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男孩
不是可歌可泣的英雄,而是追踪真相的赤子。
本故事背景是在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北方,河北省北方的盐山市,讲述的是一个个性奇特的17岁狼少年变成侦探的故事。狼少年三岁时因为意外被雪狼收养,在大自然生活了3年。因为科研团队的到来而被送到了人类社会。现在住在市区,跟随养父的姓氏,取名张子良。
【第一幕 偷猎】
在北方冬天9点钟的夜晚,茂密的树林遮蔽了天上的月光。匍匐在雪原的偷猎团队,埋伏在陷阱边等待夜晚出行的雪狼。时间如同在黑暗中看不到的云彩一样安静。一丝
火柴的红光划亮,偷猎人点起了烟斗,消磨着孤寂的时光。野狼在风中低吼的声音传到了猎人们的耳中,走火的枪,突如其来的刺耳声,瞬间让空旷的雪原更加安静。
惊蛰。大自然吐露出不安的窸窣。科研团队员点亮油灯,听见在旷野中人和狼追逐的声音。跟团的社会记者,冯刚拨通了报警电话。短发,圆框眼睛,藏青色的厚重棉袄。冯刚吸着卷烟,在雪原中注视这偷猎者捕狼的行动。说到狼,冯刚可是和狼的孩子曾经生活在一起一年之久。
【第二幕 火灾】
消防车在暗寂的街头,闪烁着警示灯。靠近市中心的变电站因为负荷过载而发生了火灾。停电甚至引发了种种不安的事件,哭声、冲撞、叫骂声隐藏在黑暗的深处。而狼男孩则被拘束在家中二楼。石棉瓦被踩碎的声音,传入张子良耳中。打开窗户,茶几上放置的蜡烛却被风熄灭。通过月亮淡淡的光晕,勉强能看到刘赤心和王振国的脸庞。好友发出邀请,指了指手中囤积的炮仗。【注1】在楼底扶梯子的齐魅儿,呼声说“快点下来,有人来了。”狼男孩拒绝了这次的邀请。因为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狼男孩只愿闷闷待在家中。
父亲张保兴和叔父张奉春都是医生,晚间8点终于回到家中。养母钱丽琴在客厅中,呼喊子良下楼。因为停电,医院还出了些医疗事故,有2起手术被推迟,医院也经过很久才恢复了稳定。4个人在蜡烛的光芒下,围坐在餐桌旁,吃了点开胃的菜。接着聊了点事情。手术、钱、病情。张保兴关切地问着。
“一切都会好起来,奉春。”钱丽琴安慰着眼前的男人。
“钱,还够吗?有需要尽管和哥哥说。”
颓靡的张奉春,低头致谢。接过哥哥送来的钱。
夜间9点半,张奉春拒绝了留寝的好意。点了根烟,骑单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三幕 吃人】
凌晨0点,警车上沾染着浓重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在双庆街北,一间平屋中,发现了一具如同被野兽啃食过的成年尸体,从胸膛开始,全身被刀割开,而腹腔中的人体内脏如同被野兽撕咬碎裂一般。
“食人兽。”不知道那个警官,首先冒出了这个词。
“有可能是狼孩吗?”
“那孩子曾经把雪狼呼喊到附近的郊区。”
一个匿名举报,把警察的注意力放到了张子良身上。
无论怎样,狼男孩成为了首要的嫌疑人。
警车已经开到了阳平路西狼孩家的楼下,在突击的情况下打开了狼男孩的房间。熟睡的孩子,竟然还没有反应。手电照明,茶几上烧完的蜡烛,一杯空的水杯,张子良的被窝沾染着红色染料,打开被窝,发现张子良一脸的血腥。
“吃人!!!”
这敏感的词汇一下从嘴巴蹦出。
使劲摇醒,狼男孩才发现全身被麻绳捆绑。毫无头绪地被警察用枪抵着后背上了警车。养母甚至因为惊吓而休克。狼男孩现在乱蓬蓬的头发,配合着脸上的鲜血,果真就像兽人一样。
野兽。四个警员全身心颤抖地看管这眼前的男孩。甚至连审问的话语都没有提出。静悄悄地盯着。恐惧!不安!
狼男孩使劲挣脱着绳索,后牙槽都已经迸出。
“放开我!为什么抓我!”1米8的直立野兽抓狂,呐喊。
枪托撞击狼孩的后背,示意起安静。
“你这吃人野兽!安静点!”
