時警方回憶了那晚倖存者的回答於是仔細分析后發現了問題 ,判斷兇手就在其中。於是就找到倖存者當場逮捕了嫌疑人。
親愛的推友,您知道兇手是誰嗎?
魚君的死亡檔案錄file 2
繃帶怪人殺人事件
出場人物
鹹菜桑(男,21)
瑾(母親,46)
無名(女兒,20,生病)
薩(男,50,旅店老闆)
田或(男,22,薩的侄子)
魚姬(死者,女,21)
高遠(男,21)
神秘人(男,不詳)
「冬天好冷啊」,高遠哈口氣,水霧便瀰漫起來。
「啊,是高遠吶,你這次算是準時來了」。鹹菜桑,戴著棉手套揉了揉高遠的臉。「看你縮成一團了,我把圍巾借給你吧。」話畢,鹹菜桑便和高遠擠成一團。
「咳咳」,魚姬咳嗽了一聲,「我們這次可是為了話劇部出來尋找冬季合宿找旅館的,你們要在老闆面前注意點形象。」
「沒事沒事,年輕人肯定喜歡熱鬧嘛」,老闆薩大腹便便【估計200斤】的慢慢走出來,「那麼這次集宿還是所有部員一起參加,是12個房間吧!」
「沒,這次來的只有11人。」說這話的時候,魚姬輕輕捏了下自己的衣角。
「叔叔,房間我已經全部收拾好了。」田或,大大咧咧的從小路走向集會室。
「那位客人哪,給他送早餐吃了吧?」
「嗯,送過了,呦,你們好啊,終於見到同齡人了。」田或開心的向高遠等人問好。
「哦,對了,這三天本館(4層高)正在清理,整修。所以這次就讓你們住在別墅區(1層樓房)的房間,不過,你們幾個年輕人,一定要安靜,西屋那邊有病人在靜休,不可以打擾。」
「還有房門鑰匙,你們先拿好。」薩說完便將鑰匙遞給了鹹菜桑他們三人。「別墅區的每個出入門都只有對應的鑰匙才能打開門,千萬別弄丟鑰匙了。」
四個年輕人便從集會室中談笑著走出來,正好遇到瑾推著無名走了出來,高遠瞥了一眼,女孩臉上好像有傷,臉上纏著面紗,無名一看到大家,便急忙用帽子遮住了臉。大家臉色各異。不過一會,大家的注意力便被別墅區屋頂上飛舞的各色旗幟【大小:920*1200cm】所吸引。
到了晚上,天氣竟然慢慢下起了雨,好想每逢悲傷總會下起雨。高遠,竟然有點感冒,便早早回屋休息了,剩下,田或、鹹菜桑、魚姬在集會室和老闆打牌。12點,回去休息時,天已經非常冷了,帶好手套圍巾和帽子,便都回房間了。這時候,瑾和無名兩母子早就休息了吧。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當田或起來敲魚姬的門時,無論如何裡面都沒反應,只好喊來叔叔用備用鑰匙來開門,可是當打開門時【門裡面還是死鎖的,上面只有魚姬自己的指紋】,卻只看到了魚姬冰冷的屍體。高遠這時候也聞聲趕來,立馬阻擋大家衝進房間,只是讓大家先報警。命案現場中,魚姬面部朝上,靜靜躺在房間中,頭部有水痕,脖子上有兩道勒痕,手上也同樣有勒痕,手機散落在一旁。床上沒有睡痕,屋子中也沒有其他痕迹,更別談打鬥痕迹了。警察來后,發現窗戶沒有鎖上,翻過落地窗,望外一看,附近也沒有發現任何腳印。
而且仔細觀察屍體,還發現死者手中有一塊小繃帶條。
警察把所有人都喊到集會室,進行詢問,當然也打電話通知鹹菜桑和瑾母女兩過來,鹹菜桑最後才趕到,搓著兩隻手,問高遠到底發生了什麼,才知道魚姬死了。旅店老闆對警察說,最近還來了一個纏著繃帶的怪異男子,前幾天就來到旅館住宿,而且食物都是讓服務員親自送到房間里,可是昨天一直都沒見到這名怪異男子,今天敲門屋子裡也沒人,難道是這名神秘人殺死的魚姬?。不過,田或和高遠卻表示晚上沒有聽到過走廊中的腳步聲和其他聲音。鹹菜桑卻說,晚上聽到尖叫聲,以為是貓叫,所以沒在乎。老闆也說,確實聽到了尖叫聲,不過太晚了,沒在意。
難道真是繃帶怪人殺死了魚姬?
