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朋友邀请我去他家住几天。
朋友家是三室两厅,且有中央空调。家中除我和朋友外,还住着他瘫痪在床且有糖尿病的外祖母。
我是在下午去的他家,我想开空调,但却被他制止了,他说外祖母不喜欢吹风。当天晚上他下厨做了红烧肉,蒜香排骨,盐焗鸡,拔丝香蕉,主食是糖三角和油饼,还喝了可乐。我们吃完后就看电视,边看边吃着瓜子,花生和甘蔗。我很早就洗漱完睡下了。半夜我被朋友外祖母的咳嗽声惊醒,朋友忙去烧开水,然后就给外祖母顺气。不久后水沸腾了,朋友将水倒进杯子里就匆忙的去让外祖母喝水,她喝了一大杯水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床很早,我洗漱完后到客厅内吃了一些荔枝,朋友走过来向我解释:“我外祖母大概是昨晚吃饭吃得有些多了,毕竟她老了后饭量大不如以前了,牙也都掉光了,现在她居然都不能说话了……”他的声音逐渐哽咽。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情绪,去做早餐。我去他外祖母的房间看老人。朋友的外祖母躺在棉被里闭目养神,呼吸有些急促,算不上太平稳。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床头柜上放着和我们昨天吃的相同的干果和水果。
朋友做好了早餐——芝士三明治,他还不忘给外祖母拿两个送进房间,像昨晚一样送饭。我感叹道:“外祖母真可怜啊!还好你这么孝顺!”
我突然想到哪里不正常……
下列选项中哪里不是不正常的?
笔 记 本
小K整理爷爷遗物时,发现了一本笔记本,落满了灰。扉页上红色的字赫然写着:
“只要写下愿望,笔记本上就会出现交换条件,如果继续写同意,持有者的愿望就会实现。”
小K翻了几页,确实是爷爷的字,都是爷爷曾经实现的愿望。
小K很好奇,这么神奇的笔记本爷爷去世前为什么没有留给别人。
“我想多活100年”,小K激动地在笔记本上写下愿望
“需要从后代的寿命里扣除”,笔记本上渐渐浮现出了几个红色的字
“同意”,小K果断的写下了这两个字
可就在这时,小K却突然暴毙
Question:以下推理正确的是?
—据说关注作者的人都会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小明是一名初中生,这一天下午放学回到家,家里异常的平静,卧室的门虚掩着,窗户开着,小明看到客厅的桌上有一张纸条:
爸爸今晚有应酬的,妈妈有事出去一下。
床上被子整理一下,姥姥会杀鸡给你吃。
写完作业快点去呀,在路上注意跑慢点。
去晚了姥姥会凶的,天气很冷小心冻手。
就是干。。。。。。(明显最后一个字没有写完)
看完了小明马上跑出门外,这时看见隔壁王叔叔面带微笑出来了.
(1)请问这张纸条上面说明了什么?
(2)隔壁王叔叔与这个故事有关吗?
【审判】
“距离你的审判时间还有25分钟,想要活下来就努力找吧。”录像带结束的最后一秒,查理听到脖子上那件冰冷的东西发出计时特有的滴答声。
shit!这是什么神转折?之前自己明明在写字楼里加夜班,怎么转眼自己就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了?还有那什么审判?
查理已经顾不得哭鼻子了,他抬头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时间定格在6点钟(他看不到脖子上的倒计时),按照录像带说的到6点25分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就见不到查理这个人了。
他的身边有一本拆弹详解、一个小剪刀、一根麻绳、一张高脚凳和一个办公桌,大概麻绳是为了我到时候怕忍受不了煎熬准备给我提前自杀的吧。
查理站了起来,在办公桌内翻找,只发现一把钥匙,应该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开门钥匙,但是这根本没有什么用啊,炸弹就绑在自己的脖子上,25分钟,自己恐怕根本找不到拆弹专家吧。
首要任务还是把炸弹拆掉吧,查理翻开拆弹详解,好吧,总之他看了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看懂了一句话:看不懂就蒙一个,至少有机会。这TM什么狗屁逻辑!!
