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突然發狂了,接著殺了全家人。但是這樣的哥哥也立刻遭到逮捕,處以死刑了。 其中妹妹幸運的活了下來,整件事也因為過度的驚嚇而喪失記憶。 失去了父母親,沒了記憶,行屍走肉般活下來的妹妹,有一天,遇上了一名占卜師。 於是開始占卜起自己的過去。
「為什麼哥哥會突然發狂呢?」
「不,你的哥哥相當的冷靜喔。」
「那為什麼哥哥要殺了全家人。」
「不,你哥哥只殺了一個人。」
突然,妹妹一切都想起來了,開始啜泣。
以下推理最可能正確的是?
一名大學生叫春,前段日子惹了些人。
春武藝高強,智商也達176,惹的那些人一直想陷害、謀殺他,但都沒成功。
春的父母早就在他初中時就離了婚,但是沒人管春,春只好自給自足。
最近,
春回到家一看,一件信封,竟然是爸爸寫的,字體有點不像啊,為何字那麼紅呢?
春,知道我為啥一年多沒回來了么?
快一點看完這信封,快一點!
點點滴滴的水也要珍惜,別忘了一年多前我告訴你的一些防身問題!水也能當武器!
跑步也是逃生的一個技巧,在遇到危險時記得逃跑!
家裡還有許多器材和短兵器,就在小倉庫。
裡屋的床底你去看看或許前段日子買的餅乾還在,當作你的口糧!
有水有武器你還怕什麼?
殺人的事情不要做出來,不要違背良心!
手掌多搓搓能暖和。
——你的父親。
春果然到了床底看了看,確實有餅乾。
「等等,這封信有點奇怪。」說完,春就彷彿想到了什麼,就跑出了門。
有一艘日本豪華油輪,正在環球旅行,大家都在甲板上看海景,但是等到大家欣賞完海景后,回到船艙時,發現有人東西不見了.這時候有4個工作人員有嫌疑,因為他們沒有去甲板.下面是這4個人說明當時他們在幹什麼.
A:我一直在機械室,在保養發動機.
小華、小玲、小芳、小麗同住一個宿舍。按規定,晚上最遲回宿舍的同學,應該關掉室外的路燈。有一天晚上,室外的路燈沒有關掉。第二天,宿舍管理員過來查詢哪一個同學最遲返回宿舍。
小華說:「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小芳還沒有睡。」
小玲說:「我回來的時候,小麗已經睡了,我也就睡下了。」
小芳說:「我進門的時候,小玲正好上床睡覺。」
小麗說:「我上床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這四位同學說的都是事實,最遲返回宿舍的是誰?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
警察敲響了他家的門。
男人拉開門,看到門口身穿筆挺制服的警察們,發愣了一會兒,問道:「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一位警察從口袋裡掏出證件,「您的兒子自殺身亡了,我是來調查情況的。」
「什麼?」男人臉上滿是詫異,「小勇死了?」
他難過地沉默了一會兒,便側身讓警察進入屋裡。
轉身給警察沏了杯茶,然後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開始敘述自己的故事。
「我和阿菊結婚十五年了,我一直很愛她,」他回憶說,「我們結婚後的頭幾年就生了三個大胖小子,一家五口的生活很幸福。可是-----」他停頓了一會兒,語氣變得悲哀,「四年前她愛上另一個男人,她說她要和我離婚。我愛她,所以我順了她的意。三個兒子和房產全都給了她。」
男人痛苦地抱住頭:「也都怪我在孩子們還小的時候沒給予他們父愛,小勇才會生出自殺的念頭。我真是罪人。」
「確實是罪人」,警察淡淡說道,「先生,您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