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喜欢野外探险的女生,今天我将与朋友夏济跋,袁升,史冬惜,苏珊一起去一座大山中生存一段时间!
我们步行出发。夏济跋是探险老手,比起他来,袁升显得有些像文弱书生,他的探险经验并不算很丰富。我的闺蜜史冬惜和我走在一起。苏珊是第一次探险,她显得很兴奋。
半上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们坐在一起休息,史冬惜向袁升借了指南针看方向,苏珊居然想要练习后空翻!
我们休息到位后,众人决定互相看看背包里有什么。
夏济跋的两个大包里有折叠帐篷和睡袋,还有一些防身武器以及钓鱼工具。
袁升的登山包里有一些重要生活用品。
我的皮包里主要装着医疗用品。
史冬惜负责后勤,她的卡通包里有一些水和压缩饼干,还有厨具和备用的小工具。
我们四人经常一起探险,分工也十分明确,大家都非常好奇新人苏珊带了什么东西。
她微笑,打开一个印着她偶像头像的大包,里面全部是她的偶像周边。
苏珊看到了我们不解的目光:“没事!我还带了食物!”她打开另一个大包,里面有:西湖醋鱼馅的月饼,螺蛳粉馅的速冻饺子,原汁原味的猪大肠,番茄炒西红柿速食,鲱鱼罐头,正宗老北京豆汁。
我们彻底无语,还好此时袁升提出建议先找个地方搭帐篷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率先找到了一条河,河边非常适合建营地。夏济跋用指南针确认方位,然后我们搭好帐篷,把每人的东西收拾好,放进帐篷里。苏珊居然试图在河里练习后空翻!
我们扎营后,计划做几个水筒。夏济跋去砍了一棵树,又劈了一些柴。我去河边打水,袁升点火用小铁锅将水煮开,手巧的史冬惜趁煮水时用木头做了五个木筒,并在上面刻上我们每人的名字。在木筒制作好后我就端起水,将水倒进各自的木筒,然后就背起了刻着我名字的木筒并封好口。此时苏珊练习后空翻回来了,她微笑,拿起自己的木筒喝了几口水后就练起了前空翻!
上午10点,我们四人出发去山上。我们想了一种很刺激的探险方式:四人分开探险。夏济跋去悬崖峭壁之上的密林,袁升去不知原因而废弃的村庄,我去迷雾之中的坟地,史冬惜去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荆棘谷。每人带上对讲机,随时可以在路上对话。
每人带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正式出发!
苏珊不计划去探险,她留在营地做饭,她开始点火。
我走进大雾中,走了几段路后,耳边传来了一个女声呼救的声音。“救命!救救我!”我感觉不安,想离开这里,却发现迷路了!我想起来,袁升在分别时把指南针给了我。我拿出指南针,却发现它坏了!指针不停旋转,外壳边缘塞着一张纸条,我将它拆开,上面写着一行字:你是我的朋友,但这次你正好是我的任务目标,你完了!
这字体有些陌生,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我心一横,向声音源头处走去。
我面前没有人,只能看到一块墓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我吓了一跳,一个女声传来:“你必须死在我手上!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是最厉害的杀手!”前方有一个人影在雾中向我靠近,居然真的有杀手!我随便向一个方向跑去。大雾笼罩了杀手的脸,但那人的体型我很熟悉!
我一路狂奔跳进一个水塘里潜水,身后的杀手赶到后也跳了进去。还好我水性很好,我从水塘里出来,用尽全力向前方冲去。我终于跑出了大雾,甩开了杀手。
我从防水袋里拿出对讲机:史冬惜在吗?对讲机里传来史冬惜的声音:“我在荆棘地里砍荆棘,怎么了?”我往营地方向跑,我只说我有危险,但我并没有透露杀手的事。
袁升:“你有危险吗?是遇到超自然灵异现象了吗?看来山里可能有鬼!”我没有回袁升的话。
中午12点,我回到营地,苏珊正在做饭,但她浑身被水浸透了!我问她原因,她只是说是刚扎营时曾在河里练习后空翻的缘故。她做了一锅饭,先自己吃了起来。史冬惜不久后回到营地,她身上一滴水也没沾!杀手曾跳进水塘,身上一定有水。史冬惜和苏珊体型和声音都和杀手相像,而且史冬惜去荆棘地探索时带了一把刀,苏珊留在营地,这里也有刀……
我出了一头汗,思考着谁是杀手的问题。我打开木筒喝了两口水,水的味道不太对,里面被人下药了……
是黄昏。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在悬崖上被绳子挂着!一个黑衣人从我头顶上走过,在悬崖之上的人是谁?
那人将身体向前凑,我看到了他的脸。是夏济跋!他拿起一把刀,开始切绳子:“你必须死在我手上!那些杀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绝望地高喊:“你夏济跋……杀人!”绳子断开……
我没有死!我挂在一颗树上,捡了一条命,但我受了伤。夜幕降临,夏济跋从悬崖上离开,确认安全后,我从树上离开,又爬下来。
这里十分危险,当下最好的选择只能是回营地。我走了许久,沿着河流回到了营地,我走到帐篷旁,地上是史冬惜的尸体!尸体冰冷,她一定是被夏济跋杀了……苏珊呢?还有袁升去哪里了?
确定附近没人后,我快步进入存放东西的帐篷躲藏,此时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人的脚步声!
我守在原地,等脚步声近了后我发现过来的人是袁升。他灰头土脸:“你在这里?和咱们同行的人中有杀手!是夏济跋!他追杀了我一下午……后来我在山里迷路了,现在才找到营地。等等,你受伤了!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天亮之后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夏济跋应该没有追过来……”我站起来,他为我消毒和包扎。“给你的伤口上涂了碘酒和红药水,又拿绷带包扎起来,现在你感觉如何?”我走了两步:“还是有些疼……”袁升安抚着我的情绪:“先休息一会儿吧,养伤要紧。”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请问有几人做出了不利于“我”的事?
我的儿子很久前就沉迷于赌博,不停地向我要钱。
一旦拒绝他,他就不留情地殴打我。
最近他在外面似乎又欠了大笔债,他甚至透漏出要霸占我房子的想法了。
开始有人不停的打电话用各种方法威胁我这个父亲还钱。
儿子回了家,拿刀威胁我把我的房子过户给他。
家里发生了激烈的打斗。
我的意识逐渐变的模糊。
响起的电话声又将我拉回现实。
原来我一直在盯着地面上胜利后的痕迹发愣。
“你的儿子在我手上,想要他不出事,就给我转100万,卡号发到你手机上了。”
“好的,谢谢,等我洗个手”。
我挂断了电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