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女友打来了电话!
接电话时我很奇怪,为什么只听到她喘着气
我打招呼也没有回音
不过还是听到一句
“说啊。。。说啊。。。”
但我说什么好呢?
再仔细听听,从电话的对面传来声音。。。
“你再说说。。。听到了吗。。。向爱你的男友。。。”
耳边传来朋友的笑声。
敢情是他们抛下我、自己去开怀畅饮去了
“说”。。。
这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打算让我对着电话和朋友交谈吗?
还是说这只是打错的电话呢?
突然电话挂断了。。。
睡意不可抗拒,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有一个女孩,每天下午下班回家都要路过一栋小楼。
那栋小楼的二楼阳台上,每次她路过的时候都能看到有个男人站在那儿,一只手拿着望远镜,另一只手在冲着她招手
她实在是厌烦极了,但她是个路痴,也不知道该怎么绕路,只好低着头匆匆赶路,假装看不见那个男人
但这次不同,她实在是无法无视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嘘~嘘~嘘~”地吹着响亮的口哨,十分刺耳
她忍不住抬头一看,只见那个男人戴着棒球帽,把帽子压得低低的,又冲着她“嘘嘘”吹了两声口哨
女孩捂着耳朵,拔腿就跑
第二天,女孩一整天没去单位上班,单位打电话给她的房东,房东说她昨晚根本没回来过
男人的家人也接到了男人打来的电话,说他这几天要暂时在外面的旅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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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白子 上
我不知道我的本姓本名。二十二岁之前,我被称为素官;二十二岁之后,我是白子。
没错,我是戏子,唱戏,是在别人眼中下三滥的行当。可又有什么办法?也只有自叹一声命苦罢了。
我唱的是正旦,整日跟着戏班子走。唱王宝钏,唱秦香莲,唱孙尚香。台下叫好声一片,台上的同伴一脸羡慕地看着我,我总会感到有些茫然,便不去迎合。也许就是因为这些,有人为了抢我打伤了人。当时在别人看来,我很镇定,但其实我心里是百感交集的。最多的感觉是:我是戏子,但我也是人,不是有钱人家的玩意儿!打那以后,我每日想着离开戏班,去做些别的什么。虽然有很多人要买我,但他们只能让我深感自己是一件物品,而非一个独立的人,去了之后我的命运也不见得能比现在好多少。就在我茫然无奈之际,有一个人突然闯进了我的心里,他,就是黑棋。
那天,我们在桥头上唱戏,我演的是孟姜女。心里也暗暗地想,或许,我这一生,比孟姜女还要悲惨吧。我或许连范喜良都找不到,也只有在戏台上凄凉度过我的余生。戏唱完了,人们也都渐渐散去了,只有一黑衣男子在桥上注视着我,眼神很特别,不像是倾慕,不像是蔑视,倒像是似曾相识。
我回去卸了妆,趁没人注意又回到了桥头上,那男子还在,却改看桥下的流水。
“你,在看什么?”我好奇问道。
“这几天我都在这里听你们唱戏。”
“我们?”