两名警卫在后座,紧紧地控制着狼男孩。张子良已经精疲力尽,声音嘶哑。押运回警局时,却接到了‘春雷’组的任务,携带枪支到雪原支援,逮捕偷猎人。在对讲机中,张子良似乎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警察声音。
警车的鸣笛声淹没了独自在家母亲的哭声。泪痕里裹着无尽的担心。
“希望上天保佑阿良。”
【第四幕 兄弟】
开往雪原的公路上,不停有狼吼声。当然还包括车内这只。一路不安,当警察们终于到达雪原,冷瑟的风侵袭着警察的身体。三人携带着枪支,去雪原中寻找偷猎者。留下的一人看守车内的狼男孩。慢慢远去的脚步声,风在空中吹拂,狼男孩仔细地听着周边的声音。听到树林中的响动,狼男孩再次嚎叫了一声。飞快,从雪原中蹦出的白狼,撞倒了留守的警卫,打开了车门,狼男孩背过身子示意,让兄弟咬断束缚自己的绳索。解除绳索,张子良热情地拥抱着白狼,抚摸着柔顺的毛发。在摸到黏稠的血液时,狼男孩才发现白狼受到了枪伤。
留守的警察半许才缓过神,摸索着枪时,才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绑,锁在了车内。远处依稀能听见枪声。而狼男孩和狼兄弟,现在正在被偷猎人追捕。白狼的速度越来越慢,顺着血迹慢慢追来的猎人步步紧逼,猖狂的猎人已经下定决心要追捕到雪原中唯一的白狼。狼男孩也被藏在树林中的陷阱割伤,上臂被铁片割伤留下1厘米深的伤口。雪狼也在不停喘气,根本没办法脱逃。利用雪做了掩护,张子良将狼藏在雪屋中。清理干净周围的血迹,张子良一个人踏上一条相反的路。走在雪原,却体力不支,晕倒在了途中。
命运在24小时内,捉弄了张子良两次。倒在寒风中没能醒来,很可能便会永远睡去。
【第五幕 再会】
天空已经泛白。暖暖的阳光照耀大地。
“醒一醒。阿良。”冯刚在夜里1点钟时顺着血迹找到了狼男孩。上臂的伤口已经被针线缝合。现在狼男孩的精神很好。肚子饿的能吞下一整只兔子。
不过,早上只有一点肉汤。是几种蔬菜配上碎牛肉制作的简易食品。配上秘制的酱汁,汤的鲜味完全激活了二人的精神。
狼男孩依偎着冯刚。“刚叔,谢谢你。”
“昨晚,见到你时,可吓着我了。”
“脸上,胳膊上,身体上都流着血。躺在雪地上,我还以为你这孩子快不行了。”
“叔,你听到杀人那件事吗?”
“警察和我说过。不过,我担心你的伤势,没有告诉警察。而且你已经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不可能做出那种恐怖的事情。”
“谢谢,叔。不过,我得回去。我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能帮助我吗?”
启动“红旗牌”汽车,冯刚决定先带狼男孩回到自己的家。临走时,狼男孩使劲朝天空喊着,在得到期盼的回应时,狼男孩心中安慰了很多。
“白狼,他一个人生活在雪原中,会孤单吗?”在汽车内,张子良小声问道。
“白狼现在可不是一个人,阿良。他已经拥有家庭了。和另一条雪狼生下了两个孩子。”大叔说话中带着自豪的声音。
【第六幕 决心】
红旗汽车行驶了一个小时,终于达到冯刚的家中。弄堂里还散发着一个月前中国春节的味道,不时还能听到爆竹声响。
在下车时,冯刚正好接到了王警官的电话。
“张子良现在是在你身边吧。”王警官打完招呼后突然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用急着解释。经过法医的确认,凶手是张子良的可能性很低。那些伤痕是刀伤。”
“你可以告诉狼男孩,让他安心回家。”
“谢谢你,王解放。”冯刚向警官表示了由衷的感谢。
回到家中,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冯雪伦,冯刚独生女)在操持家务。三人相见时,冯雪伦显得有些诧异。
“妈妈,明明是不喜欢他的。”冯雪伦暗示着狼男孩的到来并不愉快。
“雪伦,不要说这些糊涂话。你妈妈是希望这孩子回来一趟的。”