他看了看石英钟,还有最后10分钟,看来自己还是找个不怎么疼的死法吧。他手拿麻绳(还挺结实的),脚踩高脚凳,他向天花板望去,鬼日的,连个承重梁都没有我怎么自杀啊……
他回过头看自己还有多久的时间,自己颓废的脸庞和脖子上的炸弹映在石英钟的表盘上,他愣了一下,转身看了看背后,好吧,一共两根线,一红一篮。
查理跳下高脚凳,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查理该怎么做?)
小明跟几个朋友在晚上在酒吧喝酒,
小明喝得半醉,迷迷糊糊,想到回家晚了要跪搓衣板,于是机智的小明想到了刚买的新手机上面有虚拟来电功能。小明按了虚拟来电后,就逢场做戏
自言自语地对着手机说话,
当他要挂电话准备离开时,电话里面穿来了阴森的笑声。
小明以为自己是喝多了产生幻听了,并没有在意就给挂了,当他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手机响起了,小明低头看手机
哦~原来是是虚拟来电打来的,突然小明意识到什么,
猛的向家的方向跑去.......
灵异篇
小王今天状态不好,偷东西连连失手,晚上小王走在街上,迎面的大风吹得他瑟瑟发抖,这他看到了一个身穿名牌的女人,一头整洁的没有一丝杂乱的长发被一个镶嵌着钻石的发卡点缀的更加艳丽,耳朵上坠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紫色流苏耳环,紫色的短裙衬托着她的身材,真是一个美人。可真是奇怪,这个美人的包包里似乎还有几张黄色的纸,是干什么用的呢?
小王正要下手的时候,一个面色忧郁的男人走了过来,一头碎发真是帅气,女人见到这个男人,脸色一变。男人也面色凝重了起来,头发随风飘起,更彰显的帅气。不久后,男人倒下了,女人吐了一口气。小王看了看那个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就跑开了。
小王想到了什么?
一天,A市的师范B大中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尸体在教学楼的三楼至四楼的楼梯上,脑袋被钝器所伤。经鉴定,死亡时间是昨天的晚上十点。
而在师范B大中,夜里九点宿舍就会关门,严令禁止学生离开宿舍,所以,警官推断,能够在此刻犯案的,除去老师以外便再无他人。但是在学校中的监控中,这名死者还和另一名室友离开了宿舍楼,并且一起上了教学楼的楼梯上。
警官让学校中的警卫员调出三楼的监控,这样真相就能够直接大白。可不料,三楼至四楼的楼梯 中断竟然没有安装监控。警官一问方知,这里的监控最近被一名大一的学生给拆掉了,而那名学生也正好就是和死者逃出宿舍楼的学生。据那名学生说,一个大二的学长给了他三百元钱,让他拆了这里的监控给他,说是好奇想看看但是又不敢直接拆。
那名学生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那个学长的体育成绩是在全校名列前茅的,他怕万一拒绝了以后会惹来麻烦,便只好答应了,在第二天的早晨将监控交给了那名大二的学生。
“你们为什么要逃出宿舍楼来这里?”警官问。
“因为那个传言。”学生如实回答。
“传言?”警官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校长。
“是这样的,”校长道,“最近我们学校里有一个学生半夜里被家长接走了,路上经过教学楼时,从下面忘走廊上一看,发现楼梯竟然格外地长,他一数,竟然有整整二十阶,而平常最多也不过十五、六阶。第二天,他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班上的同学,此后一传十、十传百,弄的满校风雨,人尽皆知。”
警官沉思不语。
半晌,警官才开口道:“让那个学生过来一趟,我有话要问他。”
“好的。”校长回答,旋即便转身离开了警卫室,去办公室找了找名单,不一会儿,就将这名大二的学生带到了警卫室。
“是你?!”那名陪同死者一起来到教学楼的大一学生惊叫道。
“嗯?什么情况?”警官问道。
“是他!”学生回答,“就是他让我去拆了监控!”
“哦?越来越有趣了。”警官自语道,随即看向了那名被校长带来的学生,“你真的看见了楼梯变长了?”
