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探險愛好者,一天我和我的朋友亂悄悄在夜晚來到一個小鎮,朋友亂告訴我有人說看到我的失蹤的朋友靈在這裡,在小鎮的山上有著一座木屋,兒子殺死了他的父母,據說那個孩子有精神疾病,因此無罪住進了醫院,現在已經出院了。
我和朋友亂連夜接近了那個凶宅,我掏出鐵絲,輕而易舉打開了鎖,進去,卻意外地看見一個木製的柵欄,木頭看起來很新,我回頭看向朋友,他點了下頭,我走進去,只能聽見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咔嚓聲,我挨個房間探索,直到推開最後一個房間的門
我看見了一個木製的籠子,看到了裡面的人,是靈,我的朋友,被綁的嚴嚴實實,嘴上也被塞了布條,他抬起頭,望向我,眼神充滿了激動,又轉為驚慌,我跑向籠子卻發現籠子上有一把鎖.....
我聽見了聲音,咔嚓.咔嚓.咔嚓,我看向木板釘死的窗戶,苦笑了一下.....
然後,我走出門口……
那麼問題來了,發生了什麼,主角會怎樣(兩個朋友都是探險愛好者)
祐司恐怖案錄 (之十) 盤龍酒宴上的猛毒
一陣震耳欲聾的電閃雷鳴,打破了圍城酒店上方絢爛旖旎的夜空,伴隨著毒酒杯摔在地上的支離破碎聲,一場別出心裁的殺人戲至此上演。
神川市第一區域的圍城酒店秘密召開了一次恐怖推理聚會,會上將集合世界各地的恐怖推理大師集結,這樣的好機會偵探Tony自然不會放過。
圍城酒店的內部結構非常大,雖然舉行聚會的場館只是其中一個小單間而已,但是其規模之大著實讓Tony讚嘆不已。來到會場的大門,Tony稍微調整一下呼吸后便推開了沉重的金屬大門。會場內設施十分華麗,原本古樸的建築在金色吊燈的裝飾下顯得金碧輝煌,雍容華貴、華冠麗服的貴客們站在擺滿奢華食物的宴桌旁談笑風生。
Tony好奇地四處張望著,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一群熟悉的身影紛紛出現了。「哇官人,青衣!還有玖命貓妖他們!真的來了好多人啊!」。Tony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衝上去和他們打招呼,此時的他全然不知,整個場館內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暗流涌動……
忽然間,不遠處的騷動引起了Tony的注意,似乎是一名端酒的服務生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身上沾滿了紅酒的污漬。「你沒事吧。」其中一位客人走上前,Tony認出那是本地頗有名氣的畫家瘋鐸。只見他拿出手帕幫服務生擦拭著身上的紅酒。 「對,對不起。」服務生連忙站起來,「客人,您的手帕……我幫您拿去洗洗吧。」,說著,她拿過瘋鐸的手帕飛快地離開了會場。
Tony拿著酒杯,想要去別處看看。「喲,這不是Tony嘛!」Tony循聲而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請問你是?」陌生人笑而不語,從身上取出一隻金制的墨水筆。Tony這才想起來,原來是自己以前的委託人花城,兩人立刻開始寒暄起來。
「說起來,這次聚會你最看好在場的哪一位嘉賓?」「當然是官人還有青衣他們!」Tony的回答中不帶半點猶豫。「嗯嗯,不過其他人的表現也很值得期待呢,比如說那邊的小羊。」花城指了指隔壁桌的小羊。「嗯嗯的確,說起來。最近又開始重新寫恐推的那個,那個叫誰來著,好像也還不錯……」
「接下來我們有請神川祐司先生上台!」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Tony和花城的談話,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上了舞台。「哦哦就是他!」花城指著台上正在演講的人告訴Tony,「他就是神川祐司,寫過不少恐推。」
嘉賓採訪的活動結束了,主持人高舉著酒杯邀請在座的所有人一同狂歡,台下的觀眾和台上的嘉賓不約而同地舉起酒杯,Tony和花城也舉起各自的酒杯。「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享受這狂歡之夜吧!」所有人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下。這一天對於Tony來說,簡直是史上最快樂的一天,如果接下來的一幕沒有發生的話……
突然一聲炸雷劃破了夜空,伴隨著酒杯的破碎聲,台上的其中一人吐血倒在了地上,正是神川祐司。觀眾席下一陣驚呼,迅速衝到了台上,然而已經晚了……
沒過多久,警車包圍了圍城酒店。Tony偵探稍作介紹便將警官帶進了會場。死者是神川祐司,33IQ恐推作者,死因為氰化物中毒而死,在被死者打碎的酒杯當中檢測出了致死量的氰化物,也就是說死者是喝下毒酒後立刻毒發身亡的。
「也就是說,案發前頻繁接觸過死者的,或者有機會在酒里下毒的都有可能是嫌犯咯?」Tony問道。「對,不過根據調查,只有他們四個人有機會。」警官說著指了指遠處正在接受調查的四人,分別是剛剛的瘋鐸,服務生,花城,以及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
「瘋鐸先生是吧,」Tony走上前和對方握手,「不好意思,竟然發生這種事情。但也請您配合調查。」
「沒問題的。」
