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小薇,今年讀大二,現在和其他三人合租在一座獨立的別墅里,她們分別是:離漠,余欣,顧莎莎。
別看我們都租了2年了,但關係仍同陌生人般,時不時的出現彆扭,衝突不斷。
最獨特的算是我們的
職業了,我和余欣一樣,是一名學生,還在同一所學校。離漠自稱是一名預言家,自己的房間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顧莎莎現在是一名廚師。
「哎呀,」一聲驚叫打破了早晨的寧靜,我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離漠發出來的,接著她又大聲叫嚷道,「我的筆記本呢?誰動我的筆記本了?」
「我,我在擦桌子呢,看你的筆記本礙眼我就放餐桌上了。」顧莎莎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還故帶幾分懶散的語氣說道。
「怎麼,你有理了?給我道歉!」離漠被惹惱了。
「哼。」顧莎莎從廚房走了出來,撇了一眼離漠,直徑走到了自己房間。
這種吵架經常發生,幾乎每次都離漠挑起的。大多我們都會選擇迴避。
[下午]
不知為什麼,離漠讓我們在餐廳集合,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離漠她要說什麼啊?」余欣問。
「不知道……」
「哼,她愛說啥說啥。」顧莎莎不屑地說道。
這時離漠走了過來,開口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說……」她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今晚,有人要殺我。」
我們都驚住了,她環顧了每一個人,繼續說:「那個人就在你們中間。」
「離漠,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我是預言家。」離漠打斷了余欣的話,繼續說,「所以,那個人敢站出來嗎?」
沒有人……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離漠又意味深刻的掃了一眼,獨自一人走回房間。
離漠走後,我們就開始探討起來。
「唉,離漠說的是真的嗎?」我好奇地問。
「你們別聽她瞎說,自己是預言家就了不起了?」顧莎莎看似不以為然地說道。
「但她的預言好像從來沒有錯過。」余欣說。
「雖然我們經常吵架,但也沒鬧的不可開交啊。」
「行了行了,不和你們鬧了,我還有事要做呢。」說著,顧莎莎離開了,走進自己的房間。
……
[晚上]
吃過晚飯我和余欣到離漠房間。
「離漠,你那話什麼意思啊?」余欣問道。
「還有什麼意思,我說的很清楚了,有人想殺我。」
「誰啊?」我問。
「不知道。」離漠不自在地說道,又問,「莎莎呢?她怎麼沒來?」
「她說有事就沒來,連晚飯都沒吃呢。」余欣搶先說道。
「唉,行吧。」她咽了咽,說,「我要睡覺了,你們出去吧。」
我和余欣對視一眼,不放心地望著離漠,她見了笑著說:「我沒事你們出去吧。」
「哦……」
我們離開離漠房間后,便聽到了鎖門的聲音。
[次日早晨11點]
「砰砰砰……」
「離漠,吃飯了。」我敲了敲離漠房間的門,說道。
見裡面沒人回應,我又敲了幾下。
「砰砰砰……」
還是沒人回應。
我不由心頭緊,想起了昨天離漠說過的話:
「有人想殺我。」
門沒鎖,我打開門后,便見離漠躺在床上,心臟處插了一把水果刀。
很快,警方便趕來了。
突然不經意間,我發現離漠的床底下大片灰塵被抹去。
在不考慮動機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