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 (之六) 雪夜靈異列車
「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
一封寫著這句話的無名包裹被寄到了祐司的偵探事務所,裡面還附帶著一張列車票,是即將在除夕之夜從神川市出發,第二天抵達臨近的石倉市。據悉,本地著名的六人樂團將搭乘這趟列車,前往臨近城市進行新年公演活動。
祐司皺了皺眉頭,隨後卧在電腦椅上陷入沉思,因為包裹的最裡面藏著一包氰化物,看來是典型的犯罪預告了。
一年前,這支樂隊的主唱以不明的原因弔死,而且地點正是這輛列車的客房中。由於雖然沒有自殺的動機,但是由於警方遲遲無法找到他殺的證據,外加上現場是一個完整的密室,這起案件最後被當作是自殺事件處理。
原本早已平息的案件卻在一年後的今天因為這封信而有了新的展開,無論如何祐司都必須走一趟。
除夕之夜,東方特快列車按照計劃從神川市出發,祐司偽裝成乘客與樂隊的成員一同登上這班死亡列車。整個列車有八節車廂,第一節為車長室,第二節到第四節為乘客客室,第五節是餐室,而最後三節(第六節到第八節)同樣是乘客客室。
祐司向列車長表明了身份並說明了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列車長半信半疑但還是答應配合祐司。根據列車長的描述,車上的乘客只有樂團的成員而已,分別是女高音主唱團團,伴唱夏花,吉他手宇哥,吉他手浦江,鼓手五十哥以及鍵盤手星光。
接著祐司讓列車長代替自己在晚飯時,將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告知給樂隊的成員並囑咐各位待在各自的房間里將門鎖上以防意外發生。而祐司本人則親自和列車長守在存有所有房間備用鑰匙的車長室內。
晚飯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祐司坐在掛滿鑰匙的柜子前思考著犯人的目的。不過,一陣優美的小提琴聲卻打斷了祐司的思緒。走出房間,祐司看到一個紫發齊腰的女孩正在把小提琴收進隨身的琴盒裡。
「那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祐司盡量放低聲音問道,不過還是讓對方嚇了一跳。在和女孩談話的過程中,祐司知道她就是樂隊的伴唱夏花,之所以拿著小提琴是因為樂隊的新曲有時需要小提琴的音色所以會由她同時擔任伴唱和小提琴手,所以每晚都會練習那麼一會兒。
「原來如此。」祐司的神情緩和下來,「不過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還是請您回到客房裡好好休息為妙。」「好。」夏花笑了笑。「我送你回房間。」祐司和列車長打了個招呼,便跟著夏花往後方的車廂走。
「我記得你待在七號車廂里對吧?我記得是在哪裡來著?」祐司拿出車廂的示意圖確認。「不用麻煩您啦,就在餐室後面第二節,穿過餐室馬上就到了。」夏花說著拉開餐室前門,然而門卻紋絲不動。
「奇怪,門打不開?」夏花又試了試,「真的打不開?!」祐司上前用力試了一下,門卻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是不是有誰在餐室裡面啊?」夏花爬上副窗看了下餐室,頓時尖叫了出來。突然,列車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緊接著,祐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接通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疑似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祐司大感不妙,只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冷森恐怖的笑聲。
「復仇已經完成了,請前往本列車餐室,我將為大家帶來我的復仇傑作。」對方話音剛落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祐司任何追問的機會。
氣急敗壞的祐司爬到門上的副窗窺視餐室的內部,發現有人倒在餐室的正中間,而通過餐室內的鏡子,雖然看不到全部,但是剛好可以看到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了一根白色的木棍。
「你是什麼人?夏花你怎麼和這個人在這裡?」祐司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藍發的男人拿著手機站在身後。「宇哥!別問這些了!有人倒在裡面了!」夏花驚慌失措地喊道。
祐司和宇哥一起合力將門撞開,宇哥第一時間衝到了倒地的人旁邊將人抱起試圖喚醒對方,不過祐司立刻趕了上來制止了他。
「她已經死了……」祐司檢查了一下屍體,「嘴裡有股苦杏仁味,應該是死於氰化物中毒……」名叫宇哥的人忍不住悲痛痛哭了起來,夏花也麻木地呆坐在地上。
祐司環顧四周,赫然發現餐室的牆壁被人用紅筆寫上了一句話:「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這正是祐司收到的犯罪預告的內容。
「這究竟是怎麼了?門怎麼打不開?!」祐司這才意識到餐室的後門有人,上前查看后發現後門的門閂被拉上,導致門從內部被反鎖,隨後將門打開。進來的人顯然也被室內的場景嚇得不輕。
將所有人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后,祐司開始著手調查現場。