狼男孩接受人类教育,最初就是在这个家庭。一开始的野蛮、任性,甚至暴力地去捕捉附近居民喂养的家畜,还用虎牙直接咬死家畜。狼孩另妈妈花了很多心力来照顾。突发性的脑膜炎发作,妈妈被送往了医院。在3年前也因此病过世。雪伦一直觉得是狼男孩的到来,夺走了自己的妈妈。
“笨蛋老爸。”雪伦生气地喊了一句。
狼男孩低头向雪伦致歉。在妈妈的照片前久久鞠躬。
“冬梅,一直是爱着的。打起精神,孩子。”冯刚扶起狼孩。把他拉近了暖桌,递上了一杯热茶。没多久,冯雪伦则给狼男孩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示意其换掉现在这身脏乱的衣服。
冯刚注视着狼孩的眼睛,清了清喉咙,开始说道。
“王解放在电话中和我说,你是凶手的可能性很低。”
“死者的居住地址应该是在双庆街北的一栋出租房。”
狼男孩的眼神坚毅,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精神。
“谢谢,刚叔。我一定得想些办法,完全证明自己的清白。”
“首先,我必须到现场一趟。”
“还有这是手机,有事情也可以发信息来。”冯刚把手机递给了子良。
开始行动,狼男孩决定要到现场一趟。
【第七幕 侦探团】
骑上自行车,狼男孩特意回家一趟。看到家门前有警察,狼男孩只好先赶往案发现场。
“在自己出租屋内被谋杀。”
“凶手为什么要把死者开膛剖腹。”
“为什么昨天我的脸上会有血迹。是朋友的恶作剧?”
张子良反复地想着。
案发现场已经被设置警戒线。没有看到警察,周围住户不是很多,大多数现在也已经赶往工厂工作。死者出租屋的大门已经被撞坏,没法锁上。挑起了警戒线,张子良很自然地走进了屋内。屋子里很暗,还有很重的药水味道。在漆黑的环境中只能听见张子良的脚步声。张子良拿出手机,借用手机的光,来判断方位。突然桌椅挪动了一声,几个人突然从黑暗中蹦出来,把张子良压在地板上。想挣扎,却无法摆脱两个人的重量。灯瞬间被点亮。刘赤心,王振国,齐魅儿出现在身前。三人打开被帽子遮住的脸,才看到是朋友张子良。
四个人都惊喜极了。三人本来是想到现场寻找线索,听见脚步声,以为来的人可能是犯人。才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房间中的摆设十分简单,床、桌子、椅子,就这几件家具摆设在屋内。桌子现在正放在房子中间,地板上还有血渍。四个人围坐在床前。开始严禁地讨论起这次的开膛手杀人事件。
“阿良,大家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我们‘魑魅魍魉’一定能找到关键线索的。”【注:赤魅王良】
三人鼓舞着张子良,温暖。这就是团队。
首先是王振国的开场简绍,一份死者的档案资料:
死者档案资料:李吉,男,45岁。在煤炭厂工作。熟人只有附近表弟和表弟的岳父母。工作也是由表弟介绍。在煤炭场工作虽然辛苦,但比在农村收入高很多,工资一年能有1万多。其妻子和儿子都在农村本家。死者在盐城市人际关系简单。平时偶尔会玩牌,但赌注很低。这次离奇的死亡事情,警察根本没法锁定凶手。
王振国把死者资料公开。张子良兴奋极了。
“这些资料都是偷偷从父亲笔记本上看到的。还有一页。”王振国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一页是法医刘天明对死者的死因鉴定。”
“有个当刑侦队长的爹,真是便利。”三人附和着。
死因鉴定报告:
死者身体有5处大型伤口,都是锐器割伤。最大一条伤口从胸膛一直延伸到腹部。体内器官破损严重,部分器官甚至被粉碎。而且体内并没有发现药物反应。其中的致命伤是心脏处受到的锐器伤害。主要死亡原因是心脏膈膜承受压力过大导致的血管破裂。死亡时间根据体温估算是3月20日下午20:00点。
“真是一次可怕的谋杀。”四人不禁说出了类似的话语。
稍微缓和了气氛。张子良继续引导话题。
“还有找到其他线索吗?”
