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夜鶯。」
「我叫夏生。」
轉眼間,認識夏生已經兩個多月了。第一次遇見他,是在荷塘邊。那時我和母親剛搬來這裡,離家不遠處有一片湖,上面種了很多荷花。我周末常常獨自去那裡散心。有一次,我看到一個身著淺綠色風衣的少年背對著我坐在岸邊的一隻荷上,我對他說,喂,小心啊。
他轉頭朝我一笑,縱身躍到了我身前。我問他:
你在水裡幹什麼?
摘蓮蓬啊。他說著,把手攤開,幾顆半黃不青的蓮子躺在掌心裡。他遞給我一顆,我嘗了嘗,是甜的。
那綠衣少年,留著寸許的頭髮,下巴圓潤乾淨,似和我差不多年紀。
他便是夏生。
自此以後,我經常在此和他約會。到了暑假,我更是每天都要和他見面。我們一起划船玩水摘綠油油的蓮蓬,看著太陽落下西天的帷幕 ,數著天上南北翩飛的候鳥,被他抱著在湖裡跳荷葉......每天都是他在等我,一身碧色綠衣,猶如那用濃墨渲染的夏天。
然而終究要別離。開學后,我們學校要組織一個月的研學游,我向他告別。
那天,他穿了一件米色的褲子,神情凄楚。他說要給我一個禮物,然而猶豫了很久,最終給了我一個吻,那是他第一次吻我的唇。一股淡淡的蓮香撲鼻而來,夾雜著一絲苦澀的蓮心......夏生,記得像以前一樣,等我啊。
一個月後,我回來了。
我迫不及待來到湖邊,呼喊夏生的名字,然而卻始終得不到回應。直到晚霞出現在西方的天空,夕陽染金了一池湖水,我喊的聲嘶力竭,倒在了一棵樹上,不,是一個男子的身上。
男子穿著黑夾克、黑褲子,頭髮長得遮住了一隻眼,尖尖的下巴頜兒滿是鬍子拉碴,身形枯槁,形容憔悴。他把一個盒子塞到了我手裡,便頭也不回地向湖邊走去。
我獃獃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問:夏生怎麼了?
猜想:盒子里裝的是什麼?
本題不涉及靈異
初中生的生活是豐富多彩的,也是充滿危機的。
在學生的群體中,有一個令人又愛又恨的角色——老師。而還有一個角色只令人心生厭惡,那就是班狗。
班狗是一種職業,對老師有一種特殊的敬意,甚至有些偏激。負責為老師們提供班級信息,打小報告,監視學生的情感動向是他們的拿手好戲。——編者記。
但我覺得我們的老班張老師一定不會這麼做。因為她很善良可親,是非常好的人,經常買零食在辦公室里。
張老師有一個女兒在我們班裡,叫莉莉。長得小家碧玉的,在我出入辦公室的時候,她幾乎天天下課去,和老師膩味在一起,畢竟是母女嘛,為了不打擾她們,我都是避開她去找老師的。
莉莉雖然是老師的女兒,但她受到嚴格的管教,我聽說她晚上只要不寫完作業,就會受到毒打。唉~老師也是望女成鳳啊!
這段時間,班裡開始流傳班狗的事情,很多對鴛鴦「血濺沙場」。班長和課代表經常避著同學們,因為同學們望向他們的眼光很滲人。
「米采,你說莉莉不會是班狗吧,她是老師的女兒啊。」好友葛愛偷偷的跟我說。
「可能吧。」我答到。她又和其他同學嘰咕去了。莉莉正和其他同學有說有笑的。我望著她若有所思。
隔天,葛愛收到停課一天的通知,原因是傳播謠言。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太可怕了,幸虧她沒把我說出去。
問:誰是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