哀婉之樂 第十章
「雖說那位公主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我們要去保護她!」
沐鳶把木槿的信藏在衣服里,趕緊跟著青衣往外跑,幸好幾位公主還在一起說笑談天,一點厄運來臨的預兆也沒有。
「瀟姨娘回來了,過會兒我們一起去池子邊看魚怎麼樣?」桓靜見兩人來了,笑道。
「也好。」青衣和沐鳶略微放心,這樣大家在一起,要殺人也不可能突然動手。
「要看魚,我最愛看了。只是我需要回去換一件衣服。」啟靜道。
「我陪我們公主去吧,桓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等著。」啟靜公主的侍女說道。
「不成,內務府那邊還等著我的話呢。等我吩咐了他們就回來。一群不會做事的。」桓靜也道。
「那雨靜妹妹和宣凝妹妹就在這裡陪姨娘吧,我們去去就來。」
還好大家身邊都有侍女看著,而且去去就來,也不怕。
「內務府怎還要等著桓靜公主的話?」沐鳶不解。
「姨娘有所不知,父皇這些日子起兵南巡——唉,什麼南巡,分明是下江南掂花惹草,順便和誰玩兩把骰子。後宮的事情,幾位公主按理是要協理的。」宣凝道。
「快看,那裡有一個大風箏!」雨靜的侍女指著遠處一棵樹上說。果然有一個大風箏。
「這應該是有人放晦氣的吧,走,咱們去把它弄下來。」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宣凝看起來對風箏沒什麼興趣。
此時,另外幾人都奔去了樹后。
「瀟貴人,公主,你們在這裡等著,奴婢去拿竹竿。」
「不用了,這裡有呢,不知道誰放在這裡了。」
雨靜的侍女最為好動,首先拿起竹竿,脫了鞋子就往樹上爬,其他幾個人在樹下邊看邊笑。好容易把風箏拿下來。
「瀟貴人,雨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看著風箏,我得回去看看我們公主。」宣凝的侍女突然想起了公主還一個人在那邊,忙先跑了。
「雨靜公主,這個風箏能不能讓我們先看看?」宣凝侍女剛走,沐鳶見這風箏怪漂亮,問道。
雨靜剛要說話,卻聽見撲通一聲,接著是一聲慘叫。聲音是從宣凝那邊傳來的,沐鳶嚇得臉色蒼白,雨靜和青衣卻很鎮定。
「去看看!」
大家趕過去,卻見宣凝的侍女跪在湖邊,大聲喊著:「公主,公主——」
「出什麼事了?」
「我跑過來的時候,只看見公主在湖邊站著,後面好像還有個人,然後聽見撲通一聲,她掉進湖裡面去了——」
「快去找人!」雨靜沖侍女喊道。雨靜的侍女忙跑了。
「快去,啊——」
「啪!」,只聽見有人打了宣凝的侍女一個響亮的耳光,大家抬起頭來看,是一個妖冶華貴的女人。
「瀟貴人,快參見璃貴妃!」雨靜的侍女急得要命。
「參見璃貴妃——」
「都怪你!你怎麼當差的!你怎麼當差的!」
「還有你們!還不快去找人來!」
雖然大家動作很快,但宣凝已死了。她的侍女在一邊大哭。
「出什麼事了?」桓靜從內務府趕來。
「桓靜公主,這——」大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桓靜是皇上的寵妃所生,雖娘親已死,卻十分要強,宮裡上下人人尊敬,況且又十分疼愛宣凝這個妹妹。她若是見了出了什麼事,恐怕奴才連命也難保。
「這是——」桓靜看見了地上的屍體。
「公主,這真的和我們無關!剛才有個風箏掛在那邊的大樹上了,我們全去摘了,只是宣凝公主沒有去。我回來的時候,她就——」
「這風箏是誰的?」啟靜的聲音傳來,她的眼睛紅了,好像剛哭過。
「是鈴兒的,我看見她放風箏來著。」有人說道,來看熱鬧的人中正好有鈴兒,她忙說是自己放風箏不小心弄斷了線,風箏掛在樹上了,之後就走了。