“这个。”刘赤心拿出一张小碎纸片。“我刚刚躲在床底下捡到的。”
一张小纸片,2×4cm大小,一行小字写得是:口八子口。
“这是什么,一家八口子?!”不明所以。张子良带起手套把纸片先放在了证据袋中。
关于其他证物的情报。
“我父亲那边还有死者的3个月前的体检报告,死者生前检查发现了肿瘤,不过是良性的。死者家里还发现一把手术刀。不过手术刀并没有任何血迹,也没有指纹。昨天夜里停电,死者家里发现了蜡烛,但是蜡烛是全新的。死者身边没有找到手机和手电筒。”
“当然还可以在加一条,死亡地点是在出租屋内。”王振国补充了一句。
“凶手是熟人吧。或者说是认识死者。因为现场没有发现打斗痕迹,窗户和门在警察来之前也是完好的。凶手目的不像是寻仇。死者身上也没有多少钱,钱已经在春节时带回乡下了。所以也不是入室抢劫杀人。那么,犯罪的动机究竟是什么?”齐魅儿开始分析起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恶人的杀人愿望。就像开膛手杰克一样。”刘赤心嘟囔了一句。
“最大的疑点还是在于开膛剖肚这一点。死者的内脏器官被弄得乱七八糟。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杀人,反而是故意要破坏人体器官一样。正是太奇怪了。”王振国说道。
“说道疑点,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到我房间来。当时我记得窗户没关,你们留下的梯子也没搬走。还有我脸上的血,是你们弄的吗?”
不可能,没有。三人都说自己没有做过这么恶劣的事。
【第八幕 调查】
四个人还在屋中探讨。
不过,张子良决定要重新寻找线索,并委派大家新的任务,调查新的信息。
刘赤心和齐魅儿负责去工厂和死者表弟家调查线索。王振国则继续去套自己父亲的话。而张子良决定到停尸间去看一下死者尸体,也就是明忠医院的太平间。
然后和大家约定在下午三时在桥洞下会面。
视线来到狼男孩的房间。几个警察正在调查线索。从首都到来的李察苏被任命为这次案件总搜查官。被点完的蜡烛。空着的水杯。没有关上的窗户。以及屋顶上明显的脚印痕迹。还有矗立在屋外的梯子。被子上沾染的血渍。(经过血液检查,发现血液并不是死者的。)
调查死者家属的警察,已经反馈了最新的情报。根据李吉妻子说,丈夫春节返乡时,带了一大笔现金,大概4万元。但是他正常的工资一年只有1万多。李察苏让马元福警察记下这个线索。
王解放警官刚调查完死者在盐城的关系人。但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价值。对死者的评价都是李吉是一个很安分的一个人。
“李吉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举止。”
“奇怪的地方,那应该是李吉从医院体检回来,据说是得了肿瘤,但是他的表情却是很开心的样子。”
王警官把最可疑的疑点复述了一遍。
“门外的钱夫人一定要和您说几句话。”马元福向警官传达了这一信息。
“请进,夫人。”
钱丽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扉。小心而又谨慎地环顾四周。
“阿良,他不是犯人的。李警官。”钱夫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上次您来的时候,阿良还是个小孩子。有些莽撞。不过,他现在很乖。很懂礼仪的。您应该是知道的。”
“关于这点。我想子良确实不是犯人。我来盐城查这起案件,就没有把子良当做嫌疑人。”
“那为什么子良没有回到家里。”钱丽琴显得有些激动。
“我想他现在应该是在冯刚家中养伤。他可能受了点伤。不是很严重。这点放心,夫人。”李察苏安慰着眼前的妇人。
“那我能给他们家里打一通电话吗?我放心不下孩子。”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请让我先向夫人问几个问题。”
“夫人。昨天家里有谁来过吗?”
“除了我丈夫的弟弟张奉春。还有就是和我丈夫同是妇产科的刘志同大夫。”钱丽琴回忆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张奉春8点钟到家里来是为了借些钱。夜里11点半,刘志同来到家中是因为医院出现了难产的孕妇。情况危急,我丈夫和他一起去了趟医院。到凌晨3点钟,我丈夫才回到家中。”
“还有刘天明,也来过我们家。就是那个法医。应该是子良刚被逮捕没多久。来我们家是为了拿一些药水,主要是福尔马林。”
“那您觉得是谁在子良脸上涂抹了血液?”
