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错误,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远都活在罪恶的深渊中,犹如行尸走肉。 没错!是我杀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无法忍受别人的讽刺;我无法忍受别人高高在上,却是因为踩在我的头上;我也无法忍受别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确惹到我了。谁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却仅仅是因为那一千块钱。 那是个充满阴霾的夏天。 晚上有个同学聚会,我和他都去了。酒过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来跟大家说,他现在有多么多么的成功,别人欠他多少多少钱,就连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块钱那件事也不放过。他说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诸一笑。然而我心里很不服气,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儿上,再说他也只是喝醉了说的醉话,所以当时也就不跟他一般计较。 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开他的家门,我搀扶着他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他家看上去很宽敞,四周摆满了古玩,那些东西应该很值钱。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离开,他突然叫住我。然后他将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乱吹嘘了一番,还不断地贬责我,笑话我,说我没本事。听着听着,我早已分不清他说的是醉话还是清醒的话了,恼怒成羞的我顺手拿起旁边的空花瓶向他的脑袋砸了过去,本来还想补上第二下的,但赫然发现他的脑瓜开始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我放下花瓶,一下子吓呆了,看着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还是送他去医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再三思量,终于决定走为上计。 一个星期以后,他被发现死在家中。坐在电视机旁的我,看着新闻直播,心里非常内疚。我早已听不清楚电视里主持人的说辞,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迹,它们仿佛穿过我的心脏,然后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渐渐地,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血潭。沾满血迹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划在我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写完这些话,我将会将半瓶安眠药吞到了肚子里。也许,上天会给我一个救赎的机会,摆脱这种梦。
Q:朋友被他杀死了么
在人的性别决定中,Y染色体上SRY基因的存在是个体发育为男性的必要条件;果蝇的性别决定由X染色体的数目和常染色体套数的比值决定,与Y染色体的存在与否无关,XX和XXY果蝇表现为雌性,XY和XO果蝇表现为雄性,XXX果蝇通常会死亡。研究人员为筛选X染色体上的突变,对XY雄蝇进行了诱变处理,随后将其与未经诱变处理的X-XY雌蝇相交。(X-XY雌蝇中两条X染色体相连,减数分裂时两条X染色体会进入同一个配子;X-XY果蝇通常会产生包含X-X或Y的两种配子。)在得到的子一代果蝇中,为进一步追踪经诱变处理后可能包含突变的X染色体,应重点关注子一代中的
小金对京剧积极喜爱,甚至到了每天都要看上一两场京剧才行的地步。有一次受朋友之邀表演京剧《走麦城》,虽然担任生角,但也非常开心,表演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灯变暗了,小金被捅心脏而死。
等警察来之后,发现小金的脸谱上有一个血手印,经过检验,是小金自己主动贴上去的手印,当时与其一起在台上的还有3个人,警察锁定了这三个人,分别是白百合,黄杰,关心。
请你根据所得到的信息推理出凶手是谁?
大提琴手张凤萍躺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里,身中两弹:第一颗子弹从右大腿穿过,在黑色的紧身裙上留下了一大块血迹;第二颗子弹是致命伤,射穿了她的胸部。车子就停在她的住宅门口,车内还有一把大提琴。
据曹大生探长推断,她遇害的时候应该是晚上8点左右,离她在国家音乐厅的演出时间仅差了半个小时。
曹探长分别取得了三个人的证词。
第一份证词来自发现张凤萍尸体的房东太太,她说:“张凤萍打算出席音乐会但不参加演出,因为她与李显——乐队里的一个同事闹翻了。为此,她一个星期都没有练琴,那把琴一直搁在车上没动过。”
第二份证词来自张凤萍的同事李显,李显坚持说与张凤萍已和好,而且张凤萍已经答应参加演出,并和她约定像以往那样8点10分驾车去接她然后一起去音乐厅。但他空等了一场。
第三份证词来自乐队指挥王森,他说张凤萍完全可以在不排练的情况下出色地演奏,因为音乐会的曲目已反复上演过多次。
听完三份证词后,曹探长立即判断出三个人中有一个人在撒谎,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