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Cherry,今天早上起床后,发现我唯一的室友莉亚法娜还在睡觉,不应该啊,她比我上班早,遂去喊她起床。她醒后惊呼:“糟糕,睡过头了,今天要开早会。”说着冲进卫生间,一分钟上了个厕所后出来,抓起衣服胡乱套上便夺门而出。我倒是比较悠哉的洗漱出门,顺便反锁了门。
3伏天气一早就这么热,从家走到车站的功夫已经出了汗。进了公司所在的写字楼,电梯里碰到了其他公司的步雨酱,和她聊了几句,她精致的底妆配上烂番茄色的口红真好看。进了办公室开始工作,中间去卫生间,又碰到了隔壁办公室的冀珍,和她打招呼,结果她没精打采的鼻音哼了一下,裹紧了外套就出去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下到写字楼负一层食堂吃饭,又碰到了步雨酱,感觉她这会脸色不太好呢,嘴唇苍白。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她说没事,可能最近工作比较累的关系吧~
我结束一天的工作才回到家,到了门口,掏出钥匙插入咔的一声打开门,进屋发现莉亚法娜还没有回来,我做了点饭吃完了一会,莉亚法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我在卫生间洗衣服,莉亚法娜边卸妆边和我抱怨:“起早坐公交车就挤,连个座位都没有,到了公司这一天又忙的晕头转向,连个喝水的功夫都没有,午饭都没吃。”还问我有吃的没,我说给她留饭了,去热热吃吧。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一天的事情,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请问:以上故事有问题的有几处?(能用合理可能性解释过去的不算。)
用完晚餐后,大侦探罗波正和汉普斯警长在树林的帐篷中聊天,乔治突然闯了进来。
“快点,警长,”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卡尔被人杀死了!”
在赶往他的露营地的途中,乔治叙述了凶杀案的经过:“1小时之前,我和卡尔正准备喝咖啡,树林中突然钻出两个人,我们以为他们是猎人,便邀请他们来共享咖啡,谁知他们却明火执仗地抢劫。
“卡尔自恃身高体壮,会几下拳脚,就扑向领头的劫匪,搏斗中不幸被另一个家伙用枪托击中头部。两个劫匪把我们捆住,将钱抢掠一空之后逃走了。
“我在岩石上蹭了很久才磨断绳索。当我解开卡尔时,他已经死了。想到你们也在这里露营,我就找来了。”
在乔治的露营地,罗波看到卡尔仰卧在快要熄灭的火堆旁,一条割断的绳子散乱地扔在旁边。一码之外另有一条较长的绳子,显然是捆乔治的那一条。
两条睡袋和两个帆布背包丢在地上,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摆着两副杯碟和刀叉,杯中干净无物。
罗波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得出结论:“卡尔死于1小时之前,死因是钝器击碎颅骨。”
在沉默之中,火堆上的黑色咖啡壶忽然发出“嘶嘶”的声响,滚开的咖啡香喷喷溢出来,滴落在粗大的仍未燃尽的炭火上。
罗波打破了沉默,对乔治说:“好一个精心安排的谋杀”真的是乔治安排的谋杀么?
已是晚春了,挂钟刚好21:15,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感冒不透气又鼻塞的老刘回到自己临街的出租屋,“见鬼!停电了”还没吃晚餐的老刘只得打开煤气烧水煮泡面充饥,一边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思绪,黑暗中只有扭开的煤气灶荧光蓝色指针透着微弱的光,与挂钟的指针和谐的重合在一起,工作却是一点都不和谐。因为临街的缘故,白天格外吵闹的街道,关上门窗后显得很安静,偶尔有几个迟归的酒鬼打破宁静,不过瞬间又会回归安静。跟平常一样,阿黄又喝醉了,踉跄的就跟喝了含笑半步癫一样,走过街道转角,阿黄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哎呦,憋死爷爷了”说着麻利的解开裤裆,心虚的抬头的看了看四周和黑漆漆的出租屋,对着墙面“一泡涂鸦”。“死流氓!”不知身后什么时候走过一个白衣女子,阿黄被突如其来的谩骂吓到了,一转身就踩湿了双脚。依稀撇见白衣女子一脸的鄙视和一路的小跑。夜晚的小插曲到此结束,街道安静了下来。21:30,老刘的屋内蓝色指针与挂钟构成了一个诡异的直角。水壶冒着热气,被风不停的吹着。早起的人都入睡了,老刘睡着了,阿黄睡着了,白衣女子也睡着了,夜晚的街道彻底安静了。请问,第二天谁死了?
【林中奇案】
有一片美丽的树林,有山有水,风景很好,因此这片树林吸引着各地的人来野营。
有一天,大家正在享受野营带来的乐趣时,警察突然出现了,那是因为传来消息说在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有人被凶手用刀刺伤。
经过搜查,嫌疑犯已被警方抓获,确定两个嫌疑人A、B。
A:在此地宿营钓鱼,准备以此度周末。警察从他身上搜出了刀。
B:也在宿营钓鱼,准备过节吃鱼。警察没有从他身上发现刀。
Q:谁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