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酱,这个不错哎!”
“哼,死小七,我高兴带你出来玩玩,你就蹬着鼻子上脸啦!再买,钱自己付!反正我没钱了。”
我是LIEK M,终于放假了!为了庆祝,我叫上和我一起住的蛇精病搭档小七一起去一家叫Yure No Mise的店买东西,可小七居然缠着我给她买这买那!我的零花钱都快没了,气死我了!
“M酱最好了——等等,那是?”
我以为小七又要让我给她买东西了,便不再理她,随她买去吧!反正只有她自己付钱!
“M酱你看,那个女的,好像对纱巾情有独钟啊!”小七指着正在挑选纱巾的一个女子对我说道。
“人家喜欢就喜欢,关你什么事啊!”
“哼,讨厌——”
“抱歉,这条不卖,是留给一个人的,全店就这一条。”一个男店员看见了我手里的一条浅青色纱巾,说道。
“啊?不卖?好吧。”我只好把那条纱巾给了男店员。多漂亮啊,真可惜。
“你来了啊,这个我们还留着呢。”店员看见那个挑选纱巾的女子,忙走上前去。
“小七,多可惜呀,我想要那个!”我小声对小七说道。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问问她,不过买下来了也要让我戴两下。”
“你——好吧,可以。”
我们一起走近那个女子。“那个,姐姐——这条纱巾能不能卖给我们?”
女子奇怪地看着我们,大而温柔的眼睛中闪烁着不解。看来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们这样的。
“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实在是太喜欢,姐姐可不可以卖给我们,我们愿意在原价的基础上再加五块钱,”小七也解释道,又小声对我说:“一人一半出!”
“哦——你们真的喜欢吗——不过这位小姑娘,这条纱巾的颜色是不是太成熟了,和你不太配呀?”
“姐姐真的愿意卖给我们吗?太好了!”小七高兴坏了。
“如果真的喜欢的话,我送给你们好了。不过,你们谁更喜欢一些呢?”女子笑道。
“当然是我了!虽然这个是M酱先挑的,但是我比她还要喜欢!”
小七说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女子却没有注意我的表情,只嫣然一笑:“这样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女子帮我们付了钱,我欢天喜地往外走。小七对那条纱巾爱不释手,站在门前不住地赞叹。看来小七一时半会不会跟我走了,我走远点等她吧,万一她又看上了什么好东西让我买怎么办?
我来到一个僻静的公园门口等小七,可迟迟不见她来。天都快黑了,我急得要命,于是跑回Yure No Mise门口找小七,可是Yure No Mise却关门了,店员们都下班了,附近没有一个人。也许小七是先回家了吧,我这么想着回了家。可小七却没有来。而且,粗心的小七把手机忘在家里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去哪儿疯了。”我抱怨道。
第二天小七仍然没来,我去Yure No Mise问店员。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吗?我就看见她在那里站着,过一会儿就没影了。”
我只好悻悻而归。可过了一周,小七都没有出现。只听说Yure No Mise的纱巾开始卖不出去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到小七......
那么问题来了,小七到底去哪了?
北京市地处中国东北部。近年来,文化旅游产业成为该市的经济增长点。2011年,该市一共吸引全国数百万人次游客前来参观旅游。9月底,关于该市四个区(东城、西城、宣武、崇文),吸引游客人数多少的排名,各位旅游局长作了如下预测:(1)东城区旅游局长:如果西城区第三,那么崇文区第四;(2)西城区旅游局长:只有西城区不是第一,宣武区才是第二;(3)宣武区旅游局长:宣武区不是第二;(4)崇文区旅游局长:崇文区第四。最终的统计表明,只有一位局长的预测符合事实,则东城区当年吸引游客人次的排名是
我被男朋友约去海滩玩,
那里风光艳丽,人也很多,
我们选好了人少的地方安顿好,
第一时间就是各自穿上游泳服饰,
由于天气很炎热,
情人建议我们先做个阳光浴,
但是躺在沙滩椅上简直是在被烧烤,
经过男朋友推荐把自己的身体,除了头
其他都要埋在沙子里,
因为这样会令自身的热量慢慢减小,
从而会感觉很凉快。
于是,情人挖了个正常人的长度的沙坑,
要我躺上去,
但是我发现这沙坑多出了4英寸高,
不管了,情人叫我闭上眼睛。
自身感觉痒痒的是因为情人将沙子一堆一堆将倒在我所躺在沙坑里。
可是没过多久,
等到感觉全身被沙子埋住之后。
我突然脸上也有痒痒的感觉,
我到这才感觉不对劲,
我想起身,但沙子的量感觉越来越多,我无法动弹。
可是感觉沙子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最后我的结局会怎么样?
