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麼久他們三個還沒有到,不會是路上遇到麻煩吧…」在歐克區的警察局大門外,李玲時不時把手機看看時間。
遠處的摩托車聲音傳來,我載著羽,和希望各自開著自己的摩托車到了李玲面前。
「又要我等那麼久….」李玲踢了摩托車的車輪子一腳。
「抱歉,路上的車剛剛換了輪子,那時居然爆胎了。」我傻笑著下車。
「今年的警察新手畢業有什麼特點啊,偏要我來,要知道我在光明市事情多。」李玲很無奈,把黑色的外套拉了拉衣角。
我聳聳肩,這時警察局大樓裡面走出三個穿著便服的年輕人有說有笑,每個人的手裡拿著自己的畢業證。
「請問,警察的學員畢業大會…」希望問三個年輕人。
「你們是來參加畢業的人還是來觀看的?已經結束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把自己的眼鏡弄了弄。
「不是吧,那麼我們不是錯過了?」夏天羽把足球網兜往腳下一放,把自己的眼鏡給扶了扶。看看我,眼神裡面都是失望。
「維女士說的是啊,兩位大叔,你們就….」另外一個有些肥胖男生把自己的手錶看了看,結果導致兩個同伴笑了起來。
「智,你不要說的那麼直啊….」維把嘴巴捂上,另外一個瘦的男生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我們該去吃飯了,今天是我們三劍客的大日子,明天就可以去巡邏了。」
「三…..」羽看看我和希望,對方三個年輕人正在得意,不料到我,希望和羽會笑的比他們自己更大聲。
「你們笑什麼啊?很奇怪嗎??」維說著,看著我們三個有些生氣。
李玲趕緊對維三人說:「不要怪他們,他們也是愛破解案子和抓歹徒的三劍客,只是你們的稱號相同….」
「看不出啊,兩個大叔加一個年輕人….」智略胖的臉抽了抽:「這樣我真想馬上發生案子可以比一比看誰厲害…阿鬼,你說呢…」
「啊,我平時就是有一點反應遲鈍,怕不行…」瘦瘦的男生傻笑著。
這時,樓上忽然傳出一聲槍響。
「天,肥智你這個烏鴉嘴…」維大罵一聲,我們就趕緊和其他的警察往樓上跑。
來到五樓的一家辦公室,裡面的門開著,地毯上還有一些濕,地上有一具屍體,聽警察們的述說,是剛剛上任不久的警察大隊長蕭忠剛。
「現場的鋁合金邊框窗戶打開,死者是正面對著自己的辦公桌,辦公桌在窗戶前面,這樣形成了窗戶,辦公桌,死者的一條線,至於子彈沒有穿透背部,不排除兇手在對面射擊。」智看看房間的地形和死者的位置先下了初步結論。
「你們留在這,我下樓一趟。」夏天羽說完就又離開現場下樓去了。
鑒識人員問現場的警察:「誰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
警察局裡面的一個警察說:「第一個是我,我是副隊長吳昌傑。老蕭他….」
「那麼吳隊副,不好意思,我是偵探。請問你當時有沒有誰可以給你證明你是第一個來到現場的人?」李玲問吳昌傑。
「沒有,我那時在我的辦公室處理文件,我們那時約好談新警員畢業的分配工作事情,所以差不多到了時間我來找他,但是差不多到的時候聽到槍聲,就加快腳步,結果…」吳昌傑平靜的說。
「哦?根據你說的話,老蕭,說明死者和你關係是不錯,但是你還很平靜啊…」維看看吳昌傑:「長官,PC5354向你報到。」
這時,羽在對面的窗戶,對面是一棟在工作的大樓,還是剛剛處於建造水泥外圍完工,等於一棟可以給誰都能隨意進入的高樓堡壘。
羽對著我們喊:「這裡發現一把手槍。」
我發現兩棟大樓之間的間距近,隨後經過檢查,證實了死者胸口的彈頭和對面樓的手槍裡面子彈是同一種型號,而對面的手槍檢測了有過最近開過槍的反應。手槍沒有指紋,毫無疑問兇手開槍時候戴了手套。
希望看看手槍,對新三劍客問:「你們對這樣的手槍熟悉不?」
「這個啊,USP,裝配彈匣12發,可以裝消音器。」小鬼看看找到的手槍。
現場對於這樣的情況,針對副隊是不是殺死了正隊,大家議論紛紛,而死亡時間就是一兩分鐘而已,智看著我們:「你們想想吧,對於副隊長約見隊長的準確時間,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還有的就是,這個是槍,不是警察的不容易弄到,時間,無人證明都能說明問題。怎樣,你們還要不要和我們比賽找到證據?」