「那麼,案發前,你都在哪裡?做著什麼呢?」瘋鐸思索了一會兒,拿出了自己的記事本:「其實也沒什麼,剛進會場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服務生把酒灑了,就把手帕借給了對方。之後閑逛的時候碰巧遇到了祐司,於是就問他哪次能不能把自己寫在恐推裡面。因為他答應了,所以我就把自己的記事本給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聯繫方式。你看,他的電話號碼就在這裡。最後,逛的差不多了。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服務生,她把手帕還給我之後我就回來了。」
接下來就是服務生,她似乎仍然驚魂未定。Tony上前稍微安撫了一下對方后開始了問題。
「請問你的名字?」
「我叫貓斯拉…你是在懷疑我嘛?」
「不是這樣的。我是想來問問,你當初端酒給來賓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沒有,所有人都是拿了自己的那杯就立刻離開了的。那個叫神川祐司的人也是一樣,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拿了一杯。而且啦!雖然我是端酒的沒錯,但我又不認識他,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嘛……」貓斯拉的語氣很堅定,其中甚至帶著一股責備的氣勢,Tony感覺如果再繼續問下去可能會大事不妙,於是灰溜溜地走開了。
「朋友,你要相信我!我沒理由殺人的」花城的語氣也很激動,「我只是去搭個話順便求個簽名而已,沒想到警方居然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冷靜……只要說清楚就不會出事。在遇到我之前你都在哪裡?幹什麼?」
「額……四處瞎逛。和各種人聊天,啊不過說起來我在走廊上的時候有個冒冒失失的服務生撞到了我,她的手帕掉地上了我就幫她給撿了起來。之後遇到祐司之後我就上去打招呼,還要求籤個名。不過那傢伙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要他的簽名,所以沒帶筆,最後是用我的筆。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的。」
輪到最後一人,似乎和祐司的關係不淺,對方聲稱是和祐司一起來的。
「你的名字是?」「殘燈無焰。」
「目前的工作呢?」「神川祐司的秘書,平時負責一些公共事務。」
「案發前的發生的事情呢?」「沒什麼異常的,我和他六個小時前就到了。不過因為我沒有受到邀請,所以祐司讓我在場外待命。」
「這樣啊,那冒昧問一下,他有沒有可能有什麼仇家之類的?」「不太可能,而且幾個星期前酒店布置場地和綵排的時候我和他一起進去過。他和任何人都挺好相處的,不太可能惹上什麼仇家。」
一番調查下來,Tony反而有點摸不著頭腦。四個人雖然都和死者接觸過,但是卻沒有在酒里下毒的機會,唯一有機會的貓斯拉也不可能保證祐司一定會拿到下毒的那隻酒杯。
警方的毒物檢驗報告也不例外,瘋鐸身上有一隻鉛筆,一本記事本,錢包,手機。貓斯拉身上有清理宴桌的桌布,一雙染上紅酒漬的手套和手上的一副全新手套。花城身上則是金制的原子筆,一個簽名板,手機,錢包,手錶。殘燈無焰身上除了聯絡的手機外還有一盒葯,是死者死前服用過的營養補劑膠囊,以上全部沒有毒物反應。
就在警方的調查陷入困境時,另一則震驚的消息傳了出來,第二名死者出現了。死者名叫臨舟,因為在會場內所有的食物都被拿去化驗,所以吃了一些會場外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會毒發身亡,而且也是氰化物中毒,他的手部有沾上氰化物,皮膚表面有潰爛。警官說著給Tony看了照片。
「是他?」Tony盯著照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怎麼了?」
「沒什麼,總覺得好像見過這個人,有點忘了。好像案發時是在我之後衝上舞台的人,不過我是順著舞台樓梯上台,他是手撐著舞台直接從觀眾席爬上來的。等等……」Tony想到了什麼,對警官說:「第一名死者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嗎?給我看看。哦,屍體身上沒有潰爛的痕迹…」
……
原來如此,這下Tony徹底明白了。如何在神川祐司的酒中放下毒藥,以及臨舟的死亡原因,已經全部都搞清楚了。
試問:本案的兇手是?
【PS:不存在共犯行為,兇手只有一人】
我在晚上的時候正在和我的好友聊天,突然接受到一封郵件,是我好友水鏡發來的。
這郵件上面說的話很奇怪:
「官人,這世間已經沒有什麼讓我可以留戀的了,我想到了自殺,請你不要管我,我發給你這封郵件的目的就是為了當警方發現我的屍體的時候你可以把這個證據給他看,證明我不是他殺。再見了,我親愛的朋友,相信我,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這段話附有一段視頻,視頻里我看到她站到凳子上,將一根很粗的繩子掛在屋樑上,打成了一個死結,腦袋緩緩的伸入圈中,雙腳將凳子踢開,不一會兒便臉色發紫,看樣子是沒有了呼吸
我大驚,剛想準備報警,突然想到了什麼,嚇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正方體的一個面被塗成紅色,另一個面被塗成藍色,剩下的面保持原色。如果隨機拋擲這個正方體,那麼塗色面朝上的概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