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本年度最聰明的劫機犯。」警探說道
「被綁架的是一架727客機,整架客機上只有空姐一個人接觸了他,當然,我是說空姐被他綁架了,空姐也沒看到多少劫機犯的臉,因為她聲稱一直背對劫機犯,還好這趟航班人員很少,劫機犯一上飛機就坐在靠後的位置上,目前我們還沒有一個乘客對他有印象。」
「你能說點有用的資料給我們嗎?」子不語不耐煩的說道。
「哦,空姐證實了劫機犯的身高,空姐身高1.65m,劫機犯身高和她差不多,空姐還證實劫機犯可能帶了隱形眼鏡,因為他的眼睛是褐色的,卻有藍色的邊。」
「給我說一下劫持的經過吧。」子不語有氣無力的說道。
「當飛機正在即將降落的時候,空姐用內部通話機通知乘務員,有一個劫機者,從後面抓住了她的頭髮,從後面用銳器抵著她的脖子,給她看了兩條棍狀的炸彈,空姐說炸彈看起來有點水,這隻能說明炸彈的狀態極不穩定。」
「然後空姐告訴乘務員,劫機犯想將飛機開往另一個城市。。。"
"等等,劫機犯同飛行員直接通話了?」子不語問道
「沒有,都是通過空姐傳達,彷彿怕別人認出他的聲音。」
「好的,請繼續,劫機犯要求什麼?」
「25W美金,全部要50美元一張的舊鈔票,一個降落傘運動型號的。我們搞不懂他劫持了一架上億美金的飛機,僅僅只是要求25W美金嗎?」警探奇怪道
」聰明的傢伙,這正是劫機者的高明之處,如果要求100W,那麼警方就需要大量時間籌備,我們就會有時間在鈔票上做記號,但是25W美金,這是任何一個銀行都可以提取的量,我們沒有時間做手腳。「子不語說道。
」錢和鈔票都送到紐約的機場。。。。「
」送到紐約的機場?「子不語突然提高了聲調。
「是的,紐約的機場,那裡是唯一一座可以允許臨時降落的飛機城,他肯定很熟悉機場的制度,在那裡他釋放了所有的乘客,只有被劫持的空姐和飛行員除外,我們的人將錢送到飛機里的洗手間,期間我們的人仔細搜查了飛機,並沒有發現炸彈,我們的人不敢做過多停留,就下了飛機,
然後飛行員被要求,以200節的速度,在2500英尺高的高空飛行,在曼哈頓地區的上空,劫機者跳傘跑了」
「2500英尺?」子不語的眉頭擰成了一股。
「是的,727客機在2500英尺的高空,降低艙室的氣壓,其實沒有什麼危險,能做到這點的只有727客機,其他的比如747或者其他型號的客機都不可能這麼做,這傢伙要不就是航空公司內部的人,要不就是蓄謀已久!」
「當然,哎,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確定劫機者跳傘的地點,還有找回25W美金」警探嘆了口氣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搜搜空姐。」子不語自信的說道。
你能破解案件的真相嗎?
看起來美麗和諧的田園,也可能潛藏著令人恐懼的邪惡秘密,在寧夢村的某個角落,隱藏著一個可怕的罪惡,仲夏,夏季最美的時候,死神,卻悄然降臨在這個和諧的村莊......
