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小明和小華在警局刑偵隊內加班加點地分析最近發生的連環兇殺案。第一個被害人是股票大亨小李,他被殘忍肢解,拋屍河中。「小李的腎還在不?說不定是削腎客,法醫小陳發現的時候屍體都無法辨認了,要不是小李夫人報案,經過DNA鑒定,還真查不出死者是誰呢」小明說。第二個被害人是市政府網監的小剛,他在值夜班的時候被人割下頭顱,近期網監檔案和他的頭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應該不是削腎客,但這真是同一人所為嗎?」「從作案手段的殘忍程度來看,應該是」小明回應道。第三個被害人是警局法醫小王,他在做小剛的屍體鑒定的時候被人割開了頸動脈,死狀嚇人。「那天我去找小王的時候真是嚇壞我了,現場到處都是血」小華說。小明回答道:「後來勘察現場的時候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迹,應該是熟人作案吧。」「興許是,小王的同事嫌疑最大,小陳,小張都非常可疑」「誰能想到小錢會在被指派提交檔案的時候出車禍呢,連案件的部分檔案都被燒毀掉了...想起那些和小錢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還真是沒法想象他會就這樣走了呢...對了華隊,股票大亨小李是市裡的議員吧?」「好像是,真是可惜了呢」小華搖頭回答。「能夠進入網監和鑒定組下手,兇手還真是不簡單呢...」小明沉默了一下,突然說道:「雖然我還不確定兇手的殺人動機,但我大概猜到兇手是誰了!」「而且我知道他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了!」小華說。
兇手是誰?
《電梯之女》
我們公司在寫字樓的六層,樓里只設有一個電梯。
一日中午我吃過飯去上班,趕到電梯時電梯正好下到一層。門一開,只見角落裡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她一動不動地盯著電梯門下面的縫隙,沒有打算出來的樣子。
進電梯后,我看了一下按鈕面板,沒有一個樓層亮著。
我按下了六層,不一會兒電梯門關上了,電梯里就我和她兩個人。我正對著電梯門站著,透過金屬門反射的影像,我看到女人一動不動的,目光一直盯著電梯門下方的縫隙。
氣氛說不出地詭異。
電梯一路來到六層,我趕緊出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看見女人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角落裡。
電梯門合上之後,我心生好奇,就在電梯外等了一會兒。而電梯依舊停在六樓,不上也不下。
就這麼過了三分鐘,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吃飯的餐廳里了。趕忙按下了電梯的按鈕,不一會兒電梯門開了。女人還在裡面,姿勢和離開時一模一樣。
我懷疑這女人是一個精緻的人偶,便想進去看個仔細,而就在我靠近她的時候,她慢慢地抬起了頭,盯著我看了起來。
原來是真人,我感覺有些尷尬,連忙轉過身,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氣氛變得更詭異了,我開始思考女人的目的,她為什麼呆在電梯里不出去?她到底是不是人?而就在電梯門剛剛合上的時候,突然四周一黑,只聽輕微的一個聲響,電梯停電了。
我嚇得不輕,冷汗直冒,腦袋嗡地一下空了,想叫又不敢叫,呼吸很亂,嗓子一直發出古怪的聲音。
很快,我冷靜了下來,趕緊靠在牆上,掏出手機打開照明燈。
燈光不偏不倚地照在了女人的臉上,我看到她正盯著我,沒有驚慌,沒有恐懼,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我感覺時間凝固了,臉嚇得慘白。
她突然笑了:「你去幾層?」
我沒有回答。
接著,她摸向挎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把匕首。
請問:女人要做什麼?
小白和小梓是一對好朋友,一天,小白和小梓打算一起去圖書館看書。
熱衷於推理小說的小梓,在圖書館里不停地對小白說著《福爾摩斯》,小白也很安靜地聽著。
兩人下午三點就分別回家了,小梓也將那本《福爾摩斯》帶回了家。
晚上七點,小梓打電話給小白,一直談到八點,八點過十分鐘的時候小白對小梓說她的媽媽過來了,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小白被發現溺斃在家中,她的手中緊緊地拿著一本濕透了的《福爾摩斯》,經檢查小白在前一天晚上八點十五分死亡。
警察通過供詞排出了四個嫌疑人,他們的供詞如下:
小梓:「我和小白昨天晚上還在打電話,我不相信她就這麼死了!」
小白的母親:「昨天晚上七點多鐘我聽到他和誰正在通話,因為她還沒有成年,我就想去看看,沒想到……」
小白的父親:「早上起來上班的時候看到她頭浸在浴缸里,已經沒了呼吸,我當時差點嚇得暈了過去。」
小白的同學阿朱:「她昨天晚上才跟我借過一本《福爾摩斯》,沒想到她竟然死了,弄濕了我那本《福爾摩斯》不要緊,竟然還殺了我最好的朋友,請一定要抓住那個殺人犯!」
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