“我……”那名学生先是一顿,随后道,“我看到了,虽然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但是我曾经数过,本来只有十五阶的,那时候变成了十六阶!”
警官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让他把监控拆掉?”
学生回答:“我原本以为监控里面有存着楼梯的视频,我想看看,证实一下。”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这里面的视频记录被删掉了,恐怕只有校长这里才存着,于是就随手将监控扔了。”
警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扔在了那里?”
“学校外的垃圾桶。”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警官将学生打发走。
“校长。”
“警官大人,有什么事吗?”校长问道。
“你们这里的监控,是会将视频录像洗掉然后放在警卫室吗?”
校长疑惑不解,这点警官不是知道吗?但是他也不好出言反驳,便道:“是的,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删掉。”
警官眼前一亮,望向那名大二学生离开的地方,同时也就是教学楼,缓缓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一道题(超简单)
我出意外晕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老小区的地下室里,和我一样的有3个人:一位拄着拐杖站着的老者,一位手捧鲜花的少年,一位拿着大屏手机的中年女人。
我和他们简单对话,得知自己是最后一个醒来的。老者是一名退休教师,是被一个七岁的孩子用一颗糖迷晕的。少年是本市重点中学的一名学生,他本想和心仪的女生约会,那女生却在给他的咖啡里下了迷药。中年女人是一家企业的部门经理,今天在喝茶时意外晕倒。
只有我比较特殊吗?我是在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走路时撞到电线杆晕过去的。
我口袋里被人塞了一张纸条:是我把你带到地下室里的!我就在你面前并伪装成了一个受害者。你如果知道我是谁,就可以出去了!
提示:我的受害经历是假的,且会故意露出破绽(我干这行已经两年半了,你一定发现不了我)!
我冷静下来,开始问面前三人被迷倒的详细过程。
老者:我是一名退休教师。把我迷倒的是邻居家的独子,那孩子非常可怜,六年前他家发生过一场火灾,火灾过后孩子的父亲身亡,母亲丢了一条手臂。孩子也毁了容,瞎了一只眼。才七岁的孩子,刚上小学家庭就成了这样,开朗的孩子从此变得内向,也没有孩子和他玩,在此之后我就经常用退休金给他买一些零食,照顾他,他也把我当朋友看。他今天给了我一颗糖吃,随着那孩子靠近了我一点,糖在嘴里慢慢融化,然后我就晕倒了。
少年:我是一名中学生,我在学校里有一个暗恋的女同学,她和我关系非常好。她和我同岁,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使得她有些内向,非常缺乏安全感,但她总喜欢喷香水,使得她看上去是一个危险又迷人的少女,我的脑海每分每秒为她一人沉醉,她最迷人让我神魂颠倒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她喜欢写作,最近刚赚了一笔稿费,就买了一瓶新香水,还邀请我和她去一家高档咖啡厅。我买了一束鲜花,想趁机对她表白,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准确来说是喝下第三口咖啡后我就晕倒了。
中年女人:我是一家企业的部门经理,比较喜欢喝茶。今天一名和我关系不和的员工突然送给我一盒茶叶。我本不想收下的,但她坚持要我收下,我也就把茶叶放到办公室里。那名员工今年三十七岁,在两年半前出过一场车祸,从此性格变得古怪,别人不能讨论关于她的问题,甚至平时多看她一眼,她就会直接爆炸,质问为什么看她。在看待问题时,她总是容不下和她观点不一致的其他观点。我感觉她的心总是不安,像是已经病入膏肓。我收下茶叶后就想先泡一杯,在刚喝几口后我就晕倒了。
请问把“我”带到地下室(说谎的人)是谁?
