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是位摄影迷,但不喜欢用先进的数码相机,而是坚持使用老式带胶卷的相机。12月中旬,司徒先生跋涉数万里到内蒙古拍摄古老的蒸汽机火车,返回香港时虽然得了重感冒,可他仍为此次旅行的收获而兴奋不已。为了能尽快欣赏到照片,卧在床上的司徒先生让儿子耀祖带着胶卷去信赖的老朋友郭先生的摄影馆去冲洗。可当天晚上,郭先生就打电话给司徒先生说,胶卷全曝光了,一张照片也洗不出来了。司徒先生听后,登时急出一身冷汗,马上叫来儿子询问。耀祖非常无辜地说:“爹地你相信我,我上午送胶卷时真的很谨慎,根本没让胶卷曝光啊!”“你的意思是老郭骗我了?”司徒先生怒道。“爹地,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真的很小心啊,我在家里将它们放进包里后就一直没打开过包,直到到了郭先生那里我才打开包将胶卷拿出来的。”司徒先生缓了口气问:“我问你,你拿着胶卷从家里出去后,是直接去了老郭那里,还是半路上到过别的地方?”耀祖道:“我从家出去后,坐车走到佐敦时,嘉惠给我打电话说她把一份急着用的资料忘在了家里,让我给她送去。爹地,你也知道,这次‘欧亚艺术交流展’对嘉惠很重要,我看也不会耽误多久,就到她家里拿了资料到中环给嘉惠送去。帮完嘉惠后,我就马上将胶卷送到了郭先生那里。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你给嘉惠送资料的时候,嘉惠是在楼下等着你,还是你去楼上展馆将资料给的嘉惠?”“她在楼上忙着工作走不开,我是到楼上展馆将资料交给她的。有什么问题吗,爹地?”耀祖疑问道。“当然有问题了!如果你不进展馆,那些胶卷能曝光吗?”请问,司徒先生说的对吗?
二战期间,盟军反间谍机关收审了一位自称是来自比利时北部的“流浪汉”。他的言谈举止十分可疑,眼神中露出一种机警、狡黠,不像农民,那么诚恳、憨厚,因此法国反间谍军官吉姆斯怀疑他是德国间谍,可是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在审讯的时候吉姆斯提出了第一个问题是:“会数数吗?”这个问题很简单。
“流浪汉”用法语流利的数数,没有露出一丝破绽,甚至说德语的人最容易说漏嘴的地方,他也能说得很熟练,于是他过了第一关。
不一会儿,哨兵用德语大声喊:“着火了!”“流浪汉”依然无动于衷,似乎真的听不懂,照样睡他的觉,吉姆斯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后来,吉姆斯又请来一位农民和“流浪汉”谈论起庄稼的事,他居然也头头是道,有的地方甚至比这位农民更懂行。
第二天,“流浪汉”在被押进审讯室的时候,表情更加沉着、平静。吉姆斯假装认真阅读完一份文件,并在上面签字之后,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句话,“流浪汉”马上就暴露了自己是一位德国间谍。
请问吉姆斯可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