「啟靜公主,你何必管這破風箏是誰的呢?依本宮看,一定是她們合謀把宣凝公主推到湖裡去了!本宮要讓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除了雨靜公主,都去大牢里待幾天!」璃貴妃得意地一笑。
「璃貴妃是皇後娘娘恩准協理後宮,啟靜不敢說什麼。但這事應從長計議,查清是誰了再處罰不遲。」啟靜忙道。
「啟靜公主,這沒你的事。在這裡,本宮說了算!」
「這誰的帕子,兩塊!都掉了!」有人從地上撿起兩塊帕子。
「我的。」鈴兒忙把帕子搶過去。
青衣似乎忘了要坐牢的事情,注視著地上的屍體思考著。宣凝喉部有一道紫色痕迹,瞳孔明顯放大了,表情十分痛苦,變成紫黑色的舌頭伸出來,很可怕。青衣和雨靜商量著什麼,沐鳶在一邊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送她們進大牢!」璃貴妃不允許別人的眼裡沒有她。
「貴妃娘娘,這是皇上新挑進宮的瀟貴人啊!」有位太監說道。
「什麼瀟貴人!宮裡容不得無法無天的人!」
雨靜剛想說什麼,青衣、沐鳶、雨靜侍女、宣凝侍女都被抓走了。
「等等——」
「雨靜,你不要再說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宣凝公主的真實死因?
一個星期天下午3點多,中產階級人士羅納爾卡被殺。英國警方通過速度行動在他的管家報案后不久到達出現。
經過調查,警察找到了四名犯罪嫌疑人
嫌疑人A死者的管家馬蒂威廉:雖然是他報的案,但是經過調查指出羅納爾卡因為經常克欠馬蒂威廉的工資,所以馬蒂威廉和羅納爾卡的關係並不是很好,馬蒂威廉時常需要催促羅納爾卡付工資。他也沒有時間證人。
嫌疑人B死者的妻子艾瑪沃爾,據稱由於羅納爾卡經常醉心於工作和花費大量的時間在興趣研究上,導致他們夫妻的關係非常冷淡,更由知情者透露,艾瑪沃爾更有婚外情,後來艾瑪沃爾貪圖丈夫的財產不願離婚,雖然丈夫暫時原諒了她,但卻經常冷嘲熱諷,辱罵不止。她也沒有時間證人。
嫌疑人C死者妻子的朋友佩妮本傑,佩妮本傑的丈夫欠了債主一身債,佩妮本傑正因為這件事急得暈頭轉向,了解到艾瑪沃爾的丈夫羅納爾卡比較富有,實在沒有辦法,來到她家準備通過和佩妮本傑的關係借錢以圖解決問題。據佩妮本傑稱,佩妮本傑下午2點30分就過來作客,但是艾瑪沃爾說丈夫不舒服只得作罷,逗留了20分鐘就走了,時間證人是艾瑪沃爾。但是據艾瑪沃爾稱,佩妮是2點50分來的,當時她正因為沒來得及交稿件,正忙著應付她的老闆的電話,佩妮是3點多才走的。兩人正因為這點矛盾吵得不可開交,反目成仇。
嫌疑人D死者的秘書安娜瓊斯,據死者身邊人透露,他們經常地看到安娜瓊斯受到死者的頻繁性騷擾,而安娜瓊斯都是怒目而視,根據管家透露,安娜瓊斯經常被叫到家裡來,對此安娜感到很厭惡,常常在背後破口大罵死者。安娜對這些矢口否認,但是承認自己經常受到死者性騷擾非常難受,又不願脫離這份高薪工作。她也沒有時間證人。
其後,警方通過觀察,發現羅納爾卡倒在了電腦桌子上,雙手似乎曾經在鍵盤上留下了特殊的標記。警方在知道他的密碼愛好者身份后,通過計算機專家在他的電腦上找到了隱藏的軟體,上面寫著毫無意義的4個英文單詞BHNC.至於其他的證據還在調查化驗中。
請回答:兇手最亦可能是誰?BHNC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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