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喽。”“啊!哈哈哈哈哈”蔚蓝的天空之下,小女孩坐在秋千上,小男孩在后面推,午后夏蝉的叫声中夹杂着一片欢声笑语。
“哥哥,”小女孩说,“你说我们长大后还能像现在这样荡秋千吗?”
“当然。”
“那我们说好,长大以后也要经常来荡秋千。”
“哈哈,好。飞喽。”
“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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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雕送给你。”小男孩对小女孩说。
“这雕的是什么啊,好丑啊。”小女孩接过木雕说。
“不要还我。”小男孩脸有点红,撇过脸说。
“我要我要,虽然丑,但我喜欢,我要把它当成我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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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空气还是这么清新,没想到多年过去这里还是没变。”我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和城市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叫痕,是一名医生,离开多年后回到这里,没想到一切都还是原样,树上的小树屋,仅由木头搭成的庄园,还有,庄园前面的秋千。
进到庄园的屋子里,屋子里很热闹,只不过这样的热闹并不是我想要的,他们都在吹嘘自己在外混的怎样怎样,奶奶则是笑着坐在一旁听着,但其实奶奶耳朵已经听不见了,物还是那个物,人却不是那个人了,屋子里的这些人,唯一没有变化的可能也就是奶奶了吧。
正想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嗨,小玲。”我很高兴的打了声招呼,但小玲只是像我点了点头,就径直走进自己房间里了
“切,瞧那臭屁样。”说话的是我大姐,“阿痕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我看她这里可能……”大姐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意思不言而喻,“就在前几天啊,我只不过把柜台上的那块木头丢掉换成花瓶,她居然就发了疯似的对我大打出手,你看,我手都被抓成这样了,而且啊,昨天晚上她房间里还传出奇怪的声音,很大声,吵的我一晚上没睡,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小玲这孩子,本来好好的,但前几天开始突然变得有点怪怪的,要么出门不见踪影,要么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饭都是妈给她送进去的,妈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让妈为她操心,真是没良心,而且啊,在你们回来之前她就一直对着那块木头发呆,还时不时的发出笑声,你们说小玲不会中邪了吧?”大伯说。
“是啊,”二伯说,“之前让她离开见见世面,她说不去,要留在这里陪妈。我看啊,她是看你们回来后一个个的都发展得这么好,后悔了,但却不愿意承认。”
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我有些悲哀,曾经说,不管在哪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一家人,但现在一个个都变成这样了。
我走进小玲的房间,房间干净整洁,衣服却杂乱的堆在床上,而且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小玲拿着一块木板,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玲,”我拍了拍小玲的肩膀,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又转过头去了,“小玲,你这几天……”我话还没说完,小玲就推着我走向门外,“我累了,要休息了。”她把我推出去后,就把门关上了,我还听见门栓栓起来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二叔走进来问:“我刚才去鸡圈数了一下,怎么少了一只鸡。”“一只鸡而已,多大点事。”大姐说,虽然现在大家对这事没像以前那么在意了,但二伯还是跟着二叔去看看了。很快两人回来了,二伯说:“没有少,应该是你们二叔记错了。”“我应该不会记错啊。”二叔嘟囔了一句,但也没在说什么。
夜晚很快就降临,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啊!”二楼传来一声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我跑了上去,只见大姨坐在大姐门口,门里有血渗出来,我试着开门,但门被锁了,大伯和二伯也刚好赶到,我们三个把门撞开,只见大姐的尸体正坐在椅子上,但脖子却诡异的歪向一旁,脖子被割开,椅子旁有一条被血染红的鱼线,窗户是锁住的,正在我们被眼前的场景吓呆的时候,小玲的房间里也传来一声尖叫。
“不好,小玲。”我赶紧跑了过去,大伯和二伯也跟了过来。小玲房间的门同样被锁住,我们把门撞开,只见小玲的头被摆放在衣柜上,血液从衣柜上流到了地上。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拿出电话报警。由于这里是比较偏僻的乡下,警察要来需要时间。
一夜过去了,小玲死亡的悲痛也减轻了许多,我出去走走散散心,看见庄园前的秋千,秋千还在,那秋千上的人还会回来吗?
问题:推出事情的真相(凶手,动机,手法,以及其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