6月15日AM8:00,寧夢村響起了久違的警鈴聲。夜走下警車,「我是鎮里派來的警察,夜,這次的案件由我負責,這位是我的助手小楓。」「夜警官好,我是寧夢村派出所所長,這次的事件有勞夜警官了,以前村裡就一些小偷小摸的案件,這次就怎麼發生這種事吶.....」塵所長擦擦額頭上的汗,心有餘悸的說道。
夜走進廢棄空屋,一具男屍平躺在地上,死者摩,村裡的一個農民,獨居,死者面部扭曲,衣裳不整,右肩上的衣服有褶皺,心臟處有銳器刺創,可以看出是從正面刺入,推斷死亡時間昨日15點左右。屍體旁有帶血的尖刀,尖刀上有血跡,沒有發現指紋,地上有大片血跡,血跡里漂浮著一朵紫色三葉花,空屋只有一扇銹跡斑斑緊閉的窗戶,地上布滿了灰塵,發現屍體時候,破舊大門是敞開的,小楓說「三葉花屋外有大量的種植,是風吹入的吧,沒什麼特別。」夜笑了笑沒有回答。
6月15日AM11:30,在村莊的某一住戶發現了一具男屍,死者羅,一個磚瓦工匠,亦是獨居,死亡時間是昨夜20:00,死者面部扭曲,為機械性窒息死亡,脖子上有明顯勒痕,檢查后可知,兇手從背後勒住死者,死者頸部左側勒痕明顯更重,前頸部有抓痕,後頸部是勒痕的交叉點,死者指甲里有自己的皮膚組織。死者身邊有一片邊長一厘米的方形瓷磚,瓷磚很乾凈沒有半點水泥。
6月15日PM13:50,村莊另一住戶發現男屍,死者斯,年輕的時候服過兵役,聽說飛刀之精準勝過李尋歡,退役后經商暴富,在村裡蓋起了別墅,死者靠在椅子上,死因中毒,死亡時間今天11點, 死者面部猙獰,扭曲的笑容給人恐怖作嘔感,掉落的杯子里檢驗出了氰化物,右手裡握著自己喜愛的飛刀。桌上有一台電腦,夜用電腦左側的移動滑鼠彆扭的點開了遺言:哈哈哈哈,讓看不慣我的欺騙我的你們都死去吧,都去死吧,算上我,這就是寧夢村完整的惡魔的終結。哈哈哈......「夜警官,斯檢查出了絕症,活不了幾年了,他和死去的摩和羅都有過激烈的矛盾而大打出手」村長說道。「噢噢,但是寧夢村完整的惡魔的終結是什麼意思呢?」夜思索著,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快,還有一個被害者,小楓,你帶人去查一下。」
6月15日PM16:00,果然,在村莊某住戶睡床上發現一具男屍,死者闌,曾在城市的教堂做過牧師。鑒定死亡時間凌晨2點到3點,死者面部扭曲,頭髮蓬亂,手腳有捆綁痕迹,經調查,死者退休後患有嚴重密集恐懼症,並有晚上開燈睡覺的習慣,床頭櫃的檯燈亮著,一個紅色心形吊墜顯得很是不協調,鬧鐘滴滴答答走著,奇怪的是,鬧鐘調在了凌晨2點,死者沒有外傷,也沒有中毒跡象,那他是怎麼死呢?
「夜哥,這案子很明顯了,斯因為斯絕症不久人世,而欺騙自己傷害自己的人卻能夠安樂於世,嫉妒與仇恨而產生了殺意,並且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 這是一場計劃中的謀殺,而且兇手不是斯,遺言也是偽造的,三葉花不是風吹進空屋,現場留下的四個物品解釋了完整的惡魔的終結,而且我知道闌是怎麼死的了,我們得徹底追查兇手。」
問題:
(1)夜為什麼說三葉草不是風吹進空屋?
(2)現場留下的四個物品解釋了完整的惡魔的終結又是什麼意思?
(3)為什麼兇手不是斯?
(4)闌是怎麼死的?
朱迪、楊潔、王樂、李楊、海七、洋夕、王盆七人陸續來到D島上。
洋夕翻了翻手機里的簡訊:「你們相信這個詛咒么?」
「紅衣少女無瞳,
芭比娃娃喜紅。
傀儡姑娘全通,
愛潔妹子擺弄。
高傲李楊一聳,
匕首穿了一洞。
洗腳盆讓人悚,
抽個煙都困窘。
黑紅誰是真兇?
