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決策】
公司的人事在一間只有一把椅子一張桌子的房間里進行招聘,招聘人員坐在椅子上。
第一位進來的是位碩士,招聘人員說:請坐。碩士說:不用,還是站著談吧。
第二位進來的是有五六年經驗的年輕人,招聘人員說:請坐。年輕人說:貴公司沒有準備桌椅,怎麼坐呀,只能站著了。
第三位進來的是一應屆畢業生,招聘人員說了同樣的話,應屆生說:可不可以到外面搬一椅子,坐下面談。招聘人員同意了。
問:聘請哪位更好?
【O省迷案 156】—— 無賴囚犯
今日,S市某監獄有一個假釋名額,監獄方考慮了三名囚犯:王索安、齊登立和胡途。王索安因為盜竊12萬元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齊登立盜竊6萬元,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胡途盜竊2萬元,判處有期徒刑一年。獄警問他們如果獲釋後會幹什麼。
胡途:「我打算再偷100萬。」
齊登立:「我打算再偷10萬。」
王索安:「我打算再偷1萬。」
問:從社會安定的角度分析,到底名額給誰呢?
一名大學生叫春,前段日子惹了些人。
春武藝高強,智商也達176,惹的那些人一直想陷害、謀殺他,但都沒成功。
春的父母早就在他初中時就離了婚,但是沒人管春,春只好自給自足。
最近,
春回到家一看,一件信封,竟然是爸爸寫的,字體有點不像啊,為何字那麼紅呢?
春,知道我為啥一年多沒回來了么?
快一點看完這信封,快一點!
點點滴滴的水也要珍惜,別忘了一年多前我告訴你的一些防身問題!水也能當武器!
跑步也是逃生的一個技巧,在遇到危險時記得逃跑!
家裡還有許多器材和短兵器,就在小倉庫。
裡屋的床底你去看看或許前段日子買的餅乾還在,當作你的口糧!
有水有武器你還怕什麼?
殺人的事情不要做出來,不要違背良心!
手掌多搓搓能暖和。
——你的父親。
春果然到了床底看了看,確實有餅乾。
「等等,這封信有點奇怪。」說完,春就彷彿想到了什麼,就跑出了門。
夢境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爺爺。
次日,傳來爺爺昨夜病亡的噩耗。
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裡來到女友的卧室,我拿起桌上她的單人照看了許久。
突然一陣鈴聲把我吵醒,女友在電話的那一端正要說些什麼,就聽到一聲巨響。
後來,我得知女友出了車禍。
今夜,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在一處不知名的街道,但是大白天的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機……
看著未點亮的屏幕,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夢將要結束了。
次日,我被人發現死於家中。
以下哪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小華、小玲、小芳、小麗同住一個宿舍。按規定,晚上最遲回宿舍的同學,應該關掉室外的路燈。有一天晚上,室外的路燈沒有關掉。第二天,宿舍管理員過來查詢哪一個同學最遲返回宿舍。
小華說:「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小芳還沒有睡。」
小玲說:「我回來的時候,小麗已經睡了,我也就睡下了。」
小芳說:「我進門的時候,小玲正好上床睡覺。」
小麗說:「我上床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這四位同學說的都是事實,最遲返回宿舍的是誰?
(非完全原創)
有一天,A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里像是考試卷一樣的東西,上面全是填空題。
騎士晚上沒有___。
理想不交易___。
陸地上沒有___和___。
學習不能賺得___。
年沒有___耳朵。
打開___不用鋼筆。
尿酸鹽沒有___率。
A沉思許久,終於明白了信的內容。
這封信想表達什麼?
放學了,小明和小A走在路上。有一名黑衣人手持刀具向他衝過來,他大驚失色,往旁邊閃去,可惜黑衣人仍沒放過他,用刀捅死了他。警方通知了家屬和當時在事發地點附近的人,他們來時天色已晚,他們剛到警方就進行了突擊審問,沒有給他們了解情況和聊天的時間。以下是口供。
小A:「小明和我走在路上,我口渴,我就去買了水,回來的時候他就。。。」
哥哥:「最後一次見他時我在和同學打籃球,小明早早就走了,我沒看見小明去哪裡了啊。」
女神:「小明死了?昨天還向我表白呢?今天怎麼就死了呢?那個變態黑衣人求求你們警方一定要抓住啊,55555」
母親:「我的兒啊,兒啊,我不逼你了,你回來吧」。警方該先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