(用迷药把受害者迷晕者不是把人带到地下室里的人)
间谍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学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战期间,我将我家改造成一座庇护所,收留被战乱波及到的无辜者。庇护所在两个国家战区之间,居住在庇护所里的人一出门就可以同时看到两个国家的战区景象,每天庇护所门前都有队伍经过。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线作战的弟弟写给我的,他说因为庇护所的位置十分关键,为了获取情报,敌人在庇护所里安插了一名间谍!间谍会在夜晚向敌人传递情报!而且我方高层也知道间谍的存在,但难以确定间谍身份,安插间谍的时间也未知。
我一直认为庇护所里很安全,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传,庇护所里所有的窗户都被铁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从敌军俘虏口中获得情报,这消息一定可信。我开始排查庇护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们日常做的事。
厨师郑生起,36岁,有二级厨师证,平时负责做饭和酿酒,在三年前因避难入住,住在一楼。
工人肖司任,28岁,喜欢健身,精通修理技术,有时负责修理家具,因逃抓壮丁和郑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楼。
钢琴家靳言,31岁,钢琴水平极高,酷爱喝红茶,每天都要练琴,两年半前因晕倒在庇护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楼。
警察秩章,34岁,喜欢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纪战争小说,因欠债逃亡到庇护所里而在两年前入住,住在二楼。
保姆莫珍,36岁,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去非战区采购物资,本来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现在庇护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楼。
说唱歌手芷荫,23岁,会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时迷路走到庇护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楼。
律师游斌,47岁,每天都要给我们讲法律知识,不知原因在三个月前主动要求入住,住在二楼。
我的房间在二楼。
我将他们叫到大厅集合,说庇护所中有一个间谍。听到这句话,每人都有不同的反应。
郑生起:“间谍?什么东西?真的有吗?(抓耳挠腮)我不敢睡觉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间谍!我倒要看看谁是那个间谍?”(皱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听到庇护所里有间谍。”(耸肩)
秩章:“我会保证大家的安全!(打空气拳)”
莫珍:“看来是真的有间谍了,感谢你提醒我们,你人还怪好嘞!”(作揖)
芷荫:“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间谍!我间谍!我就爱抓个间谍!我就是什么像仙界,把你们给练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静点行不行?这是正事!(站直)间谍!你出来吧!我们已经发现你了!快出来!”(四处张望)还不出来吗?(也笑了)
我感觉这七人谁也不靠谱,就散会了。
庇护所里的物资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郑生起给大家做了饭,我很快吃完饭,然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肖司任怀疑郑生起是间谍在饭里下毒,并没有吃饭,但被他怀疑者并不怎么生气。靳言一连吃了两大碗饭,此时他正在喝着红茶看自己写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饭后就开始抽着烟在这座二层小楼里巡逻。莫珍吃完饭后帮大家洗了锅碗瓢盆,听着古风音乐打扫了房间,然后就去睡午觉了。芷荫一边吃饭一边在一张纸上写rap歌词。游斌也没有吃饭,他坐在沙发上观察着每一个人。
下午我列了一个表格,然后又把众人叫到大厅:“间谍是从军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从军的工作经历。我这里有一张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过从军经历和是否练习过格斗技术填在上面,如有请详细说明。”
郑生起曾从军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级厨师证,他没有练习过格斗技术。肖司任未从过军,但练过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从军两年,只是普通的义务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带。秩章曾从军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为警察,他有一个三等功勋章,且精通擒拿格斗。莫珍未从过军,她一直坚持练八段锦。芷荫未从过军,她练习过剑道且水平较高。游斌未从过军,没有练习过格斗技术,但有持枪证。
我再三确认,然后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须有人守夜!因为间谍会在后半夜传递情报。还必须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毕竟间谍有可能会在夜晚杀人。所以我计划:十点准时熄灯,十点到十二点肖司任负责守夜巡逻,十二点由秩章接岗,两点时秩章和靳言换岗,四点时芷荫接替靳言,直到六点时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饭,饭后郑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荫在练习饶舌技术,我给肖司任分配了装备:手电筒,激光笔和电棍。然后肖司任就一直在调试装备,我在看书。十点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灯。
