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我是一只狼,是一个亲爱的刺客。只要给钱,我能杀掉任何地方的任何人,这就是我的职业。
今天的主顾是个美男子。“能不能收我做徒弟?我喜欢杀人胜过一日三餐,薪水少点没关系,务必请您收下我。”他的话使我吃了一惊,既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作弄人,是一本正经的。我呢,最近生意多,就是把一个人分成两个人也无法完成预约,所以正需要一个帮手。
“看来你对这一行挺自信啊!”
“绞杀,枪杀,毒杀什么都行,就是一次也没有实践过。”他笑着,有些胆量。
“好吧,说干就干,今晚你就去试试。有个女的在中央医院508病房住院,你进去将她杀掉,还要造成是自杀的假象。”
“如果是自杀,不是需要遗书么?”
“不,没必要。那个女的是因丙烷爆炸事故双目失明的。即使没有遗书,也会认为是因悲观厌世发作性自杀的。”
“那个女的是谁?”
“是电视播音员山口由里子。”
“如果是她,那可是无人不晓的。”
“那家医院一到晚上就没有陪床护士了,7点和10点有值夜班的护士查房,不要让她们发现了,指纹也要多加留意。”
“放心吧,就交给我了。”小伙子欣喜若狂的去了。
几个小时后,他回来了,神情看上去就像刚从厕所回来一样的轻松。
“大概没出什么问题吧?”我担心的问道。
“作法各有不同,毫无破绽。”他答后又说:“明天还来,请给我准备工作。”说完就回去了。
真是个靠得住的帮手。这样能干的人再有几个,我就办个杀人公司,神气地做做经理的交椅。
可是第二天一看晚报,我的肺都气炸了。山口由里子的死亡报道出来了,可警察却是作为他杀开始立案侦查了。正在这时,那个家伙又来了。
“愚蠢的笨蛋!你看看报纸,究竟出了什么错?”
“没出什么错啊。我一溜进房间,见她眼睛缠着绷带睡在床上,便悄悄将她抱起从窗户扔了出去,仅此而已。太简单了,根本没费事。”
“当时她没喊叫么?”
“没有。她打着轻轻的呼噜,睡得很死。连我抱着她从窗户往外扔时她也没醒。窗上留的都是她的指纹。”
“那之后,你是不是关上窗户会去的?”
“就那么开着回去的,因为没有特意关上窗户跳楼自杀的人。”从他的话中我听不到丝毫破绽。”
但警察怎么判断出她的死是他杀而立案侦查呢?我真是莫名奇妙。如果有谁知道请告诉我。
据报,一名走私贩带著大量现金搭上了特快车,这班车中途都没有停靠站,一路直达目的地,警方随即派人埋伏在车上,等火车出发后,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警方才刚开始搜查,就听到有人跳车的消息,原来是犯人为了躲避搜查,情急之下居然跳车了,更不幸的是,犯人头部著地,一跳车后就倒地不起。警方紧急停下列车,下车调查,犯人倒卧在车尾后方100公尺处,满地是血,已经回天乏术了,而从掉落在尾节车厢铁轨旁的大旅行包中,搜出了大量现金。现场的警员们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这个案子会这样结了。”旁边的金探长摇摇头,说:“案子还没有结,走私贩还在车上,封锁整列火车,我们要一个个搜查。”请问,金探长是怎么判断走私贩还在车上的呢?
(本题根据作者真实经历改编,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LIEK,你确定,你真的要去么?这是拿你的命在赌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感激、担心、悲伤等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我的心。我不想让她去那种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的比赛,可是,我需要钱!我需要钱去给我最爱的男人小叶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这样的话,再练一遍吧。”
我像逃离毒气现场一般开门出去,倚着墙壁流泪。我从包里翻出那张宣传单,不知是泪眼迷蒙还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筝鸣香消比赛宣传单:
策划人:水镜
参赛条件:18岁以下
奖品:第一名:241万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划人是水镜,我曾经的仇人。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我的事!这比赛,就是她针对我的吧。或者直说,是她为我设的陷阱。可我除了往里跳,别无选择。筝鸣香消,香消玉殒,指的就是参赛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没什么,可让我纠结了这么久的是,只有LIEK,这个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岁,却成了她的老师。平时我们总是情同姐妹,她也总唤我“青衣姐姐”。天籁般的声音,此刻却让我觉得像来自天堂的《哈利路亚》。声声召唤着我去死。我可以为之生死的古筝,居然成了驶向死亡的船只!
无数的记忆如同电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还是助教,而她,刚刚来到这家琴行。突然出现的与我容貌、天赋不相上下的这个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转化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赛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见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复从前了。
“青衣,好久不见。”
我抬起头来,水镜那可憎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脸上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宝首饰散发着令人生厌的光辉。
“加油哦。”见我不说话,她又来了一句。
LIEK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准备好,一会就开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赛场地里面走去。
“你是老师吗?帮忙调一下音吧,我有点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过扳子,坐在琴前,调音器还摆在那里。
音确实有些不准了,必须赶紧调好,LIEK抽签抽到了第一个,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么也调不准!突然我觉得调音器的位置和式样都不太对劲,再一看,刚刚显示频率的位置,440居然变成了400!还一直在往下减少。
调音器——炸弹!
我恍然大悟,赶紧找出小刀割断第2根琴弦,只要换上另一根备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青衣,你在这里呀。”水镜的声音。
我仇恨地看着她,几乎疯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几枚炸弹!”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证,再也不会有其他机关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腻了才回来帮你的,好容易一见,不给你点小礼物怎么行呢?”
我说不出任何话,看着水镜离开却没有任何办法。
琴弦已经调好了,炸弹也不会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没有问题。我稍微放心了......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ps:水镜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