“你是说,我要用这艘船?”卡尔上尉站在甲板上有些疑惑的问他的长官,福克斯少校。
“高动能发动机,前后双水压舱,甲板长30米,宽10米,航速可达到23节,可以平稳的在英吉利海峡穿梭。”福克斯一脸严峻,对这个玩世不恭的上尉有些不满,“现在国内可用的船,几乎全到敦刻尔克去加入辅助撤军了,更何况你本来就是在执行秘密任务,我不可能为你提供军用船。”
“好吧,什么时候出发?”卡尔无奈的耸了耸肩。
“现在,叫上你的人!”福克斯说。
四小时后,法国敦刻尔克港,一个隐秘的小滩头。
“很高兴见到你,上尉。”一位法国军官给卡尔敬礼,“我是阿尔伯特?卢贝,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们将要运送的货物,直到它们到了内阁手中。”
“福克斯,你那秘密任务就是让我来当搬运工?”卡尔嘀咕了一句,抬起头说道,“好吧,货物在哪儿?”但同时,他也看见了阿尔伯特身后的六个集装箱,他识趣的没有问箱子里是什么。
位于船中央甲板下的仓库,虽然只有八九米见方,却显得十分典雅,导致几个搬运箱子的大兵在狭窄的楼铁上总是会碰到那圆木支柱支撑的扶手和贴着几幅略有霉味的壁画的舱壁。
“累死了。”瞭望员米克一屁股坐到地上,肥硕的身体使船身一颤。
“胖子,你该锻炼了,每次你爬到船顶侦查时我都心惊肉跳。”一旁的水压管理员比利一边对着镜子梳理自己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一边说道。
“帅哥,可以收起你的镜子了,一点汗水不会弄乱你的发型,只会让你更有男人味。”一边的水手洛克双手枕在头后,靠墙说着。
“然后和你一样像熊?”比利不屑的摇了摇头。此时洛克尖叫起来:“胖子,那是我的压缩饼干……”
卡尔站在甲板上,多年的海上经验让他嗅到了太阳的气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些天之所以可以这么顺利的撤退,阻挡德军视线的阴雨可以说功不可没,而德军不会放过这个攻击的好机会。
船开了以后,疲惫的阿尔伯特以及他的士兵在船上分别找到地方休息,而卡尔带着手下的水手各司其职,不需要人看守仓库,或者你会相信有人可以带着六个300公斤重的集装箱大摇大摆的走到甲板上而没有人会发现。
被卡尔不幸猜中,约两个小时后,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
“敌袭!”卡尔大喊道,“怀特!掌握好方向!米克,观察敌军飞行路线……”
卡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阿尔伯特,你在哪里?”
“怎么了?”阿尔伯特匆匆从电报室走出来。
“约束好你的手下,让他们别还击,我可不想我们的船成为众矢之的。”
“好吧!”
同时,炸弹开始下落,水面也变得波涛汹涌。
幸运的是,长达十几分钟的轰炸下来,卡尔的船毫发未损。
“真是走运。”阿尔伯特说着,看向卡尔。
卡尔看向海面,作为一个老海兵,他对船的熟悉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船的吃水深度……变浅了。”卡尔喃喃道。
“长官!船的吃水变浅了!”米克的话证实了卡尔的喃喃自语,作为瞭望兵,观察船的吃水深度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船的吃水明显变浅代表着一件事,船的重量减少了,而且是大量减少。
“该死的!”卡尔怒骂一句,跑向船舱。
如果好消息是船舱没有像卡尔所想的开了个大洞的话,那坏消息就是那六个集装箱——不见了!
“上帝!”随行而来的阿尔伯特倒吸了一口冷气,船舱内混乱不堪,楼梯的扶手不知何时全部损坏,圆木立柱在舱底来回滚动,墙上的壁画全被撕下来了,散落一地,但混乱没有影响箱子消失这个事实。
“发下枪!”一句怒吼把卡尔从沉思中惊醒,他这才发现,阿尔伯特的枪口已经指向自己。
“我需要一个解释,上尉,除了你们,还有谁可以让这六箱、1800公斤的货物,消失在英吉利海峡!”阿尔伯特愤怒道,同时洛克的枪也指向了阿尔伯特的脑袋。
“放下枪!洛克!”卡尔对洛克喊道,见到洛克缓缓放下枪以后,说,“刚刚谁在电报室?”
“我。”阿尔伯特说,“我上船后就找到那里打了个盹。有什么问题吗?”
“有别人进去吗?”卡尔问。
“没有,别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还是有一个军人该有的感觉的,何况我根本没睡着!”阿尔伯特说。
千百道思绪在卡尔脑中闪过,利用德军空袭这绝不是偶然,一定是事先得到情报才可以做到,而阿尔伯特一直船上唯一的电报室里,一定有内奸。一个个人脸似乎浮现在卡尔面前,手里拿着个汉堡的胖子米克、对着镜子梳理头发的帅哥比利,刚刚一来就用枪指着阿尔伯特的洛克,紧接着回到了怒视着他的阿尔伯特。
“好吧,阿尔伯特先生,让我好好想一下……我似乎有一点头绪了。”卡尔说。
线索已经全部给出,箱子里货物的是什么不重要(我也没想好),历史狂也别来挑毛病,只是觉得敦刻尔克大撤军这个背景好用,没有注重历史细节。现在请你推理出:
1、内奸是谁?
2、内奸如何给德军传递情报的?
3、货物是如何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