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想着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着手电筒出了房间。
“谁!”肖司任手持手电筒站在我右侧。“原来是你啊!教授,早点休息吧!”我微笑:“睡不着,起来走走,吹吹风。”我和他擦肩而过。
回房间时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准备回房间的样子,我从他右边走上楼回房间,倒头就睡。
……………………………………………………
我是郑生起,我现在很慌。教授说我们只中有一个间谍!会是谁?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难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岗了,会不会是他?应该不是,他最讨厌被人背叛的感觉了,一定不会做背叛别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会被查出来吧?先睡吧。
……………………………………………………
我是肖司任,站岗期间我一直在楼梯上坐着,芷荫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丝灯光,我有些好奇。没事,还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来干什么?还好他只是拿了一个苹果吃。我去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直到教授从房间里出来,还好他只是失眠,去门口吹吹风,快十二点了,我转头走向房间,教授打了个哈欠,从我身旁走回房间。
……………………………………………………
我是秩章。他们都很安静嘛……出门站岗!什么?你是!原来是你!救命……
……………………………………………………
我是靳言,两点接岗?先把觉睡足再说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质量也太差了,还有些饿了。还没到两点,才十一点半。
……………………………………………………
我是芷荫,我还没睡着。我反锁房门伪装自己已经睡着。间谍?我是不信他们会很快查出来的。我应该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们强太多了。刚过十二点……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没打算出房间。
……………………………………………………
我是游斌。查间谍?我有一些特别的手段可以镇住他们。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间谍,别以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会儿。
……………………………………………………
我是教授。还没天亮,靳言就大喊着让众人起床。才两点整。大厅里秩章的尸体横放着,旁边血书:间谍是莫珍!但很明显不是死者的字迹。肖司任瞪着眼睛:“他怎么死的?他十二点时还和我换岗的……”游斌双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触过,就是你说的,换岗的时候!你就是间谍!”肖司任后退:“我没有!他看起来很厉害,况且我今天晚上没有见过他!”游斌冷笑:“我刚才看过秩章的尸体,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从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随身带的水果刀,上面沾满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为我作证!你曾在临近午夜时走出房间,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间时我还和你说了两句话,我没有作案时间!”我点头。他又说:“我根本没有杀人!教授,你回房间时刚过午夜,秩章刚和我换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实说了昨晚他的表现,并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动提出后半夜站岗,并拿出了一把手枪,是一把左轮手枪,里面有6颗子弹。他表明了真实身份:他不是律师,而是一名私家侦探。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抓到间谍。
大家一起将秩章埋在后院,其他人都回房间熄灯了。游斌没有巡逻,只是坐在大厅里。我主动从房间出来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着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尽:“教授,我总感觉肖司任就是间谍!”我没有回话,只喊众人起床。
莫珍从二楼下来:“昨晚没休息好,间谍到底是谁啊!”靳言从我身后的房间走出来:“我去泡杯茶,准备练琴。”郑生起扶着墙走出来:“一晚没睡,总担心会被间谍杀!”芷荫跳着出来:“我总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难承认她在说唱:“你为什么嫌自己巧?”芷荫转身:“因为我临时抱佛脚!”她拿出了几个铃铛:“昨晚我一晚没睡,临时抱佛脚,在危难时机做出了几个铃铛!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绍了铃铛的用途:“每个铃铛的铃心都不一样,铃铛响时发出的声音也都不一样!今晚咱们熄灯前每人身上都挂上一个铃铛,通过听声音,不就可以确认谁出过房间了吗?”众人夸赞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枪:“今晚我还会守夜,如果我发现有人在出门时不戴铃铛,一律按间谍处置!”肖司任才从房间出来:“游斌,我看你倒像间谍!”我赶紧拉开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静一点。
郑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没有吃。他在大厅里练琴。那老钢琴有些走调,但并不影响他的水平。
游斌察觉到哪里不对,冲过去按住靳言:“这钢琴每四秒走调一次,有规律!你是不是间谍?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敌人传递信息?”靳言挣脱,并使出一个高鞭腿,游斌马上闪开:“你这间谍!”靳言解释是钢琴自身的缘故,但游斌并不听,反而拿出手枪,对着靳言直接开枪!
