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警察局接到一宗失窃案。电话是一家工厂的负责人打过来的,他说昨天夜里厂里被盗窃了,放在财务办公室保险箱里的六万元现金不翼而飞。
接到报案,警察便赶到了现场,只见财务办公室的玻璃窗被打碎了,室内满地都是玻璃,看样子小偷是从窗户跳进去作案的。
警察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找到了当晚值班的保安。保安对警察说:“小偷一定是后半夜作的案,因为我午夜12点钟的时候,曾经到这个房间巡视过,当时门窗都是好好的。”
警察追问到:“你确定吗?”
保安点点头:“当然,我还顺手拉上了窗帘呢?”
警察看了看满地的玻璃渣儿,对保安说:“可是地上的玻璃喳儿这么多,看来当时小偷砸玻璃用了很大的力气,难道你没有听见声音吗?”
“没有,”保安摇了摇头说,“厂房旁边有条铁路,可能是小偷趁着过路的火车声音把玻璃砸破的。”
“嗯,我想我知道小偷是谁了。“警察突然说道。
问:小偷是谁?
“气死我了!退堂!退堂!”县太爷把桌上能扔的都扔地上了,除了官印——那是吃饭的家伙,和砚台——老丈人送的上好端砚。
那五爷还是那几句话:“昨天我去乡下收租子去了,今天才回来。丫鬟春红不是我杀的,我一看见死了就来报案了。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仵作验出春红死于昨天午前,胸口被刺,凶器为匕首之类刀具,但尸体上无凶器。
状王宋世杰一直在沉思,一言不发。只听“退堂”令下,他才回过神。春红死得不明不白,自己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她才十七岁,这么年轻貌美就死了,太可怜了。
眼见得衙役收拾扔的满地的火签、毛笔等物,宋世杰微微冷笑,悄悄解下自己的香囊,等衙役收拾完毕逐一退下,他悄悄地……
刚歇了一盏茶的工夫,衙门二爷就进来对县太爷说:“宋世杰请大人再升堂审那五,他能帮大人审清问明!”
“咚咚咚”三声鼓响,快状皂三班衙役排班序列,县太爷转屏风入座。“来呀!升堂!传宋世杰、带那五!”
一干人等带到,宋世杰立而不跪:“大人!学生的香囊不见了!”
县太爷一听,刚要指责宋世杰无理取闹,宋世杰却一指桌案大喊:“大老爷!学生的香囊不是在大人的签筒里吗?”
县太爷低头一看,怪了:果然自己桌案上的签筒里露着一截丝绦,用手一提,一个绣花荷包,绣着一个“宋”字。
“怪了?!你的香包怎么可能在本县的签筒里呢?”“大人,既然找到了,请赐还学生吧。”宋世杰接过香囊系好,转向那五。
“五爷,春红的事,您当真不知情?”“姓宋的,你没完没了啊!你真对得起你的姓啊。姓‘宋’,你个十足的讼棍!!我没工夫跟你蘑菇!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既然这样,我姑且相信你没杀人。”“哼!本来就是。”
接着,宋世杰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那是他刚才托一位神偷朋友从那五家偷来的。“那请你解释一下在你家找到的这把匕首是怎么回事!”
“你这分明是诬陷好人!!怎么可能是……”
请问:那五爷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