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迪奥,他异于常人,五岁便能画出精美的油画。
七岁时,我带他去教堂,在阳光下,他祈祷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虔诚。牧师缓缓地讲出耶稣受难的故事,他的神情异常悲痛,我拍着他的肩,轻轻地安慰他:“这只是个故事。”他悲痛地说:“父亲,这不是故事。”
一日,我带他去街上游玩,一个女子惨遭殴打,重伤于地。当时,他的神情让我震惊,那是一种超越个体的迷茫,疑惑。他问我:“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吗?”我无法回答。
回到家后,他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没日没夜地画画,三天,滴水未进。我很心痛,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我看到了迪奥的画,瞬间被吓到发抖。我恐惧的遮住眼,惊叫道:“孩子,这是什么?”
“爸爸?”迪奥平静的声音,“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你不能知道。”
“爸爸,在画这幅画之前,我把画的名字告诉了妈妈。因为是在画之前,妈妈不会有危险。但答应我,不要让妈妈看到这幅画,也不要问妈妈画的名字好吗?”
我下意识的答应了。
晚上,我的儿子躺在床上,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年后,我和妻子带着沉重的悲痛,将一束鲜花放在了迪奥的墓碑前。我忍不住问妻子:“迪奥死前画的那幅画叫什么名字?”“迪奥的世界。”妻子回答道。
“不!!!!”一幅幅破碎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我捂住刺痛的脑袋,向前跑去,一辆车撞了过来……
《迪奥的世界》很有名的画,据说同时知道名字和画的内容的人都会自杀,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恐惧?
此题为小说改编版。与画的正体关系不大,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去尝试的话……
我懒散地躺在宿舍的床上,我的舍友马克将我的手机递了过:“喂,你不接吗?你女朋友的电话。”我有些烦躁的说道:“不,最近我们有点问题。”手机还在一刻不停的震动着,我叹了口气,接过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亲爱的。”我的女朋友尖着嗓子说道。
“怎么了?” 我瞬间精神紧张起来,在无聊看电视剧时,我们曾经半真半假约定过,平常她会直接叫我的名字,当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时,她会称呼我亲爱的。
“快!去马克广场,给劫匪们赎金。我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上!买一个棕色的手提包装钱!10万元!不然就死定了!”她咬着牙说完这段话,接着电话那头立刻变成了“嘟嘟”的忙音。
我心情复杂地挂了电话。接下来我会做什么?
一天,一个小偷来到W公寓,按了一下5楼某个房间的门铃,没有一点声响。他俯下身,刚想用万能钥匙打开房门时,房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请稍候。”紧接着,她提高嗓门问了一声:“谁?”
一会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一个漂亮的脸蛋。
小偷一见,忙用力推开房门,一闪身挤进房间,用背顶着门。女郎一见,是个陌生的男人,惊恐的叫道:“你想干什么?请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女郎话还没说完,小偷像恶虎扑食一般,冲上来紧紧扼住女郎的脖子。女郎拼命挣扎,一脚踢倒了身旁的小桌,上面的电话掉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女郎反抗越来越弱,最后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床上。
小偷见女郎昏死过去,忙拿过她的手提包翻了过去,从里面找到50万日元。随后他掏出包里的钥匙,刚要打开衣柜的抽屉。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冲进来两个警察。他们看了看倒在床上的女郎,说:“是你杀她的吧?你被逮捕了!”
小偷望着明晃晃的手铐,呆住了。他想:我作案到现在从来没有这样栽过跟头,杀死这个女人不过5分钟,窗户关着。帘子挂着,墙是厚实的,女人的喊叫外面肯定听不见,是谁告的密呢?
临近高三用眼过度,让我得上了结膜炎住进了一家郊区的私营的小医院。这家医院平时没什么人,抓住一个恨不得把你吃干扒净才放走,我理所当然的也因为眼睛的小毛病住院了。当然,我也乐得忙里偷闲放几天小假。
住院部是一栋老楼,厕所在房间的另一头走廊漆黑曲折。虽然我已经过了自己吓自己的年龄了,但是晚上还是很少出来上厕所。可是这天晚上听着外面淅沥的雨声,确实尿意难忍,硬着头皮出了病房。
“当………~”
“当…”走廊里回荡着我的脚步声,听着当当当混杂着其他东西的声音我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轻声往前走去,走过一个转角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漆黑的走廊,走廊中间站着一个劈头散发的护士,满脸血痕的盯着我看。
“啊!!!鬼呀!”吓得我头也不回的跑回了病房,用被子包住头战战兢兢的过了一晚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我被一声警报还有嘈杂声吵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打开电视看到今天的新闻:
“本台消息,我市警方今早接到报案,我市x医院值班护士昨夜被杀害,面部皮肤被残忍的割成几块…………更多消息请持续关注本台……”x医院不就是这里么??我大惊,惊慌失措中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护士正微笑着看着我
“眼睛好些了么?”
我看着那满脸的血痕,恐惧到了极点,这次却再也叫不出声了……
这个红灯真长,车停在路口上。
“你打算多久动手?”
“你想让我多久动手?”
“看看这个,你自己决定吧。”
一个肢解的女性尸体引入眼帘。我惊恐莫名,手不由得哆嗦起来。
“你什么时候动手的。”
“今天晚上。”
许久……
“好吧。”
我突然拔出刀子,狠狠捅在了我前面这个男人的脖子里。
他临死前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为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说道:“我也不认识你。”
跳下车子,我飞快的跑入黑暗。
"我"为何会杀他?
审讯室。
紫芳不是第一次来警察局了。每次来都没好事。前几次被请来是因为生意,这次却不一样。她的职业,通俗地说,叫妓女。
紫芳的面前坐着两个警察。
“你和被害人是什么关系?”一个警察问。
紫芳道:“他是我的顾客。”
“你……为什么要杀他?”另一个警察问道。
紫芳看了警察一眼,缓缓道:“为了生活。他……他赖账。”
两个警察都明白紫芳的意思。
“你于昨晚七点杀死被害人,后将其抛尸于北海公园……没错吧。”
紫芳点点头。她一点也不后悔杀死那个男人。
“警察先生,你有喜欢的人吗?”紫芳突然问。
“我有妻子。”
审讯结束。紫芳被押回牢房。
“那时候,尸体在哪里?”
“在床底。”
“为什么?”
“为了你。”
紫芳转过头,再没有看警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