請問各位英雄。」
李楊看著簡訊皺了皺眉,王盆看著洗腳盆咧了咧嘴。然後七人都入住了一棟別墅,朱迪和楊潔兩位女士在商量要不要去逛夜市,王樂擺弄著相機,李楊玩著手機,洋夕和王盆在猜拳,海七眯著眼睛假寐。
「遊戲開始……」一個空靈的女聲在眾人周圍響起,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衣的人坐在沙發上。
「空……空的!」楊潔指著連衣帽里。「啊!」眾人看向那個黑色的衣服。「鬼魂遊戲,開始……」黑衣人慢慢飄起……
「什麼是鬼魂?」海七問。
「所謂『鬼魂』,全部都是以一種極為隱晦,詭異,無法解釋的形象和現象誕生,從你們的唯物主義的角度說這世界的物質都是客觀存在,而是彷彿以唯心的形式存在的,殺不死,甚至沒有固定的形態,像人可又不是人,而且,我們是無緣無故出現的。」一個紅衣人走進來答道。
「他沒有瞳孔!」楊潔驚叫。
「紅衣少女無瞳……」
「呵呵……」黑衣人與紅衣女子在原地慢慢的消失……
「如果你們都在一起,是沒有安全保障的哦~」
夜幕降臨,一人一個房間都去休息了。房間的順序為:朱迪、海七、楊潔、王樂、李楊,洋夕、王盆在朱迪、海七的對面。
朱迪一人在房間里,想到廁所卸下妝,又想到那兩個女鬼,不免覺得有點嚇人,於是就叫上楊潔一起。
「真是的,上個廁所都心驚膽顫的。」朱迪不滿的塗著卸妝水。
「是啊,這鬼地方,什麼破詛咒啊真麻煩。」楊潔抱怨道。
「唉。」朱迪湊近鏡子擦著口紅。楊潔打量著廁所四周。
「唔。」一聲悶哼,楊潔忙回頭看,「啊!!!!」朱迪的胸口插著一柄刀,朱迪嘴動了動,說:「鏡……手……」然後就倒下了。楊潔恐懼的推開門跑了出去,一張錫紙從鏡子上漸漸的飄落……紅衣無瞳少女坐在朱迪的身旁……
「楊潔,怎麼了?」海七等人迅速跑過來。
「朱迪、朱迪她……嗚嗚嗚嗚嗚……死了」
「王樂,你先拍照存證。」海七說。 沒人答話
「咦?王樂呢」
「可能在睡覺吧,這麼晚……」李楊說
「哦……那就用手機照相吧。」
王樂此時正好奇的扭著房間傀儡娃娃,至於楊潔的尖叫……大概是看到蟑螂老鼠之類的東西嚇到了吧……「媽的,一個一個的笑的這麼嚇人,等老子拆了你……」王樂罵罵咧咧的扭下傀儡娃娃的頭,把裡面不知道裝有什麼粉末的袋子取出來,又去扭另一個娃娃的頭……直到全部扭完,他吹了了吹手上的一些粉末,笑道:「再笑,頭都讓老子擰沒了……」撲通一聲……王樂已經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咯啦啦……地上的傀儡娃娃好像笑了起來……在笑王樂的無知……一襲連帽黑衣在王樂的房間里靜靜的飄落……
翌日。
剩下的五人陸陸續續的起床,「誒,王樂怎麼還沒起,李楊你去叫他吧。」海七看著眾人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萬一……」李楊為難的說。「行,那就大家一起去。」海七爽快的道。
王樂的房間就在楊潔的房間的旁邊,海七先敲了敲門,沒人開門。五人頓了頓,一起把房門撞開。一地的傀儡娃娃腦袋咯啦咯啦的響……王樂就躺在這些傀儡娃娃的旁邊……
「嗚嗚嗚……人皮娃娃!!!」楊潔一下跌坐在地,「這什麼鬼啊嗚嗚嗚嗚嗚……」洋夕把楊潔拉起來:「沒事的。」「你們先將口鼻都捂住,站在房間外面。」李楊從上衣兜里拿出口罩和白手套。噢,前面忘了說,李楊是醫生。李楊走進房間看著王樂,嗯……死了……他眼神一凝,指著王樂身邊的黑衣問道:「那個……是昨天那個人穿的么……」門外的人也都眼神一凝,點了點頭。李楊看了看地上的傀儡娃娃的腦袋,嗯?有兩個人皮娃娃……他伸手抓過一個,渾身一震,不知抓了什麼在手裡放進了上衣口袋……而外面的人都在討論黑衣,沒有注意……