“这点我真不知道,那孩子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而且睡得很沉,昨天警察来时,花了很长时间才弄醒。而且,说道昨天晚上,我可真是害怕极了。”
“突然要逮捕我家的孩子。他昨天晚上,一直待在家里。不可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的。”
“夫人,您放心。我是相信张子良的。”李察苏很认真对钱丽琴说道。尽力安慰着眼前这位紧张的母亲。
“王警官,您来一下。”李警官对着王解放耳语了几句。交待了一些工作事宜。
时间到了11点钟,李察苏表明自己要到医院去一趟,去确认死者身上留下的信息。剩下的人则根据王警官的指令行动。
【第九幕 医院】
李察苏坐在副驾驶座上,示意让马元福来驾驶。
“马福尔(马警官的昵称),关于这起案件,你有想到什么吗?开膛剖肚?就像屠夫杀猪一样。”李警官摆了一个夸张的手势。
“屠夫开膛剖肚是为了猪的内脏。我想这个案件也是相同的原因。”马福尔一针见血的说道。
“说的没错。我的福尔摩斯先生。另一个问题,取人体器官,为什么还要杀人哪?”
“停电。昨天,有一场大型的停电事故。凶手再取人体器官的时候,因为停电而发生了意外。导致了李吉的死亡。开膛破肚只是欲盖弥彰。”
“太聪明了。马福尔。那么调查到现在,你觉得谁最可疑。”
“这倒是说不清楚。还有几个疑问,我不是很清楚。”
“狼男孩为什么会参与到这个案件。我想这个问题,也是没想清楚的吧!”李察苏说道。
扣上黑色帽子,李警官便陷入沉思之中。
不过,医院距离张保兴的家只有15分钟的车程。二人很快就到达了。
“医院到了。”马元福提醒了一下李警官。
“我想这次医院的调查,会让我们有新的发现。”李察苏拍了拍马警官的肩膀。
医院人头攒动,李察苏和马元福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前台,出示了警察证。
“你好,请问张保兴医生的科室是那间?”李警官想先和张医生确认些事情。
“在401室,不过你可以先到手术室先看下,他弟弟应该在做手术。”女护士紧张地回答道。
手术室门前的很安静。站在门外的一共有4个人。一对商人父子(父亲70岁,儿子45岁),还有医生张保兴和法医刘天明。
张奉春正在接受活体取肾脏的手术,为了救治得了尿毒症的女儿,捐献出了自己的一颗肾脏。肾脏移植需要抗性匹配。那对父子,正在门外等待救治的22岁的孙女(女儿)手术治疗。父子两对刘天明很是感谢,一直重复说着感谢的话。
向张保兴询问完事情后。二人便决定去停尸房。正好法医也在,二人便让法医跟着一起去了停尸房。停尸房门没有锁上,三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太平间。有个黑影在一处尸体前鬼鬼祟祟,手中拿着一颗完整的肾脏。
李警官大喝了一声。
“举起手来。”
黑影转过身体,手电筒的灯照在其面部。惊讶!
“张子良!?”
【第十幕 审讯】
张子良再一次被逮捕,并被送到了警察局。
审讯室中,李警官和王警官二人对其提问。
“张子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停尸房?”王警官首先提问。
“王叔,我只是想看下尸体。我想知道尸体……尸体会隐藏一些线索。我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张子良的思路有些乱,杂乱地回答问题。
“那你发现了什么?为什么手里拿着那颗肾脏?!那样实在太可疑了。”李警官急切地问着。
“那颗肾脏,对,不像是死者的。我只是想弄清楚。”张子良显得很激动。
“说说看,你是怎么判断的!”
“因为温度,对,就是温度。那颗肾脏温度太低了。像是刚刚放进尸体中一样。”
沉默了一会。速记员写下了刚刚那些对话。
“小鬼,身上这个纸片是什么?八口之家,这是什么意思?”王警官打破了沉寂。
“这是在死者家中发现的。我想应该和案件有关系。”
“手机上这条信息是发给谁的。”
“‘器官移植需要什么?’,这条信息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弄清楚,短信是发给冯刚,刚叔的。”
枯燥的审问,疲惫着张子良的精神。
“放我出去,我想我会对案件有帮助的。”
“我能帮你们找到凶手的。”张子良信誓旦旦地说着。
与张子良火一样热情的眼神相反,两位警官只是淡蓝色凝重的身影。
“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但是让你加入到案件,实在是不安全。”李警官两手撑着头,静静地说着。
而现在我们的侦探,还留在医院中继续调查。马元福正在盯着另一具医院的尸体。手里拿着本子。
“人体器官自愿捐赠。真是太巧合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马元福对着电话说着。
【挑战读者】
各位有没有看破真相。凶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