「先不要急。」我說著來到吳昌傑的面前,先看看死者房間的辦公室,然後問副隊長:「吳隊副,你的辦公室是在?」
「出門后右轉直走到盡頭左轉,在左手邊的第二間。」吳昌傑說。
來到副隊長的辦公室,裡面的一切井井有條,我看到桌上的筆,連不同的顏色的筆都是分開裝在不同的筆筒位置。
「那麼你和死者都是注重衛生的人,他的辦公室和你的都是收拾的差不多啊。」我笑著拿起一支筆轉了轉。
「當然,我們以前住宿大學就是一個宿舍的,我們都不喜歡亂的。我一定要抓住兇手。」吳昌傑很生氣。
我說:「從你的鞋子都那麼的油亮也可以給人看出你對於這方面的講究,好了,我想問問你,那時你到了后,隨後又是誰到的現場?」
「第二個在我之後的是清潔女工張大姐,她是負責打掃的,然後隔了七八秒就是兩個男警員跑來。」吳昌傑說。
人群裡面走出了張大姐和兩個男警員。
「我們也是今天才畢業的警員,那時只是想參觀一下樓層而已…」「是啊…」兩個男警員還沒有被詢問就有些緊張。
「老朋友,他們這兩個剛剛畢業的,我覺得不可能,畢竟連槍都沒有拿到,而且查檔案以及家庭背景就能知道。」
張大姐則是流淚,傷心的說:「沒想到又有一個警察獻出寶貴的生命啊,小夥子們啊,你們不應該當警察的啊…」
「那麼現在也只能是把隊副列為重要的嫌疑人了。」對於鑒識科的人的結論。吳昌傑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我相信我自己的為人,我跟你們走。」
結果警察們裡面有幾個人對吳昌傑打抱不平:「你們沒有證據不要冤枉我們的副隊長啊….」「就是,副隊長不會殺人的…」
羽看看我:「怎樣,必須找到證據啊…」
我愁眉緊鎖,雖然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兇手以及動機,但是始終是沒有證據。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看到一個畫眉鳥的彩信,辦公室裡面傳出了悅耳的聲音。
「師傅,誰的簡訊?」李玲問我。
「是其他地區的偵探鑫宇發的,告訴我幾天後和搭檔明睿等幾個朋友來光明區旅行。」我對李玲說。
李玲把自己黑色的外套拉了拉衣角:「那麼這個案子呢?我知道要找的證據在哪裡了。」
大家奇怪的看著李玲,案子了結后,對於今天的所謂比賽,也是告了一段落,臨走時,我對新的三劍客說:「警察不好當,你們以後要好好乾。」
周湘是x公司積極職員,12日早晨被發現死在公司中,其中額頭被花盆重擊,生前服用大量安眠藥。
x公司注重生態和經濟共發展,所以在職員工作的地方,能夠發現不少綠色植物,朝氣蓬勃,很多人都願意把簡歷投在這片『世外桃源』。
死亡時間在11日深夜,當時就只有周湘一個人在公司里加班,其他人都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所有職員都被排除嫌疑了。以下是被警方列為的嫌疑人——周湘的女朋友涼暮,周湘的上司沙德,和死者有債務關係的藍色還有x公司的修理工冷逝。
死者所在辦公桌上有大量的綠色植物,據其他職員說明,這些都是涼暮送給周湘的,並且都十分羨慕。死者桌前還有未完成的任務。地板上還有一個打碎的花盆,上面的血跡屬於周湘,並且辦公桌上的花盆空隙還有死者額頭上的痕迹都說明——周湘曾經被花盆重擊。這些都不重要,重點是在死者桌前有一個試管,裡面裝的是黃色的溴瑞香草酚藍(BTB)。
嫌疑人口述:
涼暮,死者女友,最近和死者關係一向不好:這個工作狂,除了程序和繪畫,其他什麼都一竅不通,一點都不會討女孩歡心,死了才好呢,當初真是瞎了眼和他交往。當天晚上我一晚上一直在家裡看電視,閨蜜能證明(已證實)
沙德,死者上司,看死者不順眼故意刁難他昨晚留他一人加班:這個周湘一點創意都沒有,故意和我過不去,所以昨晚就想氣一下他,誰知到會死。昨晚我十點就離開公司了,沒回來。
冷逝,維修工,昨晚回過公司:死者自己一個人加班,打電話說停電了,叫我過來幫忙修一下。雖然當時修好了一些供電,但是監控壞了,一直修不好。當時是十一點左右。
藍色,欠死者錢,馬上又要催了,但始終沒錢。:我昨晚呆在家裡睡覺,隔壁張大爺證明。
案件卡住了,探長華生去翻監控,誠然丟失了午夜的記錄。正在案件一籌莫展時,藍色站出來了:我的錯我的錯,其實我昨天十點左右找到周湘家裡,叫他在寬限幾天,但只有嫂子和一個女的在家,她叫我去公司找周湘。後來我發現公司門沒有鎖上,就進去了。沒想到周湘死了,我又激動打碎了花盆。但請聽我解釋,當時周湘真死了,不是我乾的。