王樂和朱迪的死不免讓大家更恐懼,王盆提議出去走走,大家都欣然同意。楊潔是唯一一個女士,大家都蠻照顧她,她說想要一頂遮陽帽大家都去陪她選……楊潔戴著一頂天藍色的帽子照著鏡子。「這個好看,就這個吧!」楊潔喜滋滋的。「啊……」楊潔驚恐的一叫,眾人看向鏡子,一個紅衣無瞳的少女正看向楊潔:「姐姐,你的帽子好漂亮……讓我看看好不好?」充滿懇求的意思,楊潔愣愣的點了點頭。「紅兒你戴上真漂亮。」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一襲黑連帽衣不知什麼時候飄到了紅衣少女身旁……一眾人嚇的瑟瑟發抖,「謝謝姐姐~」
而賣帽子的店裡的其他人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
然後就只有王盆買了一條金佛項鏈……
回別墅的路上楊潔嘻嘻哈哈的,一點都不恐懼了,有這麼一個開心的人大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楊潔蹦蹦跳跳的過馬路,「給我拍個照吧~」她擺了一個剪刀手,李楊等人拿出手機為她拍照,她甜甜一笑。突然,李楊等人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放下手機愣了一下就趕緊離開了,只留下了楊潔自己……
李楊摸了摸口袋,取出一小袋東西倒入嘴裡,「什麼東西?」王盆好奇道。「鎮定劑。」李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眾人回到別墅門口,李楊臉色難看的說:「你們先回吧,我想靜靜……」大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陸續走回去。
站在別墅門口的李楊沒有發現,二樓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對準了他……只要一個失手落下……李楊似有所察覺的抬起了頭,而那個拿匕首的人似乎一點都不怕李楊認出自己……李楊看著那個人,感覺迷迷糊糊的,那個人是誰啊……洋夕?王盆?海七?匕首落了下來,他再也沒有時間思考了……
洋夕、王盆、海七三人嘆著氣,七個人,就剩下三個了……唉……王盆摸著脖子上的金佛,希望他能保佑自己。他的項鏈突然掉下來,他伸手去撿,撿起后讓海七幫他勾好……這時他感覺自己的忽然頭抬了起來,慢慢朝後仰。「你怎麼了?流鼻血了?」海七疑惑的問。洋夕也扭過頭去看王盆,王盆卻不說話,頭繼續向後仰,看著天空。突然他抓緊脖子,想說什麼,可是,他的脖子不再向後仰,卻像被勒住一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王盆倒下,海七忙從後面扶住,讓他倒在洋夕身上,洋夕看著王盆脖子上的勒痕,揪了揪他的項鏈,嗯?似乎摸到了一條細細的……釣魚線?他拉了拉,線的頭離他挺遠的…一根長長的釣魚線……
「唉……」洋夕拿起打火機點煙。點起打火機送到煙頭上,剛要點燃,忽然打火機很詭異地熄滅了。這周圍根本連一絲風也沒有,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熄滅?洋夕立即又打出火苗來,但是……即將點燃煙的時候,打火機再度熄滅了……洋夕疑惑的道:「怎麼回事?」他看向右邊的海七,海七正臉色蒼白的看著他的打火機……他順著海七的目光看去,在打火機旁……紅衣無瞳的少女作者看著他,距離十分的近……洋夕雙眼空洞,看著身邊這個擁有著死人的皮膚一樣的少女……
本該有眼睛的地方一片空洞……「啊啊啊啊啊……」洋夕就倒在地……滿臉驚恐的的表情……海七臉色蒼白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了……
海七愣愣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目光獃滯,「怎麼都死了……怎麼都死了……我怎麼還沒死,完了,下一個死的就是我……」海七滿臉猙獰,為什麼,為什麼!!!黑衣人和紅衣少女在他床邊憐憫的看著他,海七痛苦的抱住頭:「原來是這樣……原來……我不是第一次……」海七漸漸的冷靜下來,怒視著那兩個鬼:「你們, 為什麼要殺了他們,為什麼?!」