根據祐司的記憶,在案發時餐室的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一根木棍導致推拉門無法被拉開,而這根木棍當時以接近45度的方式頂住門框,而且木棍上沒有被動任何手腳,也沒有被絲線纏繞過的痕迹,因此排除了使用絲線將木棍頂住門的可能性。奇怪的是門框側面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個新產生的凹坑。
至於後門則是因為門閂被拉上導致門無法從外部被打開,不過在門閂上可以隱約看出有釣魚線捆綁的痕迹。
不過,在調查不在場證明時,所有人中除了宇哥和五十哥外均有不在場證明,夏花一直在前方的車廂走廊練琴,浦江在自己的房間為吉他調音,星光也在房間里練習。
浦江提出兇手是五十哥的可能性,因為他位於後方車廂且沒有不在場證明,密室的手法只要通過釣魚線從外面將門鎖上即可。
儘管五十哥極力辯解,並拿出手機證明自己其實是被人叫到餐室後門所以才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後門並沒有窗戶,看不到餐室內部的情況,但依然擺脫不了嫌疑。
雖然對浦江的推理表示贊同,但是一股奇怪的違和感卻一直糾纏著祐司,總感覺好像有什麼細節被忽略了。
「說起來,停電的原因是什麼?」祐司找到列車長詢問,得到的答覆是總站的電路系統似乎被人安裝了特殊的定時裝置,使其會在特定時間斷電。
祐司突然想到什麼,重新爬上前門的窗戶上看著餐室的內部,室內幾乎一片,僅有微弱的應急燈的燈光照射著室內,祐司仔細看了看餐室的鏡子,突然明白了什麼,跳了下來並伏身查看門底,赫然發現門的底部有類似絲線的刮痕。
「看來最後一塊拼圖也湊齊了,」祐司說道,「如果我的推理沒錯,偽裝靈異事件進行密室殺人的兇手就是……」
試問:這起密室殺人的真兇是?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約定日期問題。
下圖為2018年3月的日曆,本月共5周,視每周日為新一周的開始,日期(阿拉伯數字)下面沒有標註農曆的視為「特殊日子」,即三月2日、5日、8日、12日、21日這五天。
小傑約定3月某天與阿鵬、嘉明、曉美見面,但他對每個人只說了一點信息,並要求他們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知道的信息。下面是三人的聊天記錄,他們所說的均屬實。
阿鵬:小傑只告訴我那天是不是「特殊日子」,我不知道是哪天。
嘉明:小傑只告訴我在第幾周,我不知道那天是不是「特殊日子」。
曉美:小傑只告訴我在周幾,就算我現在說出來阿鵬也不知道是哪天。
嘉明:我知道是哪天了!
阿鵬:嗯,我也知道了!那天就是3月( )日。
今天是我論文答辯的日子,但我發現我精心準備的答辯稿卻被同學抄襲了!她站在台上,從容面對台下各位老師的提問。她的畢業設計完全是照搬我的,我們是同一個導師教出來的,但導師卻總偏向於她,而且導師還參與這次答辯的點評!導師看過我的答辯稿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抄襲的……
由於我是後上場的,我想說的話都被她說了,所以我的表現一塌糊塗。我有在一個星期後二辯的機會,但我不可能在一個星期內寫出如之前一樣好的答辯稿。我一定不能畢業了,我十分氣憤,在學校的一個無人角落裡找到了她。
我問:「你是不是抄襲了我的答辯稿?」她趾高氣昂:「我就是抄了怎麼樣?你的設計還真是完美。」我額上出汗:「你是不是……給了導師好處?」她叉著腰:「沒錯,我不止給了他不少好處,我給所有評委都送了禮,才能讓我依託答辯畢業!」
我握緊雙拳:「你就是依託關係,依託抄襲,依託答辯來彰顯你的才能的?」她後退:「不要過來!」
我失去了控制,戴上厚橡膠手套緊掐她的脖頸,直到她斷了氣。掐她時她還喊著:「校園裡到處有監控!我應該拿你怎樣,所有人都在看著你!」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個角落是校園裡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
我計劃轉移她的屍體。我已經殺了人,我的心總是不安,我現在已病入膏肓……不能坐以待斃!我將屍體從地上扶起來,偽裝的和平時一樣,然後就扶著她往地下車庫方向走。路上遇到幾個同學,我只說我和她在散步,他們並沒有懷疑。
十分鐘后我就將她帶到了車庫。我找來一根繩子和木凳,在牆上一根突起的木樁打了一個繩套,再將屍體搬上凳子,將她的頭套進繩套里,將屍體偽裝成上吊自殺。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朝著偽裝好的屍體低聲說:「我本來不是這種人,因你變成奇怪的人……第一次變成這樣的我,讓我怎麼去否認!」眼淚流了下來,我快步走出車庫,一直出了校園,然後大步跑到校外的水池邊。我將衣服外套,外褲和鞋脫下來扔進水池裡,然後就一遍又一遍清洗我新紮進木刺的雙手。淚水和池水混在一起,我很愧疚……
請問「我」露出了幾處破綻?(可以看岀她是被「我」掐死的而非上吊自殺)
馬關、陳龍、黃豐、李榮都是不二高中的學生,他們在學校成立了一個社團,他們在社團內部都有各自的編號,奇怪的是他們的編號看起來都很亂,他們四人的編號分別是:12、17、72、103。
此時,馬關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當社團不斷壯大之後,我們的編號方法恐怕就要再改進才行了,不過現在擔心這個問題還早呢。」
請問,他們的社團最有可能與哪門學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