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聪明的老头,名叫张古老。他有三个儿子,都生得呆头呆脑。娶进来三个媳妇,也都心眼不大灵活。一天,老头儿把三个媳妇叫到眼前,说:“你们好久 没有回娘家了,今天就让你们回去看看。” 三个儿媳妇一听,欢喜得不得了,忙问公公让她们住多久。张古老说:“大媳妇住三、五天,二媳妇住七、八天、三媳妇住十五天。三个人要同去同回。” 三个媳妇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张古老又说:“回来时,你们要带点东西孝敬我。”于是,张古老让大媳妇带“骨头包肉”,二儿媳妇带“纸包火”;三儿媳妇带 “河里的柳叶沤不烂。” 三个儿媳妇满口答应,一起动身回娘家了。当她们走到三岔路口,要分手时,才记起公公的话。大媳妇说“公公让咱们住的日子不一样,同去容易,同回怎么做得到呢!” 二媳妇说:“还有礼物呢,咱们见都没见过,到哪儿去找啊?” 这可怎么办呢?三个人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坐在路边哭起来。
正巧一个姑娘从这儿路过。她看到她们在哭,便问道:“三位大嫂,你们为何哭得这样伤心?” 三个人忙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姑娘。小姑娘笑着说:“这很容易,你们只要照我说的就行。” 听了小姑娘的话,她们三人一想,果然不错。便谢了姑娘,欢欢喜喜地分了手,各自回家。后来,这三个媳妇一起回到婆家,见着公公,把礼物交给了他,张古老真的大吃一惊,因为她们带回的礼物,一点也没有错。
你知道这三个媳妇回娘家该住多少天?带什么礼物送给公公?
D市接到一起火灾电话,警铃飞响,情况紧急,火警马上采取行动,没过多久大伙就把火舌压制住了,不久,大火就被扑灭了。负责调查火灾案的X警员进入现场,发现有一股浓郁的酒精味,仔细勘查现场后,发现厨房是起火点,烧的一塌糊涂·····不过经验丰富的X警员找到了玻璃瓶碎片与高压锅碎片。“会不会是煤气爆炸?”一边的调查员小声嘀咕着,“一般都是这种案件。”“不会,刚才火警不是说了吗,没有煤气爆炸的痕迹!”接着又说“这里的炊具都是电的,比如说电磁炉····”说着X警员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躺着一具焦尸。两人都十分差异,打开嘴唇,发现里面很干净,两人点点头,准备结案,可怎么爆炸的还没破解。两人下楼后都表情严肃,就在这个时候,X警员在爆炸房子下面的空地上找到一张烧掉一半的火柴盒。X警员一拍屁股,“我知道凶手制造爆炸的手法了······这东西可能就是来自亡灵的信号,果然是百密一疏········”
请推理:爆炸手法?为什么说是他杀?
一个初夏的夜晚,在凤凰湖西岸的一间低矮的茅草屋里,突然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一边惊慌跑着,一边呼喊救命。当有些好奇者开门探视,看到是刘素英的时候,又都很快关了门。原来,这户人家,男的叫田丰,女的叫刘素英,他们靠耕种二亩良田和纺线织布为生,家里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田家的日子本来过得还算不错,但是近来不知什么原因,夫妻俩经常大吵大闹。邻里们认为夫妻吵架不足为怪,开始还有人劝说几句,到后来就干脆没有人理睬了。
第二天黎明,一个老汉因为前一天晚上和田丰约好了一早进山,便早早地叩响了田家的破竹门。可是屋内没有一丝回声。老汉用手轻轻一推门,门没插,“咯吱”一声开了。他刚一探头,吓得“妈呀”一声,扭头就往回跑。屋里地上躺着3个血肉模糊的人,正是田丰一家。
很快,有人报知了县令,当县令一行数人赶到案发现场时,这里已经围了几层人。县令听那个老汉讲述了刚才他所看到的情景后,便到屋内仔细观察。只见屋内陈设不乱,3具尸体并排横卧在炕上,炕头的一块青砖下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生不逢时何再生,互往中伤难相命。送汝与儿先离去,我步黄尘报丧钟。”
县令围着3具尸体慢踱着。蓦地,他站住了,弯下腰,伸手拉了拉田丰僵硬的胳膊。一会儿,县令直起腰,略思片刻,然后走出茅屋,对还未散去的众乡民说道:“田丰杀害妻子后自刎而死,已查证属实。只是这孩子吓昏过去,需要听见母亲的声音才能唤醒。本官宣布,谁能学得刘素英的声音,救活这个孩子,田家的遗产就归他一半。。。。”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走出一个自称叫冷华的年轻人,她躬身道:“大人说话可算数?”
县令细细打量了一下冷华,说道:“一言为定,字出千金。”
于是,冷华上前学起来:“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妈妈回来啦......”可是她叫了半个小时孩子依然“睡”着。
县令问那老汉:“这与昨天晚上刘素英的声音相像吗?”
“像!真像!像极了!”老汉肯定地点了点头。
县令转身对冷华道:“好了,虽然孩子没被救活,但你学的声音却很像,鉴于田家已无后人继承产业,所以田家遗产全部归你所有......”
冷华刚要谢恩,县令抬手止住了她,继续说道:“按当地的习惯,外姓人继承遗产,必须用左手一刀砍断院中最粗的一棵树。我看你身单力薄,不能胜任,就由你指派一个最亲近的人来完成吧!”
听完县令的吩咐,冷华伸脖子往人群中探了探。人们顺着她探视的方向,看见人群外层忽地站起来一个壮实汉子。此人膀大腰圆,原来是冷华的丈夫杨艮。他径直奔到县令面前,接过柴刀,用左手掂了掂,几步跨到院中那棵最粗的红柳树旁,猛地抡起锋利的柴刀劈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刀落树断。这时县令的锐眸中闪出了欣喜的光芒。他干咳了一声,人们立时安静下来。只见他开口说道:“本官对这起人命案已审理完毕,现宣布捉拿案犯杨艮和冷华归案。”
杨艮和冷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喊冤枉。
县令瞥了他们一眼,朗声说道:“你们有罪不认,冤在哪里?”
杨艮颤颤地问道:“田丰杀妻害命而死,大人怎说是被我们所害。”
县令笑道:‘这是你们自己表演的结果。“说着转向围观的人们,”昨天半夜,有人听见刘素英呼喊救命,可是从死尸干黑的刀口上看,案发是傍黑时分。这就怪了,难道刘素英被杀后还能到处呼喊救命吗?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冒名顶替,制造了假象,这个冒名者一定是这起命案的杀人凶手。于是,我便决定先从声音上查出冒名者。当查出冷华就是冒名者后,我发现她身体单薄,绝非是直接作案人,一定还有同谋。于是,我便利用在现场观察出的凶手是左手持刀这一佐证,以田家的遗产作诱饵让凶手自投罗网。“
田丰全家被杀一案,县令由刘素英的刀伤血迹,推断出有人冒名顶替,可是,却怎么知道田丰不是自刎而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