靳言左臂中枪,他发怒向游斌进攻。跆拳道黑带的实力果然强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坚持不过两招,很快被踢断了几根肋骨。他只能胡乱开了两枪,害怕再次受伤的靳言只能向二楼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楼。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枪声吸引,跟着游斌上楼。
游斌持枪将靳言逼到墙边,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脸侧向一边,靳言继续猛出拳,他的对手根本来不及躲闪,几颗牙从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连开两枪,靳言为躲避只能撞破被铁皮封好的窗户跳窗而出,还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脚。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时枪中最后一颗子弹被打出,正中靳言头部!
我小跑过去:“游斌!怎么了?”游斌只说靳言是间谍,然后就晕了过去。
郑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扎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荫将靳言的尸体就地掩埋。
当天夜晚,我宣布间谍被查出,大家可以放松警惕了,所以芷荫并没有在我们身上挂铃铛,但游斌挑选了一个铃铛挂在身上。这一晚无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动。芷荫在二楼自己房间门口说唱:“我们已经查出了间谍!我还要去外国学电学!”莫珍在芷荫身旁跳着舞,非常快乐。肖司任把二楼的窗户再次用铁皮封好,郑生起和我聊着天。
夜深了,郑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觉了,芷荫和莫珍坐在大厅沙发上喝着啤酒。我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伤时,芷荫上楼:“喝的真过瘾!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稳,眼神迷离,她回房间后就熄灯锁门睡了。
刚好十二点,大厅的灯还未关,我下楼关灯,发现莫珍已经醉倒,躺在沙发上:“来!干杯!再喝……”大厅里熄灯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点,我听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楼,却看到沙发旁的郑生起瘫倒在地:“教授!你终于来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间里也没有水,所以就想出来给自己倒杯水,没想到他刚开灯,就看到莫珍躺在沙发上,他走近一看,发现莫珍已经死了!
铃心撞击声响起,游斌拄着拐杖,腰间挂着铃铛出了房间,郑生起主动扶他下楼。他的伤口才刚包扎好不过一天,现在不只拄着拐杖,还扶着墙。当他检查过莫珍的尸体后,他打了个踉跄,也吓了一跳:“间谍还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样!靳言不是间谍!”此时肖司任才从房间里出来,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间谍!莫珍一定是你杀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杀的!”肖司任随手从衣服右口袋里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没有血!你看啊!况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这里没动!”他向前走,将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墙后退:“救命啊!间谍又想杀人了!”此时游斌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摔倒了,头撞在鞋柜上!
他头部出血,大喊着,但很快就不动了。郑生起发现他已经断了气。游斌死了!今晚死了两人,谁都别想睡了。郑生起坐在沙发上搓着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触碰游斌的尸体,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郑生起砍来:“你就是间谍!”郑生起没有防备,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静一点!不要起内讧!”他却一把将我甩在地上,继续狂刺郑生起。
我喊着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冲去阻止他,但他却仍不改动作。看着表情惊讶,逐渐失去生机的郑生起,肖司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有罪!”他彻底疯了,又持刀刺向冲来的我!我拿起凳子防御,挡下他的两刀,肖司任却绕到我背后进攻!我猛拉他一只胳膊,又一掌击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捡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来的工夫一刀刺进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对不起!我不该鲁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间谍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后直冲向一面墙!
血迹在墙上流动,他撞墙自杀了!
我根本没有预料到,没有时间了!我跑向二楼,发现芷荫的房间门开着,芷荫站在房间门口仰头直视着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并没有醉吗?你知道我的房间门并没有反锁吗?你知道我从房间里能看到楼下吗?”她从床下拿出一把剑:“我的剑道技术可不是盖的!”她劈出一剑,我右肩受伤,随着她连劈三剑,凌厉的攻势只增不减,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伤流血。我只能不断向后退:“你这个危险分子!”她继续说:“吃我一剑!”剑刺入我的左臂。没想到此时我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她!这是我的备用武器。我向她连开四枪,在她手中的剑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经死亡。
我擦着汗,捂着伤口坐在地上:“庇护所里只有我还活着,这一下一定安全了!”
请问谁是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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