紅衣少女默默的搖了搖頭,「我們只是個看戲的……什麼都沒有做……」
海七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黑衣人點了點頭,海七頓時滿臉死灰……「那我自己走……」海七從枕頭下面取出一柄匕首,插入胸口,閉上眼睛,滿臉安詳……
「唉……」黑衣人和紅衣少女嘆了口氣,「七個人啊,他太嚴重了……」
「讓人不失興趣的一場好戲……」
【九戶黎斕貓】
東西在旅館里被炸了個粉碎,之後九戶就被帶到警局做口供。
從警察局出來,第一眼就看見黎斕貓等在哪裡。
「昂?」九戶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早上新聞報道你住的賓館出事了,打你電話關機,我猜估計是被搞警察局了,所以就來了。」黎斕貓靠在轎車上,緊身衣顯露出她完美的身材。
九戶笑了一下「沒什麼大礙,只是東西都被炸飛了。還好錢包在褲子里。」說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你穿著褲子睡覺?」黎斕貓坐在主駕駛位上沒急著發動車,而是打趣似得看向九戶。
「不是啦,前半夜有人死在隔壁,我去看了一下,回來的時候倒床就睡了。」
「隔壁死人你還能倒床就睡?」黎斕貓用眼睛打量了九戶一遍「這估計沒幾個人做得到,一般人都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可我這不怕的就差點死了」
於是九戶把事情和黎斕貓說了一遍。
「你住我家吧。」黎斕貓看似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可你家只有一張床啊……」
「怎麼,你嫌棄我?」黎斕貓有些生氣的道「那你繼續住賓館吧!」
「咳,那個,沒什麼,我怕睡不下……算了,還是在你家住吧。」
「我感覺有人跟著我們。」黎斕貓忽然開口道。
「嗯?」九戶看了一眼後視鏡,除了街邊的路燈發著昏暗的燈光外,再無他物。「貓,車後面什麼都沒有哇。」
「……那……車上面呢?」黎斕貓又問道。
「你別嚇我,我膽子小。」九戶咽了口口水,搖下車窗,將手費力的伸向車頂「然而什麼都沒有。貓,你多慮了。」
「女人的第六感很靈的!」黎斕貓有些不服氣。
車子終於開到了黎斕貓家,黎斕貓也不知道以前偷過多少東西,家竟然是在城外最豪華的別墅群里。
九戶先下了車,黎斕貓把車停好后,和九戶一起進了別墅裡面。
「這麼大的房子怎麼就買一張床?」
「說得像有多少人住一樣。」黎斕貓說完進了洗手間。
過了一會兒,黎斕貓從衛生間出來 ,看見九戶正以一種十分奇葩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九戶看見黎斕貓出來了,先是微笑了一下,但這微笑忽然變得僵硬,接著九戶指著自己衣服上的2004道「這件衣服好看么?」
「怎麼突然問這個?」黎斕貓挑了一下眉,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染血仙客來 第一章
幾天後,木槿帶著芳苕和艾篙回到了那個小鎮,找到了青衣。
原先的房子,無論是誰都不敢住吧。所以,四個人暫時住在一個叫做仙客庄的地方。
仙客庄的村長、當地新上任的縣官開始查起了大屠殺事件。
某日,芳苕安安靜靜地坐在屋裡繡花,木槿在一邊看,青衣在隔壁房間里彈箏,艾篙在泡茶。
「開門,開門!」
有人撞門了。
「誰呀!」艾篙氣不打一處來,拉開門。
「現在我們懷疑你們當中有人是兇手,搜!」
氣勢洶洶的領頭人說道。
「出去!我們是證人,你們倒抄到我們這裡來了!不愧是新官,什麼都不懂,抄到你艾篙姑奶奶頭上來了!出去!」
「姑娘別生氣,我們就是想問問這裡還有誰。」
「我,我們家小姐,青衣姑娘,木槿姑娘,沒人了!我們四個女子,能做什麼事!」
木槿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狠狠瞪了來搜查的人一眼。
一幫人卻進了青衣在的房間。