“准确来说,是你。虽说你唱得挺好,可我也看出来了,你想去更远的地方。”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没关系,带我去阴间都行!”我突然疯了一般,蹲在地上哭起来。
他静静地看我哭完,微笑着不说一句话。
“你叫什么?”他终于开口了。
“素官。”
“我叫黑棋,但这不是名字,是代号。你想跟我走也没什么——”
“没事的,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梨花琴也很早就注意你了,她给你起好了代号,回去以后你就可以知道了。”
毫无疑问,“梨花琴”也是代号,应该是个女人的代号吧。他的意思是要我走江湖,除了江湖上的人,谁会用代号呢?但也比在这里葬送了一生强!于是,我决定答应他。
“你真特别啊,台上台下都很特别——”他抬起脸来,我这才仔细打量起他的容貌。我见过的美男子很多,所以像他这样在别人看起来算是可以的容貌在我眼里也算不上极佳。他的脸庞略显憔悴,眼神中带着忧郁,看来走江湖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我选择了,便不会重来。
之后,我很顺利地离开了戏班,加入了名为冷香的组织。
“你就叫白子吧——”
为什么?黑棋与白子是相对的。我只是心里想,却没有嘴上说。
每日都执行任务,指派我的梨花琴总是让我和黑棋一起做事,每次她都冷笑着看着我们。以她的能力,估计早就察觉出我和黑棋的关系不一般了吧。黑棋对我最好,我便加倍地回报他,天长地久,任务危险时,我会竭力护着他;两人一起犯了错,也通常是我承担。但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的。我的武功不高,办事也做不到他们的“冷”“快”“决断”。黑棋的身手、聪慧皆是在我之上的,他便耐心指教我,从不厌烦我笨拙,直到我能够用轻功在树上自由穿梭,任务从不出错了为止。他喜欢看着我笑,我也喜欢看着他笑,仿佛忘了我俩的代号。在棋盘上,我俩应是互相残杀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我俩却成了一方的队友,亦密切胜于队友。
直到有一天,组织的人都在客栈休息,我无意经过梨花琴的房间,听到了她和黑棋的对话:
“竹简早就决定了,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死掉。我给你们起这样的代号就是警示你们,你们居然还不知道注意,呵呵呵呵——”
“是真的吗?”
“那是,你别看竹简整天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号,其实呀干的都是下流无耻的勾当。算了,不和你废话这么多。总之竭力争取活下来的机会,白子,是竹简间接推荐来的哦——”
起初我暗暗惊讶,只是怀疑,到最后我才明白她在骗黑棋。当时,我恨不得进去杀了她。这时黑棋出来了,我慌忙躲起来,等他走后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了梨花琴的自言自语。
“你们那号事,我经历过,呵呵。”
我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这么简单,赶紧从另一边出去找黑棋,黑棋没有走远,正在和棋枰商量着什么,我想叫他,可却无法发出声音。黑棋只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他们的谈话。
“白子,梨花琴叫你呢。”整天帮梨花琴做事的书刻来叫我,我因去了梨花琴房间。
“你来了?看这个。”
梨花琴居然没有找我算账,我略微诧异。但其实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她的冰冷,就是最好的“算账”手段。
我接过梨花琴手中的纸来看,上面写着:
三生血有主,心上万物声。
“我琢磨了半天了,没看懂到底是什么意思,竹简也很欣赏你的聪明呢——”
听到这个,我的肺都快气炸了,解开了谜底之后我的愤怒更为强烈。梨花琴,你为何要这样针对我?可我能说什么?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不能重来!
那么问题来了,纸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谜语故事一则:
自洞房花烛之夜,苏小妹三难新郎秦少游之后,互猜瘦辞隐语,便成了这对伉俪的玉房雅乐。
一日清晨,丫环送来甜粥和几碟小菜,秦少游俯身一看,佯佯摇头,然后对苏小妹说:“娘子,今日早晨,为夫还想再添一个菜。”小妹笑问:“夫君请讲,奴家当即照办。”
秦少游嘻嘻一笑,也不明说,却摇头晃脑而吟:
一刀剖开舟两叶,内载黄金白玉。
苏小妹回云:“这有何难。”当即令丫环去厨房取了来。
几天后,秦少游应诗友黄庭坚之约,前往赴宴。行前,苏小妹笑云:“夫君路过街市之时,为我买一物如何?”
秦少游知是回考,连连拱手:“小生洗耳恭听,洗耳恭听。”
苏小妹嫣然一笑,也赋一联:
双手打破坛一个,中藏玛瑙珍珠!
秦少游翻身上马,边扬鞭边说:“知道了,知道了。”
你能猜出这对诗苑夫妻各要何物?(依次回答两个东西的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