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圖所示的室內窗戶旁,A爛醉如泥地睡著。頭頂上的棚子到他,電風扇、火盆掉下,A頭部被砸致死。死亡時間是深夜二時左右,發現他的屍體是第二天早上六時。
經過調查,並不是因為棚子的支柱損壞或釘子腐朽自然掉下,而是極巧妙的有預謀的犯罪。不久,兇手B被逮捕了,B在昨天晚上十時到早晨五時,在遠離現場的公寓里玩了一夜麻將,在A死亡時,B確實不在現場。
那麼,B到底使用什麼詭計將A殺害了呢?當然是B一個人乾的。
富翁霍金斯被勒死後拋入河中,屍體打撈上來。經檢驗,看出罪犯開始想用被害人的領結將他勒死,沒成功,後來改用了一段麻繩達到目的。時報刊出這條消息后,有一個年輕人來到警署,拿出一個領帶夾,背面刻著「給L.H,C.B 贈。」他說:「我拾到這個。L.H 是洛克.霍金斯的縮寫,C.B 是他的舊情人吉娜•貝蒂的縮寫。你們如果知道他丟失這個領帶夾的地方,肯定會有利於破案。當然,得付給我報酬。」
巡警生氣地說:「讓你滾就是付給你的報酬。」
巡警怎樣發現了年輕人的謊言?
一天,警方從毒販手中獲得一封密件:早,中央賓館接頭。
警方除了這份密件沒有從毒販處得到任何信息。一方面,警方派人在中央賓館秘密監視;另一方面,警方派人查是否有「早」這個人。可一連7天都沒能找到任何線索,好多警員都認為這次行動驚動了購買毒品的人,所以買家不會再出現了。警長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思考整個案情,認為買家不可能知道他們截獲了這個密件,相反,電文里一定大有文章。果不其然,警長從電文里猜出準確接頭時間,最後將買家一舉抓獲。
你知道警長是如何推理的嗎?
秦湘雨抬腕看了一眼手錶,二十二時五十八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褚傑按捺住激動而惆悵的心情,他已經決定要為秦湘雨放棄自己的理想。秦湘雨笑了笑:「我很好。」接著是長長的沉默。「褚傑,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我們十分鐘后老地方見怎麼樣?」秦湘雨打破沉默。「老地方?」褚傑驚訝道:「難道你已經…」「沒錯。」秦湘雨很滿意褚傑的反應:「老地方見,我已經做好決定了。」褚傑抬頭望向滿天星辰,心情格外的好。一絲海風夾帶著陽光輕拂在秦湘雨的臉上,甜蜜的笑容如花般綻放。
凜冽的西風已經吹了四天。
律師的心情又糟糕得像個爛茄子,於是他一個電話把正醉得一塌糊塗的金田硬生生地從床上拖了下來。和往常一樣,又是去G市東郊,那條荒無人煙的林蔭道上散心。
金田暈頭暈腦地和律師乘車到了郊外,踏著秋末道路上的片片黃葉,往東一直走了許久。這時金田才想起說話:「我說律師,你為什麼非得把我拉到這種鬱悶的地方來?」
「我就是鬱悶,怎麼了?我喜歡這樣。」
「OK,我沒什麼意見,既然你認為這有利於提高你的哲學細胞……」
「閉嘴,你每次喝多了總和我講什麼哲學。」
「某人曾經說過……」
走著走著,忽然眼前出現一大塊空曠的場地,金田停下來沒說話。
該場地南北距離約六十米,東西距離約一百米,路到最東端剛好拐向南去了。北面是一幢三層小樓房,看起來像個旅館之類的。南面則是一片看不到頭的樹林。由於路邊的樹木在此和樹林連成一片,所以看上去顯得很突兀。這時,一個男人迎風站在這場地幾乎正中央的位置,遠遠地抬了抬手,和律師、金田打了個招呼。男人手裡拿著一長串紅色的東西,看上去像一長串辣椒,又像鞭炮。男人打了招呼后就轉過身,彎腰拿起那串東西的另一頭。現在金田知道了,他是要放鞭炮。
「律師,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我說,人家如果是給老婆過生日的話關你什麼事?」
「也是……」
「金田君!我看到冒濃煙了。我們轉過去,我不喜歡這東西。」
說著律師不容金田多說就把他硬拽了個180度轉身,呼呼的風迎面吹來,金田不由得直打哆嗦。
讓人耳鳴的爆破聲持續了約30秒,金田在最後一聲爆竹過後馬上轉身,看到了迷濛的煙霧和……那男人哪兒去了?