「查什麼查,我姐姐這裡也是你們這群人隨便能進的!」木槿叉著腰在門口嚷道。
「你這手上戴的什麼?」
「怎麼?有問題?」
「摘下來!」
「你說摘就摘下來了?」木槿擋在青衣前面。
青衣看都不看那群人,伸出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失禮了。」
「呸。」艾篙狠啐了一口。
青衣出去把門帶上,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
「現在為了安全,我們只說你們是去鎮上辦事的,知道出了這件事,但其實什麼都沒看到。不過,我擔心那幫人還會——」
「姐姐確定,那個組織的人沒死完?」
「我又沒做錯什麼,他們為何要殺我?」芳苕突然哭了。
「小姐放心,沒事,有我們在。」
「很可能,沒有死完。人數也不確定,他們太狡猾了,竹簡也可能沒死。」
青衣說完就不再說話,望著自己的手指發獃。
她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夢。
夢中,一個穿著藍色孔雀裝飾裙子,款式奇特的女子對她說了話:
「真正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你是誰?」
「這不重要。」
女子嫣然一笑,青衣才發現她和自己長得簡直一模一樣。雖然衣服和髮式比較奇特,但是一顰一笑,聲音、舉止近乎一致。
女子手裡還拿著一把木質扇子,卻不打開。
「保護證人。」
女子說完,青衣就醒了。
......
「死人啦!死人啦!」
四個人趕緊開門去看。
河邊,一具屍體被大家圍著。
「這不是村長嗎?」有人說了。
「讓開!」木槿的聲音。
「沒救了,已經死了。」
「唉,這河裡居然能淹死人!」
「自己跳河淹死的嗎?怎麼,看著不像。」
「為什麼?」
「假設是自殺的話,你們看這一帶!」
大家看了看河邊,河邊有不少大石頭,有些非常高,上面都站不住人,而且石頭緊貼河岸,人過不去。河邊一帶也很少有人走。而且跳河引起的動靜也會很大。
死亡時間是凌晨,現在還是一大早。
「昨天晚上到凌晨,誰在這裡路過的?」
「沒有人。」
「誰知道有誰和村長關係不好嗎?」
「這很難說,村長得罪過不少人了。」
青衣突然發現了河邊還有幾座小房子,門前都有樹,有些枝條彎了,小部分斷了。
「這裡沒有後門,窗戶都挺高的。」
「愣著幹什麼,幫忙出來洗床單!」
大家被突然來到的聲音嚇壞了。只見一個老婦人讓女兒幫忙洗床單。
「這床單昨天剛洗的,怎麼今天又洗?」
「你甭管!」
老婦人悠閑地搖著扇子。
「木槿,你爬一下那邊那棵樹,拽著樹枝一會兒。」
木槿覺得莫名其妙,樹枝還挺牢固的。
「姑娘,你要找的人,我帶來了。」
大家跟前多了幾個農民打扮的人。
「青衣姑娘,你看,樹上有布條!」
艾篙把布條取下來給青衣看,是一塊印花布的布條。
「有事嗎?沒有事我就走了!」一個戴草帽的、五大三粗的嫌疑犯喊了。
「你這衣服,少了點布條,顏色也一樣。」艾篙看了他一眼。
「不,不是!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種布,我記得小桃花前天買了一塊一樣顏色的。」
小桃花就是那個洗床單的女孩,真像一朵桃花,身材比四位姑娘還纖瘦。
「姐姐,屍體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一道挺深的痕迹,像是編的繩子,又像是辮子,不過沒有這麼粗的辮子。
「村長頭上有血!」青衣也發現了信息。
「糟糕了,你們趕緊去,我要兩樣證據!要不——」
問題:證據是什麼?(按照拼音第一個字母排序)
思考:兇手?手法?作案地點?
原創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如果你有其他有關偵探推理的好題目,歡迎與我們分享 請發布偵探推理的智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