周湘服用安眠藥自殺,華生陷入了沉思,這時他看到了死者辦公桌上的BTB,會心的笑了。
「死者是自殺,但是被別人逼得,兇手就是涼暮!她實施了一次巧妙的遠程殺人。」
請你推理到底怎麼回事?(有專業知識,並且涉及人物關係)
【鐘錶屋案件】
在一家老式鐘錶旅館里,M君躺在床頭,只有腦部一處致命槍傷,手中還握著一支槍。屋子裡擺放了很多物件,有的還是上了年紀的古董,整個房間也都是整齊而有條理的。能死在這種環境里,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屬了。安未來心想。
同為社團骨幹打手的A君先發現的屍體。
作為好友,他曾收到M君的暗示
我去做最後的談判,如果我死了,不要回社團,遠走高飛!
因為不放心M君的安全,A君找到了這家旅店。
警察在垃圾桶里發現了一把無指紋消聲手槍,和床縫裡的一張紙條。
「玩個遊戲,如果今晚7點結束,在這家旅館里你還沒死,那麼你就可以離開社團了,保證你安全」
與此同時,安未來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個房間里掛了五個表,但是所有的表都比正常的時間快二十分鐘。
服務員說,只有談判者,A君出入過房間。但當時自己在一樓,並不知道二樓都發生了什麼。
安未來推測出了兇手以及大概的案發過程,你想嘗試推測一下嗎?
東林曾經是我公司的一名員工,由於老婆不讓找女秘書,所以他便擔任起了秘書工作,今天剛到辦公室門前,就看到東林在門口晃悠,見我來了笑笑說有事找我,我拿磁條刷開門后,東林輕車熟路的坐在沙發上,一邊剝了顆口香糖扔進嘴裡嚼的滋滋有聲,一邊拿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把玩著,我心中泛起微微的不悅,原來青澀的大學生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玩世不恭?
「有什麼事?」我問。
「也沒什麼,就是幾年不見,有些想念啊老闆。」他翹起二郎腿,依舊是弔兒郎當的樣子。
我在他對面坐下,「現在在哪兒高就呢?」
剛問完這句,正將一口水含在嘴裡的他噗的一聲噴了出來,水漬灑了我一臉,我壓抑著怒氣低頭在口袋裡掏紙巾,一不小心將刷門的磁條也帶了出來,看樣子似乎是掉到了他坐的沙發附近,本以為他會替我撿起,誰知道他一點俯下身去尋找的意思都沒有,而是接著回答我的話:「高就?自從我被你辭退後,檔案上記下了一筆,現在誰還要我?」
我隱忍的怒氣就要向他發泄出來,好在他懂得看面色,立馬站起身來,用把玩著蝴蝶刀的手朝我揮揮,便走了出去。待他走後我去尋找我的磁條,卻沒發現它的蹤影,真是奇怪,是被他拿走的嗎?可他卻是連腰也沒彎一下的坐在那兒呀。
晚上我依然留在辦公室辦公,突然聽到門口有些響動,剛回頭,便覺眼前一黑,等我醒來時,手邊的重要文件早不知去向了。在昏倒之前我似乎隱約看見擊中我的人就是東林,可他是如何偷走磁條的呢?各位推理迷,你能告訴我他是怎麼做到的嗎?
小明被小剛叫去實驗室,說是有些事情要告訴他。才剛晚上,小明就來了,走進實驗室,疑惑的說道:「這地板怎麼濕濕的?」實驗室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剛裝修完不久,地上鋪滿了防水的塑料毯。所以水在這不太容易干。或許是之前有人做實驗時灑的吧,小明也沒在意。小明打開燈,卻發現燈只是閃了一下就壞掉了。就是閃一下的這個瞬間,小明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封信,都浸在水裡了。小明俯身撿起來。第二天,在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而死者屍體沒有移動過的痕迹,身上衣物疑被液體浸泡。問,小剛怎麼害死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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