「金田君,那……那男人怎麼躺在地上?」
等待金田和律師的竟是個死人,或者說是臨死的人比較確切。律師簡單地看了看他身上左肋之處的大口子,拿出了電話。
金田蹲下身子,默默地環顧四周。
「不可思議的事情啊,金田君。」律師開始興奮起來,「我認為,不可能有人能在這裡殺了人,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而且整個過程只用了30秒鐘。」
「可是現在的確是這樣的,律師。」金田表情有些不悅,自己往東走去,似乎在期待能發現什麼新的線索,而律師此刻獨自做了「守靈人」。
10分鐘后,金田的酒勁大概過去了,他表情稍顯輕鬆地回到了現場。
「律師,那裡,你看,就是路盡頭往南拐那裡。再往東的話就是懸崖了,下面有個湖。應該說只是個小水池。」
「別說這些了,這破地方!見鬼了,警察怎麼半天還沒有到?」
「還得過一會兒呢,你不想想我們來這兒用了多長時間。誰讓我們要來這種鳥都不生蛋的地方呢!那你這10分鐘做什麼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死者的妻子(我在死者的包里找到了電話本),她說她老公是這家店(他指了指北邊的那間旅館)的老闆。首先聲明,我沒告訴她,她現在已經沒有老公了,我只是自稱是她老公的老朋友。她就跟我說了一大堆,像訴苦似的,不過我聽出來,她是很愛她老公的。她說最近生意不好,她老公欠了好多債,她還問我是不是討債的,又說她老公是個內心很脆弱的人,由於生意的原因,現在成天精神不振,還說什麼真希望自己出了車禍好給老婆留點錢,於是他買了很多份保險。」
「精神不振?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哦,沒有……他妻子說,最近幾天他老是在門外--就是我們現在所站的地方--放風箏。」
「那麼說……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認為在他點鞭炮前,有人在附近。你也知道,沒有人能在那30秒內來到這裡殺了人,然後再憑空消失。」
「那麼很顯然,我們成了最大嫌疑人了。」
「恐怕是這樣,這裡就我們兩人。不過警察沒理由懷疑我們。」
警察來到了……各種煩瑣的工作基本結束。
「律師先生。」一個警官忙完工作后和律師搭起了話,「刀傷深約10cm,由心臟左下插入,兇器估計是廚房用的剔肉刀一類,致使血大量噴出,但兇器現在找不到了。在屍體東邊的地上有一段血跡延伸了幾米。我想受害人是很快就沒命了。」
「很不幸,是這樣的。」
「據你和金田先生所說,我們也迷惑不已,的確,誰也不可能在30秒內殺個人再跑掉。那房子背面就是懸崖,沒人能從那裡跳下去而沒事。難道真的有什麼人硬是要在30秒的時間裡殺了人之後飛走?而南面那個樹林,兩位也看到了,樹木比較稀疏,又延伸得較遠,我相信兩位也明白,兇手不可能殺人後藏身在裡面。往東往西誠然都不可能。真是讓人頭疼啊……」
「感謝你沒懷疑我,警官。」金田搖了搖頭,好像酒勁又讓他頭暈了起來,「那麼,我來解釋一下這見鬼的事情。」
聰明的讀者,你知道怎麼解釋事情的始末嗎?
位於日本西宮市的甲子園球場,可以說是高中棒球的標誌。此球場附近有私立K高中的棒球練習場。
K高中是夏季甲子園大會上二度優勝的棒球名校。
在棒球練習場上,有一天早上,發現一具體育新聞記者的屍體。屍體倒在內野運動場投手板處,其旁有兩根香煙蒂及硬式棒球一個。屍體頭部破裂,流血。旁邊的棒球沾有與被害者相同的血液。據此判斷,死者應該是被球擊中,腦震蕩致死。時間在昨晚10點左右。
作為現場的內野運動場,從昨夜7時左右開始降雨,地面上濕漉漉的。但奇怪的是,地面只有被害者從一壘走到投手板的鞋印。除此之外,無任何足跡留下。外野及界外,運動場長了草,所以足跡不明。
被害者正在採訪有關K高中棒球隊的醜聞,所以偵查方向朝著意圖妨礙被害者取材為主。搜查結果,逮捕了作案人棒球隊隊長。
然而,這位隊長慣用的右手,從數日前即負傷,處於無法投球的狀態。而且,這個運動場沒有夜間照明,案發當時完全黑暗。
那麼,在不靠近內野運動場的情形下,這位隊長如何殺被害人?現場搜證的刑警發現擋球的網後方隱藏的東西,立即明白犯人殺人的技巧。到底是什麼技巧呢?
商人病重,唯恐死後親人爭奪財產,最後的日子賣了所有東西換成外幣存在銀行。又把所有存款提出拿回家收藏起來。
在死亡的邊緣仍不肯透露;死後,護士才在枕下發現一封信,交給親友。
「遺產約有美金300多萬元。為避免爭奪,在世的時候我把全部資金拿回家。250萬美元已捐贈,50萬美元在睡房。」
親人看過信后萬分興奮,急忙趕到他家。睡房只有一張床,一盞煤油燈,一張安樂椅和四麵糊著報紙的牆。
差不多把整間屋也弄翻了也未見50萬美金。大家正想離開的時候,侄女驚叫一聲,她找到了。
讀者們,美金藏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